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暖床的丫鬟_女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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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暖床的丫鬟

  上一章提要:...外头天色已黑,今夜连颗星子都没有,黑黢黢的,颇为可怖。“阿贵,扶我躺下歇会。”他吩咐。阿贵扶他上榻躺下,便出去了,他一人躺了一会,睡意渐渐袭来,红烛燃烧的糊味钻入鼻孔,他隐约忆起,自己曾经在什么地方闻过这个味道。脑海里空白的地方,怎么挖掘都没有东西。好像是生命里最宝贝的东西丢了,他的心底空荡荡的,有寒风穿过,他缩在榻上瑟瑟发抖,有人在他身边躺下,为他盖了一床带绒毛的褥子,周围瞬间烫起来了,他将头埋入那人怀中,念了一句:“阿笛。”...................

  上二章提要:...,他在帐子外等了一下午,隽星说黎将军设宴招待他们,沈离才哼一声:“你去把小笛子和王爷叫起来。”隽星为难道:“小姐和王爷没醒的话,属下去叫好像不大好,要不然再等等?”沈离剜他:“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是越来越向着外人了,以前怎么没见她多孝敬我?”这醋吃的,隽星都觉得好笑:“小姐和王爷感情好,这也是家门有幸之事,往后生个三个娃娃出来,家门热闹,家主也会高兴的。”沈离带着怒气先去与黎子愚喝了几杯,等天色黑下来,才见阿笛挺着肚子,扶着崔兰溪过来。沈离的眼......

  上三章提要:...冲他们而去,而是往黑影中过去。黑影中有一个巨大的漩涡,把周围的一切都吸入其中。他终于懂了,兵器立起来伤人是因为被漩涡吸引住了,他们方才刚好在那片水道中,挡了兵器的去路。漩涡越来越大的话,周围的兵器都会往这里过来,到时候数以千万的兵器在水中横行,人在里边肯定会受伤。眼前的黑影越来越大,水流也越来越急促,秦陆拉扯崔兰溪,让他早些离开,他心中却已经猜到肉灵芝长在了何处,既然来了,必须取走灵芝再回,不然白跑一趟。他打了个手势,示意其他人跟他进入那个漩涡。......

  上四章提要:...阿笛愣住了,问他:“那里很远么?有什么危险么?”他摇头:“比京城远一点,不过没什么危险,只是需要时间而已。”“怎么突然去那里,别的地方没有药?”她问。“没什么很管用的药,极北之地的药据说是最管用的,我希望你和以前一样美,所以必须去一趟。”他答。阿笛继续低头喝着面汤,崔兰溪怕她担心自己,还补充道:“最多两个月我一定回来。”两个月已经很长了,新年就要来了,他让她一个人在沧州过年?“其实你不去都可以,我怎么样都无所谓,只要你不嫌弃。”“我当然不嫌弃了,可是祖父那里让你很难堪,我便想,若是你的脸没事,喉咙好起来,他应当不会再说什么了罢。我是不会娶别人的,我也不希望你因为这件事不开心。”他希望家族能够接受她,必须去做一点努力。“早上姨娘来应该也是说这件事罢,你不说我也晓得,你很不开心是不是?”他问。阿笛摇摇头。“我从来不介意你怎么样,就像你来王府时,也没介意过我是个一无是处的男人,那时候我不能起床,你日日来给我擦身揉腿,还背我去看日出,我都记在心里了,别人说什么我都没关系,可......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皱起了眉头,很不高兴。“你是不是不愿意嫁给我?”他问。阿笛摇摇头。“我现在没钱,长得也不那么好看了,你是不是嫌弃我了?”他一个人喃喃自语。阿笛赶紧摇了摇头,拿手指在他胸口写道:“以前你没钱的时候我也没嫌弃过你,现在何来嫌弃一说。再者,你脸上坑坑洼洼的,过个把月就好了,而我的脸都烂了,一辈子就这样了,你没有说我长得丑,我哪里敢嫌弃公子你呢?”现在是他照顾着她,她心底没有一分一毫的不乐意,只是害怕,或许还在担心这样丑的自己过两年被他嫌弃了怎么办。崔兰溪一派失望地趴下去,把她压得喘不上气。“阿笛,那什么时候可以?”“回家以后罢。”“不行,太久了,咱们在这至少还得住个把月。”个把月都忍不得,男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就会蠢蠢欲动,他也不例外。她轻轻拍打公子的背,安慰他:“我是你的,迟早都是你的,急什么,急我也飞不了。”他翻个身躺好,气得直喘粗气。阿笛觉得他真好笑,以往他憋着脸,不苟言笑,着实有点吓人,现在好像又小孩子气了一些,会用面部表情表达他的情绪了,是不是这也叫做长大了?......

