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醉酒无礼_女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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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醉酒无礼

  上一章提要:...有当地米酒相伴,崔兰溪道:“张盎,给啸山虎兄弟倒酒。”张盎示意左右奴婢上前斟酒,每人一盏,啸山虎不动酒盏,崔兰溪也不动。崔兰溪面前搁着一条清蒸鲟鱼,鲟鱼鱼身细长圆润,鱼头朝着他,他举起筷子,夹走了鱼眼睛附近的一块白肉。清甜爽口,无刺,无腥。白衣公子轻点了一下头,看向对面的啸山虎:“啸山虎兄弟,这条鱼味道很不错,你不尝尝?”虎皮壮汉一心思揣王爷找自己来的用意,又惦念儿子的安危,王爷却在这品尝河鲜,邀请他一同吃鱼,他根本没有那个心思。“王爷,草民与你......

  上二章提要:...山里时我随手抓了一些草药,可以给他解毒,你放心去罢。”“哎?真的么?”她抱起孩子急急往隔壁的院子行去。隔壁这户人家也有孩子在哭,听声音与自己怀里这个差不多大,她心底暗暗庆幸,敲开了门,主人家听明来意,看她怀里的孩子饿得惨,小脸哭得发红,赶紧给她带进屋里去,先给孩子抱去喝了奶,阿笛掏出几两碎银子,道:“能否拜托你们先帮我喂着这个孩子,我过一会再回来带他走。”主人家道:“公子你是何处人氏?这孩子的娘呢?”她不好意思答:“孩子娘一生他下来就死了,怪可怜的,被人......

  上三章提要:...觉无奈,咳嗽一声,转身出去,把煮好的鱼汤舀进碗里,加上米饭一拌,夹了些鱼肚子上的没有刺的肉,送到房里。她闻着香味,一咕噜爬起来,肩上也不觉得疼,自己拿着勺子囫囵吞枣往肚子里咽,崔兰端着碗,说:“上午大夫给你瞧过了?说了什么?怎么总是发烧?”“啊,他说没什么事,伤口也没有流脓,很干净,开始长肉了。不过发烧是难免的,按时吃药就好。我这个可以动换的,公子不需要太担心。”“你一夜不睡,光是折腾我给你擦身子,喂水,我当然担心你了。”她嘴里含着一口饭,看着他:“公子给我擦身......

  上四章提要:......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

  上七章提要:...”“那怎么卖身到这里来?”“家里犯了事情,逃出来的。”“哦。”阿贵没再问下去,她穿好外衣,去河边浸湿帕子,给崔兰溪擦脸,他接过帕子擦了一把脸,把十个手指头给擦了一道,将帕子递还给她。她洗干净帕子,几人各吃一个饼,上车继续赶路。车厢内,阿笛疲倦地靠着,崔兰溪跟她讲:“穷山恶水出刁民,豫章此地不仅仅穷,人还特别刁蛮,不出来这一趟本王还真不晓得匪患如此严重,看来得好好整治一番。”她说:“这事会不会与张大人有干系,他不会是背后的保护伞罢?”......

  上八章提要:...来到堂屋门边。崔兰溪注意到她伸出去开门的手往回缩了,好像很犹豫。门外那个人是谁,她好像认得他。阿笛打开房门,走出去,天井里的人看着她,开口道:“阿笛。”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她的眼睛眨了眨,有光闪烁。“隽星。”少年人朝她微微笑:“你还没死,真好。”“你是来带我回去的?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奉家主之命找你,要带你回沈家。今儿豫章郡守带人围剿我,说是奉九王的命令,我一想,或许你就在王府也不一定。”原来如此,隽星很聪明,从蛛丝马迹中便找到她的踪迹。“我不会回去的,这里才是我的家。”隽星在她身后,看见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那个人与自己年岁相当,正冷冷地盯着自己,好像一条匍匐在黑暗中的毒蛇。隽星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说:“离叔有话要我转达你,你随我来。”“哎?离叔?”阿笛看着隽星返身飞上屋顶,立在那里等她。她回头对崔兰溪道:“公子,我要随他出去一趟。”崔兰溪冷言瞥她:“去何处?何时回?”公子好像不太高兴,她语气一顿,说:“隽星自小对我很好,他与沈家其他人不一样,......

