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合八字_女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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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合八字

  上一章提要:...细看了脉象,道:“比先前又好了点,继续吃药,这段时日可不能怀,怀了难保住,再者,王爷若是用了那个毒的话,暂时也不能生养,会影响子嗣,你们得三个月之后再有。”提起那个毒,阿笛隐隐有些担心:“服用那个毒药,会不会减寿?”老妪道:“王爷受过重伤,再服毒,的确不妙,可能会影响寿命。”“..........”她从西厢房出来,公子在堂屋铺开了一本名册,招呼她过去敲定宾客名单。洪都城办喜事,好摆流水宴,就是把宴席摆到外头去,一字排开,上百桌都有,王府地界小,百姓都来吃喜酒,定然......

  上二章提要:...,拱手道:“在下莽撞了沈小姐。”她背着手道:“没有,是我没有自报家门,在森林中忽然想起来,咱们好像见过面的,那时候我也没问你叫什么,想不到你也记得我。”他抬起头来,带着一丝欣喜道:“有缘在这里见面,真的很巧。”“嗯,是,巧呢。”她走了一夜,水米未尽,端来桌上的杯子喝了杯茶,这才说:“我本有许多话与你说,你与我家干系好,在这里碰见也算是朋友,可是我实在累了,能否允我先睡一觉,明儿再找你。”“沈小姐走了一夜,辛苦了,幸好没什么事,森林中多野兽,我还一直担心来......

  上三章提要:...白银,她的心都跟着一跳。王府进账多,十万两也不是没见过,可是什么样的宝贝值十万两白银?“阿笛,取出荷包给他们。”崔兰溪催促她。她问:“这么轻,哪有十万两?”“是银票啊,笨。”他瞧她迷迷瞪瞪的,不大愿意给钱,顿时感到不妙:“十万两很快就赚回来了,别不舍得了。”“豫章全郡上下搜刮干净才有这十万两白银,公子怎么可以铺张浪费,买什么宝物要这么贵?”她嘟囔着。他冷下了脸:“你要忤逆本王的意思?到底你是王爷还是我?”她不情不愿......

  上四章提要:...她心事重重,拾起杯盏给公子倒茶,他把茶盏捧着手心里,捂出了汗。阿贵哥俩捧着十余棵笋走过来,说:“王爷,沈掌事,看,咱们大丰收了!”北方人对笋都有一股好奇心,得到手之后,兴奋异常,笋是谁都爱吃的,怎么做都好吃,有人爱吃腌菜炒笋,笋丝猪肚,还有蛋炒笋,冬日还有冬笋,熬红烧肉最香。崔兰溪朝他们笑道:“都带回去,晚上就炒了吃。”几个人歇歇脚,便带上二十余棵圆滚滚的嫩笋回府,笋怕潮,阿笛让他们把刚挖来的笋搁在厨房的架子上,她取下来几棵,剥了一层又一层的外衣,余下一个瘦小的白嫩的笋芯,上砧板,抡起菜刀,咚咚咚切成丝。笋丝不能直接炒,根本炒不熟。李氏抱着小春儿进厨房来,说:“沈掌事,先下水焯一道,煮软来才可以炒菜,不然压根嚼不动,塞牙。”她依言焯水,从腌菜缸子里掏出两颗腌渍的白菜,和一把萝卜苗,切碎后,搁两颗辣子、几瓣蒜,炒了两大盘菜。公子近日说没胃口吃饭,她也好久没有露过手了,有了下饭菜,炖了一锅米粥,揉了面,蒸了一屉子白馒头,晚饭虽然简单,却对了公子的胃口。婆婆牙口不行,也喜欢这一口,一大锅米粥,十几个馒头,居然被众人分......

