第141章 借刀杀人_女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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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借刀杀人

  上一章提要:...起走罢,金银地契都是身外之物,阿笛不要也罢。”“傻丫头,戴着面具怎么生活呢,迟早也会被人发现的。”“咱们乘船出海,去海上小岛过日子,听说有个瀛洲岛,不属于咱们国家,那里也不错。”他听着听着,“噗嗤”笑了一声,道:“傻丫头,不要怕,咱们不会走到背井离乡那一步。”她真的很担心,明知那是安慰人的话,她不作回应,沉默地闭上眼睛,在他怀中睡去。次日大早,张盎率人驾着马车过来接阿笛,阿贵哥俩把东西一样样搬上马车,崔兰溪亲自送她到张府,张府里外焕然一新,门上贴着大红的......

  上二章提要:...崔兰溪抬起右手,打了个手势,阿贵等人提剑上二楼,二楼狭窄的走廊里站着十余个沈家侍卫,他们堵在沈离房门口,形成一堵人墙,不让阿贵等人靠近。头上传来兵器相交之声,崔兰溪微微昂起头,目光望向房梁上的某一处,一只灰毛老鼠正在房梁上行走,他沉声问隽星:“她早上来过这里?”隽星答:“小姐来过。”“你们对她说了什么?”“家主希望小姐回沧州,用两样东西作为诞辰礼物,可是她断然拒绝了,从这里离开之后,在下也没见过她。”诞辰?他记得她说过,不会过诞辰,因为从......

  上三章提要:...。”“嗯。”他老实地背过身,面对着石壁,身后的姑娘窸窸窣窣脱了最后一层外衣,举在手上,靠着火堆烘烤。外头水汽迷蒙,山洞里安安静静,两个人沉默了很久,崔兰溪坐直了上半身,她能看见他清晰的脊柱和背上的硬实的肉。他背对着她,忽然开口:“阿笛,我能不能转过来?”“嗯?不要。”她拒绝道。“你的身体本王都看过了,这么面壁,像是犯了错要思过.........你若怕丢了清誉,大不了我娶你回家。”方才沉默了那么久,他一直在积攒勇气,说出这一句话。为......

  上四章提要:...掏出荷包丢过去,对面之人确认过后,二话不说,上来就开打。秦陆把灯笼递给沈掌事,率先上去迎战,对方一女子在原地抚琴,琴声幽怨,阿笛一眼瞧出不一般,回头对公子说:“这琴声听着太难受了,想哭。”他并起食指和中指,朝下按了按,示意她安静。二对三,男人气力又大,耐力也好,女子没有优势。崔兰溪看出来,这几个女子身形缥缈,轻功属于上乘,身段婀娜,来去轻盈,秦陆三个人打硬仗可以,却也极其容易被这些女子搅乱了神智。他看了一会,秦陆三个在原地打起了转转,对着虚空去了一剑,但是那里并没有人,阿笛也瞧出不对劲,忙道:“那个抚琴的有鬼!”“琴声中用了西域人善用的幻术,秦陆他们必输无疑。”他取出羽箭,箭头瞄准了对面的琴,他问阿笛:“是射琴,还是射人?”阿笛答:“没必要见血,把琴射了就好了。”“琴没了还可以造,人没了这恼人的幻术就彻底没了,本王觉得杀了她比较好。”“琴没了就没了,可是人没了,就活不过来了,都是爹生娘养的,公子少沾血腥为妙。”她害怕杀人,阻拦道。崔兰溪的箭头从琴身上挪到女子的胸前,经她一番话,又挪回了琴身......

  上五章提要:...她觉得有点恶心,不敢吃了。他点了头,一定要吃燕窝。公子就是这么任性,阿笛让小林子去传话,让张盎买血燕,张盎也为难了一阵,赶紧派人出豫章郡,千里迢迢上极南之地采购燕窝。行礼准备了一车,公子与她坐一辆车,两辆马车,几名侍卫,静悄悄地出发去浔阳。...