  上九章提要:...不慢地往回走。到王府门口,大门虚掩,他们出门时就没有锁上。崔兰溪绕过影壁,来到天井,天井里的积雪已经被人扫空,现今干干净净,连冰都铲除干净,他望向后厨的方向,厨房上空冒着炊烟,阿笛应该还在厨房忙碌。萧不逾伸个懒腰,跟随他来到北屋,屋子里的火炉正热烈燃烧,炉子上架了一个小锅,锅里熬着银耳红枣甜汤,地上的火盆也加满了木炭,两个人自行取碗,各自捧着热乎乎的甜汤,欣赏外头的风雪。也不知阿笛在忙活什么,早上见了一次后,她就再没露过面。崔兰溪心不在焉,眼睛偶尔往后厨......

  上十章提要:...之兆,目光凌厉,又让人感到害怕。天家的儿孙,自然与普通百姓不一样。驿臣将最近的信件全部取出来,都是本地百姓与在外的亲友联络的信件,不见什么特别。崔兰溪吩咐阿笛:“你去找一找。”她亦是不大懂这些事,若有阿贵传回来的信件,应该会直接署名,不存在找不到这样的事情。几十封信,一一过目,她停在一封暗黄色的信封上,这封信底色暗黄,有金色的花纹,与其他简朴的信封有很大不同。一眼就瞧出这封信不一样。信封上写的收信人,只有两个字:悬镜。她怔愣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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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饱肚子时,外头的男人们还在喝酒,公子鲜少碰酒杯,今儿却破例,与其他三人同饮。

  阿笛窝在床上看账簿,府上进出的银子一一记录,小到每日买菜的钱,大到买地请人顾工的钱,她脑子里都有数。

  今年府上的人都没有置办过新衣,现今穿的薄衫还是去年年根底下一并做出来的,她瞧阿贵他们的衣衫多有破洞,公子的虽然好一些,也显得旧了,不合身份,便想给他们做两身新衣,大户人家,按照季节,一个季节做几身新衣是要的。

  拿手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身形,这半年身上长了点肉,原先身子单薄,想藏的东西还藏得住,最近发现想藏起来愈发困难了,公子让她恢复女儿身,她也考虑过,可是圣上若是来,她连带着也不知自己是什么去路。

  她想了许多,外头天黑下来,堂屋的几个男人吃饱喝足,各自散去,满屋子酒味,顺着半开的门飘进来。

  她正要起身掌灯,崔兰溪推门而入,浑身裹挟着一股酒气,坐在轮椅上,看不出喝没喝醉,脸却是红润的。

  “公子.............”

  她刚拿起桌上的引火石,未来得及掌灯,转头先唤了他一声。

  他有点喝醉,尚且还有意识,拿袖口擦了一下嘴角,朝她靠近:“你怎么起来了?”

  “屋里黑,我想点个灯,好看账簿。”

  “不舒服的话,就好好躺着,看那个东西做什么,府上又没有老鼠会偷你的家当。”

  “哪里是我的家当,这些都是公子的家当,没人偷,也得想办法给你增加点家当,总不能坐吃山空罢。”

  她的手一擦,火星闪耀后,油灯摇摇晃晃地亮了,照在他红润的脸庞上,映着那双眼眸更加清冷寂静,似醉,非醉。

  他看着摇曳的火光,伸手拾起桌上的杯盏,那是她用过的,还残余半杯冷水,一口灌下,胃里的灼烧感降下去一些。

  阿笛拎起炉子上的水壶,取来一只干净的新杯倒满:“公子别用我用过的杯子,这里不是有干净的么。”

  他握着那只杯不放,也没有去动装了热水的新杯,与她二人坐在桌边,面前是半开的窗户,暖风一吹,他的脸愈发烫了,醉酒的烫是真的难受,去年还感觉不到这种出汗的痛快,今年就不一样了。

  “阿笛,前几天夜里的事情,你还记得么?”

  “嗯?哪件事?”

  她略微一想,便想起了那件事,旋即红脸,不知他会说出什么来。

  崔兰溪深呼一口气,气息里全是酒味,阿笛嫌弃地别开脸,他握住她的手,说:“本王那天冒犯了你,你还生气么?”

  “你不是在做梦么?既然是无意,我生什么气,哪有那么多气好生,我不得气死了。”

  她说。

  “其实我.............”他欲言又止,头低下去又抬起来,“我..........”

  阿笛在等他说点什么,可是他的话还是说不出口,迷离的双眸不知是清醒还是不清醒,捧起她的双手,搁在灼热的唇边亲吻。

  阿笛的脸色立刻难看起来,低声呵斥:“公子忘了我打你的那巴掌了?你还敢............”

