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怎么,你还想上门提…_女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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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怎么,你还想上门提…

  上一章提要:...岛上住的不仅只有你们一户人家?”姬长答:“王爷慧眼,隔壁住的是我姬家的邻居,说来也有意思,我们两家做邻居已经数百年之久,算得上是世交,不论谁搬家,另一户必定跟随而去。”还有这样的人家............崔兰溪微微笑道:“既然本王来了,能否请他过来坐坐?”姬长道:“这有什么难,只不过他爹前段时日不幸去世,现在就一个儿子在看管家业,王爷要是不嫌晦气,老朽就去叫这个侄儿过来。”他自然不嫌,这有何嫌弃的。几人在客厅落座,岛上盛产桃子等果物,还不是丰收的季节,却端......

  上二章提要:...喝了这碗红枣汤,热乎乎的,肚子里也会舒服起来。”婆婆把碗朝她递去,她嗅了一口,觉得腹中饥饿,咕噜咕噜作响:“我饿了,想吃米饭。”“一来月事最容易饿了,你想吃些什么,婆婆给你做。”老妪笑着问她。她托起腮帮子,轻轻松松报出好几个菜名:“红烧肘子、板栗鸡、烧老鸭............对了,”她的眸子一亮,“地里刚种的茄子看看能吃了不?”“肘子有的,板栗倒是没有,秋天才有那个东西,老身给你炖个人参鸡汤罢,张大人刚刚派人送了几只鸭子过来,给你红烧了,茄子的话,好像还小呢,可......

  上三章提要:...崔兰溪被她揪着,伸手掰开她时,摸到了对方的衣襟,大片光滑细腻的之所,那是谁都很喜欢的触觉。他的心顿时猛然一跃,好像要跃出胸腔似的,旋即就停拍了。“公子,你干嘛...........”她问他,又说,“我是不是在做梦,你是不是在我梦里?”她睡得脑子有点懵了,浑身疲乏不堪,脑子也转不动,分不清虚拟和现实,况且现在周围一团黑,眼睛什么也看不着,这让她更加混乱。混乱之中,他的手摸到了奇怪的地方,朝下移动一些,好像到了更奇怪的地方时,及时止住,他的手指轻轻划过,从腋下绕到她的后......

  上四章提要:...兰溪不见了。她徐徐往后院行去,远远看见他坐在湖边,不知在想些什么,手里握着一个馒头,撕下一点馒头屑,丢进湖里喂鱼。“公子,你怎么在这里,我寻了你好久。”阿笛过去道。他回头,说:“你忙完了?”“嗯,都安顿好了。”她答。“府上养一个孩子这件事,你并未同我商量,一个人做主了?”“哎?”她以为他是同意的,这才没有多问。他说:“我也不是不让你养,既然你想留下来,就留下来罢。往后那个孩子还有用处,养着也无碍。只是这种事,还需你多同我商量............”她道:“我知错了,往后不敢了。”“阿贵那里,就说你去鄱阳的路上遇到山匪抢人,所以出手相救,不要多话。”“嗯,是。”她答。崔兰溪瞧她一身尚未清理,皱起了眉头:“你这副模样,真的很难看。”“我马上就去洗澡,公子等等。”她转身往厨房走,准备烧水,崔兰溪跟在她后头,看她忙进忙出,水还在烧的时候,她从角柜里寻出一袋面粉,和起了面,说给他煮面条吃。他默默地看着她忙碌,水烧好了,她拎了一桶,他帮忙端着一桶,送进浴房,她关门......

  上五章提要:...“婆婆?”秦陆尚不知她要找谁,听见这话,想起来,梅岭上住了一位治病救人的老婆婆。“沈掌事找她做什么?”“我的肩膀受伤了,还没好,想找她给瞧瞧。”“阿贵他们说你是去鄱阳了。”他回头瞧她,说。“对,我是这么说的,去鄱阳给我母亲上坟,其实我是去找婆婆给我瞧病的,除了肩伤,我还有一些其他的毛病,不方便对外人说道。”她说。秦陆木讷地点点头,既然她说了不方便,自己也不该继续问下去,他说:“王爷派我过来寻你,估计挺担心你的。”“......

