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他很任性_女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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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他很任性

  上一章提要:...“嗯,好,等我洗个澡换身衣裳,对了,这个孩子怎么办?毕竟是啸山虎的孩子,有他在,哪里都很危险。”“啸山虎不会入城的,洪都城附近聚集了很多士兵,本王前段日子又抓了他不少人,他如今没有那么多气力与我斗。”她探寻道:“那我就.........把他留下来了啊。你不生气的罢?”他问:“你很喜欢这个孩子?”她垂着头,双手绞着袖子,她的手指甲里全是污泥,指头黑黑的,整个人看上去脏兮兮:“也不是很喜欢,第一次瞧这种小孩,觉得他很可爱,要把他送人的话,我于心不忍,不如咱们先养着,等金......

  上二章提要:......

  上三章提要:......

  上四章提要:......

  上五章提要:...得有人唤了自己一声,回首见是刘家人,两个孩子,一大一小都出来了,她笑着问:“都去哪里耍了?”刘小金答:“沈掌事,我们看了耍杂戏的,吃了一顿好的,差不多该回了,你们还要去何处?”“前边有人放烟火,我想去瞧瞧。”阿笛指着那个方向说。“要看烟火就去城墙上看,那里最清楚。”洪都城的城墙不多,修得不完善,只有几节。阿笛看见旁边有人卖糖人,买了两串,递给刘家的大儿子一串,一家人千恩万谢,先离去。她手里还举着一串糖人,递给了公子。“公子,快吃。......

  上六章提要:...不可,他道:“救了人就走,不要逗留。”“嗯。”阿笛递给他一把防身用的短刀,拐杖放在他眼前,不放心道:“公子,我马上回来,你等我。”崔兰溪目送她远去,这个丫头身形轻盈,几个起落已到了施暴的二人面前,两招将那二人打趴下,鲜血溅了一身,她返身过去查看小姑娘的伤势时,眼神一暗,面前只有一具尸体,衣衫不整,死不瞑目。阿笛俯身伸出手掌,覆在小姑娘的脸上,替她闭上了眼珠。四周的房屋皆已起火,看样子很快要蔓延到后边那间屋子,另一边传来打斗声,村子里的人全醒了,操着镰刀与山匪决斗,阿笛往回跑,还未到屋子前,正见一个人影绕到崔兰溪所在的小屋子门口,鬼鬼祟祟朝里瞧,她心道不好,急忙冲过去。崔兰溪本在屋里远远看着外头的情况,突然冒出一个人影堵住了屋门,他慢慢推着轮椅往后靠,手中的短刀握紧,说:“你是村民还是山匪?”来人黑衣黑裤,头巾裹住了头发,一张脸黑黝黝的,整个人好像从煤窑里爬出来一样黑。“老子是金凤寨的人,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这一身打扮这么好,家中有多少存银?快告诉老子!”“我乃九王爷崔兰溪,是豫章的主人,你打我的主意,未免太蠢了。......

  上七章提要:...兰溪推着轮椅往后厨走:“本王也学学怎么做饭。”“哎?公子学这个做什么?君子不入庖厨的.............”她追上去说。“本王是怕你哪日病死,我总得学会自己做饭,没了你之后,才不被活活饿死罢。”他说。“胡说,大过年的,公子怎么能咒我死,我还活的好好的。”他未再理会她,来到厨房,中间摆着一张大灶台,左边靠墙一个木架,堆了瓶瓶罐罐,角落有个橱柜,塞满了米面粉条,靠窗的位置是一张木桌,寻常她便是在此切菜。一亩三分地,就是她的战场。阿笛进了厨房,......

  上八章提要:...多,圣上为此还夸了一句,说什么只有九弟最懂事之类的话。你是不是把这块地方都挖空了,豫章在咱们国家,可不是什么富庶之地,这可是出了名的穷苦之地,历年只有罪臣才会被流放至此,来了可就回不去的地方。”“此地荒芜,土地不够肥沃,年年欠收,我挖空豫章讨好圣上,无非想苟活一段时日............”萧不逾见他颓唐至此,心中不忍,道:“你的腿能好起来么?”“看过大夫,好起来需要很长时间,在此之前,只能慢慢熬着。”“我托人去京城请个名医过来,务必把你的腿治好。”“不急,这两条腿现在有些好转,若是大费周章从京城请大夫,被圣上晓得的话,你会受牵连。”“我一个九品小官,他不会日日盯着我。但是你断了腿,可就什么都做不成,你真的甘心一辈子待在这个雾瘴之地?悬镜,你我自小相识,我知你不是自甘平庸之人,你还有很多想法对不对?”崔兰溪抬手,示意他低声,他激动的心绪平复下去,崔兰溪才沉声道:“不是我不愿,而是我没有办法,现在连选择都没有,只能待在这个地方。”萧不逾放目整个王府,至始至终只见一位伺候的少年郎,他也跟着一叹:“听说你来之后,府上的人都死光了,那个沈......

