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催生_女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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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催生

  上一章提要:...致使圣上遇难,外头已经传得纷纷扬扬,沈家有意与天家划清界限,往后便只是一个江湖门派而已。兰溪还是不要与这样的人家牵上干系,免得殃及无辜。”崔兰溪手上染满了鲜血,根本不算无辜,外头要为崔有量复仇的人太多,时局很乱,白老将军有意保他清白,他却坚定地说:“孙儿的命是阿笛给的,她若没有来豫章,孙儿也活不到现在,祖父放心,阿笛是个好人,孙儿已与她拜过天地,只差没拜高堂,恰好祖父在此,择日孙儿便与阿笛完婚。”白老将军叹气道:“萧家的小妹妹一直倾心于你,你若与萧家结亲,南北乱局便很快可以平定......

  上二章提要:...“我实在买不起,要不然我帮你抗货,你看看,能否便宜一些。”渔民瞧他体格健硕,不是个瘦弱之人,力气应当不小,不知会不会点江湖功夫,便点了头。崔兰溪别的不会,轻功倒是可以,一肩膀一个麻袋,一趟走两袋货,别人把货送到马车上去要半刻钟,他只需一眨眼的功夫,跟一阵烟一样,转瞬间就不见了。渔民们见他搬运货物的样子,纷纷惊诧不已。码头上有专门运货的工人,崔兰溪一来,工人们的工作量减半,以前是按趟算钱,今儿却走了不到一半的趟数,大家纷纷不高兴。工人的头头指着满头大汗的崔......

  上三章提要:...看着,显得无能为力。沈离不关心外头发生了什么,他的目光全部聚集在阿笛身上,她趴在墙头上的避水兽上,额发贴着脸颊,往下滴着水,聚精会神地看着孩子,这副模样,让人十分心疼。“走罢,回去罢。”沈离吩咐。他带着侍卫,原路返回宅子,城内的积水已经及膝,漂浮着腐尸和死老鼠,他从来没体会过南方的梅雨天原来这么让人讨厌,很不喜欢南方,真想快点离开。城墙之上的僵持持续了一整个白日,夜里晚饭时分,探子来报,啸山虎后撤三里地,请求圣上饶过小春儿。虎毒不食子,这一局圣上......

  上四章提要:...他,他都死了..........”她已经泣不成声。沈离看她拿袖子也擦不到眼泪,掏出自己的帕子,在她脸上小心擦拭。“傻丫头,圣上一直不喜欢他,不希望他入土为安,还需要什么理由。你若是去了,见了定然伤心,还是不要去看的好。”她说:“我要去看他最后一面,反正以后也见不得了,什么样子都得放在脑袋里,往后还有个念想。”沈离叹息一声,道:“死人也不会入梦来,你母亲就不曾进过我的梦里。”她一愣,怔然良久:“原来她也不会入你的梦,我以为只有我..........”原来母亲早就不在他们身边了,她已经走了很远,不会再回来。沈离放开她的手,说:“人死不能复生,你与我也算是同病相怜。九王爷的尸身在城郊崖边,这会巫祝应该在送他最后一程,望时疫不要传染给其他人,你现在去,或许赶得上。”隽星即刻去准备马车,她站在沈离面前,他比自己高许多,在沈家,他都算是长得很端庄的人。他的脸色一直都是苍白的,这几个月,他好像老了很多岁。阿笛扭头出去,上了马车,隽星在外驾车,她一个人无声无息地流了很多泪,从沈家出来时也没哭过,她不爱哭,哭是无用的反抗,人生要是碰到......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阿笛思索过后,同意他的看法。刘小金上西厢房去看了看媳妇和孩子,匆匆离开,阿笛开着北屋的门,立在门口看屋檐上落下的雨珠,连成串的雨珠从门前阴沟流出去,公子从后出来,与她并肩,一同看天井中的雨。“阿笛,你在想什么?”“公子,以前我和你说我喜欢义山词,最浅显的那一句,碧海青天夜夜心,我都无法体会其中凄苦,那时并不知喜欢人是什么感觉,自然也不知与爱人分别会这么难受。虽然我们只分别一日,后日我便是你的妻子了,以后的人生,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可是我现在已经舍不得走了,就算只是一日,我也不舍得和你分开。”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崔兰溪乌发散开在身后,微微昂起头颅,高耸的鼻梁指向青蓝色的夜空,绵密的雨水从天而降,扑向他的脸颊,他淡淡地说:“一寸相思一寸灰........”“嗯?”她不解道。“本王心中,相思已成灰了。”他道。她的思念是凄苦的,他的思念却已成灰了。她领悟过来,心口甜甜的,轻声笑起。“公子,夜里风寒,咱们还是早些进屋去罢。”她推起轮椅进里屋,回身锁上门,桌上的两张对联,几张喜字赫然在......

