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断手_女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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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断手

  上一章提要:...了好一会,“啧啧”了两声,转头去做饭了。阿笛起身,拍拍衣摆,跟过去。李氏吃的东西都是下奶补身子的东西,阿笛瞧小春儿最近愈发胖乎乎的,笑起来两个酒窝,特别可爱,不禁还想给他补补。听人说吃羊奶可以帮助女人产奶,对孩子也好,她前天吩咐阿贵去买两头母羊回来,今儿就有人敲门,侍卫牵着母羊来到后院,阿笛让他把母羊关在柴房里,仔细观察羊的胸脯,鼓鼓囊囊的,是正在产奶的样子。她取来一个瓷盆,搁在羊身子底下,净了手,双手握住羊的奶头,顺着往下挤,竟然真让她给挤出了白色的奶汁。......

  上二章提要:...咽气,并非是她下手,秦陆接过孩子,一手托着孩子,跪地俯身:“请让我背着婆婆一起走。”她年老体迈,颤颤巍巍爬上秦陆的背,这个男人憨厚壮实,浑身有一股蛮力,背起她来健步如飞,出了门之后,绕到一条偏僻的小路,身后急急跟来一人,那人的脚步声细碎急促,与男人的不一样。阿笛追上了秦陆,见他手中的小婴儿,接了过去,不等他解释,阿笛也晓得是谁的孩子。四人回到山脚下,面前这条通天的路笔直向上,没有任何缓坡,下山时尚且脚抖,要再爬上去,又带了个老人和孩子,阿笛和秦陆心里多少会紧张一些。......

  上三章提要:......

  上四章提要:......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

  上七章提要:...匪决斗,阿笛往回跑,还未到屋子前,正见一个人影绕到崔兰溪所在的小屋子门口,鬼鬼祟祟朝里瞧,她心道不好,急忙冲过去。崔兰溪本在屋里远远看着外头的情况,突然冒出一个人影堵住了屋门,他慢慢推着轮椅往后靠,手中的短刀握紧,说:“你是村民还是山匪?”来人黑衣黑裤,头巾裹住了头发,一张脸黑黝黝的,整个人好像从煤窑里爬出来一样黑。“老子是金凤寨的人,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这一身打扮这么好,家中有多少存银?快告诉老子!”“我乃九王爷崔兰溪,是豫章的主人,你打我的主意,未免太蠢了。......

  上八章提要:...张府。张盎在府上听曲,被萧不逾打搅,颇为不悦。“张大人,小的刚才路过集市,碰见了几个可疑之人,他们身上带了剑,可能是流匪。”“哦,在何处看见的?快,带本官去,这种人怎么敢出现在我洪都城,不要命了他!”流匪为祸一方,一旦发现,必须清缴,否则后患无穷。萧不逾答:“就在咱们洪都城内最大的酒楼里,长兴楼。”“好,本官这就带人去,劳烦你通知王爷,今儿一定把人就地正法,请他放心。”张盎急急忙忙整理衣冠,拿上佩剑,率人出府。萧不逾回到王府,天色彻底黑下来,他进门后直唤崔兰溪:“悬镜,你猜怎么着,还真让我碰上了,可冻死我了,有什么吃的没有?”北屋亮着灯,崔兰溪饿着肚子在屋里读书,轻飘飘地瞥他:“捉住了?”“张盎去捉人,就算捉不住,那些人在这个地界也待不了的。今夜开始宵禁,到处都在盘查过路旅人,沈家人不会久留。”萧不逾道。“哦,很好。”崔兰溪继续低头看书,萧不逾饿得脑袋发懵,问:“晚饭呢?”“你去问阿笛。”“哎?”他一个人去后厨,阿笛正在厨房里烤火,点了一盏昏暗的油灯,就着灯......

  上九章提要:...得太快,狂风暴雨,将人兜头浇湿。阿笛捧着围脖离开了他房间,在自己屋里坐了一会,起身开窗,外头的雪还在下,冷风刮进来,她打了个哆嗦,关上了窗户,脱衣睡下。崔兰溪把阿笛赶走后,过了很久才平息内心那股莫名涌出来的怒气,他也知道阿笛不是轻浮的女子,却忍不住冲她发火。他打开窗赏雪,身上越来越冷,炉子里的炭火灭了,他加了两块木炭进去,看着火光又发起了呆。这一发呆就是一整夜,失眠的毛病让他在夜里特别清醒。清晨时分,外头还是一片银灰色的世界,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爆竹声,隔......

