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盈盈欲泪_女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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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盈盈欲泪

  上一章提要:...道。“不,这把弓原本就是红色的,你看错了。”他说。阿笛揉揉眼珠子,面前的弓怎么看都是黑色的,哪里是红色?公子在逗她玩呢。崔兰溪说:“这个黑色用的是血调出来的漆,本身是红色,经过二十多年过去,才渐渐变成了黑色。”血?阿笛问:“为何用血来调色,难道是人血?”瞧她害怕的样子,崔兰溪嗤笑:“你是不是害怕它了?”她没点头,也没摇头,有点发憷。“傻丫头,这上面抹的是一种飞禽的血,那是我祖父白老将军率军出征,在极北地区的天山上遇到的一种......

  上二章提要:......

  上三章提要:......

  上四章提要:...加入,金凤寨越做越大,占据了西昌县的一大半地界,势力非常庞大。”“西昌县内是不是有个西山万寿宫?”“对,正是那个地方,埋了不少死人。”崔兰溪大概了解这块地方的地图,西昌县人特别刁蛮,专门出这种山匪。......................门外烧茶的阿笛背对着他们,将对话听了个大概,张盎说他与金凤寨无瓜葛,多次想除掉金凤寨,奈何官府本事不够大,从未成功。崔兰溪建议,想平息豫章的匪患,先清理门户,再摒除外敌。当下拿金凤寨开刀,才能稳住阵营,同心聚气抵御外边来的流匪。...

  上五章提要:...出赤血剑,对公子道:“公子,我和阿贵出去看看,你和小林子留在这里。”他的大手拽住她:“让阿贵和小林子出去,你留下。”阿贵和小林子得了吩咐,立刻拔剑出去。她把崔兰溪扶下床,让他坐在轮椅中,然后锁了门,打开窗户,望向前院的方向,忽然看见两个黑衣拖着这家人的闺女出来,不顾小姑娘的阻拦,三两下剥了她衣裳,就地行苟且之事。...

  上六章提要:...去,才找到张府。张盎见他时问:“王府新来的杂役?本官怎么没见过你?”萧不逾刻意哑声道:“张大人,小的奉王爷的旨意过来传话,若您不信,可以亲自上王府去一趟。”张盎打开他递上来的信纸,确认那是崔兰溪的笔迹,阖上,道:“罢了,本官认得王爷的笔迹,这就让人去传令,今日开始宵禁,盘问来往客商旅人,有问题的,一律收押,出现流匪,当场处置。”萧不逾答:“有劳张大人了。”出了张府,他往集市上去,昨夜在万寿宫看见那个少年人,估计他宿在某家酒楼当中,他在大街上转悠,被南方的寒风冻得不轻,一直打喷嚏。洪都城内酒楼有十余座,沈家有钱,应当不会住便宜的酒楼,他往最大那座楼子去,蹲在人家门口,跟要饭的一样,盯着来往的人。这一蹲,就到了晚上,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他也准备收工,搓着冻僵的双手,跺着麻木的腿,忽见昨夜的少年人从不远处行来,路上的告示贴出来了,少年人为避免招摇,今日没有带剑。他从萧不逾面前经过,萧不逾故意低着头,不去看对方,这人走过去又折回来,丢下三文钱,旋即进入酒楼,蹬蹬蹬地上楼去了。萧不逾尴尬地捡起地上的三文钱,塞入怀中,转头去......

  上七章提要:...上个月,杖毙一人,惹得群臣颇有微词。他与年幼时一样,没有改变。”“圣上年幼时的确是如此,脾气阴晴不定,先皇也曾考虑过很久,皇位要不要传承与他,还不是因为李皇后一族竭力推举,才有今日。本王的腿也是被他弄断,至今无法站立。”萧不逾看向崔兰溪的双腿,担忧道:“悬镜你真的不能站起来了?毕竟是亲兄弟,怎会下如此重手?”他无奈道:“正因为是亲兄弟,所以要下如此重手,这便是他一贯的行事风格。对了,我的贡品送入宫后,圣上可有说过什么?”“说起来,今年各地进贡的东西,只有豫章郡的......