  上七章提要:...欢做萤火虫灯笼,把它们困在灯笼里,夜里拎着灯笼?去院子里散步,睡觉之时,挂在床头,一整晚它们都一闪一闪,亮晶晶的。”崔兰溪重新背起她,继续朝前走,她一个人喋喋不休,不多时,便把手心里的虫子放了,看着它们朝天空飞远,微小的光芒若隐若现。行到羊子巷附近,他把她放下来,说:“你自己走大门回去,我走后院翻墙。”她摸着脸,道:“那你先走罢,我看着你。”他说:“你先去,我怕你半路又失踪了,等你进了巷子,我就走。”不过一会就相见了,他们却觉得要分别很久一样,依依不舍。......

  上八章提要:...为了历代王朝的传国玉玺,得到它,便可以一统天下,那是一块宝物,也是一块灵物,见证了数十个国家的兴亡,所以,你想问,本王只是个王爷,得到它又会如何?”崔兰溪反问韩柒拾。韩柒拾说:“草民没有诋毁王爷之意,只不过天下大势,并不是一兵一卒可以改变,这是谁的世道,国家属于谁,草民也无权定论,王爷执意要那样东西,草民为了一条贱命,如何敢不给?不过草民认为,王爷还是不要拿走的好,拿走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崔兰溪目光锐利,望向远方的岛屿,一群白鹭从远方飞来。“这个宝贝本王是用来赠人的,韩公子误会了,那些家国大业本王没有兴趣,宝石配佳人,这才是我所想。”他的唇角微微勾起来,笑着看韩柒拾。韩柒拾没见过王爷笑,只有在他提起那个人时,才会笑。“用一块传国至宝赠佳人,王爷未免太奢侈。”崔兰溪主意已定,韩柒拾并未说动半分。“东西本王已经取走,你不需再派人去取了。”韩柒拾吓一跳,问他:“王爷怎么知晓东西在哪里?”“本王明察秋毫,不仅仅晓得东西在哪里,还晓得你韩家世代人丁凋零也与这个宝贝有干系,寻常人镇不住这个有灵气的东西,只有王......

  上九章提要:...这位沈掌事便是王爷喜欢的人。”白霜姑娘疑惑道:“可是她是个男子,男子怎么喜欢男子?”“世上可不止阴阳才能结合。”“嗯?”她不信崔兰溪会喜欢男人,看着就不像。阿笛回头看着白霜,小声地说:“我家公子脾气不好,请三姑娘多担待些。”“嗯?”白霜挑眉,不懂沈掌事话语中的意思。阿笛眯着眼睛笑,眼角有一丝细细的纹路,倒像个善良的人。屋外传来一阵男人的脚步声,阿笛偏头望去,来了一位素衣公子,肩上还缝着白布,尚在戴孝,他走进来时,目光自然地......

  上十章提要:...红色印记,再瞧几个孩子又跑回来,拿树枝扒拉着火堆,在找东西。“你们找什么呢?”“我们找爆谷子啊。”爆谷子啊?原来他们用最淳朴的办法在做爆米花,阿笛忍不住轻笑,也捡起一个树枝,拨拉出一颗焦黄色的爆米花,搁进嘴巴里,烫得舌头起了好几个泡,味道却非常香。所有东西都是刚出锅时最香,嘴巴烫起泡也没办法,就好这一口。涂了点口水在自己受伤的胳膊上,她还是觉得疼,呲了一会牙,背着手,像个男人一样大摇大摆地往回走。路过正在施肥的农人时,听人说今年夏天雨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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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八月,草长莺飞,洪都城处处浓荫,田地里的稻谷长势喜人,看来今年该是大丰收的一年。

  刘小金隔三差五上王府来送点新鲜的野菜和野果子,顺道看看他家媳妇有没有回来,阿笛晓得他的心思,宽慰他几句,把他先打发走了。

  崔兰溪在外忙了好一阵子,今日得了空闲,难得在家,阿笛搬出酿的米酒,尝了一碗,味道甘甜,便对他讲:“今儿送两坛酒过去白府,顺道把秦大哥他们猎来的野兔子送过去。”

  崔兰溪也尝了一碗她亲手酿的米酒,道:“好喝。这一坛酒得卖不少钱,便宜了可不卖。”

  她笑眯眯地说:“这是给自家人喝的,怎么会卖钱。酒坊里的倒是卖出去不少,这段日子收回了几十两银子,还算不错了。”

  怎么才卖几十两银子,他不解道:“卖的这么便宜?”