  上七章提要:...他掀摆坐下,为黎子愚倒了杯茶,请他也落座,道:“不欺君叛上,怎么有我的活路。你若是后悔了,现在可以走,还来得及。”“我走了你不就死定了,他陈氏五万兵马都快到浔阳了,你带着几千个山匪去,不就自投罗网了。”黎子愚说。白衣公子答:“有你我一定能赢,没你我也死不了,大不了亡命天涯罢了,你瞎操什么心。”黎子愚瘪嘴:“你完全是为了那个小丫头去的,根本没顾上兄弟情谊。”他笑了:“当时以为你不记得幼时盟过誓了,还有点担心。”“我脑子好使,咱们小时候说的话,......

  上八章提要:...寡算怎么回事?!”她低着头,眼眶又红了:“离叔,阿笛哪里也不想去,只想待在这里。”离叔气得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冷哼一声,背着手朝门边走去,阴雨渐停,明月姣姣,他说:“九王爷死后,圣上会立刻回京,他要你入宫侍奉,你不去也得去,沈家就是你的嫁妆,大婚仪式会风光无限,近百年来,咱们国家的每一任皇后都没有比你更风光的了。”她苦笑道:“若我愿意侍奉离叔到老不嫁,离叔还是要赶我走?”她身后的年老的男人一愣,露出温柔的笑意:“如果你真的是我的女儿,我倒是还愿意这么做。离叔也活不长了,最后的心愿是希望你有所依靠,有沈家在后撑着,你入宫以后应当顺风顺水,若你生了儿子,你的儿子做了皇帝,沈家也算光耀门楣,不枉离叔为你费了大半生的心血,让我死了也值当。”“死”这个字眼让人心中一痛,她转过身道:“我一直把你当我的父亲看待,只要你同意,我伺候着你,人生的圆满,不仅仅是有权利和金钱,还可以是儿女绕膝,家室和睦。”想起年轻时候的心愿,离叔难得一见地舒展了眉毛:“小笛子,你和小时候一样,一点没变。可是离叔已经老了,我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阿笛问他:“圣上急着回......

  上九章提要:...色,朕心里也舒服。对了,你的腿真的没有希望了?”崔兰溪看着两只腿,摇头:“治了大半年,还是老样子。”崔有量道:“不如朕来看看,请御医过来试试罢。”随行御医很快拎着药箱过来,朝圣上和九王爷请安后,御医从药箱中取出一把银针,每一根针都比普通的针粗许多。崔兰溪见惯了阿笛给他扎针的场景,蓦地,看见御医手中的银针,眉头皱起来。哥哥这不是给他治病,是要试探他,折磨他。不光是九王爷,一旁的侍卫阿贵等人也觉察圣上的心思,这几人跟随崔兰溪时日已久,主仆之间多少有些......

