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讨利是_女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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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讨利是

  上一章提要:...家不收,这是敬他,他必须亲自安排各地进贡一事。阿笛走之前安排人修葺了库房,库房设在六眼井,这会已经建好,贡品按照类别,吃穿用度一一分类摆好,中间设了数条穿行而过的小溪流,发生火灾的话,可以就近取水灭火。不得不说阿笛的安排很周全,他原先没有过问此事,这几日才迫不得已上六眼井的库房仔细看了一圈,贡品陆续运进来,不多时便塞满了库房。如此多的的金银财宝,够王府数年开销,尤其是阿笛这个人很节俭,一匹好缎面要留着过年才肯给她自己裁衣裳穿,这么多的钱财,恐怕她这辈子都用不掉。......

  上二章提要:...慢,回去牵着她的小手催促道:“快点,本王冷死了。”他的手一点温度也没有,没失忆之前,或许是没被蛇咬之前,他的身子比现在好太多了。以前他牵着她时,和现在的感觉也完全不一样。阿笛心里泛起万千思绪,跟着他急匆匆地回了西屋,屋子里燃着炉子,暖烘烘的,崔兰溪还觉得不够,脱了披风,让她也上床,两个人钻被子里,他和狗看见肉一样,扒住这个小暖炉,一刻也不松开。公子开始接受她了,她却并没那么想留下。公子发烧这几日,时刻都粘着人不放,阿笛平日里别的事都不能做,给他做三顿饭后......

  上三章提要:...您亲自去问,自然水落石出。”崔兰溪努力搜索脑海留存的影像,没有关于阿笛的一点一滴,某段记忆是空白的,桌上的书信倒是记录了不少过去的事情。和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生活,搁在谁身上,都会很郁闷,他颓然坐到圈椅中,又问李氏:“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李氏立在门口回话:“夫人没毁容哑声之前,其实是个很美丽的姑娘,十里八乡的没有比她更漂亮温柔的姑娘...........”“哎?”他想象不出现在这张实在不招喜的脸原来是个很漂亮的女子,。他摆摆手,让李氏出去,李氏也不知道他到......

  上四章提要:......

  上五章提要:...忆起戎旅生涯,那可比现在苦多了,现在有人管他,供他吃喝,也没什么性命之危,日子过得太好了。崔兰溪闭目歇了一会,身上的毛坎肩源源不断地往身体里注入热量,他的身子暖烘烘的,真是神奇。二人歇了一个来时辰,各自都修整好了之后,火把也灭了,周围再没有能够取暖的东西,收拾了行囊,他们来到洞口往下探望,雪地里一片寂静,不见有生命活动的迹象。雪色的大蛇游荡在积雪的底端,看见什么就吃什么,他们要想个办法引诱它出来。崔兰溪先把方才秦陆架起衣服挡风的那根树枝丢下去,树枝落在洞窟的底下......

  上六章提要:...阿笛想起来这个人,问道:“韩公子怎么也来了?”沈离答:“我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柒拾是我的义子,这沈家的产业我打算交予他打理。”阿笛诧异至极,追问:“离叔的身子状况很不好?”她关切的表情令人动容,沈离苦笑道:“沈家的产业遍布全国,我打理了这么多年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身子有了毛病,一时半会死不了,却更是难以承担这份大任,你既然无心这份产业,我也不强加于你,可怜我膝下无子,不然也轮不到一个外人来帮忙。”阿笛垂下了头,道:“我们不能和解么,一直以来都是你在批评我没有按照你的计划走,若你考虑我一分,我也愿意为你分担。在我心里,你是我的父亲,父女之间没有隔夜仇,我们真的不能和解么?”沈离把小春儿交由一边的李氏手上,拍拍袖子,道:“你能回来看看离叔,我很高兴,你已经选择了未来的路,我也不做强求了,我把你当作女儿看待,这份情谊一辈子都不会变,你母亲见你过得好应当也很高兴,但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人在豫章怎么能顾得上沧州之事,韩柒拾愿意侍奉在我膝下不再回乡,我自然更愿意依靠他来打理沈家的事务,往后你回来还是以沈家大小姐的身份回来,柒拾他是管家,暂时替......