  上六章提要:...肚,小心别把苦胆弄破,鱼汤就不好喝了,鱼鳔要留下一起熬汤,然后,去东厢房取来那一袋香米,上边写了,鄱阳大米,拿那个蒸饭。”阿贵找到了一袋大米,闻起来有一股香气,原来鄱阳湖不仅产鱼,还产香米。他拎着米经过天井时,阿笛在窗户边朝他招手,示意他过去说话。阿贵蹬蹬蹬又跑过去,听她吩咐:“不然你把炉子和锅子端到天井里来,我帮你看着,几时几刻可以出锅了,我比你清楚。”“沈掌事,你是不放心我的厨艺么?”阿贵问。阿笛笑眯眯地点头:“是有一点啦。”阿贵也觉得惭愧,厨艺不佳,在她需要照顾时自己却照顾不来,便听从安排,从后厨搬出两个炉子,一堆木材,在天井里取水淘米,先把饭蒸上。“这个香米本身很粘湿,不需要搁太多水,搁多了水会很软乎,不好吃了,我爱吃硬一点的米饭...........”“具体要搁多少水?”阿贵搞不懂。“晌午几位客人都在家吃么?”她问。阿贵摇摇头:“我也不晓得,看这个样子,吃完午饭都不一定谈的完,可能会在府上吃。”“那你多煮些米罢,用那个小碗量四碗米,然后把你的食指竖立放入锅里,指尖刚好触碰到......

  上七章提要:......

  上八章提要:...推到城墙根下,前面是一条陡峭的石梯,她对阿贵道:“劳烦阿贵大哥帮忙把公子背上去。”阿贵立刻上前,背对着崔兰溪跪下,阿笛扶他爬上了阿贵的背,小林子端着轮椅,几人上了城墙。城墙并非等闲之辈可以登上去,一路亮出崔兰溪的腰牌,这才被守城的士兵放行。阿笛让崔兰溪坐在城墙的正中央,底下便是烟火燃放之地,此处视野绝佳,她将他的灰貂系紧了一些,问:“公子还冷么?”这已是春天,暖风习习,并不寒冷,他道:“不冷。”她瞧底下有人在卖吃食,忽然想起,在这赏烟火应该要吃点东西才有意思,便道:“公子,让阿贵他们陪着你,我去底下买点吃的东西上来。”她正要走,手被人牵住。崔兰溪牵着她的手,问她:“你去多久?”“就在墙根下,很快回来。”她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不安。他不舍得放手,说:“让阿贵去。”“阿贵是男人,不知道要买什么,还是我去罢,放心,我一会就回来。”她把手抽出来,笑了笑,下了城墙的石梯,崔兰溪在后看着她的背影,一直等她拐入石梯中,不见了踪迹,这才推着轮椅朝前走了一些,他整个人趴在城墙上朝下看,等了一会,才见阿笛的影子出......

  上九章提要:...............”“嗯?”“本王累了,歇会。”他将拐杖递出去,强壮的手臂上肌肉紧绷,好像正在经历一场煎熬的酷刑,这热水中多待一刻就能让他毙命,他躁动难安,口干舌燥,斜眼睨阿笛,小丫头却是疑惑地看着他,依旧什么都不懂。这副无辜的模样,让他觉得自己冒犯了人家,赶紧平息心情,在水中定了半刻钟,闭眼躺下,阿笛过去给他揉太阳穴,他哑声说:“你也累了罢,一路都没休息好,回头歇歇,别急着做饭。”这才晌午,不做饭阿贵哥俩得饿死,她答:“吃了午饭再睡会罢,不过我得睡回自己屋里......