  上十章提要:...声,抬腿往柴房里去,钻进了木头的缝隙里,躲起来了。阿笛等了一会,她没有要出来的意思,便锁了门离去。转眼,喜帖写好了,阿笛拿着给离叔的那一份,亲自送过去,崔兰溪随她一道过去,王府的马车停在旅舍门口,沈家人见他们过来,上去通传,阿笛左顾右盼,问公子:“离叔在这里住了好些日子了罢。”“嗯,有二十余日了。”他答。阿笛有一些不解,离叔来这里找自己,自己不和他回去,他为何没有下一步动作,他是不是在等其他人?崔兰溪似乎懂她心中所想,道:“离叔在这里等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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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鬼契约,本王不记得的,自然不作数。兵器既然已经送来了,就不能取走,南方是本王的领地,沈家人来也得和我打声招呼,没我的允许,谁也不能来。”

  崔兰溪复又躺下,借着被子里的余温暖暖身子,此刻缩成一团,微微闭上了眼睛。

  阿笛发现他变了,现在完全是另外一个男人,一点从前的影子也没有。

  也许他天生就是这样薄情。

  她步入天井,吩咐所有人:“去把..........大门打开。”

  侍卫散去,秦陆留下,她低声吩咐:“公子饿了.........你去烧水给他沐浴.........我去准备晚饭..........”

  秦陆往后厨先去,她撸起袖管,在墙角拔了几棵葱和蒜,上东厢房取出一袋面粉,她笨拙的身影在天井里走来走去,还亲自舀起一桶井水,崔兰溪侧身躺在西屋,恰好能看见她所有动作。

  难道她真的是个男人,挺着大肚子也不当一回事,干活比男人还麻利...........他如是想着,拢紧身上的被子,嗅得满鼻子的芳香,仔细一回忆,对了,他最喜欢这个味道了。

  他一直在找的,是阿笛身上的味道。

  秦陆烧了水,过来请王爷沐浴,叫了几遍,王爷迷迷瞪瞪的,不愿起床,一声臭烘烘,居然也能睡着,秦陆不知王爷是怎么了,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昨夜到底睡了几个女子?

  “王爷,属下伺候您模样更衣,这副样子,夫人说了,您不洗澡,就不给你吃晚饭。”

  崔兰溪倏忽一下,张大了眼珠子:“夫人去给本王做饭了?晚饭吃什么菜?”

  秦陆笑答:“好像吃疙瘩汤,天气冷起来,吃点热乎的比较好。”

  疙瘩汤啊,他好久没吃了,极不情愿地爬起身来,身上遍布淤泥,床单与被罩都染脏了,一股泥腥气。

  “去,把这些换了新的来。”

  崔兰溪吩咐。

  秦陆点点头,上隔壁把正在熬药的婆婆叫过来换被罩和单子,他亲自伺候王爷沐浴更衣,二人从浴房徐徐走出来时,阿笛端着一个银制的托盘,盘中一盆疙瘩汤,汤面漂浮着两根青菜,一把芹菜叶碎,还有一碟辣子油,她缓步从他面前走过,他双手插袖,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跟着疙瘩汤的香味走过去。

  秦陆觉得王爷的模样有点想闻着肉香的狗,恬不知耻。

  方才还闹得面红耳赤的两个人,这会又安详地共处一室,阿笛给他舀了一碗疙瘩汤,顺手浇了点辣子油,崔兰溪不悦道:“本王不吃辣子。”

  “这个..........不辣..........是甜的。”

  阿笛用了指天椒来榨油,不辣才怪。

  崔兰溪狐疑地舀起一勺,搁鼻子底下都冲人,不知喝下去会如何,腹中又饿了一日,实在忍不住,一口包入嘴里,还没吃出什么味道,鼻孔先被呛出来鼻水。

  “辣死了。”

  他一口吐出来。

  阿笛笑道:“我吃着可..........甜了.........公子吃不惯就算了.........”

  “厨房可还有别的吃的?”

  “没了。”

  他知这是故意气自己,眼珠子提溜着,提议:“阿笛,不如你别走了,在我府上好好做饭,本王一定不亏待你。”

  “哦..........公子的不亏待是..........什么意思?”

  她问。

  “府上金银珠宝你随意挑,钱财你随意花,对了,本王保证,不纳妾,你看如何?”

  “就这样?”

