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胜者为王_女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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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胜者为王

  上一章提要:...近都没有好日子,阿笛心底莫名地失落起来。崔兰溪看见她表情很失望,说:“你们只会诓骗百姓,能有什么真本事,来人,把他带下去,关起来。”“公子,他也许只是说了实话,没必要迁怒于他,求你手下留情,放了他。”阿笛说。“他想搅了本王的好事,本王自然不答应,先关个十日,再放他回去。”因为巫祝的话,崔兰溪有些不高兴,关个十日是轻,没有上板子已算他仁慈。巫祝自觉冤枉,说了真话也不行,假话也不行,莫名遭受一顿牢狱之灾,他高声求饶,崔兰溪的态度不变,让张盎把人送到牢......

  上二章提要:...糕点,每块圆形的糕点上点缀了红色的花纹,她说:“初来浔阳,第一次尝试浔阳的茶点,外脆里酥,最适合就着热茶吃下肚。”韩柒拾说:“这是浔阳本地常见的茶饼,王爷请尝一尝。”崔兰溪捻起一块茶饼,置入口中,但凡阿笛说好吃的东西,都不难吃。茶杯中有芝麻与花生等物,口齿留香,一块茶饼得配两盏茶才吃得完。阿笛伺候他们用了茶,船只也靠了岸,下船后,天色渐暗,崔兰溪吩咐人:“明日一大早就启程回府。”听说要回家去了,阿笛开心的不行,岛上风光也不想再看看,奔回房间去收拾行囊,把......

  上三章提要:...,他竟然含着她的手指头,还拿舌头舔了一圈。“嘶~~”这个登徒子!阿笛怒火中烧,抬手呼过去,崔兰溪挡住她的手,一转,握入自己的手掌心,小心地包裹起来,发出“啧啧”的声响。“公子,你又欺侮我!”“阿笛,你和我演演戏,别当真。”“演戏?”她朝四周一扫,室内之人皆是面面相觑,不敢相信九王爷崔兰溪居然真的喜欢男子,尤其是秦陆和姬长的表情,像吞了个大鹅蛋下腹一样,惊讶至极。阿贵和小林子早先就觉得这二人之间有猫腻,一直未说破,今日所见皆在意料之中......

  上四章提要:...阳,找到星子县,有一个湖中岛,那便是兵器的制造之地。她的眼睛都亮了,浔阳有鄱阳湖,湖中盛产湖鲜,东林寺西林寺里的大佛据说很灵,那真的是个极其妙的地方。出了府衙,崔兰溪让阿笛推他走,侍卫们跟在后头,不远也不近,他俩说话没人能听到。路过自家的水田,阿笛下去采了一大把的稻穗,公子帮她抱着,半黄半青,有种收获的喜悦袭上心头。原来稻穗长这个样子,椭圆形的,像水滴一样,外边是壳,里头是米,他以前可是五谷不分的,现今也认得许多的农作物。阿笛说,打谷子有特殊的器械,拿手摇动,就可以让谷子脱壳,壳可以喂鸡喂鸭,稻米还得在大太阳底下暴晒好些天,去除一点水分才可以存放,不然依照南方的天气,过不了几天就发霉生虫了。阿笛又告诉他一个小秘密,她觉得生了米虫的米最香,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崔兰溪哪里吃过生了虫的米,养尊处优,用的吃的都是最好的,先前她没来时,他都不记得自己日日吃的粥是什么做的,反正寡淡无味,很难吃。“阿笛,回去就用生了虫的米煮粥喝罢。”他道。“咱们府上可没有生了虫的米,都是新鲜的米,得去问别人借点。”她答。......

  上五章提要:...来了月事时,婆婆对他说了那一番话实在让人容易多想,话说该看的也看了,摸的也摸了,他对她有意,她却一直不冷不热,亲疏分明,有些事不知如何能走下去。“喂,阿笛。”他唤她。“嗯,怎么了,公子?”她问。“你是不是来了月事就能生养了,可以嫁人了?”“哎,怎么又提那些事了?说好了不提的。”她微微的生气。他不急不缓地道:“本王也不是要赶你走,你不需要想太多。只是你的身子不好,我得关心你...........若你恢复了身子,遇上喜欢的人,你希望他怎么对待你......

  上六章提要:...四下张望,老妪一生都是孤独一人,无儿无女,看着孩子心底也喜欢的很。“婆婆,五月天就彻底热起来了,我家公子最近总是上火,身上燥热,有没有什么吃食能降虚火?”阿笛问。“他上虚火是因为身子受过伤,没有好全的缘故,寻常不能大补,得温补,多吃素菜和鱼虾便好,少给他熬鸡汤牛肉汤。”婆婆说。阿笛记在心底,不知崔兰溪去滕王阁会见啸山虎什么情况,是不是很顺利呢?崔兰溪离开王府,一路缓行,坐在马车之中,撩开车帘,见外头许多便衣的士兵,这些士兵与普通百姓装扮无异,但是身上的肃杀之气隐藏不了,他都辨别得出。滕王阁立于杨汉江的东边,从唐徽宗年间由滕王李元婴建立之后,初唐诗人王勃写有《秋日登洪府滕王阁饯别序》,因其中“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一句而流芳后世。从唐代至今,重建次数高达二十次,滕王阁被洪都人看作是吉祥风水建筑,古谣云:“藤断葫芦剪,塔圮豫章残”。“藤”谐“滕”音,指滕王阁;“葫芦”,乃藏宝之物;“塔”,指绳金塔;“圮”,倒塌之意。洪都除了一个滕王阁,还有一个绳金塔,二者皆是洪都的地标。古人云:“求财去万寿宫,求福去滕王阁......

