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初见白老将军_女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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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初见白老将军

  上一章提要:...后再还?”黄大夫早先听人说起崔兰溪在海边给人背货一事,又听说他上布匹店里抢劫之事,没想到他一个富家子弟会如此落魄,黄大夫说:“无碍,一些不值钱的草药,山上多的是,你先拿去用,有钱了再还我。”崔兰溪也不好意思白收人家的东西,看他家男女老少都在田地里耕地,便道:“家中老牛是否生了病,怎么要自家人亲自耕地?”“最近天气太热,老牛都中了热毒病倒了,只能家里人亲自上田里拉犁耙,今年的第二季稻子马上下地了,可耽误不得。”海边天气炎热,四季如春,第二季水稻比内陆种得晚一些。......

  上二章提要:...续搓,据说这样可以加快毒素的排出。门外传来人走路的响动,崔兰溪打开门,外头秦陆领着一个白胡子的老头欧道:“公子,这位就是黄大夫。”白胡子的老头瘦小极了,比崔兰溪低了半个身子,他见崔兰溪时还认不出来,崔兰溪朝他拱手:“黄大夫想必不认得我了,咱们在京城见过,你治好了我的宝马。”黄大夫旋即回忆起来,笑道:“上回治马,这回你是要治人,还真信得过我。”“黄大夫医术高明,比御医还好一些,在下请你好好帮我夫人看看,这中的是什么毒,可有解药。”他侧身请大夫入内,秦陆随后......

  上三章提要:...。隽星说:“小姐毒死了那只狸奴?”“嗯,是我毒死的。”她承认了。“圣上若是发现你的所作所为,他肯定会生气的。”“我若不毒死狸奴,圣上就不会放我走,他最在乎他自己的性命了。”略施小伎俩便让自己全身而退,阿笛得意洋洋道。隽星想了会,说:“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下一回,小姐要怎么逃?”她也不知自己该怎么办,离叔是不会救她的,难道要一直躲着圣上,可是下一回该怎么躲,总不能一直下毒。隽星打开房门,外头禁军来回走动,看样子忙着抓人,不知......

  上四章提要:...医治,御医都束手无策。”崔有量答。沈离说:“听起来,可有点像是时疫了。”“时疫?!”圣上一惊,望向内室,转头对沈离说:“你这话可确定,时疫是会传染死人的,上一回爆发时疫,死了十万百姓,从春天到冬天才结束,整整一年,朕可愁坏了。”“圣上,时疫也会浑身长脓包,身上时冷时热,而且极难诊断,九王爷这个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得趁早把他与外人隔开。”沈离建议。圣上心中一想,觉得也对,担忧的神色变成了欢喜的神色:“沈老爷说得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朕再不忍心,也得为了天下百姓着想。”沈离明知那不可能是时疫,故意如此说,圣上也不懂,顺坡下驴,唤来侍卫:“九王爷身染时疫,关到柴房去,谁都不准靠近,每日送饭送水到门口即可。”沈离见状,又说:“柴房可不行,挡不住时疫传染,在下听人说了个偏方,兴许可以治好九王爷的病,据说把他放到世间最肮脏之地,以毒攻毒,可以遏制时疫的传播..........”世上最肮脏之所是何处?阿笛拿右手大拇指狠狠抠左手的手心,可是她半分气力也没有,身上软绵无力,握拳都无法握住。圣上眼眸渐渐亮起来,疑惑道......

  上五章提要:...崔兰溪拱手相请,圣上发出低沉的笑声,落下车帘,从他面前入城。...

  上六章提要:...,是活的不耐烦了么?”沈离朝前迈出一步,与之并肩:“在下也是迫不得已,膝下无子,小笛子便是我的女儿,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赴死。”兄弟闫墙,女人最容易受牵连,成了别人的替罪羊。“离叔是看不起我崔兰溪,阿笛嫁给我,就一定会死?”崔兰溪问。“呵,除了死,她还能有什么好下场。”沈离道。二人谈话的间隙,包围崔兰溪的沈家侍卫身后出现一批官兵,官兵人手多,沈家人经过长期的训练,以一敌三,旅舍外爆发出一阵兵器相击之声。沈离背手看着门前的乱局,百姓纷纷逃窜,整条街顿时一空。崔兰溪提醒他:“离叔这个地方可不安全,我的弓箭手早就准备好了,你若不听话,他们把你射成箭靶子也不赖。”沈离仰首,正对面一栋三层小楼上,利箭对准了他的脑门和心脏,左右两边的房屋上,皆布置了弓箭手,这一条街道上,少说有上百位弓箭手就位,目标只有一个,沈家家主,沈离。隽星打开手中金刚伞,遮住沈离的头部,道:“家主,要不要先撤退?”沈离道:“我沈家上千死侍正在赶来的路上,死侍可比你这些没用的官兵有用多了。”崔兰溪说:“再厉害也只有数千人,......