  阿笛反问他。

  他一头雾水,不知她什么意思。

  “公子请个.........厨娘来.........也不差我一个人........不如放我回家...........咱们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这样的话就不必说了,本王赠你的玉簪你怎么不戴了?那可是我的宝贝。”

  话锋一转,崔兰溪有意调虎离山。

  阿笛答:“丢了。”

  “丢了?!”

  崔兰溪顿时炸了毛,头发都竖起来了。

  “阿笛,那可是本王的生母留给我的东西,你怎么可以丢了?丢哪了?”

  她云淡风轻道:“那日你气我.........被我丢后院的茅房了........”

  “哪日我气你了?”

  “就那回,你睡了两个婢子那一天。”

  睡婢子一事他可是真的冤枉,压根没发生过的事情,怎可赖他头上。

  阿笛埋头吃疙瘩汤,辣子油辣的她浑身舒爽,一整日的憋屈都散开来,只觉面前一阵风过,公子拄着拐杖起身,出去了。

  崔兰溪带着秦陆打着灯笼去茅房找玉簪。

  府上就这一个茅房,每日几十口人都在此如厕,茅坑里满满当当,落下去什么东西,很难再挖上来。

  秦陆不想下这么臭的茅坑,捂住鼻子说:“王爷,要不咱别找了,这东西有那么值钱?”

  崔兰溪说:“这是本王的生母留下的东西,怎样都得找到。”

  秦陆说:“不如多派几个人给我,我穿上皮衣,这就下去。”

  崔兰溪允了。

  几个侍卫穿上连身的皮衣,皮衣不透水,是府上特制的,他们拿长勺子把粪便捞上来倒入桶里,一人在桶中摸索,如此反复,直到找出玉簪为止。

  府上臭气熏天,吸引来一大批的苍蝇蚊子,附近的人不堪其扰,能躲的都躲远远的,不能躲的,关门闭户,不敢再出来。

  阿笛吃饱了肚子,上后院看了一眼,崔兰溪很在乎那支簪子,一日没吃饭也不觉得饿,神色焦急,候在茅房门口,她无奈一笑,转身回房睡觉去了。

  睡到后半夜,不知是几更天,府上的臭味已经消散一些,清风从窗户缝里吹进来,她如今肚子大了,夜里翻身困难,一想翻身就会醒,这会正想翻个身,身上压下来一个人,这人很重,气息粗。

  她陡然睁开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崔兰溪满面疲倦,带着怒气质问她:“你胆敢骗本王,簪子压根不在茅房。”

  “对..........簪子不在.........”

  她答。

  “快说,玉簪在何处?本王真是瞎了眼,当初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赠给你!”

  他很生气,生气她欺骗自己,还生气当初自己被猪油蒙了心,送那么重要的东西给一个丑八怪。

  阿笛推开他,坐起身,穿了鞋,下床走向橱柜,柜子深处,取出一个包裹,一层层打开,布面上躺着一支碧玉簪。

  崔兰溪一把夺过这个东西,宝贝失而复得,他如释重负,埋怨道:“你若是真丢了,本王决计不饶了你。”

  她把窗户缝开大了些,吹着凉风,说:“公子.........把簪子取回去.........把我的玉笛.........还我..........”

  崔兰溪把玉簪重新包裹起来,取下腰上玉笛递过去,她伸手接住时,玉笛还没碰到手指头,他好像反悔了,突然又收回去。

  “玉笛还你可以,你要留下来。”

  “做什么..........厨娘?”

  她讽刺道。

  崔兰溪把两样东西收好,扭身往她的床一躺,睡在她睡过的地方给自己盖紧了被子,伸手拍拍身侧的空位:“你要给本王暖床,可不仅仅做厨娘,你还是暖床的丫鬟。”

  厨娘?丫鬟?

  她的地位下降这么多了?

  她走过去躺好,这厮侧身抱紧她,勒的她喘不过气。

  不知公子的失忆症何时能好,还是一辈子都这样了,阿笛心底已是累极,酸酸的,只想找个人哭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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