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病态的老攻16_反正我也死不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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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病态的老攻16

  能叫应二少如此慌张的,一定是大事。

  顾言之心里想着,也一路小跑着回到了应府,去找他家大少去了。

  “大少,大少!”应佳逸正坐在小厅当中自己与自己对弈,就见少年满脸红扑扑地,一路小跑着向自己这边儿跑了过来,他当即放下了棋子,在少年飞身过来的时候准确无误地接住了对方。

  “怎么跑得这么急?”应佳逸满眼笑意,给怀中的少年抹了把鼻头上的汗。

  顾言之说:“我方才看见二少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看起来一副很慌张的样子。”

  应佳逸问:“你很关心他?”

  “去你的!我关心他?”

  应佳逸挑起唇角不逗他了,将少年的身子向上抱了抱,随即与他娓娓道来:“是发生了一件事。”

  却原来是按应家的规矩,家业不一定会传给嫡子,庶子也同样有机会,只是要展现出出色的经商才能和手腕,能力远超嫡子之上才有可能会继承家业。

  所以应佳逸与应佳鹏之间从小便存在着激烈的竞争关系。

  可因为应佳逸的身体缘故,应佳鹏在未及冠以前便掌握了原本理应平分给他们兄弟的那部分生意中的大半部分,只将一些不赚钱的产业、诸如贩卖茶叶留给应佳逸经营,在资源方面应佳鹏早就占据了十足的优势。

  甚至他已经开始接手一些应家的大买卖了,可以说是志得意满,风光无两。

  但他千算万算,没算到朝廷有一天会突然开放了港口,允许一些商品的对外贸易经营,其中茶叶便首当其冲,是海洋彼岸的国家最得意的商品之一。

  大珍朝自开朝以来便禁制对外经商,普通百姓对茶叶的要求没有多高,大户人家的需求量也有限,所以茶叶买卖一直都十分败落。

  但这些在本土卖不上什么价钱的东西对于外朝来说却是极其罕见的珍贵之物。

  隆宁镇临近港口,四通八达,自然是开放港口后的主要城镇,而如今整个隆宁镇方圆千里的茶田都在应佳逸的名下,以前看来不挣银子的大片废田忽然变成了千倾良田,大少没费吹灰之力就轻松地将应佳鹏经营数年的成果顺利超越。

  直到此时,顾言之才终于知道大少为何一直能够那般波澜不惊,既能忍,看起来又丝毫不为这场竞争感到担忧。

  他明白大凡是有这种大动作的,朝廷不可能不提前透露一点消息。

  而大皇子与四皇子来到镇上的那次,便极有可能是来与应大少协商的。

  “是四皇子。”应佳逸早知少年心慧已经猜到了些什么,便直接道:“四皇子与大皇子之间的储君之争也已愈演愈烈,四皇子眼界开阔、胸襟宽旷,最重要的是自律又仁心仁德,我选择了站在他这面。”

  “那大皇子的那个事儿,也是四殿下告诉你的?”

  “嗯。”应佳逸说。

  “不得不说,大少您这手伸的可真够长。”

  顾言之舒舒服服地倒在应大少怀里,由衷地喟叹了一声。这么一想他又何苦要操那个心去帮应佳逸找什么当年下毒的证据,还有什么能比将害过你的人踩在脚下更令人觉得满意的?

  应佳逸全当他是在夸赞自己,摸了摸少年的头,又忍不住在他圆圆的眼睛旁侧落下一个吻。

  他与四皇子是无意间有的交情,能够交好也算是意趣相投,英雄惜英雄。

  早在两年前他已从四殿下口中得知朝廷有意要开放港口的事情,那个时候他便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可那时的他与现在的心态却远不相同。

  他是怀着一颗仇恨的心活着的。

  每日忍受着身体的痛楚,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活着的目的不是为了抢夺家产,而是唯有报仇而已。

  直至少年出现,应佳逸才真正知道了原来不只是报仇,人活着也会有其他的向往,也是有乐趣可言的。

  更何况少年还带给了他一次重生的机会,枯朽的灵魂也跟着再生了一般,重新点燃了希望。

  所以直到身体逐渐开始复原以后,应佳逸才开始真正地为自己和少年的未来谋划起来,而不仅仅是为了报复刘氏和应佳鹏。

  有红字从眼前飞过,眼见着进度条一下子窜上了90%,顾言之便知道这次的事情大少已经是十拿九稳。

  他心里美滋滋的,不过又有些搞不明白——这回自己可什么都没做,那么与自己无关的大少的美满度也同样会推动世界进度吗?