  上七章提要:...,王爷马上就回来了,我猜沈掌事是去寻王爷去了。”婆婆说:“还是去知会王爷一声罢,若她不在王爷那处,也得早点去寻人,眼看着天都黑透了..........”小林子往屋外的天穹一探头,青黑色的,飘着一片云彩,星子都泄出来了。他穿戴好衣裳,拿上剑,出了王府,策马赶到张府,张府的管家说王爷在府上用了饭,正和张盎在书房议事。小林子问管家:“我家沈掌事可在这里?”管家答:“小的没见着沈掌事的人,怎么,她不在府上?”小林子一拍脑门,心想坏了,沈掌事可不是不打招呼就走的人,......

  上八章提要:...嘴里的血吐在地上,这里没有清水漱口,他拿手背一擦,也不嫌弃,道:“没事了,等雨停,本王背你走,蚂蟥不敢再咬你的。”“嗯..........”她垂着头闷闷地回应他。崔兰溪坐在她对面,瞧她的模样,知道她是不愿意嫁给自己的,他心内黯然,转头见外边雨势已停,便道:“咱们走罢。”灭了山洞中的火,举着个火把,他背着她继续赶路。森林中的道路泥泞难走,地上多蚂蟥,阿笛让他用外衣把鞋子和腿包裹起来,不能接触到地面或是植物,蚂蟥会依附在植物的叶子上,碰到人畜便吸上去,一直吸饱了再掉下来,或是钻进皮肉,再也不出来。阿笛出门几日,未吃过饱饭,今儿一日都没有进食,非常饿,她对公子说:“在家万般好,出门一日难,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咱们王府虽然房子破了一点,可是住起来很舒服,冬暖夏凉,地上铺了江石,防潮保暖,现在我最想做的事就是躺在王府的床上喝着粥,吃着馒头或者包子..........”他笑道:“怎么不想着吃点好的,燕窝鱼翅之类。”“寻常的人家哪里吃得起那些,给我碗粥,来两个大白馒头就够了,我的愿望很容易实现。”“王府又不是寻常的人家,你大可以多想想,想要什......

  上九章提要:...进入,左右瞧这里悬挂着数十盏风灯,亮堂堂的,假山溪流全部在眼前,进了花厅,里边布满鲜花,头上养了只巴哥,见坐在轮椅上的公子,巴哥的小眼睛眨了眨,喊:“好俊的公子!好俊的公子!”轮椅中的男人对这巴哥感兴致,道:“好巧的嘴。”西域女子手上流着血,脸色发白,说话的语气不急不缓,说:“这只巴哥是我家主人从南洋弄来的,养了十三年,快要成精了。”好长的寿命。阿笛在心底暗暗感叹。崔兰溪说:“你家主人还经常走南闯北?”“正是,鬼市内的东西都是主人弄回来的,他喜欢......

  上十章提要:...,自然没有这么多的山珍,不是来了豫章,他可能一辈子都吃不上笋。把两棵笋放进膝盖上的竹篮里,他又帮她找了几棵,竹篮里装满时,阿笛早就累得头晕眼花,他说:“别挖了,去溪流边喝茶歇歇。”阿笛往空地上瞧过去,太阳满满地落在溪流上,一弯溪水平静安然。把茶壶和炉子置办好,点了炭,取了一壶水,二人就地烧茶,竹篮里搁了一碟豆角酥,山野间没有什么名贵的茶点,皆是当地人爱吃的便宜货,二人也不嫌弃,一人一块,吃得津津有味。趁四下无人,崔兰溪说:“阿笛,五月中旬,我有朋友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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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乡情怯,只居住了短短十个月的洪都城,现在成了他们的家了。

  到洪都城门口时,阿笛不时撩起车帘朝外张望,见许多戎装的士兵守卫着洪都城,她觉得颇为好奇。

  入城之后,城内百姓还是如常生活,处处都是熟悉的景象,以往她来这边买菜或是裁衣之时,与附近的百姓都熟悉,现在见了几个眼熟之人,心里终于平静下来。

  车马行到昔日郡守张盎府邸附近,有人前来通报,对秦陆说了几句话,秦陆凑近公子耳边,对他说了什么,公子沉吟,道:“先去那边。”

  那边是哪里?

  车马转了向,不是朝羊子巷去的,而是往崔有量来时居住的那栋宅院去。

  行到宅院大门之外,里外三层守卫,戒备森严,处处都是肃穆之气,阿笛极少见这样的阵仗,踩着脚凳下了马车,崔兰溪牵起她的手说:“阿笛,我外祖父白老将军在里面,待会你见了他不必拘谨,跟着我就好。”

  白老将军怎么来豫章郡了?