  上八章提要:...什么大总管不大总管的,我就是个干活的粗人,沈掌事放心好了,我给你招来的人都是能干能吃苦的,那些偷懒耍滑的,我铁定不会找。”她笑着告辞,牵马路过街口铁铺,进去买了两个火盆,绑在马背上,驮回了王府。崔兰溪见她捧着两个大铁盆进来,问:“这是什么?”“公子,这是烤火的火盆,搁在地上,可以烤烤脚,烘烘衣裳,我瞧着挺实用的,买了两个,北屋一个,倒座一个。”“嗯。”他又问:“找人干活的事情办妥了?”“都妥了,刘大哥答应给我找二十个人,今冬先把土地给收拾收拾,明年看人手够不够,再考虑加人。”她把火盆搁在地上,从厨房装了些灶膛里的灰倒进去,然后加上木炭,点了火。火盆往崔兰溪双腿底下搁,他腿上的皮肤热起来,低首瞄了一眼底下的东西,感觉不赖。北屋铺了江石,没有原先湿冷,从早到晚点了炉子,已然非常暖和,现在又多了个火盆,他怕寒的身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阿笛,你过来,扶我站起来试试。”“哎,公子又要试了么?也没过多久,不着急的。”每回他尝试着站起来,都费了两个人一身热汗,阿笛一直劝他别急,他的心却跟火烧一样,......

  上九章提要:......

  上十章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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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兰幽静,似有花香扑鼻而来,于清冷的空气中飘荡四散。

  阿笛建议道:“不如也给咱们王府定一个家徽,就用这株小小的墨兰好了,公子意下如何?”

  崔兰溪觉得挺好,说:“可。”

  她把四套蓑笠悬挂在西厢房的墙上,她的那一套最小,挂在公子的那一套旁边,一大一小,互相对应。

  夜里掌灯,在屋子里陪崔兰溪读书,她缝缝补补,公子的衣裳有破洞,她拿一块墨色的布,绣了一株兰花上去,然后缝在破洞上头,崔兰溪问她:“你何时出发?”

  她说:“清明罢,我出一趟门的话,就说回去扫墓,应该没人会怀疑我。”

  此事阿贵二人并不知晓,崔兰溪交给她来办,她要去梅岭走一趟,寻婆婆给一些毒药。

  崔兰溪不放心她一人出门,说:“肩伤可好全了,还疼不疼?”

  她动了动左肩:“不疼了,拿东西没问题,不过搬不了重物,晌午搬了个水缸,就觉得疼了。”

  想起那件事,她不禁嘶牙。

  崔兰溪放下手中的书本,道:“你解开衣裳,给我看看。”

  “哎,公子还是别看了,我没什么事。”

  她缩起了肩膀,拒绝道。

  崔兰溪说:“大夫已经走了,我也没再过问你的事情,这几日看你上蹿下跳,真以为你好全了,若是搬东西会疼,肯定是没好的,要注意些。给我看看,若你肩伤没好,我不放心你出门。”

  她低着头道:“有点疼也不影响我出门,你别担心。”

  他伸过手去,这丫头往后躲了起来,看样子不喜欢自己触碰她,他讪讪地收回了手,捡起身侧的书,假装继续看书,嘴上还说:“带上赤血剑,上山时走那条你挑水的小路,别被人看见。”

  “嗯,我晓得。”

  阿笛收了针,把他的衣裳叠起,俯身帮他捏脚,手指一碰,他腿上的肌肉竟然自然地紧绷起来,反应很灵敏。

  她用手使劲捏了一下,崔兰溪拧着眉毛道:“你下手那么重做什么?”

  “公子是不是已经完全恢复了?”

  她好奇地问。

  他的眼神闪躲,否认道:“没有,只是有了知觉,可以站一会而已,真正要走路那是不可能的。”

  阿笛疑惑地盯着他的腿研究起来,腿上的肉比以前紧绷许多,反应非常敏捷,与常人无异,怎么会走不了路?

  有几次在门口发现他一个人在屋子练习走路,避开了外人,那个样子,虽然柱了拐杖,但是膝盖都可以正常的打弯了,想来腿是好的差不多的。

  他为何不承认了呢?