  上六章提要:...崔兰溪隐隐听得“金凤寨”、“兵器”几个字眼,心底的疑惑越发重了,张盎一直没找到的造兵器的人,看来主动送上门了。时至曲终人散,这二人起身准备离开,崔兰溪捅了捅阿笛的胳膊,阿笛正在擦眼泪,一扭头,他见她双目迷离,奇道:“怎地还哭上了,有这么感人?”“是啊,看着怪难受的。”她拿袖子擦擦眼角,崔兰溪凑她耳边说:“咱们去跟踪那两个人。”“哎?”她瞥见他身后两个老表,风尘仆仆,不是本地人,顾不上询问缘由,崔兰溪便拉着她下了楼。这两个外地人出了万寿宫便往扬子洲方向走,江边有码头,码头边有小旅店,供外地人歇歇脚,一路走过去,不见他们乘车或是骑马,看来是刚刚抵达本地。崔兰溪拉着阿笛跟人走了半夜,前方的空气渐渐湿润阴冷,看来离杨汉江不远,几间小旅店门口挂着引路的风灯,二人钻进其中一间,崔兰溪和阿笛立在门外不远,两个人跟木头一样站了好一会。崔兰溪脑子里在想事情,阿笛却冻得不轻,牙齿都打抖:“公子............咱们...........在这里是干嘛?怪冷的............”他负手而立,道:“本王一直在找的人出现了。”“你在找谁?”阿笛不......

  上七章提要:...先杀一遍虫鼠再用。阿贵把她的吩咐一一记下,回到井边,三个人合力从水井中舀水倒入缸中,三口比人还高的水缸倒满时,时候已经过去很久了。他们乘车缓缓归家,不见北屋有人,阿笛问门口的侍卫,侍卫道:“王爷带人出门去了,没说去何处,大概是张大人府上罢。”阿笛“哦”了一声,让阿贵将水缸搁在后厨,她取来年前买的一大袋糯米,用井水清洗,搁在水缸里浸泡,一夜之后,明日大早就可以上屉子蒸软,开始酿米酒。府外来了一人,蓑笠遮脸,裤管卷起来,脚上沾满黑泥,刚从地里上来的样子。刘小......

  上八章提要:...:“你放嘴里嚼烂,待会给他敷上。”“嗯。”阿笛接过草药,搁嘴里嚼着,秦陆闷哼一声,婆婆手快,已经拔下了他背上的箭矢,独留了肩胛骨那一支没动。阿笛吐出嘴里的草药,敷在流血的伤口上,用布条绑好,他一直咬唇,唇已发白,这会长舒一口气,说:“背上总有东西,难受!拔出来好受多了,多谢二位。”阿笛说:“你该谢谢婆婆,她是医者父母心,下手又快又稳,没有拖泥带水。”秦陆又说:“沈掌事说的对,婆婆医术高超,我该多谢谢你。”老妪摆摆手:“山里还是危险,赶紧离开这里,不然这个孩子也得饿着了。”秦陆看向一旁的小婴儿,他刚刚出世,连澡都没洗,一身裹着血污,睡得安然,想来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受点伤不算什么,该抓紧时间赶回去给孩子找口奶吃。“沈掌事,我没事了,流点血死不了,我背着婆婆,你抱着孩子,咱们加紧赶路。”阿笛看着他,担心起来:“若是伤口流脓了,可能会死人的,你这样真的不要紧?”他目光坚定,站起身来,低头看见自己的手掌,两只手已经红肿溃烂,被毒侵袭,烧灼不已,他没有多话,用余下的布条把手绑起来,准备继续赶路。老妪却发现不一般......

  上九章提要:...阿笛走过去瞧自己的腊肉,心疼道:“公子怎么拿我的腊肉寻开心。”“多出一个洞,有什么的了。”“这可是要吃的东西。”“射了一个洞怎么就不能吃了。”“不好看了啊。”“吃的东西无所谓好看,能吃不就行了。”“哦。”有时候公子嘴巴很厉害,不会让人,她只能闷闷地应了。拿上弓,阿贵率侍卫跟随在后,小林子推着崔兰溪,阿笛走在边说,出了王府的大门,朝右上山去。王府的后山不大,有一条樵夫上山的小路蜿蜒朝上,轮椅上不去,崔兰溪便拄着拐杖慢......

