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休妻_女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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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休妻

  上一章提要:...无故,纵然你们都说我与你是夫妻,可是在我心底,并没有特别的情愫,我担心你,全然因为这个孩子而已,不要多想。”阿笛身体僵硬,在原地站着,半晌后才说:“公子.........以后也不可能..........喜欢我一点点?”崔兰溪摇头:“现在来看,本王不会喜欢上你的。”她的头越垂越低,捧起空掉的碗,碗掉落在地碎裂开来,崔兰溪闻声看去,眉头拧起,朝外唤来秦陆收拾了地上的碎片。阿笛转身去洗了锅,掏出盆里浸泡的青菜和芹菜,捡了几朵鸡枞菇,拿菜刀的手快速切菜,崔兰溪看她的刀工了得,忽然生了兴致......

  上二章提要:...家,回洪都城,阿笛温柔笑答:“好,你要快点好起来。”崔兰溪握住她细嫩的小手,用干涸的唇亲一口:“晚上让黎子愚给你们摆一桌酒宴,接风洗尘。我也有事要和岳父谈谈,你在旁陪着我。”“嗯。”阿笛轻轻抚摸他的脸,风雪一冻,他皮肤苍老了许多,下颚长满了密密麻麻的胡子,扎人。...

  上三章提要:...发了张悬赏令,谁能采得灵芝,赏一万两白银。”韩柒拾道。崔兰溪思虑片刻,道:“请韩公子带本王去剑湖看看。”韩柒拾起身,领着他走到距离花园有一里路远的剑湖,剑湖只看得见一个小小的喂鱼用的码头,极目远眺,不见边际,边际隐藏在浓雾之中,连沈家人都很难到达对岸。韩柒拾说:“剑湖的对岸是无边无际的深山荒林,没有人迹,只有飞禽走兽,沈家庄园靠着这片湖,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不怕被敌人围攻。”原来如此,沈离看中这个地方是因为这片湖,崔兰溪道:“肉灵芝真的长了腿,可否允本王......

  上四章提要:...,不需太担忧。”白老将军见崔兰溪与沈小姐说话如此温柔体贴,倒是能看见几分真情实意,这位老人不免也在想,沈小姐到底哪里吸引了孙儿。阿笛握起公子的手掌,葱白样的手指在他手掌上写:“初次见祖父,作为晚辈,我想给他做顿饭为他接风洗尘。”崔兰溪淡淡笑着,问她:“你真的不累?”她摇摇头,转身朝白老将军福了福身,便撸起袖管,朝后厨而去。白老将军见她如此懂事,性子温缓,对她的印象改观了一些。...

  上五章提要:...在一边吸鼻子,崔兰溪凑过去看了看她,说:“对不起,以后不会这样了,你别哭。”她一头扎在他怀中,手指头在他胸膛上写字:“以后都不弄了,太疼了。”他应了一声。忽然头顶“噼里啪啦”几声,豆大的雨点落在棕榈叶上,海边要下暴雨了,不一会,屋子里就淋到了雨,两个人手忙脚乱穿了衣裳,他让阿笛抱着被子先去马车上躲雨,他一人在后收了些要穿的衣裳和布匹,还有不能淋雨的药材,米和面,全部塞进马车中,暴雨来的快,四下黑茫茫的一片,他策马往不远处的山脚下行去,每日早上在山脚下取水,能看见泉水边有......

