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修罗场的老攻06_反正我也死不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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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修罗场的老攻06

  顾言之没有痛觉,他下手很重,差点儿将脖颈处的皮肤搓掉一层皮才算罢休。

  重新直起腰来,感觉到秦惊风的离去,他不自觉地对着空气笑了起来,嘟囔道:“小崽子。”

  随后他重新从衣柜中找出件里衣穿上,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倒回床上睡了。

  因着这一晚的一闹,顾言之更加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找谢云融,而不会引起秦翰的什么反应。

  一是因为秦翰已经接受了他们莫名依赖彼此的情感原因,二是秦翰最近似乎真的很忙。

  但即便秦翰不追究了,顾言之与谢云融之间的亲密走动还是招来了不少人的非议。

  以前谢云融对他的态度冷冰冰的,旁人倒不敢诟陷他什么,只说樊公子是想抱谢公子的大腿。但现在二人同进同出,还经常说说笑笑,便有许多人背地里把谢云融也一并骂上了,说他下作,假清高,最后还不是要巴结盟主心中的那块朱砂痣。

  顾言之隐隐听到过这种说法,见谢云融全不在意,他便也没有放在心上。

  人就是这样的,他走了这么多个世界,无论到了哪里,发现如果有一个群体越来越好,便总会引起其他群体的妒恨。

  人心就是这样的。

  不过有了谢公子的庇佑和盟主的纵容,顾言之在秦府的日子过得确实很滋润,就连从前听说他回来、经常三五成群来他这里坐坐,实则是看他笑话、找他麻烦的那些秦翰的后宫们也没再来过了。

  唯一不足的是进度仍旧没有变动,自从到了这个世界进度方面就没有顺畅过,顾言之总觉得自己就像是出拳打在了棉花上。

  而造成这种事情的起因要么是方向错了,要么就是方法错了。

  他觉得他该琢磨着给谢云融下剂猛药了。

  这几日春光泄露,莺吟燕舞,天气逐渐转暖,李白桃红。顾言之隐隐觉得谢云融在秦府生活的日子并不是很快乐,便提议两个人去踏春,单独出去逛逛。

  他之前百般讨好谢云融就是为了能叫他舒心,偏偏却不得其法,到现在他想按照自己所想的来。

  乍跟谢云融提这事儿的时候对方还有些排斥和犹豫,但待顾言之换上一袭武林侠士外出时普遍会穿的劲装出现在他面前时,谢云融便是心动了。又考虑了一番,终究是答应了。

  秦府后院到底不是深宫六院,男宠们出门并不受限制,但有规定丫鬟小厮得跟着,傍晚前必须回来。

  以前谢云融刚被秦翰带回来时被看得很紧,秦翰从不许他出门。顾言之觉得可能是这个原因让他秦府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向往和抗拒。

  当下便不多言,他也给谢云融找了一件与自己相似的衣服换上,二人便坐马车出了门。

  顾言之其实是想骑马走的,可谢云融认为那样太张扬,给拒绝了。

  两个成年男子挤在一个马车车厢内难免显得有些拥挤。

  其实这马车并不狭窄,只是顾言之在上个世界用惯了那可以随意变换内部宽窄大小的车厢,便觉得现如今的这个有些闭塞。

  他们两个分别坐于车厢的两个角,位置虽然离得远,膝盖却难免会抵在一起。但两个人同为男宠,也没有什么冒犯之处,顾言之便没有在意。

  他还在绞尽脑汁、苦口婆心地劝着谢云融:“人生苦短,应当及时行乐。”

  谢云融微敛着眼睑,也不知在想什么。

  “所以谢老弟你有什么特别想做却没做过的事?只管跟哥哥说,哥帮你!”

  谢云融这才抬眼瞅他,目光直勾勾盯着,“你当真愿意帮我?”