  上十章提要:...帝都,马上阿贵哥俩要回府,别让他们撞见了。”“嗯,我晓得。可是你这副模样,我实在放心不下,要不偷偷安排个名医过来给你瞧瞧罢。”“从京城过来的人,一定会被盯上,算了,本王不需要。”“你就安心这么窝囊死了?”“本王现在这样,活得挺好的。”“............”萧不逾竟然无言以为。阿笛道:“萧大人,沈家人已经离开洪都城了,多亏了你,你还是尽早启程比较妥当。”“嗯,我今日就走,往后劳烦沈掌事替我照顾好悬镜,我萧某人感激不尽。”他朝阿笛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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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仰首望月,今儿月明,星子却稀了,辨不清东南西北,与其在黑暗的森林里漫无目的的走,不如返身回去,来到悬崖边,悬崖下面是被波涛拍打后光滑的岩石,一颗一颗耸立,圆润水亮,岩石底下是银色的沙子,和贝壳一个颜色,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在这里等,公子总会找到自己的,她坐在悬崖边的巨石之上,双手抱膝,望着湖面发呆,几条鱼儿从水里跃起,又落入湖水当中,清脆的声响吸引了她的目光。

  天上飘下细细的雨丝,她脱了外衣包裹起头来,左瞧右看,不见避雨之处,等了这么久,公子居然还没派人来寻自己,只能自己先往回走,兴许路上就碰见了。

  话说崔兰溪在姬府同韩柒拾聊了许多,韩柒拾绝口不提兵器一事,闲聊到鄱阳湖上的水产,倒是滔滔不绝,当即命人去撒网,采了新鲜的鱼虾,备置了满满一桌。

  崔兰溪说着话,心思却飞了,不停地朝外瞧,命阿笛去探一探韩府,怎地去了这么久不见回,难不成遇到什么事了。

  韩柒拾见王爷心神不宁,有意无意道了一句:“这岛上非常大,寻常人容易走丢,不知沈掌事去了何处,若是闲逛,得让个人陪着她。”

  崔兰溪道:“阿笛心思野,经常不经本王允许擅自出去溜达,这回怕是走丢了。走丢了也好,回头好好教训教训,让她长点记性。”

  “那个沈掌事原来叫阿笛,真是个有意思的名字。”

  “对,她原来叫沈清笛。”

  “沈清笛?!”

  韩柒拾重复着这个名字,脑海里想起了什么,问:“她姓沈,来自沧州?”

  崔兰溪道:“正是,她来自沧州沈家。”

  “这............”

  韩柒拾似乎认得沈家,与沈家还有交情,含含糊糊,不肯道破自己与沈家的干系。

  “怎么,韩兄认得沈家人?”

  崔兰溪饶有兴致地问道。

  “惭愧了,在下做生意,走南闯北,与沈家的确有过些交情,不过交情浅,不算什么。”

  他答。

  崔兰溪看着满桌鱼肉毫无胃口,心里挂念着阿笛,姬长多次劝他先用饭,他才勉强用了几筷子。

  鱼虾多腥,还有刺,他被银鱼的小刺扎了一下舌头,虽然不疼,却有点生气。

  在王府,吃鱼都是阿笛给他挑了刺,要吃鱼肉,他也只吃鱼腹和鱼眼上的肉,刺少,还嫩。

  今儿阿笛不在旁边伺候,他很生气。

  那个鬼丫头到底去了哪里,怎么一去两个时辰不回!

  “秦陆,你出去找阿笛。”

  崔兰溪吩咐。

  姬长见状,也不晓得自己女儿白霜去了何处,好像是和阿笛一道出去,于是让人陪着秦陆一起找,岛上森林多,旁边就是水,人走在里边的确容易迷失。

  秦陆离开,几人简单吃了几口,王爷停箸,他们也停箸,不敢多吃。

  用了午饭,姬长借故离开,崔兰溪和韩柒拾坐在厅堂之中,花香馥郁,缱绻醉人,韩柒拾坐了一会便拿袖子擦汗,崔兰溪问他:“韩兄怕热?怎么这么一会就出了这么多汗?”