  上六章提要:...心底就开心得不得了,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看法。阿笛一大早起来,用水缸里的水洗了衣裳,这会还剩下一半,他拿小勺子舀起来,站在水缸边冲凉,锅里的米粥也熬好了,阿笛拿旅店的面粉烙饼,他很久没吃过她做的早饭,肚子里咕噜咕噜响,两个人坐在石崖边,各自端个碗,就着饼子吃。阿笛晃动着双腿,崔兰溪也学她的样子,阿笛吃饭慢,他也跟着她的动作来,谁也不比谁快。阿笛发现他一直偷偷地看自己,不明白他在看什么,问他,他说:“其实住在这里挺好的,有吃不尽的海货,风景秀丽,大海一览无遗,人的心情也会跟着好起来。以后咱们常来这里住一住。”她问:“你若回了洪都城,算个王爷,还是什么?如果你的封地还是豫章郡,怎么可以随意出来?”他“哈哈”朗笑一声,说:“以后南方便是我的家了,不再局限于洪都城。”她歪着头,想不清楚。崔兰溪才不想与她说太多,盘算着秦陆回洪都至少十余日,再来的话,一个月左右,这个月不知她的毒能不能解开。回去之前,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完成,这就需要阿笛配合了,思及此,他又偷偷地打量身边的姑娘,她坐得笔直,低下头颅喝着米粥,神态安详。“喂......

  上七章提要:...伸手扯过嫁衣,用手臂托着,细细地抚摸:“圣上说不在乎我长得丑与美,他真的有这么豁达?”离叔笑言:“那是他为了得到你说的话,男人为了得到一样东西会不折手段,小笛子,千万不要被他欺骗了,入宫之后,要保持初心,不忘家族使命,你要记得你永远姓沈。”阿笛微微一笑:“我以为所有男人都和公子一样,不嫌弃我的模样。”离叔朝她招手,示意她靠近一些,她走过去,由他摸自己的脸,听他说:“这只是一道小伤,我会让你完好如初的。”小伤?这一道伤已经深深地刻在她心底,她一辈子也不会忘......

  上八章提要:...圣上闻言,欣赏道:“沈小姐心性纯良,朕都为你感动,兰溪在九泉之下也会欣慰。”阿笛虚拽着手指,说:“他若真能感受到,不枉我掉了这么多泪也值得了。”圣上朗笑两声,笑声可怖,阿笛听得格外刺耳,待他走远,“扑通”一声朝隽星跪下。地上全是石子,磕得膝盖生疼,她求他:“隽星,我求你,给我解药,我要下去为他收敛尸骨。”隽星静静地看着她,她头顶的玉簪上刻着兰花,想必是崔兰溪赠予的。他取出一包药粉,递过去,她仰首灌下,药粉没有水的话,很难吞咽,全都沾在嘴唇上,她拿舌头舔舐着干渴的嘴唇,渐渐感觉到手上恢复了气力,朝隽星深深磕了个头,转身朝崖边行去。这断崖数百丈之高,底下是一条急湍,两侧有些许滩涂之地,天色渐黑,阿笛一人沿着稍微平缓的石缝一点点摸索着下行,岩石碎裂成块,从头顶砸落,她砸得满脸是血,眼中进了泥沙,一瞬间看不见。搓搓眼珠子,强挤出眼泪,冲洗过后,眼睛又恢复了视力。等她到了崖下,过去一个多时辰,湍急的河川爆发出强大的怒吼,耳膜差点被震破。滩涂地带长满了水生植物,虫蚁颇多,小鱼也在其中觅食,她来到圣上抛尸之地,抬首仰望,浮云从......

  上九章提要:...刃,可以刺透黑色的雨幕。“王爷,属下有一事不明,不知能否请教您。”阿贵开口道。“嗯,何事?”崔兰溪问。“属下不明白,您不追沈离的话,他带着沈掌事走了怎么办?离开豫章郡,咱们就鞭长莫及了。”阿贵说。“沈家死士数千人聚集在附近,沈离逃出城后,与那些死士汇合,咱们数万人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再者,他带走阿笛,决计不是要逃,他还会回来的。本王在此静等,自然会看见希望。”崔兰溪点拨后,阿贵有些明白了,以静制动才是上策。“秦陆那边有信了,......