  上九章提要:...看人手够不够,再考虑加人。”她把火盆搁在地上,从厨房装了些灶膛里的灰倒进去,然后加上木炭,点了火。火盆往崔兰溪双腿底下搁,他腿上的皮肤热起来,低首瞄了一眼底下的东西,感觉不赖。北屋铺了江石,没有原先湿冷,从早到晚点了炉子,已然非常暖和,现在又多了个火盆,他怕寒的身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阿笛,你过来,扶我站起来试试。”“哎,公子又要试了么?也没过多久,不着急的。”每回他尝试着站起来,都费了两个人一身热汗,阿笛一直劝他别急,他的心却跟火烧一样,......

  上十章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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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府的马车停落在一条破败的巷弄口子上,阿贵跳下车,端来脚凳,迟迟不见里头的人有动静。

  他不禁提醒:“王爷,到了秦陆家门口,要属下背您下来么?”

  崔兰溪的声音从车厢里传来:“等一会。”

  为何要等一会?

  阿贵想了一下,料到又是沈掌事睡着,王爷不忍打搅她的美梦,于是他朝后边的侍卫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两排侍卫立在后边,齐齐整整,无人敢发出一点声响。

  阿笛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感觉马车停了,问崔兰溪:“就到了?我睡了这么久?”

  他道:“你睡了一路,还把我衣裳弄脏了...........”

  轻蔑的眼往肩膀上一扫,上头一块湿漉漉的污渍赫然在目。

  阿笛尴尬地拿帕子给他擦擦,他依旧是一副生闷气的表情,挪开身子,不让她碰。

  阿笛实在想不通,为何公子要同自己生气,自己做错了什么?

  出门在外,能有什么事气到他,回忆起来,无非就是小春儿了,可是他也说了,不同自己计较的。

  “下车。”

  他冷声吩咐。

  “哦,好。”

  阿笛率先下了车,阿贵从后上来,将王爷背下去,阿笛推轮椅,来到秦陆家中。

  秦陆家中只有一间破屋,这是府衙的房子,临时给他住,处处都漏风漏雨,没有值钱的东西,崔兰溪见他已经醒过来,趴在床上还挣扎着要下来请安。

  “都这样了,就不必行礼了,好生躺着。”

  秦陆道:“王爷怎么亲自来了,有事派人来叫我,我上王府去好了。”

  崔兰溪示意一旁的人都出去,独独留下阿笛,他对秦陆说:“此次任务,你和阿笛都有功,待伤口好一些,你搬到王府来,往后做我的侍卫。”

  秦陆有点惊讶,也有些疑惑。

  “王爷高抬草民了,草民愧不敢当。”

  “你有这个本事,恪守本分,做好你的事情,本王不会亏待你。”

  崔兰溪掀开他背上的薄被,看见七八个伤口,肩胛骨那一个最重,秦陆的手因此抬不起来,崔兰溪问:“婆婆用的药有效么,晚些时候本王派人送些更好的药材过来。”

  “婆婆的医术很高,没什么大碍的,王爷别为草民担心了。”

  秦陆道。

  阿笛在屋子里转悠,看他盖的睡得被褥全都发霉,男人过的糙一点属正常,可是这样养病,对伤口不好。

  “秦大哥,你家里这些东西都该洗洗了,我帮你拿出去罢。”

  她撸起椅子上的衣裳,橱柜里的被褥,还有他身上盖着的这些,换了一床干净些的给他盖上,其余的用些皂角,升了火,烧了一锅热水,拿到外头的井边去烫一烫。

  秦陆不好意思了,自己还起不来床,便在屋里唤她:“沈掌事,别麻烦了,回头我自个洗罢。”

  阿笛在外大声地答:“你们大男人哪里会洗这些东西,今儿我帮你们洗了,一会就好。”

  这话说得,好像沈掌事就不是男人一样,秦陆一怔,看着王爷发笑:“沈掌事这个人很有意思,别人干不来的活她全会干,心思比女人还细致。”

  崔兰溪冷淡地应了一声“嗯”,掉头出去,来到阿笛身侧,说:“让阿贵来洗罢,你不是累了么,早些回去歇着。”

  “公子,阿贵也不会洗,你是没瞧见,厨房里的碗全是油污,跟没洗一样。”

  “就算他们不会,也轮不到你替他洗衣裳洗被褥,这该是他媳妇做的事情。”

  “秦大哥又没有媳妇,难道我不能帮把手么?”