  对于他的疑问,大宝鉴难得回复道:“并非与你无关。”

  顾言之:“???”大宝鉴又不吭声了。

  不提他们这个小院中氛围如何温存旖旎,单说应佳鹏那边,已经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了。

  他命人将账本统统拿出来翻了一遍,发现隆宁镇四周的茶田都被握在应佳逸的手里!自己手里竟然连一亩茶田都没有!

  更加可恨的是随着港口的开放朝廷也突然修改了税律,所有盐商的纳税都要提高一成,他好不容易从他爹那里争取来的赚钱生意竟然也被夺去了一分利!

  此消彼长,外加上应佳逸如今身体已经大好了,这要他如何与他争!

  “应佳逸,又是应佳逸!”应佳鹏气红了眼睛,当先从铺子跑回了家中,去找刘氏去了。

  他忽然觉得当年他们留应佳逸一命是最错误的决定。

  但既然他们能够毒杀他一次,就自然还可以有第二次,只要应佳逸一死……

  而应佳鹏能想到的事,顾言之这边儿又怎么会想不到。

  应佳鹏明显不是一个能够施展手腕儿良性竞争的人,所以面对这样的人更应该时时刻刻提高警惕。也因此顾言之在与应佳逸相关的方方面面上都十分注意,唯恐一个不小心让大少被人给暗害了。

  时至今日,拥有百分之九十进度的顾言之再也无法像最开始时那样,觉得自己可以一言不合就读档重来。

  还别说,这样小心翼翼的,倒还真让他识破两次对方的奸计。

  事情发生的多了心中难免会后怕,外加上他没事儿的时候也会突然间想一些有的没的,比如说如果真读档重来了,那么自己身披凤冠霞帔在洞房中见到的那个,还是自己的大少了吗?

  进一步的,不知怎么他又想到了那双深不见底的漆黑眼眸。

  ……如果是性格、长相完全不同的几个人,有可能其实是同一个人吗?

  他自己在每一个世界的身份和性格就完全不一样。

  但一个人下意识的动作、小习惯却是改不了的,比如说他自己就很喜欢遇事时眨眼装无辜,而白清元,何轶鸣和应佳逸……说不清道不明,却总有些小动作叫他觉得相似而熟悉。

  前两个世界相伴百年千年,然而因为没有对比,他只隐隐觉得奇怪,却说不上是哪种奇怪。

  直到见到应佳逸以后有了更多的比较,他却只觉得熟悉……

  “唉。”顾言之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再次警告自己不要想那么多。

  他经历过太多事了,本质上却是个心思极度细密深沉的人。只是经历的太多、记忆太多,唯有修炼到万事不走心的性格,才能活着不疯魔。

  所以顾言之就只要向现在这样没心没肺地活着就好,成为谁,遇到谁,与谁相守,不过一场游戏而已。

  游戏结束,他便可以回家去见儿砸了。

  这么想着,顾言之缓缓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双圆滚滚的眼睛正与平齐对视。

  小孩儿圆圆的脸蛋出现在视野当中,顾言之心下一喜,冲齐航招了招手。

  齐航便迈着小短腿嘻嘻地跑了过来,爬到了床上。

  齐航初时十分胆小怯懦,总担心自己会给他人找麻烦,就连他亲舅舅都不敢麻烦,更加不会撒娇。

  但他长得可爱,羞怯的时候看起来也很萌,就是懂事的让人心疼。

  之前只有被吵到头疼的时候,顾言之还从没见过这么安静的小孩儿,省心欣慰的同时他又最受不了小孩儿受了委屈,便时时教导他如何调皮捣蛋。

  可齐航做不出调皮捣蛋的事,不过他很喜欢亲近顾言之,也顺带着不会那么怕其他人了,终于有了一点儿小孩儿的样子。

  将齐航搂在怀里,揉了揉小孩儿肉呼呼的小脸儿,顾言之不正经地跟小孩闹了起来,抓人家痒痒,弄得齐航咯咯直笑。

  顾言之问:“午觉睡醒了?喂鸟了没?”

