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竹林奇遇_女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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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竹林奇遇

  上一章提要:...、小林子稀里哗啦喝下肚,也不嫌弃里头的虫子,崔兰溪拿勺子舀起来,慢悠悠地吃,果然这东西味道比寻常的粥好喝,旅途能吃上一碗热粥,他心底觉得十分满足。秦陆吃光了碗里的,眼巴巴地看着阿笛:“沈掌事,我们还能来一碗么?这粥真好吃,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粥。”她笑眯眯:“还有一大锅呢,不怕,不够再煮,你们赶紧吃。”“多谢沈掌事。”秦陆带头又舀了一碗,其余的人也各吃三碗,锅里的东西见底时,公子那一碗才吃完。他看着光掉的锅子,想多吃一碗都没了。阿笛把自己碗里的......

  上二章提要:...,不拖泥带水,左顾右盼,他觉得崔兰溪真的会杀了他儿子。崔兰溪与啸山虎在滕王阁上谈了些什么,其他人不得而知,啸山虎被崔兰溪拿下,奉上一只断手为证,这一场鸿门宴就顺利闭幕。崔兰溪带着血淋漓的手坐上马车,吩咐阿贵将车赶往万寿宫前的集市。集市上人头攒动,摊贩还未收摊,售卖家禽的地方散发着一股腥臭味,他拧着鼻子,皱紧眉头,吩咐阿贵:“去买两只鸽子。”阿贵下马车,朝卖鸽子的人走过去,鸽子当即宰杀去除肠肚,拎着就上了车,崔兰溪见旁边有一间点心铺子,便道:“去铺子里逛逛。”......

  上三章提要:...阿笛急急忙忙甩开崔兰溪的手,懒得再理他了,转头对婆婆说:“正是,咱们去后头罢,后头没人,我和你好好说道说道。”老妪随她走到后院的柴房,正在疑惑她为何这么扭捏,肩伤也不能示人,她关了柴房的门,对婆婆说:“您是不是早就晓得我是女儿身了?”老妪瞧她聪慧过人,能够察言观色,分毫不落,反问她:“小公子是如何晓得老身知道此事了?”她答:“那天我在这的时候,婆婆看我的眼神和寻常不一样了。”“仅仅凭借一个眼神,你就敢断定老身知道些什么?”“嗯,是的,婆婆的眼神比以......

  上四章提要:...要是你不习惯,就让人拿屉子蒸一下,一会就软了,别蒸太久。”他道:“我知道了。你的干粮带够了?”“也不是多远的地方,路上借宿在别人家中的话,总能找到一口吃的,不需要带太多干粮。”“去别人家里借宿要多小心些,夜里睡觉留个心眼。”“嗯。”她的包袱收拾出来,只有一个,两件薄衫,一包青果。府上之人皆以为她去鄱阳,其实她只是去洪都城外的梅岭,骑马的话,来回不过三日时间。开门出了王府,天色青青,又有一场雨要来,阿笛身披蓑笠,牵着马匹,朝崔兰溪道别。她的脸藏在斗笠之下,小小的一张,巴掌那么大,粉粉嫩嫩,咧嘴一笑时,两排大白牙露出来,若阳光灿烂。崔兰溪看着她,说:“一路小心。”“嗯,公子放心,我速去速回。”她上马离开,哒哒的马蹄声消失在羊子巷外,朝原野的远处奔去,他推着轮椅来到巷子口,举目张望她的方向,渐渐看不见人了,怅然若失,转身回王府。阿贵瞧这个情况,问王爷:“可要属下派人跟随,万一碰上什么歹人,也好帮衬一二。”他瞥了一眼王府门口这些侍卫,摇摇头,转而说:“你去把秦陆请过来,本王有事找他。”......

  上五章提要:...便把府上的燕子也炖了罢。”“额...........公子你好坏,吃人家小燕子作甚?”“本王还未尝过燕子肉。”“燕子你别看它好大一只,剥了毛也就一丁点,没有肉,不好吃。”“等燕子蛋生下来,烤蛋吃。”“那个也不好,若吃了它们的蛋,它们会记仇,明年就不来咱们家了。”“家?”他反应过来,阿笛总是把王府称作家,而且已经说了好几遍了。“王府就是咱们家,这么说没错罢。”她问。崔兰溪恍然回神,微微笑着摇摇头:“没错,王府就是家。不过燕子蛋还......

  上六章提要:......

  上七章提要:...,的确可以株连九族,但是崔兰溪把沈清笛的地位抬得很高,让周围人皆是惊讶,张盎惊讶之余,自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前有刺客行刺王爷尚未被崔兰溪追责,沈清笛戴面具中毒之事也是崔兰溪一心免了张盎的罪过,今儿之事,的确躲不过。先皇御赐的赤血宝剑在手,崔兰溪想杀谁就杀谁,更不允许张盎说二话。他自愿伏低,由属下人递上大板子给小林子,小林子下手够狠,打得他七荤八素,趴倒在地,起不来身,嘴里有一口没一口的倒气,一声没吭,崔兰溪对这一点十分满意。小林子收了板子,崔兰溪摆摆手,示意底下人把张......