  阿笛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崔兰溪口风严,保密极了。

  “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我也好有个准备。”

  她问道。

  “我外祖父为人很严肃,寻常人都怕他,我是担心你害怕,一路上车马劳顿,还是不让你想太多比较好。”

  崔兰溪解释。

  阿笛跟随他步入内宅,行至待客的花厅,远远瞧一位古稀老人面向一盆盛开的白鹤芋负手而立,头发胡须皆已花白,无一丁点黑色,这位老人身格挺拔,背脊笔直,毫无年迈之人虚弱的样子。

  从侧颜来瞧,白老将军与崔兰溪竟然还有几分相像。

  崔兰溪这副身板与崔有量大不一样,估计是缘自常年戎马征战的外祖父了。

  阿笛跟着公子步入花厅,里头已经换了一番装潢,这几盆花都是新鲜的,原先她还未见过。

  崔兰溪往前一步唤道:“祖父,孙儿来了。”

  外祖父、祖父,外孙、孙儿,在白老将军耳中其实都一样,白家并没有那么多的里外隔阂之分。

  白老将军回身打量这位命途多舛的孙儿,见了他仿佛看见自己女儿一般,孙儿与女儿长得很相似,女儿长得像夫人,他一时间想起了很多故去的人,开口道:“你舍弃了豫章郡跑去榕城是为何?我千里迢迢来寻你,却一眼都没看见你,你这个孩子,真是让人操心。”

  “孙儿是为了..........”

  他回答着祖父的话,牵出身后的姑娘,这位姑娘半边脸花了,垂着头不敢看白老将军,白老将军头次见她,对这样的长相心有芥蒂。

  “这位姑娘是出自哪门哪户?”

  白老将军直截了当地问。

  “阿笛是沧州沈家的女儿,本名叫沈清笛,祖父应当熟悉沈家的。”

  “哦,沈家的女儿?”

  白老将军锐目打量着这位其貌不扬的姑娘,这才明白孙儿在豫章郡金屋藏娇,甚至不愿再回京城,放弃了唾手可得的皇位,都是因为这个姑娘。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被谁所伤?”

  白老将军问阿笛。

  阿笛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白老将军见状,脸色一冷,又道:“你是个哑巴?”

  她点点头。

  崔兰溪替她说:“阿笛的脸和喉咙都是因为崔有量所伤,祖父不要为难她,她原本是个很漂亮的姑娘,说话声音很好听,这世上谁都比不得她。”

  白老将军笑道:“老夫也看出来沈小姐原先是个大美人。不过沈家护驾不利,致使圣上遇难,外头已经传得纷纷扬扬,沈家有意与天家划清界限,往后便只是一个江湖门派而已。兰溪还是不要与这样的人家牵上干系,免得殃及无辜。”

  崔兰溪手上染满了鲜血,根本不算无辜,外头要为崔有量复仇的人太多,时局很乱,白老将军有意保他清白,他却坚定地说:“孙儿的命是阿笛给的,她若没有来豫章,孙儿也活不到现在,祖父放心,阿笛是个好人,孙儿已与她拜过天地,只差没拜高堂,恰好祖父在此,择日孙儿便与阿笛完婚。”

  白老将军叹气道:“萧家的小妹妹一直倾心于你,你若与萧家结亲,南北乱局便很快可以平定。”

  萧不逾有个妹妹,与崔兰溪也算旧相识,当年白家有意与萧家结亲,便看中这个小妹妹。

  崔兰溪无心与京城结姻,他如今只想偏安一隅,过完此生。

  白老将军如今率兵护卫此地,算是举家搬迁,若崔兰溪不同意,余生便回不得京城,年老流落至此,初来豫章,生活起居多有不习惯,白老将军无怨无悔,见孙儿娶这样一位面貌难看、口不能言语的女子为妻,心痛之余,又有几分不甘。

  祖父挂念,阿笛又在身侧,崔兰溪早已下定了决心,他不能对不起阿笛。

  爷孙两个的对话让阿笛全都听见,她一直没说什么,听闻白老将军把一家人都带来这里,这宅院往后便是白府,她心底还替公子开心,往后他也有亲人在此,不会觉得那般孤单寂寞了。

  两人风尘仆仆刚回来,崔兰溪道要先回去修整一番,改日再来陪祖父吃顿饭,白老将军看他们奔波劳累,点了头,阿笛却扯着公子的衣袖,似乎有话要说。

  崔兰溪道:“往后咱们一家人都在此居住,反正时日有多,不差这两日,你身子不舒服,先回去歇息,调养好了之后,再来陪陪祖父。”

  他想了想,又多说几句,安慰她:“祖父不是不喜欢你,他初次见你,还不知道你有多好,往后相处的时日多了,他就会接受你了,不需太担忧。”

  白老将军见崔兰溪与沈小姐说话如此温柔体贴,倒是能看见几分真情实意,这位老人不免也在想,沈小姐到底哪里吸引了孙儿。

  阿笛握起公子的手掌,葱白样的手指在他手掌上写:“初次见祖父,作为晚辈,我想给他做顿饭为他接风洗尘。”

  崔兰溪淡淡笑着,问她:“你真的不累?”

  她摇摇头,转身朝白老将军福了福身,便撸起袖管,朝后厨而去。

  白老将军见她如此懂事,性子温缓,对她的印象改观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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