  顾言之正想回答,忽听外面一阵哭闹声,他与谢云融对视了一眼,谢云融率先挑开床上的帘幕向外望去,话题被打断,顾言之无法,只得掀开车帘去看。

  却原来是他们已经行至城门前,城外似乎来了一伙难民,这会儿正对着守城的士兵哭诉。他们皆是百里外一小山村的山民,村子很小,一共十几户人家,几天前焚火教来他们村里收保护费,其实就是烧杀掠夺,村子里但凡反抗的都被他们给杀了,老幼皆没有例外,他们这些人是为数不多逃出来的,特意跑来武阳城这里报信并祈求庇护。

  这伙人说话时不知不觉已经吸引来了不少人围观,他们说的凄惨哀绝,不禁使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其中一个士兵叹道:“焚火教是众所周知的邪教,作恶多端,朝廷几次围剿都没效,这事儿我们想管也管不了……”

  他话还没说完,已经有妇人大声地哀嚎起来,那士兵连忙安抚她说道:“不过你们也算来对地方了,聚义庄就在咱们武阳城中,秦盟主乃天下正义之首,你们先登个记,等会儿我带你们去见秦盟主,他必定能给你们讨还个公道!”

  小士兵的话音一落,很快便得到了四周百姓的附和。大家交头接耳间皆是再说秦盟主仗义仁慈、支持公道,还有人劝那些村民们不要哭了,快快跟着这守城士兵去找秦盟主吧。

  顾言之看了一会儿热闹,便令车夫绕开这个门继续赶路出城,说着便放下门帘,重新坐了回去。

  车内的谢云融仍旧向外望着,想必也看见了刚才的那场面。

  “想不到秦大哥如今这么有威信了。”顾言之一边说,一边看着谢公子的反应。

  谢云融顿了一顿,缓缓收回目光扭回头来,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也没有对顾言之的话做出什么反应。

  就好像他根本就不在意秦翰这个人一样。

  ……这可不是记忆中他爱之深切的表现。

  顾言之抓了抓头,继续尬聊,但好不容易制造出的和谐氛围一旦被破坏就很难再找回来了,后半段路程谢云融一直都是兴致缺缺的样子,也不怎么跟他搭话。

  这期间马车已经走出城门,向城外的郊区进发。顾言之沉默了一阵,又不想浪费这么好的机会,干脆对谢云融道:“云融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有什么不如意的,你直接跟樊大哥说。”

  谢云融抬眼看他,眼中满是不解:“你缘何这么在意我的感受?”

  顾言之见他的目光中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心中欣喜,面儿上却十分平静地说出自己早就想好的话:“唔,我也不知道,自打我这次醒来,就特别想你。”

  “想我?”

  “……就是想与你亲近的意思。”顾言之局促地笑了笑,“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谢云融原本攥在一起的两只手这下扣得更紧,他说:“我的确是不开心。”

  “哦?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迎合上一双形状优美、眼尾发红的眉目,顾言之似有些失神地问着。

  “因为……我……”

  谢云融话语并未出口,马车忽然发出一阵剧烈的摇晃,前方传来马匹嘶鸣的声音,紧接着马车便不受控制地向前蹿了出去!

  顾言之身经百战,心知这种情况很可能是中了埋伏。马上就要得到的答案又被搅黄,他心中不悦,神色一凝,揽过旁边努力在左右摇晃的马车中稳住身形的人,抽出腰上的玄铁剑刺破车顶,带人飞身跳离了急速奔走的马车。

  他们二人双双落地,便有一伙黑衣蒙面之人,大约有十数个,皆手握长刀围了上来。

  顾言之下意识将谢云融护在身后,他们背后,受惊的马儿连同车夫一起跑得无影无踪。

  “你们是什么人?”

  因为不想被人打扰,顾言之特意没有带任何丫鬟和小厮。出门前他倒没想过安全问题,因为他知道秦翰精心培养的暗卫会暗中跟着他们,外加上他自己的武功日益精进,所以不显一丝慌乱。

  两个长身玉立的男子,一个俊朗飘逸,一个柔美俊秀,别说是在这城外的乡间道路上,便是在武阳城中也不好碰到,尤其是那被护在身后的秀美男子,他高贵华美,目透寒霜,拥有绝世之颜,冰肌玉骨,让人见了便心生邪念,欲罢不能。

  那伙黑衣人互相对视一眼,皆看出彼此眼中的**,他们毫无顾忌地报出自己的来历:“我们是焚火教的!想活命就乖乖交出身上银钱,还有你身后的俊俏公子!”