  上七章提要:...是去问问他怎么了比较好。”“他在房里怎么了?”“我一进去,就看见他把桌上的书都推到地上去,好几十本,乱糟糟的。”“哦,我晓得了。”阿笛闷头往前走,阿贵唤住她,问:“你不是去鄱阳么,怎么还带回来啸山虎的孩子?”他肯定会问此事,阿笛早已准备好了说辞:“去鄱阳的路上经过梅岭不是,都在一条路上,刚好看见金凤寨的人抓一位老婆婆去给啸山虎的夫人接生,我气不过,就悄悄跟过去,把婆婆解救出来,顺手偷了他的孩子,公子说这孩子有用,可以拿来和啸山虎做交易呢。”“秦陆......

  上八章提要:...后厨洗碗了,二人围着湖边溜达消食,崔兰溪把下午与她没讲完的故事继续往下讲。“白老将军曾去过极北之地,那里有神山,山是冰层所筑,里外全是冰雪,神鸟便住在山里,据说它的巢穴也是冰,进入巢穴之后,可以封存所有的记忆,不老不死,不生不灭,成为一个活死人,神鸟生长在那里,只要它不离开巢穴,就可以一直活下去,一旦它苏醒离去,立刻就会毁灭。”“真有那样的地方?如果有,神鸟为何还会苏醒,而不是一直睡下去?”“白老将军说,当年他们不小心打开了进入巢穴的大门,门上有封印,封印一破,神鸟就醒了,从里边飞出来,所以他才可以猎杀神鸟,不过巢穴还在的,还有没有封印记忆的神力,其实我们都不得而知。”阿笛脑海里幻想出一个漫天冰雪的地方,白茫茫的一片,没有其他颜色,没有一个活人,身上不自觉地爬满了鸡皮疙瘩,一股寒意油然而生。崔兰溪说:“想来还是南方好,四季都不算太冷。”“嗯,南方挺好的,看,公子的肺病都养好了。”“那是吃了药才吃好的。”他最近不太咳嗽了,不知与季节有关,还是真的好全了。“对了,阿笛,本王有一事要你去做,这件事只有你能去。”......

  上九章提要:......

  上十章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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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兰溪扫了一圈沈家这几十个人,目光朝外抛去,悠悠对身后的沈离说:“离叔这点人马,还想挡本王的去路,是活的不耐烦了么?”

  沈离朝前迈出一步,与之并肩:“在下也是迫不得已,膝下无子,小笛子便是我的女儿,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赴死。”

  兄弟闫墙,女人最容易受牵连,成了别人的替罪羊。

  “离叔是看不起我崔兰溪,阿笛嫁给我,就一定会死?”

  崔兰溪问。

  “呵,除了死,她还能有什么好下场。”

  沈离道。

  二人谈话的间隙,包围崔兰溪的沈家侍卫身后出现一批官兵,官兵人手多,沈家人经过长期的训练,以一敌三,旅舍外爆发出一阵兵器相击之声。

  沈离背手看着门前的乱局,百姓纷纷逃窜,整条街顿时一空。

  崔兰溪提醒他:“离叔这个地方可不安全,我的弓箭手早就准备好了,你若不听话,他们把你射成箭靶子也不赖。”

  沈离仰首,正对面一栋三层小楼上,利箭对准了他的脑门和心脏,左右两边的房屋上,皆布置了弓箭手,这一条街道上,少说有上百位弓箭手就位,目标只有一个,沈家家主,沈离。

  隽星打开手中金刚伞,遮住沈离的头部,道:“家主,要不要先撤退?”

  沈离道:“我沈家上千死侍正在赶来的路上,死侍可比你这些没用的官兵有用多了。”

  崔兰溪说:“再厉害也只有数千人,我用万人的尸骨铺路,不信铲不平你沈家的门楣。”

  沈离看着面前的街道上渐渐倒下去的人,血流成河,一直流淌到他的足边,他抬脚躲避地上的血水,崔兰溪也一样,往后退了些,避开地上的鲜血。

  九王爷崔兰溪不忘提醒他:“沈家在豫章郡的生意已经全面停止了,那批兵器..........也就是你们卖给各个山匪的兵器,在本王手中,不知你卖兵器给山匪是何居心,说起来,这也是欺君叛上的罪名,满门抄斩,株连九族也不为过。”

  “王爷见过了柒拾,把他也收拢了?”

