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宝剑在何处(小马甲…_女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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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宝剑在何处(小马甲…

  上一章提要:...他耳朵一动,换个温柔的语气问她:“你也喜欢我是不是?”“谁说过那种话了,你别胡说了。我的意思是,都是病秧子,别瞧不起人。”“你..........”崔兰溪想把她从背上丢下去。两个人继续朝黑色的迷雾中行走,雨声比雷声还大,天穹上不时闪过的雷电倒显得渺小了,不足以惧怕。走了一段路,他被浇了个透,背上却出了热汗,阿笛摸到了,热乎乎的,冒着热气,这么下去,两个人都会害病。火把照出前边有一个陡坡,陡坡下好像有个山洞,刚好够两个人躲进去,暂且避一避风雨,他们弯腰进去......

  上二章提要:...人,他双手撑起身子,由她脱了自己的裤子。“那要看跟谁生的,若是外头的野女人,生了本王的孩子也得扔到恭桶里溺死。”“呀,公子好狠心呐。”她小声地吐槽。“若是和正妻生的孩子,自然是宝贝了。若是本王哪一日喝醉了宠幸了野女人,自然留不得的。”“公子不是说只娶一个么,怎么还会发生那样的意外?你压根就管不住自己的罢。”她随意一问。崔兰溪盯着她的头发,在她不注意的时候严肃了脸色:“本王只是说万一,不过我敢保证,那种事情极其难以发生。”她抬头笑道......

  上三章提要:...笛拽紧手指:“公子醉了会做什么奇怪的事情?”有点小紧张,有点胆怯。他微微歪着脑袋,仔细地盯着她瞧,最喜欢她的这对琥珀色的眼珠,可以当作宝石藏起来,也喜欢这对机灵的耳朵,兔子一样毛茸茸的,咬一口最好了.............迷离的目光中,她的每一处都长得好看极了。“以前醉酒时,本王完全忘记自己干了什么事,有一次好像放了一把火,烧了自己的屋子,还有一次光着膀子跑去皇家宗祠里把里边砸了个稀巴烂.............还有一次,跑到某个小宫女的床上去了,也不知有没有坏了人家的身子.................

  上四章提要:...靠在窗边晒太阳。阿笛忙活完了府上的杂事,来到李氏房中,小春儿刚刚睡醒,一个人在床上耍,她对李氏说:“嫂子,咱们城中有没有人酿酒酿的好?”李氏道:“城里卖酒的也就三四户,我们爱喝米酒,酿的好的我也不晓得,家家户户自己都会酿,分不出好坏。”她本想请人来酿酒,听李氏的意思,洪都城内酿酒都差不多,家家户户都会,只要她能教,不愁大家学不会。“我想用六眼井的水酿酒,你看卖得动不?”“那个地方封了那么久,你酿出来别人敢喝不?”“我亲自试毒,他们有什么不敢的。”李氏一想,建议她:“六眼井的水是远近闻名的甜,不如你试试,酿出来了,肯定好喝,本地卖不动就卖到外地去。”“嗯,我自己先酿几缸试试味道,回头嫂子也替我尝尝。”阿笛拉上马车,拿了几个空缸,带上阿贵哥俩,就上六眼井舀水去。崔兰溪在床边听见外头的动静,从书本底下抬头,看见她牵着马车出门,不知要去何处,反正现在她做什么都不会告诉自己,他想问一句,话到嘴边又咽回去,目睹着人离开,她始终没有回头看一眼。这个丫头是一点心都没有的,就算有,也不知那颗心会给什么样的人,反正不......

  上五章提要:...不喜欢自己亲她的手,现在她什么也不知道,可以多亲一会了。真的希望这样安详的时间可以慢点过。...

  上六章提要:...家徽,就用这株小小的墨兰好了,公子意下如何?”崔兰溪觉得挺好,说:“可。”她把四套蓑笠悬挂在西厢房的墙上,她的那一套最小,挂在公子的那一套旁边,一大一小,互相对应。夜里掌灯,在屋子里陪崔兰溪读书,她缝缝补补,公子的衣裳有破洞,她拿一块墨色的布,绣了一株兰花上去,然后缝在破洞上头,崔兰溪问她:“你何时出发?”她说:“清明罢,我出一趟门的话,就说回去扫墓,应该没人会怀疑我。”此事阿贵二人并不知晓,崔兰溪交给她来办,她要去梅岭走一趟,寻婆婆给一些毒药。崔兰溪不放心她一人出门,说:“肩伤可好全了,还疼不疼?”她动了动左肩:“不疼了,拿东西没问题,不过搬不了重物,晌午搬了个水缸,就觉得疼了。”想起那件事,她不禁嘶牙。崔兰溪放下手中的书本,道:“你解开衣裳,给我看看。”“哎,公子还是别看了,我没什么事。”她缩起了肩膀,拒绝道。崔兰溪说:“大夫已经走了,我也没再过问你的事情,这几日看你上蹿下跳,真以为你好全了,若是搬东西会疼,肯定是没好的,要注意些。给我看看,若你肩伤没好,我不放心你出门。”她低......