  他简直要被气死,又说:“你记不记得萧不逾来时,你发过誓,只伺候我一人。”

  阿笛冥思苦想了一会,的确有那么回事,是他逼自己发的誓言,怎么可以拿来威胁自己。

  他的脸比冰山还冷,阿笛怕他发火,讪讪地放下手里的活,低声吐槽:“公子真的很任性。”

  崔兰溪横着眉毛,眼珠子里藏着怒意:“你胆子肥了,敢不听我的话了。”

  “这不是听了你的话,我不干活了么,怎么还生气呀。”

  她嘟起嘴,觉得他不可理喻。

  崔兰溪狠狠地拽紧她的手腕,道:“你心里一点也不愿意,是不是?”

  “我才没有,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不会和你犟的。”

  她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最后都会妥协。

  崔兰溪听她话头的意思就是她不愿意了呗,从来都不是真心对他好,只是暂时委身于王府的外表温顺可爱,内心叛逆独立的...........兔子。

  阿笛就像只无害又机灵的狡兔。

  两人在井边僵持,阿笛觉得公子无理取闹,公子认为她假惺惺,双方脸色都不好看。

  “小公子,上回你不是说身子不舒服么,来,让老身给你也瞧一瞧。”

  婆婆佝偻着背朝他们走来。

  阿笛急急忙忙甩开崔兰溪的手,懒得再理他了,转头对婆婆说:“正是,咱们去后头罢,后头没人,我和你好好说道说道。”

  老妪随她走到后院的柴房,正在疑惑她为何这么扭捏,肩伤也不能示人,她关了柴房的门,对婆婆说:“您是不是早就晓得我是女儿身了?”

  老妪瞧她聪慧过人,能够察言观色,分毫不落,反问她:“小公子是如何晓得老身知道此事了?”

  她答:“那天我在这的时候,婆婆看我的眼神和寻常不一样了。”

  “仅仅凭借一个眼神,你就敢断定老身知道些什么?”

  “嗯,是的,婆婆的眼神比以前更多了几分亲近,就好像是你看到了自己的外孙女那样,我的感觉不会错的,婆婆当时肯定知道了什么。”

  别人能看透她,她也能看透别人。

  老妪的门牙早就掉了,秃着牙咧嘴笑,握住她的双手:“真是难为你了,本是女儿身,把自己当男儿来用,在梅岭之上,替我挑了那么多水,一个男人尚且做不到的事情,你却做到了。”

  被人夸奖,她不好意思摸摸后脑勺:“才没有的事情,一点也不难,只要为了我家公子好,让我去做什么我都愿意咧。”

  老妪让她脱了上衣,查看了她的肩伤和小腹上的伤口,面色凝重道:“肩伤尚且可以治愈,你肚子上这一刀可了不得,伤及女人的重要地方。”

  她心里早已知晓此事,一点也不担心,反过来安慰婆婆:“我都晓得的,没关系,能治就治,治不了就算了。”

  老妪往门外看去,说:“你自己无所谓,但是有人会在意,小丫头,还是好好治治罢。”

  她也看向门外,透过柴房的门缝,看见不远处,一人坐在轮椅上等着她们。

  “你说的可是我家公子,我知道的,别瞧他嘴巴说话难听,他心里其实对人很不错的。”

  老妪背着手在柴房走来走去,等她穿好衣裳,开门出去时,崔兰溪看向她,待她走近,问:“怎么了,还好么?”

  阿笛小声说:“没什么大事,婆婆说我会好起来的。”

  “你这是在安慰本王?”

  他怀疑道。

  “才没有呢。”

  阿笛推着他出去,二人离开秦陆家中,去了府衙一趟。

  张盎伤势好转,带伤办公,前段时间崔兰溪过来督查郡里的公务,查出不少问题,责令张盎迅速整改,张盎这几日忙得脚不沾地,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几人在府衙的一间公事房说话,门外让阿贵守着,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崔兰溪说:“前几日阿笛去了一趟金凤寨,把啸山虎的儿子带出来,现今养在王府,你约个时间,让啸山虎出来和我谈。”

  张盎道:“啸山虎何时有了儿子,下官怎么不晓得此事?”

  “清明刚生下来的,以前怕孩子没了,一直没往外说罢。”

  听说是这么回事,张盎道:“咱们拿孩子去和他谈,谈得成皆大欢喜,谈不成就杀了那个孩子,这样他估计会忌惮一二。”

  听说会对孩子动手,阿笛吓一跳。

  崔兰溪说:“孩子只是诱饵,本王要他来赴宴,来了之后就不会放他回去了。别动不动就杀人,多用脑子想问题。”

  公子这话让阿笛放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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