  上七章提要:...一旁的鞋子给她穿上,踢散了火堆,他一人卷了铺盖送上马车,车内米面和草药都完好,没有受损,几匹新布也干爽,他催促阿笛:“今日就先做两身衣裳罢,新嫁娘都要穿新衣裳的。”她点点头,爬上马车时,身下一空,被人懒腰抱起,稳稳地放进了马车里。崔兰溪黝黑的脸上一排大白牙格外醒目,笑着看她:“你不是疼么,怎么还爬得动?”她垂着脸不理他,这人驾着马车就往家里走,到家时,里头积了水,桌椅板凳泡在水里,东西倒是没什么毁坏,屋顶上破了个大口子,一抬头就能看见蓝天和白云。他拿扫帚把水扫出......

  上八章提要:...阿笛,晚上我出海去钓鱼罢。”他说。她不知道哪里有船可以出海,他说旅店后头有一艘破船,他可以修一修,一个人出海,不去很远的地方,是没问题的。她担心海中有吃人的鲨鱼,提醒他要当心。他笑着应下。吃了饭,他们又回了一趟旅店,把能用的东西都搬空,临走之前,他放了一把火,把这地方烧个干净。掌柜不仁义,他也不能把这店留着。阿笛教他用棕榈树的皮修补破船,他的木工活不够好,大多是阿笛亲自教授,他也只学了个半成,好不容易修补好了船,拖到水里试了试,果真不漏水了。阿笛把大龙虾去了壳,虾肉片成比头发丝还薄的样子,堆在碗里,浇上所剩不多的黑色酱油,撒了点早上从海边采来的野菜,两个人各一碗米饭,盖着龙虾肉,这顿饭十分隆重。夜黑下来之时,崔兰溪叮嘱阿笛先回屋去睡觉,等他回来了再叫她,她乖乖地躺在床上,张着眼睛看他出去,他乘船划向远处的深海,海是深蓝色的,越往里越黑,黑成了一片浓重的墨色。静谧的海湾里不时有小鱼儿跃起来,溅起一片水花,他向前划行时,身后的小木屋前,阿笛立在风中注视他远去的背影,他的面前的一轮皎皎明月,她睡不着,干脆坐在石......

  上九章提要:...足飞掠宽阔的河面,落在对岸,黎子愚稍后跟来,二人沿着修好的路上山,走到悬崖边,底下涛涛河水,声势浩大,掉下去立刻就会被冲走,生还的希望渺茫,他们会武功尚且可以应付,身后这些山匪都是半吊子水,不会这些真本事,不能叫他们白白送命。啸山虎率人抬着刚刚制好的绳索走上来,道:“公子,有这个就够了,做的很结实,人踩着决计断不了。”他接过绳索,绳索很重,少说也有一百来斤,他把那东西抗在肩膀上,黎子愚扛着后面一段,最顶端被啸山虎等人固定在崖边的大树上,白衣公子和布衣男子一前一后点足飞掠悬崖,身......

  上十章提要:...上掠过,清风拂面,山花似火,开在峭壁之上。这底下并没有公子的尸骨,她脱了鞋袜往河中涉足,河川底部是凌石,暗石颇多,一脚下去踩了空,整个人跌坐在水中,从头到脚湿了个透。她的双手在水底摸索着,什么也没摸到,便一路朝下游去,独自前行了许久,心内的焦急越来越甚,找不到尸首,难道意味着他还没死?前日公子同她说过话,他不会死,这时回想起来,真希望那是真的。再往前便是瀑布,瀑布底下有个深潭,从上看下去,碧绿静谧,深不可测。阿笛走到一处浅滩,低头看着自己沾染泥渍的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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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婆婆,年节是不是阖家团圆的日子?”

  “嗯,大部分的人家,在年节这一日都是祖孙几代人坐一桌吃着团圆饭,团团圆圆,才叫过年。”

  他如今孤身一人,过这个节还有什么意思。

  婆婆手中的银刀在他膝盖的骨头缝里转动,“咔咔”的声音听着让人想吐,他紧紧抓着被子,手心的汗珠把被子都染湿了,婆婆拔出银刀,洗干净擦了一番,又用酒与火焠过,收好。

  “一直到年节都得给你用银刀,过了年节就好了。”

  婆婆临走时说。

  他腾地一下坐直身子,弯腰吐出胃中的东西。

  秦陆从外进来,见他呕吐,担忧道:“王爷怎么了?要不要让婆婆来看看?”