  “实不相瞒,草民自小体弱,最近家里又有变故,操劳过度,有些吃不消。”

  “原来如此,若有机会,韩兄随我回洪都,那里有一位好大夫,给你把把脉,开个方子试试。”

  “多谢王爷好意,草民心领了,只是家里就我一个独子,还得由我操劳,远了恐怕去不了。”

  韩柒拾与崔兰溪差不多年岁,一个男子,体虚至此,崔兰溪很是意外。

  韩柒拾解释,因为身体缘故,父亲不让他出门,后来实在不行,家中子嗣薄弱,只能由他周旋家中大小事务,在外风吹雨打,因此身子更加孱弱。

  秦陆出去一个多时辰,回来复命,说没有看见沈掌事的人影,姬府已经派了人出去找,暂时没有消息。

  崔兰溪冷冷地盯着身边的韩柒拾,道:“你藏起了阿笛?”

  韩柒拾笑道:“草民无事藏沈掌事作什么,无冤无仇的。”

  崔兰溪哼了一声,眼中含着一股凛冽之气,比凛冬的冰雪更加刺人。

  韩柒拾问王爷:“沈掌事是沈家的人,为何要来豫章?怎么会入王府?”

  “她家中变故,自愿卖身为奴,做我的奴隶。”

  “沈家出了何事,草民怎么没有听说?”

  “沈家家大业大,宅院里边的事情外人怎么会听说。”

  韩柒拾一愣,旋即了然,家丑不可外扬,他没听说也属正常。

  “草民虽然与沈家交集不多,不过听说沈家家主娶了几个夫人,却生了十几个儿子,只有一个女儿,沈家在百年前遭遇了诅咒,家中难出女子,就算出了女子,也会不得好死,草民在五年前有幸见过那位小姐一面,那副模样,真是个沉鱼落雁的大美人,当初我远远地看了一眼,她坐在宴席的右上角,离她爹爹有些远,人也长得不太高,扎着双羊角的辫子,小瓜子脸,红扑扑的脸蛋,一个人低头喝酒.........”

  想起那一面,韩柒拾至今念念不忘,说:“很奇怪,普通女子会喝酒也不会在宾客面前喝,沈家小姐却不同,一个人喝闷酒,低着头,眉眼淡淡的,不见喜乐,我记得很清楚,她一个人从头喝到了最末,其他人都倒了,她还在喝,看见别人喝倒下时,她就会抬头看一眼,每一次她抬头的时候我都看见了。真的是位美人。”

  崔兰溪静静听着他讲沈清笛的事情,不插一句,韩柒拾好像很喜欢她,年少见过一面,难以忘怀,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喜欢。

  反正那种倾慕不可能变成爱意,爱意是长年累月沉淀下来的情感,才不可能那般轻浮。

  “你那般喜欢她,可记得她叫什么名字?”

  崔兰溪问。

  “啊,草民还真不晓得她的真名,她好像一直不受宠,都没人与她敬酒,草民更不敢去叨扰这位小姐了。”

  “她家有很多弟弟?”

  “嗯,后面的夫人生的全是男儿,不知这位沈掌事,是哪位夫人生的孩子,等会见了她,得问个清楚,沈家小姐的大名叫什么,她现在怎么样了,可许了人家。”

  “怎么,若她没许人家,你还想上门提亲?”

  王爷突然很郑重地问他时,他还认真想了一会,老实答:“提亲不敢,若有幸再见一面,或许和她说上两句话就足够了,圆了这么多年的梦。”

  崔兰溪爽朗大笑:“韩兄就这么点志气?”

  韩柒拾难为情道:“一面之缘,谈不上有多喜欢,却也不是不喜欢,不敢因为这种小事就提亲娶她,万一日后腻了,那点喜欢都没了,就耽误了人家。”

  因为这些话,崔兰溪一改对他的印象,反而刮目相看了。

  湖中日暮来得迟,崔兰溪关注着日冕的变化,外头一点一滴飘洒下了雨丝,夏天的第一场雨,落在了鄱阳湖上。

  他的指节一点点叩击着轮椅的扶手,在寂静的厅堂发出响声。

  韩柒拾注意到王爷的焦虑,心底觉得奇怪,一个掌事,怎么会得到王爷这么多的注意力。

  王爷很在乎沈清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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