  那带头的人说着,竟然从怀中掏出了个令牌,正是真是焚火教众所携带的令牌。

  顾言之冷冷一笑,呲牙道:“焚火教也算是天下大教,我听说教规一向森严,怎地却做出打家劫舍的事情来了?”

  “少废话!你想死不成?!”那为首之人扬了扬手中的钢刀。

  听到这话,站在顾言之身后的谢云融面色苍白,脑中不由想起三年前的事,只觉得今日的场景与樊流苏救他那日怎么看怎么相近。

  他好歹在秦翰身边儿待的久了,不至于彻底惊慌失措,因此面儿上看起来还算镇定。但颤抖的手指出卖了他,他正用它们紧紧握住樊流苏的衣袖,生怕他一个冲动冲上去,为他再死一次。

  可顾言之还真就懒得跟他们废话,他直接抽出了手中跟随原主多年的玄铁剑。

  “流苏!”谢云融大喊了一声,顾言之人已经激射出去,直接将重剑没入旁侧一名黑衣人的腹部。玄铁重剑在人的身体里一旋一转,便能将肠肉内脏通通搅碎,此人已无生还的可能。

  在场之人都没想到他会反抗出手。

  变化来的如此之快,顾言之回身,一掌将谢云融推离了战圈,推给隐藏于暗处的暗卫,他自己则挥舞重剑,于十几个黑衣人的包围中横剑挡身,将人引向树林深处。

  他若真要反抗,眼前这十几个人还不能算是他的对手。

  可顾言之有意藏拙,秦翰的暗卫就在附近,他不想这么快就暴露实力,于是只能尽量避开要害,显示出吃力的样子。

  树林深处的古木遮天蔽日,顾言之觉得差不多,正想反击之时,一个一袭黑色劲装的青年一路施展轻功穿云揽月般地赶了过来,他剑已出鞘,一落地便拿了一个蒙面人的项上人头。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顾言之一愣。

  鲜血喷洒在青年的脸上,将他英姿飒爽的面容染得有些邪魅,可青年却浑然不觉。

  有了秦惊风的加入战局很快便被扭转了过来,青年主攻,顾言之主防,二人从未交过手配合起来竟然天衣无缝。一场厮杀最终以蒙面人纷纷倒地而结束。

  四周归于沉寂,日影斑驳、晦暗不明的林中,顾言之喘着粗气,背后靠着秦惊风,能够感觉对方胸膛颤动,看来同样累得不轻。

  “你怎么来了?”顾言之嘴里问着却举目四望,暗中探查谢云融的踪影。

  “我父亲的暗卫正在保护他。”秦惊风听不出情绪的沉声说道,直接忽略了他的问题。

  顾言之感觉林外似乎真的有几个人向这边寻过来,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

  人已经走到那些蒙面人的尸体前仔细翻看辨认了起来。

  “你在做什么?”青年问。

  “我觉得这些人有些古怪。”他用手中重剑挑开其中一名蒙面人的面巾,见是一个满脸胡须的中年大汉,并不能看出什么名堂来。

  “哪里奇怪?”秦惊风又问。

  顾言之开始蹲下身去翻开这些人的东西:“他们说自己是焚火教的,可焚火教虽是魔教,却不会做出为财为色沿路打劫的事。而且他们报自家门号的时候太轻易了,却又蒙着面,总感觉怪怪的……”

  他话还没说完,已经被人握着手腕儿,从地上一把提了起来。

  顾言之一愣,温热的气体喷在耳廓上,令他有些不明所以,过了一会儿身后才传来青年的声音:“你受伤了。”