  上十章提要:...不及待想变成正常人。他张开手,让她过去,她走过去,弯腰俯身,把自己的脖子露出来,给他搂住。他一只手搂着阿笛,一只手撑住轮椅,尝试着把身上的气力搁在下半身,慢慢放下双腿,脚底板与地面彻底接触,所有意念皆集中在脚底。此时,双脚开始打抖。小腿发酸,膝盖骨发软,竟然有了一丝感觉,比上回好许多。“阿笛,我的腿好像有知觉了,比上回强了许多。”他说。“真的么?”她看着他打抖的双腿,看到了希望,笑弯了眼珠子,扶稳了他,不让他摔倒。双腿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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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凤寨三人提刀,秦陆一人提剑,剑身破旧,豁了口子,看上去很寒酸。

  啸山虎在楼上将底下情景看个清楚,秦陆的本事通天,力大无穷,对付自己这三个手下不是问题,他虽然表面上不怕,心底还是没有自信的,崔兰溪气定神闲,推着轮椅来到窗边,说:“啸山虎兄弟,你这三人一死,你身边再无旁人,可想过自己怎么全身而退?”

  啸山虎的眼睛往地下泱泱众人里扫视,自己的人竟然全都不见,顿时晓得自己已经战败。

  “王爷何苦与我一个山匪过不去,若你放我一条生路,我也可保一方太平。”

  “本王说过了,此事在于你动了本王的人,这个仇,我得替她报。”

  “王爷是想要什么?”

  啸山虎紧张起来。

  崔兰溪瞧他的样子,嗤笑一声:“要你的命。”

  杀人的话说得云淡风轻,却正是最吓人的。

  啸山虎忽然拔出腰间的佩刀,崔兰溪冷某一收,眸间凝结成冰,锥人。

  阿贵和小林子兄弟上前,拿剑架在啸山虎脖子上,啸山虎手中握着刀,说:“王爷非要两败俱伤?”

  崔兰溪说:“你瞧底下,不出一刻钟,我的人就会大获全胜,你毫无胜算,你还在这里蹦跶给谁看?你的命是本王的,没有别的出路,还看不清现状?”

  啸山虎从喉咙间怒哼一口气,像一只发怒的野兽:“让我死可以,让我儿子活下去!”

  “还谈条件?不自量力。”

  崔兰溪不打算和他谈,转头瞥底下的人,秦陆一人敌三,已经打倒一个,还有一个口吐白沫,坚持不了多久,这个战局毫无悬念。

  “你儿子暂时收在我王府,本王不会还给你。”

  崔兰溪推着轮椅往餐桌行去,张盎和许贺二人被啸山虎吓得不敢动,王爷过去,他们二人急忙给他端盘子递茶。

  崔兰溪举箸夹了另一块鱼眼肉,置入嘴中,吩咐张盎:“回头送几尾鲟鱼来王府..........鱼眼肉嫩,没有刺,阿笛爱吃。”

  王爷一心只有那个沈清笛,外人看来真是够奇怪的,男人怎么会喜欢男人?

  张盎浑然应下,他晓得沈清笛是女子,王爷喜欢她也不意外,只不过现在是非常时候,王爷怎么还有心思想儿女私情,这个场面其他人都很紧张,只有王爷一个人淡定自若,这一份气度果真是天家的儿孙才有。

  擂台之上,秦陆一剑刺穿对方的胸膛,鲜血飚溅,血流成河,对方三人全部倒地,其中一人已经咽气。

  铜锣一响,秦陆赢。

  一声震天的铜锣声穿透了江面,传到很远的地方,滕王阁上的九王爷崔兰溪目光悠远,望着天际的浮云,对张盎二人道:“你们先下去,本王有事同啸山虎说。”

  张盎、许贺、阿贵和小林子全部下了楼,崔兰溪坐在啸山虎对面,朝他伸出一只手,啸山虎愣愣地将手中的刀递过去,崔兰溪接过刀,道:“留你一命,但是不代表你能全身而退。”

  “王爷什么意思?”

  “你的命一点也不值钱,本王想杀你便杀你..............”

  啸山虎浑身颤抖,准备夺刀出逃,崔兰溪悠悠道:“本王给你你儿子取了个小名,叫小春儿。”

  “小春儿............”