  上十章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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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大雨,山间地头漂浮着淡绿色的湿润的水汽,青山似墨水铺展,绿的让人心底发憷。

  王府。

  急促的敲门声把住在倒座的阿贵等人唤醒,今夜大雨,王爷特意恩准他们不必值夜,早些回房歇息。

  底下人打开门,门外站着一队身披蓑笠的男人,为首那个是郡守张盎。

  张盎低声问:“王爷可睡下了?”

  侍卫答:“王爷方才还在北屋没睡,这会已经熄灯了。”

  “快带我进去,有要事找王爷。”

  张盎往里径自行去,一路奔着北屋走,王府的侍卫也不知发生何事,一头雾水之时,张盎等人已经敲开了北屋的门。

  崔兰溪房中一向节俭,不见伺候的奴婢和小厮,他披着一件袍子开门,见门口站着的人,他的心情渐渐低入谷底,剑眉越拧越紧,最后蹙成一团,满面阴翳。

  “阿笛怎么了?”

  “回王爷,沈掌事不见了。”

  张盎跪地道。

  深更半夜,决计没有好事发生,崔兰溪的手指拽紧,咔擦咔擦响。

  忍了许久,他才把心中怒气憋回去。

  “她怎么不见的?”

  张盎惶恐道:“在房间里不见的,我府上的两个奴仆被绑,有人冒充她们去了沈掌事房间,把她带走。”

  崔兰溪转动轮椅,回去换了身衣裳,阿贵给他撑伞,一行人从王府出来,去了张府。

  西屋的李氏睡得晚,她听见外头的动静,靠着门板偷听了两句,脸色大变,对婆婆说:“沈掌事好像被人绑走了,这可怎么得了?”

  婆婆从床上坐起身,轻叹一声,道:“可怜的孩子,王爷肯定能把她平安带回来的。”

  “哎,怎么有这种事,明日就成亲的人,突然不见了,王爷得多心急。”

  李氏把阿笛看作自家妹子,如今也跟着心神不宁,睡意全无。

  屋外的雨似是开了闸,下起来没完没了,轰然掩盖了世间所有声响,王府的马车快速驶向张府,张府外齐整地站了两排人,所有侍卫出动,静默无声。

  阿贵把王爷的轮椅抬下,再返身将他背下来,他头顶着蓑笠,身披宽大的蓑衣,命人先去客房。

  小林子候在客房外,朝崔兰溪拱手:“王爷,属下照看不周,让歹人有机可乘,请王爷赐死。”

  崔兰溪道:“现在你们谁死了也换不回阿笛,别跟本王说这些没用的,谁的命都抵不上她一个人的命。她不见之前,是在何处?快带本王去。”

  小林子低着头,侧身请他入内,他朝客房行去,一路看去,与早上自己离开时无异,桌上的盒子还盖着红布,被褥叠的整齐,装衣裳首饰的大铁箱子都还在。

  他扫了一圈客房,目光落在桌上的杯子上,四只杯子,少了一只。

  “还有一只杯子在何处?”

  小林子回话:“晌午沈掌事打碎了一只杯子,被属下清扫出去了。”

  打碎了杯子?

  阿笛鲜少毛手毛脚,他很清楚。

  “晌午有人来过?”

  “是张家小姐来过。”

  小林子答。

  崔兰溪往浴房行去,浴桶中的水还有些余温,不似洗浴过后的样子,地上遗落了一条腰带,腰带上绣着红色的花边,那是阿笛新做的腰带,做好之后特意给他瞧过的。

  他捡起地上的腰带,转头望向打开的窗户,一丛猩红色的芭蕉开得正盛。

  没有走大门,没有翻墙,那是从何处离开的,还是他们根本没有离开张府。

  崔兰溪绕到客房的后边,穿越芭蕉丛,看见地上打开的洞,掀起的铁盖丢弃在一边,他命人下去查探,张盎上前来说:“王爷,这底下是一条暗河,通往栖霞镇。”

  “嗯?为何你先前不说?”