  阿笛百思不得其解,没有再问下去,替他施针又按摩,他还时不时的拿眼睛偷瞄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公子生性对人冷淡,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他心底大概也较常人不容易亲近人,不习惯相信人,所以对自己多有防备罢。

  她是理解他的,伺候好了人,便退出去。

  崔兰溪看着油灯熄灭,听得那一声熟悉的关门声,仰面躺着,怅然一叹。

  翌日,阿笛大早起来,便从柴房把从后山采来的艾叶抱出来,堆在天井中用井水清洗,洗净后,切成碎末,搁在木盆中用手揉出绿色的浆汁,她起的太早,阿贵二人尚未起来,崔兰溪浅眠,自己穿了衣物,推着轮椅在北屋门口看她干活。

  她的额发细碎,梳不拢,夹着汗水贴在额头上,低下的脸蛋绯红,热得不轻。

  她白嫩的手揉搓着盆里的绿色植物,其散发出来的浓烈气味令崔兰溪觉得似曾相识。

  幼年在宫中,清明前后,嬷嬷要用艾叶煮水给他沐浴,可以去病去灾。

  这种熟悉的气味弥漫在王府的各个角落,北屋门的两侧挂着艾叶,王府的大门也挂着艾叶,阿笛一早起来把这些弄好,等阿贵起床后,打着哈欠过来问她:“阿笛,弄这个做什么?”

  “做青果吃呀。”

  她答。

  “青果又是什么?”

  阿贵不曾吃过青果,阿笛也是前几日从刘小金嘴里听说,艾叶做成青果,吃进肚子里对身子好。

  她举着绿色的手比划:“就是一个个的,小小的,圆圆的............绿色的糯米果子,颜色和艾叶一样.............吃起来有艾叶的香气,甜甜的............”

  阿贵大概懂了,点点头:“我帮你做罢,你不是手疼么。”

  她让出位置来,走到井边洗手,道:“阿贵大哥,清明那几日我可能要出一趟远门,你们在府上替我照顾好公子。”

  阿贵掀眼问:“你要去何处?”

  “我要去鄱阳一带给我母亲上坟,当时从沧州南下,路过鄱阳时,母亲病逝,便就地掩埋,我从来没去上坟烧纸,想起来...........有些对不住她。”

  她泪眼盈盈,拿袖子擦了一下眼角。

  看她这副模样,阿贵心底一动,竟然觉得她有些像女子,惹人怜惜。

  “你放心去罢,我们哥俩在府上,一定会照顾好王爷的。对了,要不要派几个人跟着你?外头可不太平。”

  “不要了,我一个人轻装简行,快去快回,带上剑,一般人也奈何不得我。”

  她收了将将流下的眼泪,换上寻常的模样,笑眯眯地说。

  阿贵点点头,替她把艾草揉得稀碎,兑上糯米粉,又是一顿揉搓,差不多后,捏成一个个的小团子,上屉子蒸。

  阿笛把蒸好的青果分出一部分,装进自己的包袱中,余下的搁在堂屋的桌上,叮嘱崔兰溪:“公子,这个可以冷食,要是你不习惯,就让人拿屉子蒸一下,一会就软了,别蒸太久。”

  他道:“我知道了。你的干粮带够了?”

  “也不是多远的地方,路上借宿在别人家中的话,总能找到一口吃的,不需要带太多干粮。”

  “去别人家里借宿要多小心些,夜里睡觉留个心眼。”

  “嗯。”

  她的包袱收拾出来,只有一个,两件薄衫,一包青果。

  府上之人皆以为她去鄱阳,其实她只是去洪都城外的梅岭,骑马的话,来回不过三日时间。

  开门出了王府,天色青青,又有一场雨要来,阿笛身披蓑笠,牵着马匹,朝崔兰溪道别。

  她的脸藏在斗笠之下,小小的一张,巴掌那么大,粉粉嫩嫩,咧嘴一笑时,两排大白牙露出来,若阳光灿烂。

  崔兰溪看着她,说:“一路小心。”

  “嗯,公子放心,我速去速回。”

  她上马离开,哒哒的马蹄声消失在羊子巷外,朝原野的远处奔去,他推着轮椅来到巷子口,举目张望她的方向,渐渐看不见人了,怅然若失,转身回王府。

  阿贵瞧这个情况,问王爷:“可要属下派人跟随,万一碰上什么歹人,也好帮衬一二。”

  他瞥了一眼王府门口这些侍卫,摇摇头,转而说:“你去把秦陆请过来,本王有事找他。”

  秦陆如今住在洪都城的府衙内,随时听得召唤,不出半个时辰就赶过来,崔兰溪让他进北屋说话,阿贵守在门口,奇怪的是,里边二人的说话内容阿贵没有听见,王爷对秦陆说话的声音刻意压低了。

  崔兰溪关上房门,让秦陆进了卧房,低声吩咐他:“你带上剑,沿着通往梅岭的方向去寻阿笛。”

  秦陆听得吩咐,没问其他,立刻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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