  她的手无法抽出,被他握紧了。

  “本王喝醉了,就想亲你的手。”

  “公子哪里喝醉了,你是故意的罢?”

  “真的醉了,我的酒品很差,一醉就会干奇怪的事情..........”

  他不仅仅亲吻她的手,还把她的手放在怀里,伸进衣裳中,这等龌龊的事情让她气血上头,用力一推,将他的轮椅推出了几丈远。

  阿笛气得跺脚,拽紧拳头,准备过去给他一巴掌,让他清醒清醒。

  坐在轮椅中的年轻公子满面红晕,似醉非醉,竟然从轮椅中摇摇晃晃站起来了,他身形高大,比她高出许多,一只巨兽在前,小兔子根本不算什么。

  这是她第二次见公子站起来,上一回只看了一眼,这一回看了个仔细,他站起来之后,也不需要扶着墙走,自己就能走过来,微微摇晃的身形并不像病人,倒像是他故意摇晃的,摇晃代表他醉了,他想趁着醉酒干点什么。

  阿笛被这一幕惊呆,伺候公子这么久,他终于站起来了,像个正常的男人,心底如何不激动。

  坐着的姑娘早就忘了方才的气郁,满目惊讶和欣喜,拿袖子擦了擦眼珠,怕自己看错了,面前的人不是那个文弱的公子,而是其他的人,擦干净眼睛,她再次确认,这就是她家公子。

  好像一株平地生长出来的参天大树,枝繁叶茂,呼风唤雨,足以让她仰望,让她依靠。

  她心里的孩子已经长大了,站在她面前,俯下身来,漆黑的眼眸含着温暖的湿润的光泽,他用最柔软的目光注视着她,口腔中呼出醉人的气息,声音低沉暗哑,说:“本王今儿喝醉了,我已经很多年没有醉过了.............”

  阿笛拽紧手指:“公子醉了会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有点小紧张,有点胆怯。

  他微微歪着脑袋,仔细地盯着她瞧,最喜欢她的这对琥珀色的眼珠,可以当作宝石藏起来,也喜欢这对机灵的耳朵,兔子一样毛茸茸的,咬一口最好了.............

  迷离的目光中,她的每一处都长得好看极了。

  “以前醉酒时,本王完全忘记自己干了什么事,有一次好像放了一把火,烧了自己的屋子,还有一次光着膀子跑去皇家宗祠里把里边砸了个稀巴烂.............还有一次,跑到某个小宫女的床上去了,也不知有没有坏了人家的身子.............”

  他说话就是不中听,听得她眉头直拧:“公子还上过宫女的床?你不是说你没有近过女色?”

  他回想了一下,说:“我觉得自己的确是什么都没干过,醒来的时候,在她床上,什么记忆都没有。”

  她有点生气,这人一直骗自己,真的很讨厌。

  崔兰溪低头瞧小兔子,越瞧越喜欢,单手托起她尖尖的下巴,另一只手拂袖,一阵风过,室内突然漆黑一片,油灯灭了。

  浓重的带着酒气的呼吸声急促猛烈,窗外照进来一缕月光,阿笛只能看见他半张棱角好看的侧脸,渐渐靠近的唇让她紧张不已,终是忍不住,抬手“啪”的一声,送他一巴掌。

  崔兰溪的右脸肿起来,脑子彻底清醒,无奈地看着阿笛,果然这一招趁乱打劫对她不管用。

  她站起身,一跺脚,扭头朝外去。

  崔兰溪看着床上的披风,他拾起来,也跟出去。

  阿贵三人皆已醉酒,回屋歇下,西屋的人倒是没睡,却都关门关窗,不晓得外头发生什么事,阿笛出了门和上次一样,从后院翻墙离开,崔兰溪健步如飞,完全不似一个瘸子,捧着披风追出去。

  阿笛挑了靠近后山的那面墙翻出去,身后跟来一人,她立在墙外冷眸盯着他:“公子都好了,是不是不需要我了?”

  “没有你,就没人给本王做饭了,也没人会算账,你一个人顶三个,还不要工钱,本王怎么会轻易放你走。”

  崔兰溪道。

  她烦闷地走过去取走披风,在身上裹紧,连头也遮住大半,一个人往前走,他默默地跟在后头不远处,与她保持十步路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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