  齐航一一答了,又说:“舅舅让我来喊你,说晚上外公叫大家一起去吃饭。”

  声音甜丝丝的。

  又摸了摸小孩的头,顾言之说:“知道了,那我们就准备一下。”

  “嗯!”齐航乖乖点头。

  应家家大业大,平时并不凑在一起吃饭,除节日外一个月有固定两天是大家在一起用晚膳的,而今天显然不在这两天之内。

  顾言之猜想,大概是大少和二少已然分出了个高下,才会有今日这场家宴。

  他给齐航换了一身衣服,自己又稍微捯饬了一二,穿着得体的跟随应佳逸一起去了主屋。

  原本男女授受不亲,但家宴上并没有那么多的忌讳,更何况应家人丁凋敝,只是单独为女子在旁边另设了一桌,至于像顾言之这样的哥儿则仍旧与男丁们坐在一起。

  他与应佳逸甫一现身就被下人引着去了主桌,主桌上除了应老爷和刘氏以外还坐着应佳逸的几个族叔,除此之外还有应佳鹏应佳俊和那三个哥儿,接着就是带着齐航的顾言之了。

  应老爷今日看起来极为高兴,等酒菜备齐了就端起酒盅,率先对说道:“今日叫几位兄弟过来,一是因为我儿吟霄(应佳逸的字)身体已经大好,这么多年多亏了他的叔伯兄弟照顾,吟霄啊,起来敬你的叔叔们一杯。”

  应佳逸依言起身,当真端起了酒杯,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他这个动作看似平平常常,其实却已经使得不少人心神激荡。

  这么多天来他们多多少少都听说了应佳逸身体已经大好的传闻,心中狐疑,但谁都没有全然相信。

  因为应佳逸的身体怎么样,不用说他们也知道。就算自古便有冲喜这一说,但从没听说过谁是冲喜给冲成了一个正常人的。

  可现在应佳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仰脖将他面前的那一杯白酒喝了个干干净净却也是事实。

  要说应大少原来可是个动不动就要卧病在床的药罐子,别说是喝酒了,就是什么时候喘气没喘匀乎都可能去了半条命,而那杯酒是他们眼睁睁看见伺候的下人倒进应佳逸的杯中的,与他们所喝之酒别无二致,绝不可能掺假。

  几位叔伯辈的人心中惊疑不定,但这个时候再一想到最近应家的生意……若是应大少的身体当真转好,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他们几个都是当年只忠心于应老爷的人,这么多年了也没有变过,自然不会偏心于某一位少爷。

  只有刘氏和应佳鹏的眼中迸射出了怨毒的光。

  应佳逸坐下后,应老爷接着说:“另外一件事我想大家也已经猜到了,我想在这里宣布一下,我打算将应家未来的掌管权交到吟霄手上。”

  应老爷说完这句便稍稍停顿了片刻,四下无声,他继续说道:“以前吟霄身体不好,怕他操劳,我也没考虑过这些事,现在既然他身体已经大好了,那么我想,我这把老骨头也该尝试着放放手里的活计了……”

  “唉,大哥别这么说,你可不老!”应佳逸的三叔说。

  “是啊,现在吟霄还有许多东西要学,趁我们几个还能干得动,趁早把能教的都教给他!”

  “那我这里就先谢谢哥几个了!”应老爷说着,又对应佳逸道:“吟霄,还不起来再敬你的这些长辈一杯!”