  上七章提要:......

  上八章提要:...一勺,搁唇边吹凉:“你要吃些东西才会好起来,这是小米粥,兑了些白米,很软糯。”她趴在床上起不来,张大了嘴巴,崔兰溪往她嘴里倒了一点粥,等她吞下去,再倒一点。她的胃口还算不错,吃了半碗下肚,人也清醒多了,崔兰溪倒了温水喂她,她忽然说:“公子,我想如厕。”他扫了一眼房间,角落有一个夜壶,问她:“就在房间里可好?”“...........”她的表情很尴尬,伺候惯了别人,轮到自己被伺候时,却适应不过来。崔兰溪掀开她身上的被褥,叮嘱她:“左边肩膀绑了纱布,不要乱动,用右手撑起身体,我可以扶住你。”他的腰部已经很有力量了,抱起她来也不是问题。阿笛单手撑起身子,他用双臂环住她的腰,把人像小鸡仔一样拦腰拎起来,阿笛吓了一大跳,一声惊呼还在嘴里没发出来,身上围着裹胸,坐在他的大腿上。公子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推动轮椅,带她来到角落,她光着脚,下不了地。“把本王的鞋子脱下来,你踩着,好了还给我。”他低声吩咐,眼睛不小心瞟到了她的胸脯,一条白色的巾子层层裹住的地方,稍见山川起伏。她满面惊恐,尚未从被他抱起的景象中回过神,愣......

  上九章提要:......

  上十章提要:...一丝几不可察的笑,道:“本王言而有信,这种东西,王府有的是。”对方壮着胆子过来取灰貂,二人双手触碰之际,山匪感觉指尖碰到一块冰,浑身哆嗦了一阵,王爷怎么会这么冷,跟死人一样.............崔兰溪在黑暗中笑得更甚,山匪过来拿灰貂之时,他冰凉的手掌紧紧握住对方,将对方的手腕扭转,咔嚓一声,室内一阵被扼住咽喉般的尖叫后,这人的手腕已经裂了。顺着碎裂的手腕,强行将此人的整根手臂倒转到后背,他背对着崔兰溪倒靠在他膝盖上时,一个冰冷的刀子横在脖子上,这人已经毫无招架之力,胸前竟然也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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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笛把红芭蕉插在房中的瓷瓶里,搁在窗前,关窗熄灯,爬上床,他就躺在自己的隔壁,距离不过一寸,连彼此的心跳声都能听得见。

  她心里想,先前公子送了玉簪,现在又送了花,本以为他那样的男人,嘴笨,有时候还很惹人嫌,不会懂这些讨好女孩子的事情,现在看来,他和想象中不大一样。

  岛上的夜非常冷,临近黎明,一日中最阴寒的时候,崔兰溪一沾床就睡着了,听他打起了呼噜,她爬起来替他压实了被角,复躺下后,独自想了很多事,渐渐也睡着了。

  翌日,二人皆是过了晌午才起,秦陆几人候在外头,不敢敲门,静静地等了许久,才见沈掌事打开房门。

  她身后跟着王爷,三个侍卫看见,也见怪不怪,秦陆上前道:“沈掌事,昨夜你失踪,我们几个都很焦急,幸而无事,不然我们要以死谢罪了。”

  她说:“我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迷路了而已,总会找回来的,你们辛苦了。”

  秦陆悄悄跟她讲:“王爷没有生你的气罢?”

  “嗯,他生什么气?”

  “王爷昨晚可是冷了脸的,说不管你的死活了...........”

  大家都心知肚明,王爷嘴上说不管她,心里还是惦记她的,不然也不会宿在她房里。

  她说:“公子应该没有生气,别担心。”

  崔兰溪到底有没有生气,她心里很清楚,不过秦陆问她时,她忍不住偷看了公子一眼,口是心非,说的就是他。

  此刻阿笛心里泛起了一丝微妙的情绪,有点甜,有点欢喜。

  韩柒拾从外走进来,朝他们二人拱手:“王爷,沈掌事,昨日之事我和伯父都觉得抱歉,特意在湖边设宴款待,请二位赏脸一同去吃个便饭。”

  崔兰溪道:“走,现在就去。”

  阿笛推着他的轮椅,几人出了姬府,沿着府外宽阔的路朝湖边一座凉亭行去,一路上的人看见王爷出行,纷纷下跪迎接。

  绿柳拂面,清风舒爽,阿笛远眺湖面,来往船只颇多,问韩柒拾:“附近是不是还有很多其他的岛屿,住了很多人?”