  上五章提要:...了一勺辣子酱,辣得出汗,肚子也不疼了。吃了福汤,她抚着肚子,见一边卖酸梅的,脚就挪不开了,崔兰溪要了一份酸梅,二人买了门票,一前一后进了万寿宫。里边早已开场,台上铿锵叮咚,咿咿呀呀,底下喝彩声此起彼伏,各个聚精会神注视着唱戏的人,他们二人往楼上走,寻了个视野绝佳的位置,坐下来欣赏。阿笛嚼着酸梅看着戏,身边的男人的心思却并不在台上,他隐约听得隔壁有人在说话,侧耳一听,却听得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上六章提要:...话的意思:“为什么不要我伺候了?就因为你的腿好了?”崔兰溪轻轻地瞥她,她脸上的那丝疑惑,让人很恼火。“你大概是不想伺候本王的,本王也不强求。”他脱了自己的衣裳,余下亵裤,从轮椅中站起来,扶着浴桶的边缘慢慢爬上小木梯,阿笛在后看着他,看见他左手的伤口未好,还是鲜红的,走过去扶住他的臂膀,他回头时,她说:“你的伤口没好,不能碰水。”他把左手握成拳头,躲在身后,道:“左手不行我还有右手,不碍事。”昨夜明明是他在气人,现在变成了她的不是了,她只能厚脸皮道:“伺候公子是我的本分,公子不要和我客气了,不管你的腿好没好,我都会伺候你。”“可是本王已经不想你来伺候我了。”“公子是说你讨厌我了?”她无辜地眨着眼眸,他郑重地点了头。她松开他的手,往门边走,身后的男人又说:“你在门口候着,哪也不准去。”既然不需要她伺候,还让她不准走,以前他不会这么吩咐人的,阿笛老实地出了门,站在外头,仰头看星星。星河璀璨,里边沐浴的水声传来,她觉得自己委屈,苦巴巴的一张脸,清清淡淡。崔兰溪洗好澡,穿了衣裳出来时,她进浴房把桶里......

  上七章提要:...给你把箭矢弄断,除了肩胛骨那一支,其余的都可以拔出来,你可忍得住疼?”秦陆答:“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婆婆动手就是了。”阿笛不放心道:“婆婆,拔出来的话,流血不止怎么办,附近可没有草药。”老妪笑着摇摇头:“这附近倒是有许多止血的草药,你不认得,我却认得,拔了箭,抹上药,拿碎布条绑好,应当不是大问题。”阿笛朝四下观察,地上长了许多杂草,她分不清哪一株是药材。婆婆往杂草里去,俯身拔了几株草,给他们瞧,这草一节一节往上分叉,顶端开着几朵白色的小花,她把这些草药给阿......

  上八章提要:...开始生长。“公子,下午咱们去后山打猎罢。”她提议。“后山?”他在府里这么久,还未去过后山。“咱们看看有没有兔子和鸟儿,猎两只回来开开荤。”他望着外头的烈日,阿笛闷了这么多日,早就想出门逛逛,后山也不远,便允她去了。阿贵做得了午饭,几人简单吃了些,阿笛迫不及待把公子的弓取来,箭矢只有一支,寻常他不舍得用,阿贵临时给削了几支箭矢,架在弓上,他朝天井中举起弓,对准竹架子上悬挂的腊肉,咻的一声,破风而出,箭矢射穿了被晒得坚硬的腊肉,钉在厢房的外门。阿笛走过去瞧自己的腊肉,心疼道:“公子怎么拿我的腊肉寻开心。”“多出一个洞,有什么的了。”“这可是要吃的东西。”“射了一个洞怎么就不能吃了。”“不好看了啊。”“吃的东西无所谓好看,能吃不就行了。”“哦。”有时候公子嘴巴很厉害,不会让人,她只能闷闷地应了。拿上弓,阿贵率侍卫跟随在后,小林子推着崔兰溪,阿笛走在边说,出了王府的大门,朝右上山去。王府的后山不大,有一条樵夫上山的小路蜿蜒朝上,轮椅上不去,崔兰溪便拄着拐杖慢......

  上九章提要:......

  上十章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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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心中谋划着给张家小姐赐婚一事,放眼整个洪都城,与张云巧门当户对之人,着实不多。

  下午之时,张盎领着洪都城内最有名的巫祝到王府,阿笛把西屋的客厅打开,请巫祝和张盎入里商谈。

  崔兰溪推着轮椅过来,巫祝弯腰屈膝,向王爷请安,崔兰溪正襟危坐,对他道:“本王需你为我们合个八字,按照京城的习俗,成亲之前合八字就可,张大人又说洪都城有规矩,不仅仅要合八字,还有卜吉凶,也就是拿龟壳来卜卦,对罢?”