  应佳逸自然起来敬酒,他几个叔叔都纷纷说了几句好话,喝了这杯酒,场面甚是欢快,只有刘氏一系闷不吭声,郁郁寡欢。

  顾言之看着这众生百态,在旁边儿为齐航吃东西,一言不发。

  其实照理来说,面对今日的局势刘氏和应佳鹏应该感激才是。

  应家家主今日说的是应佳逸身体大好所以才欲将家业传给他。可稍微明白点儿的人都知道是因为应佳鹏经受的产业没有应佳逸的赚钱,大少的上位是靠正大光明的竞争比过他的,可不是倚靠他嫡子的身份。

  一个身体健朗的人论经商手段和人脉竟然比不过一个常年卧病在床的病秧子,应老爷就算再疼爱这个儿子也不会放心将家业交给他。

  应老爷会这么说,完全是为了保存应佳鹏的面子而已。

  可应佳鹏明显已经被嫉妒和仇恨蒙蔽了眼睛,他哪里还能体会到自己爹的苦心。

  这些日子他只一门心思地放在怎么再害一次应佳逸的事儿上,连生意都疏于打理了,俨然已经失了理智。

  然而很奇怪的,无论他怎么做,是买通下人投毒还是买凶杀人,都能被应佳逸轻松化解了;无论他计划的再怎么周祥,应佳逸也完好无损。

  应佳鹏不信这个邪,这会儿已经几近疯魔,唯一的愿望就是要应佳逸死。

  这时候一个丫鬟端着一壶新装的酒上来,应佳鹏将目光放在那壶酒上,满脸杀意,目透寒光。

  他就不信……

  应佳逸正在按个儿世叔敬酒。

  为了表达觉得的诚意,他每敬一个人都会一干到底,一滴不剩。

  一壶酒很快就被他们喝干净,换上了另外一壶。

  那丫鬟给大少倒酒的时候不知怎么贴大少贴的极近,顾言之斜眼看了她一眼,她似乎立即感觉到了来自少夫人的视线,手不禁都抖了一抖,有一两滴酒水滴在了桌子上。

  应佳逸却没事人一样,他今天心情似乎很好,不仅没有怪罪,还极近温柔地对她说了声谢谢。

  看见这一幕的应佳鹏不禁露出了一丝嘲笑,是对少年的嘲笑。

  他看向少年的目光无比邪恶,仿佛是在说:“哪一个成功的男人外面没有个三妻四妾?应佳逸以前宠着你是因为他什么都没有,他现在什么都有了,你以为你又是什么?”

  兴许是他的目光太过毒辣,少年若有所觉地扭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他这一眼中无悲无喜,看他的样子完全是在看个陌生人。

  应佳鹏不禁再次心头火起。

  他将目光专注地放在应佳逸身上,只等他拿起自己面前的那杯酒……

  可是这时,变故突生。

  舒笑然夹菜的时候袖子一扫,竟然不偏不倚地带倒了大少的酒杯。

  圆口细长的玉质酒杯发出叮咚一声脆响,在桌上转了一圈儿,将里面的琼浆玉液尽数吐了出来,有一部分泼在了顾言之放于桌上的银筷上。

  不小心将酒水打翻,少年连忙起身为自己的失礼道歉,然而目光一转,他忽然惊叫了一声,指着桌上的筷子道:“哎呀!这酒有毒!”

  为了照顾齐航吃饭,少年用餐时都会自备一双银筷,专门为小孩儿布菜和喂食,现如今那双银筷上沾到酒水的部分已经发黑,在明亮的烛光下显出刺眼的痕迹。

  几乎在他话音刚落时,应佳逸已经下意识地一把将他拉了起来,护进自己怀中。

  这几乎是一种应激反应,就算明知道只要不将毒酒喝进去便不会有事,但对于应佳逸来说那就是个会索命的玩意儿,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要少年远离那摊毒酒。

  其余人亲眼见到银筷的变化,也不禁方寸大乱。

  毕竟整个主桌的人都喝酒了,若酒中真的有毒,那他们……

  应老爷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他当即命人去请大夫,又令家丁护院去找方才给应佳逸倒酒的丫鬟,应府上空乌云密布,原本一场好好的家宴忽然出现了毒酒,众人心中便难免要想起当年应佳逸中毒的事……