  “说起来,还得多亏阿笛,韩兄与阿笛有过一面之缘,这才促成本王的大事。”

  沈离会心一笑,背着手看着面前的乱局。

  沈家侍卫寡不敌众,他已经落了下风,崔兰溪也没有下狠手,留了余地,头顶这些利箭倒是没有收手的意思,依然对准了沈离,他的项上人头是崔兰溪的,他云淡风轻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王爷可知道这个道理?我沈家立世百余年,靠的是利刃,我们从不出手杀人,却可以给人递剑,让他们为了沈家去杀人。”

  “哦,原来沈家是幕后黑手,挑拨离间那个人。”

  轮椅上的公子淡淡道。

  阿笛静静听他们二人谈话,有一搭没一搭,意思不大真切,她有些紧张头顶的弓箭手,这段时日公子在外忙碌,原是训练这些弓箭手去了,若他们射箭,离叔性命难保。

  索性,崔兰溪和沈离都收了手,各自归整人马,她也瞧得出,沈家人落了下风,因为附近埋伏了数千人的官兵,沈家寡不敌众是自然。

  她踩着满地的鲜血,推着公子离开旅舍,一路心情沉闷,公子在前道:“阿笛,中午去外头吃罢,那边新开了一家馆子,是个新渝县人开的,很地道。”

  她望向他手指的方向,道路上已经没了百姓,都躲起来了,附近的馆子也都准备关门歇业,这样的乱局中,谁还敢开门,那家馆子的门板上了一半,老板看见王爷过来,吓得哆嗦,跪地不起。

  她不禁说:“公子一来,吓着他们了,他们怕丢了小命。”

  公子道:“吓一吓也好,吓到他们,他们才听话。”

  “这是什么话.........”

  阿笛推着他步入馆子内,捡了正中央宽敞的桌子落座,阿贵带人上下检查一圈,崔兰溪吩咐:“去后厨盯着他们做菜,一旦发现不轨着,就地斩杀。”

  阿笛眉头轻皱,她家公子,好像越发冷情了。

  不多时,后厨端上了菜式,剁椒鱼头和红烧鸡、酸萝卜老鸭汤,一盘时令蔬菜,最后是一道什锦煲。

  新渝菜咸辣,比洪都菜有过之无不及,满目皆是红彤彤的辣子,她把辣子挑出来,给公子夹菜,公子说:“本王吃辣子的。”

  “哎,你以前可是不吃的,碰到了一点就要冷脸。”

  她奇道。

  “那是以前,后来你来了府上,一天三顿少不了辣子,本王也爱吃了。”

  他说。

  阿笛低笑一声,挑了个辣子喂他:“你说吃的,那就把这个吃下去。”

  他还当真嚼了一口,吞下肚去了。

  辣是真的辣,辣里却带着甜味,他指着桌上的菜式:“那日路过这里,也不晓得好不好吃,本王便让张家小姐来试吃了,你们姑娘家的口味都差不多罢,她说好吃,我猜你也喜欢。”

  “公子怎么不自己来试吃?”

  “这种事,怎么可以本王亲自来。”

  他傲娇道。

  她的心里甜滋滋的,低头尝了一口老鸭汤,鸭子性甘,去燥,这个季节吃很合适,她吃了一碗饭,两碗汤,肚皮都撑起来了,崔兰溪说:“去一趟张府,有好东西给你。”

  “什么东西?”

  “好吃的。”

  “刚吃饱饭,怎么又有好吃的?”

  她觉得奇怪,二人离开馆子,到了张府。

  张盎等他们过来,领着人去花厅,里边的圆桌上摆了一个大礼盒,认真用绸缎包裹起来,显得格外贵重。

  “这是什么?”

  她围着礼盒转悠,瞧不出来,又俯下身子用鼻头去闻,没什么特别的味道。

  崔兰溪示意她亲手打开,拆开礼盒,里边用绸缎铺了一层又一层,绸缎上摆着一片片圆形的白色透明物。

  她拿起一片来闻,有蛋清的香味,盒子里有数十片这个东西,她想了想,说:“这是燕窝?”

  “嗯,这是金丝燕窝,底下还有一盒血燕窝,皆是珍品,吃了养颜美容,给你备着的。”

  燕窝是极南之地采买过来,宫中嫔妃才吃得上这么好的燕窝,他花了大价钱,眼也没眨一下。

  “不是说你想吃燕窝的么?怎么是给我买的,我很少吃燕窝,不必要费这些心思。”

  “本王买都买了,你不吃也得吃,只要在你吃的时候,赏我一口就好了,不枉我对你这般上心。”

  什么叫赏他一口,他铁定是抱了其他目的,阿笛小心把盒子包好,阿贵捧着盒子,张盎上前道:“王爷,浔阳来报,圣上已经抵达了豫章边界地带,不日将入洪都城。”

  从浔阳到洪都,最多五日时间。

  圣上来的太快了。

  “他们带了多少人马?”

  崔兰溪问。

  “回王爷,看见的,说是有万余人。”

  张盎答。

  崔兰溪细思之下,吩咐阿笛先回府,一行人乘坐马车匆匆回府后,他也没再提圣上之事,反而去问李氏,喜服可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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