  韩柒拾答:“正是,这岛上被我们两家买下,只有我们两家人,旁边还有许多岛屿,住了当地人,也有我们两家的库房和船只........”

  她说:“韩公子是做什么营生的?”

  “随姬伯父走南闯北倒卖宝贝。”

  “哦,真的?”

  他说是真的。

  阿笛微微笑着,忽然问他一事:“我母亲死了的事情,你知道的罢?”

  韩柒拾想了想,不知她话中何意,说:“略有所闻。”

  “昨天晚上我想起了一些事,那一年,好像你去了一趟沧州.........”

  她本对韩柒拾没有印象,因崔兰溪提起,她认真回忆了很久,沈家对外的宴席她也参加过一些,离叔私底下对她多有关照,教授了一些做生意的诀窍,也会带她见识各种场面,昨夜她想起来,她母亲死的那一年,韩柒拾的确出现过。

  阿笛边走边对身边的素衣男人说:“你和离叔很熟是不是?”

  韩柒拾答:“在下是离叔引荐入沈家的,好几单生意都是离叔帮忙牵线,沈老爷才点了头,允我插手。说起来,离叔是我的恩人,也算我的干爹。”

  阿笛慢慢地朝前走着,崔兰溪听得他们的对话,只字未发,她在他身后,对韩柒拾说:“能否请你帮我一个忙?”

  “嗯,沈掌事开口,在下义不容辞。”

  韩柒拾答。

  “请你回忆一下,我母亲死的那一年,沈家造出的宝剑,落入谁人之手?”

  她缓缓说着,面色没有任何变化,好像在说一件稀松寻常的事情,就算那关系着她母亲的死。

  韩柒拾认真回忆道:“那一年沈家卖出一柄宝剑,在下也去凑了个热闹,只看得一眼便被人取走..........”他实在想不起是哪个人买走了宝剑,不过他提起一事,“离叔亲手把剑交走,他当时心情好像不太对,因为我与他干系亲,所以我能感受到,当时离叔很悲伤,双目一直放在宝剑上,不肯离去。”

  听闻此事,阿笛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崔兰溪感到轮椅没有往前走时,还等了她一会。

  她说:“可惜那次我爹不让我去,把我锁在房里,不然我就晓得是谁买了剑,再找回来的话,会更容易一些。”

  韩柒拾不懂,她为何要找那柄宝剑。

  她苦涩道:“沈家的宝剑出世,一定与一条人命相干,那一年造出的宝剑,用的是我母亲的命作交换,母亲的骨灰已经烧干殆尽,或许找到那柄剑,我还能再见见她。”

  “这............”

  韩柒拾发现她的眼眸里多了几缕悲伤。

  到了凉亭,凉亭上的牌匾题字“望月亭”,与一出戏名相似。

  姬府的三小姐白霜在凉亭中布置碗筷,见阿笛进来,浑身紧张,一直盯着她不放,她倒是客气地寒暄:“三小姐昨夜回来的早么?没出什么事罢?”

  白霜姑娘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这是我家,我能出什么事,倒是你,平安归来,命真大。”

  “打雷下雨,森林中一片漆黑,还有野兽出没,昨夜是我挺害怕的,索性平安无事,我还一直担心三小姐没有找到回家的路,那就不妙了。”

  阿笛笑着说,没有怪罪三小姐的意思,这令人更加羞愧。

  白霜姑娘垂着脑袋,把碗筷布好,逃也似的离开了望月亭。

  待众人落座,满桌酒菜,香气扑鼻,崔兰溪让阿笛坐在他身侧,她便乖乖地坐下了,酒不能喝,便以茶代酒,吃着鄱阳湖上最鲜嫩的藜蒿,她小声在公子耳边说:“我看白霜姑娘挺好的,真的很中意公子你。”

  他“哼”了一声,嫌恶道:“那种女人,敢进我王府的门,我定然弄死她,做成腊肉晾起来,饥荒的时候赏给灾民吃。”

  “你好残忍啊..........”

  阿笛被他的手段弄得目瞪口呆。

  酒席间,韩柒拾与她讲:“沈掌事提及沈家的一些旧闻,倒是令在下想起一件事情来,我的干爹,也就是离叔,过段时日会抵达豫章郡。”

  她握茶盏的手不自觉地捏紧,说:“离叔为何而来?”

  韩柒拾小声地,只对她一个人讲:“沈家家主前段时日病危,家族内部分崩离析,各族大乱,现在离叔已经成了新一任的家主,他给在下写信说要来豫章,没有说明缘由。”

  过段时日,圣上也会抵达豫章郡,沈家人也要来,破虏将军黎子愚也会到,各路人马聚集在豫章郡,阿笛的心彻底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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