  声音近在咫尺。

  经人一说,顾言之这才发现自己在方才的打斗中胸口无意间被人划了一刀,他身法灵活躲得快,没受什么重伤,只是衣襟被划破了一个大大的口子,看起来有些狼狈。

  他又不会觉得痛,一下子就忘了。

  “嘿,没事。”顾言之稍稍将自己的衣服又扯开了些,掏出个小药瓶在那条伤口上撒了一些,洇洇外渗的鲜血很快就被止住了。

  秦惊风已经绕到他身前,仍旧盯着他,一动不动。

  不仅自己不动,他还不让顾言之动。

  一手握着他的手腕不放,青年用另一只手轻轻挑开顾言之的衣领,便看见突出、形状优美的锁骨下,他原本雪白的脖颈处红了一大片,已经暗沉下来,不像是新伤,却明显是被人狠狠磋磨过的样子。

  他脑中猛地想起前日秦翰埋首在樊流苏颈肩的情形,心中登时升起一股灭顶的不悦:“这怎么弄的?!”

  怎么弄的你不都看见了吗?顾言之在心里想。

  他当然不能这么说,而且青年的表情太过凶狠恐怖,倒叫顾言之有些摸不透他的心思。

  与此同时,秦惊风除了用眼睛直勾勾地瞅着以外,已经伸手抚上那片通红到快要渗血的肌肤。

  ——秦翰前日只试图亲他几下,自己看得分明,那几下绝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而现在樊流苏身上的印记,很明显是被人狠狠搓揉后留下的痕迹。

  那日秦翰离开了樊流苏的院子后便再没回来过,这点他可以肯定。

  那么会给樊流苏带来这样损伤的人……倒很有可能是……

  秦惊风蓦地抬头,下意识将手中的那截腕子握得更紧:“这是你自己弄的。”

  “嗯?”顾言之没跟上小崽子的脑回路。

  “你不是说你喜欢他?!”秦惊风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失控。

  顾言之心想:“啥意思,小崽子是替他爹来看着我的?”

  但仔细观察他的神情明明很激动,又一点不像。

  秦惊风此刻正在那片红印上徘徊,目光也专注地落在那里,双眼杳亮,犹如发现了什么稀奇的旷世珍宝一般,在那片肌肤上流连。

  顾言之:“???”

  他好歹也算老司机了,小崽子对自身情绪又没有一丝遮掩,他哪里还能看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此前他以为秦惊风神出鬼没地监视他、搞事情是因为谢云融的关系,小崽子不放心自己的接近才会一直来盯视。

  现在看来……他要盯的那个人,原来其实是自己?

  二人都在彼此眼中发现了一些类似豁然开朗后的明净,怔愣地对视,一瞬间竟然谁都没有出声。

  顾言之很快反应过来,舔了舔嘴唇,刚要说话,谢云融带着几个暗卫已经跑了过来:“樊流苏!”

  于此同时,顾言之眼前飘过了那趟儿久违的红字:

  【恭喜!任务完成度25%】

  顾言之……差点儿就热泪盈眶了。

  有人来了,原本贴近的两个人自动分开,秦惊风垂手握拳,试图将方才的温度留存于掌间。

  而谢云融已经快步跑了过来,见他衣襟带血,便紧张地问:“你受伤了?伤到哪儿了!”

  顾言之连忙摆手说没事,他不想引来麻烦,没把自己受伤当回事儿,下意识不想声张出去。

  可谢云融显然更在意他的身体,他紧张地查看了他的伤,发现只是皮外伤,又上上下下地都检查了一遍确定没事以后,这才松了口气。

  眼前的红字彻底消失,冷静下来的顾言之方才有多激动,现在就有多头疼。

  大宝鉴的进度条出现的太过凑巧,以至于他忽然就不确定自己要攻略的对象究竟是谢云融还是秦惊风了。

  自己又一次保护了谢云融,谢云融见他没事、心中欢喜的样子不像是假的,他的确因为自己的死而存有心结。

  如果他是目标的话,见到活着的自己内心深处应该是很开心的,催发了世界进度完全有可能。

  而秦惊风的情况也同样复杂。如果他真的喜欢自己,又在刚刚发现了自己并不喜欢秦翰,那么觉得满足、推动进度也不是说不过去。毕竟上个世界完全以他为重心的清元仙君就是这样的。

  两厢比较,顾言之心中的天平发生了倾斜,他开始觉得也许自己之前搞错了,也许秦惊风才是他真正要攻略的人。

  至于原因他也说不清楚,只是隐隐这么觉得。

  之前激动得差点将顾言之抱住,谢云融这会儿冷静了下来,开始打量地上的几具尸体和旁边的秦惊风。

  他问秦惊风道:“秦少爷怎么在这里?”