  他取出帕子擦拭嘴角,道:“不必了,用了针刀而已,给我递杯水。”

  秦陆递去热茶,他漱口时秦陆说:“年根底下外头不太平,有一伙人从北边潜入豫章郡,根据探子来报像是前朝余党,白老将军命在下给王府加深戒备,他也叮嘱王爷最近不要出门。”

  崔兰溪“哦”了一声,问他:“那伙人在豫章郡干了些什么事?”

  “有十几个人,扮作寻常的农夫模样,四下走动,坏事倒是还没干,形迹可疑罢了。”

  “怎么不一起抓起来拷问一番不就晓得他们的目的了。”

  崔兰溪问。

  “进入豫章郡之后,这伙人分散开来,抓人的话怕打草惊蛇,让其他人逃了,所以白老将军正在派人盯着他们,等他们聚齐后一网打尽。”

  崔兰溪无暇管外头的事情,他自己的这堆破事都不知怎么处理为好,有祖父在,他放心交给祖父去办。

  话说着,就到了大年三十那一日,一大早由远而近听见了鞭炮声,大年二十九就有人开始放烟火,崔兰溪一人在天井里,百无聊赖地插袖发呆。

  今年设的百官宴在白府,白府一大早来了管家,请他中午过去吃宴席,宴席从正午吃到夜半,一直过今夜子时才算结束,他嫌吵闹,便答应了晚饭时候再去。

  白府管事离开后,他一人在天井里发呆,不知去年的大年三十,自己的怎么过的,那会阿笛在王府,是不是准备了很多好吃的?

  他问阿贵,阿贵说:“去年大年三十属下去京城进贡了,并不知晓王府怎么过的年。”

  这样讲,去年的这个时候,府上只有他和阿笛两个人了,恍恍惚惚,好像不是真的一样,孤男寡女能干出什么事情来,他竟然**起来。

  天下下起了雪,一开始是雪籽,落在头发上沙沙作响,后来变成了鹅毛大雪,阿贵把他脚边的暖炉端到屋里去,出来准备扶他进门,他站起身来说:“后院是不是有只狸奴,把它抱来。”

  狸奴叫小玉,是阿贵给找来的,阿笛取的名儿,崔兰溪怕小玉冻着,让给抱进了北屋,小玉不喜他,离得远远的,拱起背来,十分戒备。

  “小玉,过来。”

  崔兰溪盖着貂毛的披风在腿上,朝它招手,它不过去,缩在角落里,当崔兰溪这个人不存在。

  他有些沮丧,掀开披风,摇摇晃晃站起身,脱离了拐杖,也能走几步路,他蹲在小玉跟前,嘴里发出“喵呜”的声音,在学狸奴叫唤。

  小玉被他吸引了注意力,以为他也是狸奴,乖觉地爬上他的腿,由他抱起来了。

  崔兰溪抱着小玉坐在火炉子旁边昏昏欲睡,婆婆进来时瞧他抱着一只猫儿,不禁好笑,最不喜欢这些牲畜的王爷,何时温情起来了。

  上回被他丢出去的小丫鬟阿莲这会还躺在床上起不来,暴躁的王爷对一只猫儿倒是好的很。

  她把茶壶添满了水,便悄悄出去了。

  崔兰溪抱着小玉睡到下午日暮,白府的马车过来请他赴宴,催了三回,他才懒洋洋地起身,换了身红色暗花的衣裳,随手捡起小玉,就这么去赴宴。

  白府门庭若市,远远的开始堵着马车无法通行,好在白府事先为王爷预留了一条道,看见他的车来才给放行,其余人等皆是步行一里路至白府,而他直接坐车在白府门口下车,阿贵和秦陆二人掺扶他步入门内,地上铺着红地毯,一直延伸到正厅。