  巫祝答:“草民为普通百姓合八字之后都是要卜卦的,八字合了之后,不能单单算吉日,得问问天意,这是两码事。王爷大喜,草民定竭力为王爷择一个好日子。”

  崔兰溪点了头,从怀中取出两张红纸,阿笛头次见那两张纸,也不知他何时写好了生辰八字,她不禁好奇地张首望去,想瞧一瞧公子的生辰八字,隐约瞧到了几个字,十月........初七.......

  原是金秋时节出生,他不曾提起过诞辰,她也一直没问,今儿晓得了,暗暗记在心底,往后成了亲,就有伴了,应当为他庆祝。

  巫祝双手捧着两张红纸,另外铺开一张白纸,提起狼毫,掐指细算,足足算了半个时辰,白纸上把二人的生成誊抄一遍,另外写了不少数字,阿笛也看不懂,听他说:“恭喜王爷,贺喜王爷,这是天作之合,佳偶天成,王爷与夫人的八字非常合。”

  崔兰溪淡淡笑着,目光温和,道:“那就快卜卦罢,看看哪一日最好。”

  他心中一想,立刻转变口气:“你就看五月二十五日好不好,若是好,就定在那一日。”

  阿笛道:“公子,定我的生辰做什么,哪有在生辰办喜事的,这不是重合了么?”

  崔兰溪看着她笑道:“这叫好上加好。”

  她脸色绯红,见巫祝取来一块褐色的龟壳,南方的江河湖海中多乌龟,这东西到处都有,他这一块又显得很特别,龟壳上纵横交错,遍布沟壑,好似山河地势图,一窥能窥得天下之感。

  崔兰溪目不转睛地盯着巫祝把龟壳放进木炭盆里,红色的木炭在底下烧着,龟壳慢慢变得扭曲,收缩,然后舒展,忽地,一声爆裂,龟壳上裂开一个缝隙。

  巫祝仔细盯着龟壳的变化,一边又有沙漏计时,他站起身,来到西屋门外,仰首观天,方才还一片晴空万里,疏忽间乌云蔽日,将要下雨。

  巫祝掐指算起来,天井中飞过两只家燕,家燕后又跟来一只麻雀。

  家燕和麻雀皆是豫章常见的鸟类,三鸟凌空而过,外人看过去,再寻常不过,大雨前的冷风刮起来时,巫祝心觉不妙。

  他神色凝重,回身又见王爷肃穆着脸色等他的回话,他只能恭敬道:“回禀王爷,草民无能,只看到乌云遮目,算不出五月二十五日到底好不好,似有天意要遮蔽草民的天眼。”

  崔兰溪问:“怎么,你想说五月二十五日不适合成亲?”

  巫祝浑身一凛,道:“草民不敢,只是方才真的什么也没看到,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

  崔兰溪颇为不悦,转眼见盆中烧红的龟壳裂成了三瓣,有支离破碎之感。

  巫祝也看到了龟壳的变化,更加印证了他心中猜想,不敢蒙骗王爷,也不敢说实话,巫祝惶恐不安。

  “那你告诉本王,哪一日最合适?”

  “王爷若是想喜上加喜,不如往后推延一些日子,到十月为妙。十月初七,便是王爷的生辰。”

  最近都没有好日子,阿笛心底莫名地失落起来。

  崔兰溪看见她表情很失望,说:“你们只会诓骗百姓,能有什么真本事,来人,把他带下去,关起来。”

  “公子,他也许只是说了实话,没必要迁怒于他,求你手下留情,放了他。”

  阿笛说。

  “他想搅了本王的好事,本王自然不答应,先关个十日,再放他回去。”