  “听闻城外最近有流寇出没,我特意来探查一二,没想到这就撞见了一伙。”

  谢云融说:“他们自称是焚火教的人,可不是什么流寇。”

  秦惊风闭上嘴巴不说话了,并没有与他争辩,只是蹲在一具尸体旁细心查看了起来。

  顾言之也蹲在他旁边,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看他在黑衣人的怀里摸索,看他一一探查尸体,最后问道:“有什么发现?”

  秦惊风看了他一眼,摇摇头表示什么都没有。紧接着刺啦一声,他撕掉了一具尸体左肩上的衣服,露出了个火红色火焰的图案。

  那是焚火教教众入教之时必须打上的标记。

  方才遭遇埋伏的时候其中一个暗卫便已经回去报信了,又等了没过一会儿,便有一队人马只闯入树林,为首之人正是秦翰。

  秦翰头戴白玉冠,穿锦衣玉袍,□□是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一骑绝尘,当先冲进了顾言之的视野中。

  他看起来非常急迫,甚至等不及日行千里的骏马奔跑过去,在快要接近他们时扬身一踩马背,直接施展轻功飞了过来。

  “云融,流苏,你们怎么样?!”

  二人都摇头说没事,顾言之衣襟带血,十分明显,秦翰便直接落在了他面前,关切询问他的伤势。

  谢云融站在顾言之的边儿上,自然显得是被冷落了。

  但他直直站在二人旁边淡漠的垂着眼眸,面上无喜无悲,那样子没有半点是吃樊流苏醋的样子。不仅如此,他的目光反而更多的是落在那受伤之人的身上,有些过于关注了。

  秦惊风就站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看着这一幕。

  早在秦翰来之前顾言之就收拾了下自己的形容,将被秦惊风扯开的衣服重新规整好,看起来便不那么狼狈了,所以秦翰在得知并无大碍时便松了口气,并没有谢云融初见他时那般紧张。

  “这些都是什么人?”秦翰指着地上的尸体问。

  谢云融如实汇报方才所经历的所有事情。

  “焚火教!”他狠狠地捏紧拳头,“我正道与你们邪教不共戴天!”

  咬牙切齿说完这一番话,他又将视线放在秦惊风身上,问出了方才谢云融已经问过的问题:“你怎么也在这?”

  秦惊风恭恭敬敬地向他义父行过礼,将方才告知谢云融的答案又说了一遍。

  但秦翰与谢云融不同,他似乎没有立刻相信秦惊风,而是又问了他几个问题,比如什么流寇,从哪儿听说的,要来调查怎么不先跟他说一声。

  秦惊风一一答了,“最近听新进城避难的村民说城外有一伙流寇,专干打家劫舍、□□掳掠之事,儿子听说了心中十分愤慨,便过来一探究竟,没想到就遇上了樊公子与谢公子遇伏。”

  顾言之见他说这一番话时脸不红不白,心道你就编吧,分明是跟踪本少爷出来的,还好意思说是抓流寇。

  眼见着秦翰的面色缓和了一些,他适时说道:“幸亏小公子及时赶到,要不然凭我之力还真的对付不了这帮人,都是秦大哥教的好。”

  他话音一落,秦翰的心情看起来彻底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唉,最近蠢作者化身成了十分彪悍任性的作货,每天都在基友面前嘤嘤嘤和骚扰编编中度过(:з」∠)幸亏这回我忍住了,没有跑来作话里面哭,所以小天使看到的还是辣个比较正常的我:)

  其实是心态又崩了(:з」∠)大概是被你们宠坏了,总想要得更多。不过现在尘埃落定反而能够静下心来码字了,我打算尽量粗长,争取早日完结开新,再次无比感谢大家![合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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