  上十章提要:...十五日到底好不好,似有天意要遮蔽草民的天眼。”崔兰溪问:“怎么,你想说五月二十五日不适合成亲?”巫祝浑身一凛,道:“草民不敢,只是方才真的什么也没看到,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崔兰溪颇为不悦,转眼见盆中烧红的龟壳裂成了三瓣,有支离破碎之感。巫祝也看到了龟壳的变化,更加印证了他心中猜想,不敢蒙骗王爷,也不敢说实话,巫祝惶恐不安。“那你告诉本王,哪一日最合适?”“王爷若是想喜上加喜,不如往后推延一些日子,到十月为妙。十月初七,便是王爷的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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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处在施工建围墙,百姓从河中运来砂石,堆砌在大路上,崔兰溪的马车无法通行,他下车步行,百姓见了他之后纷纷下跪,他问阿贵:“夫人说这处建起来是要做什么?”

  “王爷,是准备年节时收各地的贡品,王府堆不下,要堆在这处,到时候请几个人看守仓库,外头用重兵把守。”

  “酒坊也在这处?”

  “正是,酒坊在东,仓库在西,中间隔开了。”

  阿贵将他引到六眼井,崔兰溪不记得自己来过这里,阿贵舀了一桶泉水请他品尝,他坐下歇歇脚,喝了一口泉水,赞叹:“南方的水果真好喝。”

  “王爷以前也爱喝这水,您还记不记得,曾经有一次,夫人被老道的徒弟推入井中冻了一日,咱们一块到这来把她救上来的事情?”

  他倒是没有印象,看着黑黝黝的井口,一个女人掉下去冻了一日,不知会冻成什么样。

  “王爷身上这个玉笛就是当时夫人吹响的那一支,她吹响笛声,吸引咱们过来救她。”

  崔兰溪低头看腰间的玉笛,握在手心:“这原来是她的东西?”

  阿贵答:“王爷可记得你自己还有一支玉簪?”

  他说:“好像是有的,后来不知掉到哪里去了。”

  “是给你夫人了,那可是你们两个定情时交换的东西,玉笛和玉簪。”

  他不屑道:“既然拿了本王的玉簪,怎么不见她平日戴着?”

  “那属下就不晓得了,估计夫人怕玉簪受损,给收起来了罢,反正在浔阳城那一战时,王爷杀了崔有量时,夫人还戴着玉簪,对了,她的脸便是用玉簪毁了的,她自己动的手..........”

  崔兰溪听他讲起往事,好像都是别人身上发生的事情,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

  阿贵领着他走入一个小巷弄,地上有一个小房子,阿贵跪在房子前,双手合十,击掌三下,重重扣头。

  “这里头是什么?”

  “这里头是井仙,夫人寻常会来祭拜,属下路过的话,也会过来拜一拜,井仙不仅仅保佑这一方水土,他也会保佑人万事安康。”

  崔兰溪的腿无法下跪,立在小屋子头上,低头从屋顶的缝隙看里边,好像有个小人在里边,手上拿了个瓶子,倒是有趣。

  他不信鬼神,看阿贵叩拜井仙时,还嗤笑他来着。

  在六眼井转悠一圈,崔兰溪腹中饥饿,吩咐阿贵驾车回府吃饭,车马行至府门口,还不见大门打开,崔兰溪顿时就暴躁起来,吩咐阿贵:“你去翻墙,把门打开,让本王有家不能回成何体统!”

  阿贵不敢:“王爷,若我去了,您能保我?夫人若是怪罪怎么办?”

  “王府我说了算,她一个妇道人家还敢杀我的近身侍卫,本王就杀了她!”

  崔兰溪说。

  阿贵吓得浑身一哆嗦,他觉得王爷一定是说的唬人的话,夫人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虎父不食子,怎么可能杀了夫人,最后倒霉的一定是自己。

  崔兰溪下令,阿贵也不敢忤逆,只说自己倒霉,转眼一翻身,便从墙头翻过去,落在王府的影壁侧面。

  阿贵刚刚站稳,就看见自己面前竖着几十把刀,每把刀都指着自己的脖子,他吓惨了,扑通一声跪下。

  秦陆立在侍卫们身后,对阿贵说:“当初在王爷面前喝下的血酒,你我都曾说过誓死守护夫人,如今你这么快就忘记了?夫人有先见之明,命我等在此等着你翻墙,你随我去夫人面前请罪,或许还有好下场。”

  阿贵指着大门:“是王爷命我翻墙,难道夫人要一辈子不让他进门?”