  这个草莽忽然老泪纵横,举起双手搁在案上,崔兰溪举起来刀,一刀剁了他左手。

  啸山虎咬牙不曾发出一点声响,闷哼后,把痛苦全给吞入腹中。

  阿贵重新上楼时,崔兰溪正拿素净的帕子擦拭袖口上的血渍,擦完后把帕子丢在桌上,吩咐道:“把断手收进盒子里,带回去。”

  阿贵将啸山虎的断手放入桌上的黑漆木盒,拿布包裹起来。

  啸山虎受了重伤,伏地喘息,崔兰溪临走前对他说:“做好你的本分之事,小春儿自然会好活。”

  啸山虎一直没有儿子,据说幼时曾受过伤,这个儿子好不容易得来,又被九王爷抱走,叫他实在气愤,如今只能仰人鼻息。

  在金凤寨他看出来沈清笛不会真的对孩子下手,才敢放箭,崔兰溪长得温文尔雅,实则是位狠心的主,他看王爷用刀的姿势就很清楚了,下手又快又狠,不拖泥带水,左顾右盼,他觉得崔兰溪真的会杀了他儿子。

  崔兰溪与啸山虎在滕王阁上谈了些什么,其他人不得而知,啸山虎被崔兰溪拿下,奉上一只断手为证,这一场鸿门宴就顺利闭幕。

  崔兰溪带着血淋漓的手坐上马车,吩咐阿贵将车赶往万寿宫前的集市。

  集市上人头攒动,摊贩还未收摊,售卖家禽的地方散发着一股腥臭味,他拧着鼻子,皱紧眉头,吩咐阿贵:“去买两只鸽子。”

  阿贵下马车,朝卖鸽子的人走过去,鸽子当即宰杀去除肠肚,拎着就上了车,崔兰溪见旁边有一间点心铺子,便道:“去铺子里逛逛。”

  阿贵将他背下来,推着他进入点心铺。

  他的目光在小小的铺子里搜寻,洪都城内地势低洼,处于山间的盆地之中,所建房屋皆排水不好,四月多雨,屋子里湿漉漉的,墙上长满了霉点,他以前可没见过霉这种东西,来这里第一次见,差点没吐出来。

  点心铺子里处处是霉点,这样的东西能吃么?

  崔兰溪心里思量着,又不想给阿笛带点心了,怕吃坏了肚子。

  秦陆从后跟进来,也转悠起来,说:“这个豆子酥可真香。”

  豆子酥里用的是黄豆,和面粉一起炸透,吃起来脆脆的,很香是真,崔兰溪看着一盆豆子酥,吩咐阿贵:“买上二斤,带回府里。”

  阿贵依言买了二斤豆子酥,付了钱之后,崔兰溪又吩咐他:“再去买一些肉,晚上给你们几个加菜。”

  王爷对他们这么好,阿贵几个人有点受宠若惊。

  买了猪头肉、猪蹄膀,卤顺风、卤牛肉,崔兰溪发现这个地方爱吃卤鸭爪、卤鸭头,这两样东西没肉,当地人却抱着就在街角啃,实在奇怪。

  以前他可是直接把鸭爪和鸭头扔掉的,到了洪都城,这东西居然成了美食。

  果然穷乡僻壤,一切皆可作菜,他也能理解一二。

  车上装满了食物,晃晃悠悠回了王府。

  崔兰溪推着轮椅进门,身后阿贵等人往后厨一样样搬东西,他径自去寻阿笛,阿笛正半躺在床上,开着窗户,一直往外瞄,看见他回来,阿笛的眼睛亮起来。

  “阿笛,不是不舒服么,怎么还开窗?”

  他问。

  “我在等公子回家啊。”

  阿笛答。

  他过去握起她的手,好像比早上出门时暖和了一丁点,床边点了炉子,烘人的很。

  “公子,啸山虎乖乖的听话了?你没杀了他?”

  “嗯,我没杀他,留着他还有用。”

  “哎,留他有什么用?”

  “他马上会率人离开洪都城了,去豫章的北边建立寨子。”

  “鄱阳附近?那可是个粮仓,怎么能让他去那里?”

  “自然是有事让他去办。”

  阿笛不解他的心事,他又说:“虽说没杀啸山虎,留了一条狗命,但是本王也为你报了仇。”

  阿笛见桌上的小盒,里头赫然躺着一只断手,吓得不轻。

  崔兰溪阖上盖子,说:“他不敢再打你的主意了,你放心。”

  “是谁下的手?”

  阿笛问。

  他犹疑片刻,道:“是我。”

  “...............”

  阿笛的手一抖,公子杀过老道,又断了啸山虎的手,看起来他一点也不怕杀人,相反,公子很擅长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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