  四下悬挂着红灯笼,贴着福字,布置了奇异花草,连下人们都穿上了红色的新衣,到处一派喜气洋洋。

  奇怪的是,下人们看见九王爷来,纷纷躲得远远,尤其是那些年轻的女孩子,跑得比兔子快。

  崔兰溪暗自笑着,往正厅而去,里头已经候着好些人了,喝的醉醺醺的,他掩鼻步入里头,众人下跪请安,他扫视一圈,坐上主位。

  祖父亲自给他倒了一盏热酒,闻着挺香,吃进去寡淡无味,他说:“祖父不必陪孙儿喝酒,孙儿如今也吃不出好歹来,让我一个人待着就成。”

  祖父道:“堂堂七尺男儿,怎会落得如此下场,你莫要为那沈家女儿费神了,拿得起放得下才是男儿的真性情。”

  他无奈笑道:“本就不曾拿得起,何谈放得下,往事都如云烟飘散而去,孙儿什么都记不得了,她是好是坏,我没有半点印象。”

  祖父更加无奈,又催促他:“身子可好了一些,抓紧再给我生几个曾孙子抱一抱,不要太为难下人,上回那个是我派过去的。”

  白老将军如今对他只有一件事可做,那就是催生。

  他端起酒盏,朝祖父敬酒,堵住了他的嘴。

  白老将军觉得这个孙儿越活越无趣,比自己一个半朽之人都不如,便放弃与他催生,同旁人喝酒去了。

  崔兰溪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喝闷酒,酒和水一样,入口下腹毫无感觉,喝多了头有点晕,不过他对自己的酒量很满意,不觉得这有什么。

  喝至后半夜,白府内准备了烟火,宾客都去玩烟火,他坐在厅堂里看的外头五彩斑斓,这才感觉到寂寞。

  别人都是携家带口而来,只有他孤身一人,在那一瞬间,他疯狂地想念她。

  阿贵看王爷喝醉了,扶他回去时,前头忽然惊叫一声“走水了”,不知是何人在此呼叫,一时间宾客大乱,白家的姨夫带人到前头去查看,一处偏方走水,火烧得很大,姨夫带人灭火,另一边响起了兵器交戈之声,白府封锁,阿贵带着王爷撤退到后院中安全之处去。

  崔兰溪命他:“去问问情况,可逮住刺客了。”

  阿贵出去片刻后回来:“王爷,杀了几个刺客,白老将军正在派人里外搜查,估计刺客余党也没逃多远。”

  崔兰溪无趣地躺在床上,酒劲一上来,便格外想睡觉,他睡了一整夜,外头什么情况也不知道,大早起来,阿贵禀报说刺客已经全部捉拿,十六个人,来自北方,是前朝余孽。

  他打了个哈欠:“随我去给祖父请安,然后咱们回府,这里的床板太硬了,硌人。”

  阿贵给他穿鞋,他慢悠悠地晃到正厅,白家人皆是一夜未睡,他打着哈欠朝祖父下跪:“孙儿祝祖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利是...........”

  白老将军气道:“都这么大了,还敢问我要红包?没出息!”

  崔兰溪笑嘻嘻地说:“无论多大岁数,孙儿永远都是您的孩子。”

  老人家脸色一转,被他逗乐了,管家递上一个厚重的利是,他收下后奇道:“还有一份,不对,两份,祖父忘了么?”

  “嗯?怎么还有两份?”

  祖父问。

  他认真地回答:“还有您孙媳妇阿笛一份,以及曾孙一份,这不就是两份。”

  “他们人又没来,老夫为何要给?”

  祖父道。

  “我来了,我先替他们收着,等阿笛回家,我再带她过来请安。”

  “你胳膊肘往外拐,有了媳妇忘了我这个老头子,竟然想着从我这拿钱给媳妇花啊你!”

  老人家呵斥他。

  他说:“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您的曾孙马上要出生了,这是给他讨喜气,难道您不喜欢曾孙了?”

  白老将军日夜盼着曾孙出生,他转念一想,兰溪这个孩子说的没错,几个小钱而已,没必要与他计较。

  管事又奉上两个大红包。

  阿贵几人也得了厚重的赏钱,崔兰溪算是满载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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