  他斜睨张盎一眼,张盎感觉到如芒过背,浑身一激灵,起了不少鸡皮疙瘩。

  “王爷,属下有罪,求您饶过我!先前这条暗河是我张家的命脉,请了得道高人,特意叮嘱过不可以告诉别人,一旦说破,我张家从此也就败落了,属下并非有意隐瞒什么,实在是知晓此事的人不多,只有我和夫人而已,外人不应该知道这里还有一条河可以通往外边...........”

  崔兰溪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男人,忽地,想起一件事来。

  “你女儿,张云巧知道此事么?”

  “她?!”

  张盎脑子一懵,心脏骤然停顿片刻,脸色刷白。

  崔兰溪饶有兴致道:“张小姐知道此事.........”

  “她并不知晓此事,求王爷放过她!”

  张盎磕头道。

  崔兰溪主意已定,示意阿贵靠近说话,他吩咐几句之后,阿贵带人去捉来张云巧。

  张云巧跪在房中,也就是早上阿笛打碎杯子的地方,地上的水渍因为阴雨天还未散去,湿漉漉的,像一个巴掌印,她微微抿着唇,盯着王爷,他坐在圈椅当中,正拿一条新的巾子细细擦拭自己的长发。

  九王爷崔兰溪的长发乌黑,闪着很细碎的光泽,每日被人精心护理,用山茶油揉搓按摩,这头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身后,今日被雨水淋湿,他学着阿笛的手艺,自己给自己擦拭头发。

  “说罢,谁指使你干这些事情的。”

  他缓缓地问张云巧。

  “这些事我并不知晓,与我无干,王爷不要冤枉无辜之人。”

  张云巧答。

  “哼,”他冷哼,“本王的耐心只有一会,你再不说,我拿你哥哥们下手,一个接着一个,直到你说实话。想蒙骗本王,你还差得远。绑人的婆子婢子,是你放进府里来的,他们逃走的路线,只有张家人晓得,自然,你肯定也晓得了........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让你对阿笛下手,你不想解释的话,本王就按照律法,直接株连九族。”

  听他提及哥哥们,张云巧咬紧唇瓣:“不要动我哥哥,他们是无辜的。”

  “你的意思是,你不是无辜的咯。”

  崔兰溪握着一方巾子,问。

  她的目光一收,垂头道:“我没有干什么坏事,王爷污蔑我。”

  他俯身打量她,道:“最毒妇人心,你小小年纪,便想谋害于人,本王还真的低估你了。”

  她的唇瓣发白,面对指控,继续辩解:“我什么也没做,又不是我绑架了沈掌事,你凭什么杀我?!”

  “你是什么也没做,但是你看见陌生的人进王府,特意让人放行,你故意把王府底下的暗河告诉外人,你没有动手杀人,但是你却在借刀杀人!”

  他将手中的巾子狠狠丢向她的脸,她闭上眼睛,侧头躲了一下,巾子拍在脸上,又落在了地板上,王爷的怒意已经忍无可忍,他拔出桌上的赤血剑,指着她问:“说,沈离给你什么好处。”

  “我不认得他,能拿什么好处。”

  她说。

  崔兰溪厉声道:“阿贵,把她带下去,十八般酷刑全都用一遍,不怕她不开口!”

  阿贵上前答:“是,王爷。”

  张盎和张云巧皆是一惊,父女二人吓坏,张云巧再也憋不住,大声哭出来。

  “王爷,小女真的没有害人之心,你让她杀只鸡都不敢,她怎么敢谋害于人。”

  张盎求情道。

  “本王给了她机会,她不抓住,就不要怪我心狠。”

  崔兰溪说。

  张云巧自小锦衣玉食,没有受过什么罪,十八般酷刑,她连一样都挺不过来,如今边哭边道:“我什么也没干,沈老爷让我放那两个人进来,我就放了,其余的,不是我干的。”

  崔兰溪不耐烦地摆摆手,让人把她带走。

  张盎一时间气厥,昏过去,崔兰溪让人把张盎监禁起来,整个张府的人不准外出,命士兵严加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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