  上八章提要:...崔兰溪道。阿笛转头问老板:“是不是中秋节?”老板道:“公子厉害了,就是中秋节。”她笑嘻嘻地转手又取下一张纸条。这回的谜面是:“雾失楼台,月迷津渡。”坐在轮椅上的年轻公子问:“打的是什么?”阿笛道:“打一句诗词。”崔兰溪托腮一想,旋即知晓了答案。阿笛赶紧阻拦他:“公子,你什么也别说,我猜到了。”他很感兴趣地问:“谜底是什么?”“两处茫茫皆不见。”阿笛答。“为何是这个?”崔兰溪问。“暮霭沉沉,楼台消失在浓雾中,月色朦胧,渡口也隐匿不见。说的不就是两处茫茫皆不见的意思么?”她自信道。崔兰溪说:“秦观此句说的的确有几分这个意思了,看来你的诗词歌赋背得还不错。”“我又不是睁眼瞎,我可是正经跟随先生学过书的。”她道。崔兰溪但笑不语。老板看他们猜灯谜一点困难都没有,也不急,做生意嘛,有赢有亏,今儿来的是九王爷,自然不能计较输赢。阿笛越过两排花灯,取下一张纸条:“一家十一口。”这个简单了,不假思索,她就答:“谜底是吉祥的吉字......

  上九章提要:...聚集起来算一个村落,村落外围着削尖的篱笆,好似抵御外敌所用。他问:“主人家,这里的匪患从何时开始?”“哎,说来话长了,前两年就有附近的人做了山匪,时不时的过来骚扰我们,抢点东西走,那也是偶尔,到去年年底,附近的人就和一群陌生人拉帮结伙,成立一个什么金凤寨,成天抢掠粮食和妇孺,让我们的日子好难过啊。”主人家愿意让他们住家里,估计是想要些住宿的钱补贴家用,这家人一贫如洗,两个孩子穿着破烂的衣裳,鞋子都漏了洞。崔兰溪吩咐阿笛:“给他们拿些银钱,算作借住费。”“......

  上十章提要:...迷迷糊糊,口干舌燥,先要了一大碗茶水,咕咚咕咚灌下去,舒服了一些,才接过面碗来,慢条斯理地吃起来。崔兰溪在旁看着她吃面,就吃了几口,好像没了胃口,把面碗一推,示意他端走。碗里还有许多,怕浪费,他端过去吃起来,阿笛看他的眼神稍稍变化,公子何时变得这么节省了?“公子,这是我吃过的,你别吃,怕把病过给你。”她提醒。“别浪费了。”他说。“你怎么这么节省,寻常还让我别节省来着,看起来,你比我更甚。”“一针一线恒念物力维艰,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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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笛虽然口口声声说自己胆肥,实则是个胆小如鼠的姑娘,她握紧轮椅的推手不放,轻轻吸了一把鼻涕,道:“这里好阴森,我怎么觉得有竹子的地方鬼气就特别重呢?”

  崔兰溪道:“若此时有人于竹林之中抚琴,估摸着就是鬼了。”

  “啊!”

  她惊声一呼,若隐若现的,好似真的听见抚琴之声,于竹林风声之中,并不很突兀。

  其余几人耳拙,琴声没听见,心有戚戚,不敢去提鬼怪之事。

  崔兰溪转头问她:“你可知这竹子叫湘妃竹,名儿是怎么来的?”

  阿笛道:“是不是哪位受宠的妃子命名的?”

  她猜古时有个妃子叫湘妃,人一死,皇帝便以她的名字来命名这种她生前最爱的竹子罢。

  实然,她猜错了。

  “其实,湘妃竹来历非常久远,久远到可以追溯到上古,尧舜禹还在的时候。《博物志》里有写,尧之二女,舜之二妃,曰湘夫人。帝崩,二妃啼,以涕挥竹,竹尽斑。《水经注》和《山海经》也都有类似记载。”

  听罢,她握着自己的胳膊,一股寒意袭来:“原来还真的和死人有关,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他提醒:“但凡好故事,皆是这般悲戚的由来。”

  “嗯。”

  她应和着,耳中捕捉到前方的抚琴之声,忽然问公子:“你可听见有人在抚琴?不会是鬼罢?”

  他也侧耳听去,风中送来一缕一缕的琴声,好似人的发丝一般游离不定,难以捕捉,他耳力好,三个侍卫却费了好大的气力才听得这个琴声。

  “子时,鬼市大开,至明日的黎明,天边第一缕曙光出现时,鬼市便关闭,不再营业。咱们得抓紧时间找到鬼市,走,去前边瞧瞧。”

  崔兰溪吩咐,秦陆在前面引路,阿贵和小林子垫后,几人都觉得这里诡异至极,深夜于竹林抚琴,真当她是个女鬼。

  竹林地湿,铺着厚厚的竹叶,走起来软绵绵,总觉脚底下踩着的并非土地,而是走在云端。

  秦陆是山里人,走惯了这样的路,回头叮嘱大家:“这竹林有古怪,大家要万分小心。”

  崔兰溪借着他手中灯笼的微光打量地上的树叶,道:“都停下来,把地上的树叶扫干净。”

  阿贵问:“这么多树叶,上百年没人扫过,我们怎么扫的干净?”