  应佳逸儿时便聪慧过人,过目不忘,也很有经商头脑,是应家长辈们公认的继承人。

  可惜少年早折,他年纪轻轻的就被人于饭食中下了毒,自此身体坏了,常病不起。

  而应佳逸中毒倒下后最大的受益者无疑就是当时的侧房和应佳鹏,应老爷不是没有怀疑过。可是没有证据,又手心手背都是肉,他怎么能因为长子的身体败了就去怪罪二房。

  但现在长子的身体刚刚有了起色,也能逐渐接管家族生意就又出了这种事,当年的悲剧重演,真是想让人不多想都难。

  许多人的目光不由向那母子二人处汇聚,却见他们的反应与寻常人一样,惊慌失措后怕,倒看不出一点端倪。

  顾言之躲在应佳逸的怀里,脸埋在他胸口上,不由冷笑一声,心道没那么简单。

  其他人听不着,但应佳逸却能清楚地听见他这一声笑,差点也跟着被少年逗笑了,但众目睽睽他不能这么做,演戏还得演全套。

  正在众人惊慌议论之时,一个面色青白,容装不整的女子忽然从院子门口跑了进来。

  她披头散发,穿着一件破烂衣裳,甚至赤着脚,但依旧能看出是昔日杨家的小姐,如今应佳鹏的正室杨冰姿。

  杨冰姿的风流韵事曾经闹得满城风雨,她被应二少圈进在小院儿中的事不是秘密,这会儿也不知道怎么跑出来的,后面又几个丫鬟和小厮在追她,但也为时晚矣。

  夫人已经跑进了主院,他们也不敢造次。

  杨冰姿看见主院中热闹的家宴场景,便面露惊诧道:“今天又到了家宴的时候了?怎么不见人喊我?”

  她一面说着,一边睁着好奇的眼,迈着流云步向这边走了过来。

  杨冰姿步履曼妙,体态多姿,一瞅就是大户小姐的姿态,只可惜她形容极其狼狈,面色苍白如涂了白灰,瞪大的双眼上布满了血丝,远远看着竟像行走的枯瘦骷髅,一现身就把在座的人给吓到了,哪里还有从前半分的美艳怡丽?

  除此之外,她一边走还一边嘀咕着:“儿媳妇来给公公婆婆敬茶了……相公,相公你在哪儿啊?”

  大概是被自己脑补吓到了,应佳逸的一个叔父忽然喊道:“哪里来的泼妇?还不拖出去!”

  应佳鹏这才反应过来,抬手招呼人:“都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她带回去!”

  也不知道应佳鹏这一声折断了杨冰姿脑中的哪根弦,她忽然加快了脚步想主桌这边冲了过来,不再考虑什么步伐,面孔狰狞道:“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那样子显然已经陷入疯魔了。

  见她冲过来,应佳逸一把抱起了旁边的齐航,同时护着顾言之向旁侧躲去,生怕这疯了的人会做出什么事来。

  躲开的不仅是他们一家,整个主院都哗然大惊,应老爷终于看法,嗔怪地看了应佳鹏一眼:“还让她在这儿做什么,快拉走!”

  “是,爹。”应佳鹏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现在这个疯女人又出来搅和下自己的面子,他对应佳逸能忍得了,对这个利用欺骗自己的妻子却不会客气,当即就亲自上手,试图限制住杨冰姿拖她回去。

  杨冰姿发出了刺耳的尖叫,挣扎不断。她目光一转,忽然看见了站在人群当中,因为身高优势鹤立人群的应佳逸,便声音凄绝地喊道:“表哥,表哥救我啊表哥!我知道错了,我想嫁给你的,我嫁给你好不好?我们好好过日子……”

  顾言之:“……???”

  将手自然地搭在少年的腰上,应佳逸压根儿就不看她。

  但她的话则彻底地激怒了应佳鹏,一个响亮的耳光声响起,应佳鹏骂道:“你还有没有点礼义廉耻!”

  杨冰姿被他打的脸一歪,嘴角都溢出了鲜血,看起来更加像是煞神厉鬼,她眉目狰狞地对着应佳鹏,嘴里喊道:“都是你!要不是你和你娘下毒害了我表哥身体,我也不至于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的话叫满座哗然,所有人都不禁向应佳鹏和刘氏那边看了过去。

  就连应佳俊都不例外。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北方的小年,先祝大家和和美美,团团圆圆,晚上见(^^)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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