  “那是夫人的事情,王府内的事情,一切听从她的安排,你我发过誓,就要谨记。”

  侍卫们把阿贵押到天井中,命他跪着,西屋里,阿笛躺在床上,额上敷着巾子,脸色不好看,冷冷看着阿贵。

  府门外,崔兰溪等了阿贵半刻钟也不见人出来,他腹中饿得紧,一人拄着拐杖绕到王府的后背,那处围墙矮一些,他双手抓紧墙头,双腿无力地蹬了几次,终于艰难地爬上去,后院无人,他纵身一跳,摔的惨,捡起地上的拐杖站起来,一瘸一拐走到厨房,不见吃食,很是气愤,走到天井,见阿贵在天井中跪着,侍卫们围了一大圈,各个脸色难看,他“哼”了一声,大家见他回来,让开一条路,他来到西屋,发梢上,上衣,下衣,鞋袜全是泥,狼狈不堪。

  “你把本王锁在门外是什么意思?不让本王回家了?”

  他问阿笛。

  阿笛缓缓张开眼睛,说:“王爷不是..........有地方去么........回来做什么.........”

  崔兰溪哪里有地方去,他出门不带银子,肚子饿了,想找个地方吃饭都找不到,他瞧阿笛也不像生气,她眼眸清澈,和以前一样。

  和以前一样,这就不对了,他头一次见不吃醋的女人,靠近床边,俯身把她打量个清楚,阿笛不知他要做什么,眼珠子看着他也不转一下。

  他鼻头嗅得一阵香味,轻轻吸了两口,喃喃道:“你身上的味道和她们不一样。”

  “什么?”

  她没听清。

  崔兰溪扭身坐下,拐杖搁在一旁,他指甲缝里有红色的淤泥,南方的土地真奇怪,居然是红色的,他拿脏兮兮的手探进被褥里,摸得她的肚子,这里暖洋洋的,正对了他的寒性体质,他一翻身,与她并肩躺下,抢走了她一半的被褥。

  阿笛冰凉凉地说:“请公子.........离开我这里........”

  “不,你这里舒服,那么多女人,就你这里舒服,我能睡得着觉。”

  崔兰溪死皮赖脸地说。

  他身上的衣裳把被褥弄脏了,散发出一股酒臭味,阿笛闻着便想吐,掀被起身,在痰盂中吐了一道。

  屋外阿贵还跪着,她吩咐秦陆:“把阿贵带到柴房.........吊起来.........三日不给吃饭..........”

  秦陆答:“是,夫人。”

  崔兰溪坐在床上说:“昨夜之事你不是不生气么?不生气在这拿我的近身侍卫撒什么气?”

  阿笛站在他面前,一字一句道:“公子不喜欢我.........我带着孩子走就是..........往后也不烦你..........你爱娶几个.........娶几个。”

  崔兰溪眼珠子一转,问她:“以前我签的契约不作数了?”

  瞧他这副幸灾乐祸的样子,阿笛感到一阵绝望,说:“对........你写休书........我立刻搬离王府。”

  崔兰溪心底蓦然一吹来阵空虚失落,觉得这么让阿笛带走孩子也不对,他挽留:“不要,孩子不能走。”

  阿笛瞪他:“你想让我生下.........孩子.........再走?不可能........你休了我.........孩子我带走.........”

  他说:“孩子是我的,姓崔。”

  “那我让..........爹爹收回兵器..........南方十一个郡.........你和祖父自己搞定..........”

  这不是威胁,是按章程办事,契约里写的很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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