  因为巫祝的话,崔兰溪有些不高兴,关个十日是轻,没有上板子已算他仁慈。

  巫祝自觉冤枉,说了真话也不行,假话也不行,莫名遭受一顿牢狱之灾,他高声求饶,崔兰溪的态度不变,让张盎把人送到牢房去关着,等他们离开,崔兰溪便叫来秦陆几个:“本王的婚期定在五月二十五日,你们几个加紧把府上的房屋修缮一新,再者,秦陆领命,带上本王的亲笔奏章去京城一趟,本王娶妻,按理要禀报圣上,虽说他马上就到了豫章,你若是能在半道上碰到圣上也可。”

  离五月二十五日没有几天,过了那个日子,六月初,圣上就到了,崔兰溪当着众人的面写了一封奏章,给秦陆带上,秦陆当天便出发去京城。

  成亲的事宜吩咐好,崔兰溪这才将阿笛引入北屋,关上房门同她讲道:“本王料到最近都没有好日子,既然要成亲,也无所谓好坏,所以就定了五月二十五日,你不介意这么匆忙罢?”

  “公子,你也说了既然要成亲,就无所谓好坏,那早一些晚一些也没关系的,巫祝只是说了实话,迁怒于他实在没必要。”

  阿笛说。

  崔兰溪摇头道:“你不知,圣上来了之后,很多事本王没有办法顾全,能早些成亲我心底会安稳一些。”

  他握起她的手,搁在唇边亲了亲,心事重重。

  “离叔那边,要不要送请帖?”

  “你说呢?”

  她很为难,离叔不会同意她成亲,请还是不请,难以抉择。

  “他是我的恩人,按理来说,我应该请他,请帖我会写好,我自己送过去罢。”

  崔兰溪盯着她脸上的伤疤看,她微微侧过脸去,听他说:“这道疤真的不是他弄的?本王看,倒像是他伤了你,留下这道疤........能狠心伤害你,他大概是疯了罢。”

  “不,他一直对我很好,没有他,我也活不了,这道疤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不怪离叔,公子不要误会他。”

  她拿手遮住自己的脸,挡住那道骇人的伤疤。

  本是个很漂亮的姑娘,莫名破了相,她虽然没说自己丑,心底却是十分介意的,看人的时候都躲躲藏藏,想把这张脸藏起来。

  崔兰溪有点生气她撒谎一事,说:“若有一日,让你在我和他之间选择,你还是会选择我罢?”

  她奇怪地看着他:“昨日我已经做了选择,当然了。”

  “当然什么,你是会选择,不要他?”

  “嗯,阿笛会和公子在一起。”

  “如果..........他是你的亲生父亲呢?”

  他问得她猝不及防。

  一丝慌乱的情绪表露出来,他敏锐地捕捉到了。

  “阿笛不会变卦的,公子放心。”

  “那我还有一事要问你,你老实回答我。”

  “嗯?”

  他问出了那个一直想问的话,他问:“原本一直不答应嫁给我,我对你如何你都无所谓,怎么突然就答应了?”

  阿笛掀眼盯着他,咬着唇:“公子是不相信我的真心?”

  “我不相信自己能够娶到你这么好的姑娘,所以要确认这个事情。”

  他说。

  “那我可不可以先问公子一个问题?”

  她说。

  “嗯,可以,你问什么我都如实回答。”

  崔兰溪答。

  “公子为何要娶我?”

  她问。

  “因为本王喜欢你,觉得你是这个世上最好的姑娘,除了你,再也没人会让我开心。”

  他答。

  “那我的理由和你一样了,你娶我是因为喜欢我,觉得我好,我嫁给你的理由也是因为我喜欢你,觉得你对我特别好.........这样够了罢,可以让你放心了么?”

  公子总是怀疑自己的真心,她气鼓鼓地问他。

  他舒心地笑起来,觉得自己问的问题很傻,她的确也很傻,自己和她都是傻瓜,他从轮椅里站起身,双手搂住她的腰,低头吻她的唇,她不习惯男人身上的气息,憋着气被他吻着,终于憋不住了,一放松,对方浓重的男人的气息涌入自己喉咙里,肺部,浑身都是他的味道。

  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和他是一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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