  “酒坊里头一阵酿的酒全是酸的,卖不出好价钱,卖完那一批就会涨价。”

  他倒是听说过这件事,阿笛的手艺外人可轻易学不来,别人酿的,用一模一样的原材料,一模一样的火候和时间,都是不同的味道。

  秦陆把酒坛子搬上马车,停在府门外,崔兰溪携阿笛的手上车,送酒到白府。

  白府大门修整一新,比原先更加气派,门口侍卫见王爷过来,开门让行。

  阿笛有一段时日没见白老将军,今日来府上,发现府上遍植鲜花和珍奇的植物,光是兰花便有数十株之多,她不禁问公子:“祖父很喜欢兰花么?”

  他答:“我祖父岂止是喜欢兰花,我的名字当中的‘兰’字便是他给的,嗜兰如命说的就是他。”

  阿笛恍然大悟,公子名字当中的“兰”字是祖父送的,先皇当时应当很敬重白老将军。

  白老将军在花园中与姨夫对弈,崔兰溪带着阿笛上前请安,白老将军嗅得坛子里的美酒的香气,问他:“这是什么酒?”

  他答:“这是阿笛亲手酿的米酒,当地的特色酒,甘甜可口,比京城的好喝多了。”

  阿笛把酒坛子递上,白老将军瞟她一眼,揭开坛子口上的红色纸封,酒香扑鼻,悠长清冽。

  “你还会酿酒,看来也不是一无是处。”

  白老将军道。

  阿笛垂着头,应了一声。

  “怎么,喉咙能出声了?”

  他又问。

  阿笛点点头。

  崔兰溪适时上前道:“祖父,阿笛的嗓子快好了,这段时日都能发出很多声音了。”

  “那就好,不然往后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得多孤单。”

  崔兰溪无奈地笑着,牵起阿笛让她站在自己的身侧,然后他亲自给祖父和姨夫倒了酒,二人尝过之后,都觉得好喝。

  赞扬之词不会轻易说出口,白老将军清淡淡地说:“还成,不赖。”

  姨夫道:“南方的水果然不一样,京城喝不到这种酒。”

  “不过是一坛酒而已,水好,谁都可以酿出这个味道。”

  白老将军说。

  材料一样,每个人手法不同,酿出来的酒肯定也不同,崔兰溪想辩解几句,深思片刻,又乖乖地闭上了嘴巴,他只管把身边的姑娘护在身后,无论祖父再说什么,只要不惹她伤心,他什么都能接受。

  白老将军与姨夫对弈,并没有留他们吃饭的意思,崔兰溪想早些带阿笛离开,刚准备开口辞别,祖父就说:“兰溪,上回你姨娘去王府看过,说你那里连个丫鬟都没有,这怎么能行,你从我这里挑两个小丫鬟过去伺候着,年纪也老大不小了,早些给我生个曾孙,我也好阖眼。”

  “祖父尚且年轻,怎么说这些丧气话。伺候人的丫鬟我不需要,府上有侍卫在,粗活都有人干了,细活有阿笛,我不缺人。”

  崔兰溪答。

  白老将军看向他身后的姑娘:“沈小姐这么久都未生个一儿半女,该不是有什么毛病罢?”

  阿笛脸一红,垂得更低了。

  崔兰溪解释道:“我与阿笛才成亲两个月不到,这段时日在调养身子,很快就会生个曾孙给您抱抱了。”

  白老将军不信这话,说:“沈小姐以前不是受过重伤么,身子这么弱,怎么能生孩子?”

  阿笛的背景他早已打听的一清二楚,很怀疑她到底能不能生养。

  崔兰溪解释了一番,并没有多大效用,白府的丫鬟他没要,匆匆带着阿笛离开。

  出了门他便对阿笛讲:“祖父的话你不需要放在心上,往后我也不带你来这里了,这些事我会处理好,小丫鬟你需要就你去挑,反正我是不会要的。”

  她答:“府上的确忙不过来,我伺候的也不够尽心,公子需要多个人手的话,就听祖父的话,没干系的。”

  她这是故意给他挖坑等他跳进去,试探他的忠诚。

  崔兰溪想也未多想,拒绝:“我一向嫌人多吵闹,府上现在这样就很好,清净。王府又小,要那么多人作什么,住也住不下。”

  她笑着写:“人要是多起来,就把旁边的空地用上,扩建王府。”

  他摇头:“不要,谁来我也不喜欢。”

  阿笛转头又说:“要不然就找一个丫鬟来,寻常我给你做饭,她来给你洗衣熨烫,如何?”

  崔兰溪狐疑道:“你不喜欢给我洗衣?”

  “没有不喜欢啊,只是觉得偶尔也会累,每天一个人要做很多事。”

  她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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