  “若我们不扫,恐怕要掉入别人的陷阱。”

  “啊?”

  阿贵捡起一根树枝扒拉了两下,发现这地果然有古怪。

  地底下的树叶被人撒了一层红色的粉末,像是某种记号,他朝前一路拨开,发现这一条路都是红色的。

  崔兰溪道:“不要再往前了,前边那个抚琴之人估计就是鬼了。”

  “................”

  “.................”

  夜半最忌讳谈鬼,偏生王爷还喜欢提。

  几人停在原地时,琴声也断了。

  阿笛道:“公子,不然我上高处去看看情况?”

  他说:“这么黑,什么也看不清,你去也无用,别急,他们来了。”

  谁来了?

  阿笛的兔子耳朵一耸,张目望向远方,漆黑的雾霾中,窸窸窣窣,有人朝这边过来。

  秦陆打头阵,低呼:“大家小心,有人来了!”

  崔兰溪猜来人估计是鬼市的人,鬼市那么隐蔽的地方,有几个看门狗很正常,官家一直在搜寻鬼市却迟迟没有结果,就是因为他们隐藏地太好。

  江湖之人最忌讳与官家搭上联系,江湖之人谋生谋命,官家却贪得无厌。

  三个侍卫将王爷团团围在中间,他稳坐不动,身后的小丫头动作快极了,侍卫还没拔剑,她倒是“唰”的一声,冲到了他的轮椅前。

  “公子,放心,我保护你!”

  她道。

  呵,口气挺大。

  “你闪开,秦陆几个在就够了,要你多余。”

  “我才不多余呢。”

  她辩解道。

  赤血剑与她皎洁的面庞交相呼应,竟然如此和谐。

  暗青色的竹林深处走来三人,一人抱琴,一人拿剑,另一人执鞭。

  三人皆是女子,长发飘飘,身形鬼魅,阿笛擦擦眼珠,盯着人家的脚看,确认她们的脚后跟都着地了,应得是人没错。

  “来者何人?敢闯我鬼市禁地!”

  对面的三个女子异口同声问。

  这边五个男子,当中一位坐在轮椅上,宽袍遮体,冷肃至极。

  “在下九王爷崔兰溪,欲入鬼市寻一件天下至宝,愿意倾囊相报。”

  三位女子当中的一位道:“先给钱,再过了我们这一关,便可入鬼市。”

  崔兰溪道:“钱有的是,本王奉上十万两白银,买这样宝贝。”

  阿笛摸入怀中的手一抖,出门前公子给了她一个荷包,说里边装的是钱,她也没问多少,现在一听,自己怀中有十万两白银,她的心都跟着一跳。

  王府进账多,十万两也不是没见过,可是什么样的宝贝值十万两白银?

  “阿笛,取出荷包给他们。”

  崔兰溪催促她。

  她问:“这么轻,哪有十万两?”

  “是银票啊,笨。”

  他瞧她迷迷瞪瞪的,不大愿意给钱,顿时感到不妙:“十万两很快就赚回来了,别不舍得了。”

  “豫章全郡上下搜刮干净才有这十万两白银,公子怎么可以铺张浪费,买什么宝物要这么贵?”

  她嘟囔着。

  他冷下了脸:“你要忤逆本王的意思?到底你是王爷还是我?”

  她不情不愿地掏出荷包丢过去,对面之人确认过后,二话不说,上来就开打。

  秦陆把灯笼递给沈掌事,率先上去迎战,对方一女子在原地抚琴,琴声幽怨,阿笛一眼瞧出不一般,回头对公子说:“这琴声听着太难受了,想哭。”

  他并起食指和中指,朝下按了按,示意她安静。

  二对三,男人气力又大,耐力也好,女子没有优势。

  崔兰溪看出来,这几个女子身形缥缈,轻功属于上乘,身段婀娜,来去轻盈,秦陆三个人打硬仗可以,却也极其容易被这些女子搅乱了神智。

  他看了一会,秦陆三个在原地打起了转转,对着虚空去了一剑,但是那里并没有人,阿笛也瞧出不对劲,忙道:“那个抚琴的有鬼!”

  “琴声中用了西域人善用的幻术,秦陆他们必输无疑。”

  他取出羽箭,箭头瞄准了对面的琴,他问阿笛:“是射琴,还是射人?”

  阿笛答:“没必要见血,把琴射了就好了。”

  “琴没了还可以造,人没了这恼人的幻术就彻底没了,本王觉得杀了她比较好。”

  “琴没了就没了,可是人没了,就活不过来了,都是爹生娘养的,公子少沾血腥为妙。”

  她害怕杀人,阻拦道。

  崔兰溪的箭头从琴身上挪到女子的胸前,经她一番话,又挪回了琴身。

  “嗖”的一声,羽箭破空而去,速度之快,比轻功高手还快。

  对面的女子一双勾人的眼瞥见这支羽箭,袖间亮出一柄银制的剑,抬臂格挡羽箭,她的速度也快,一剑削下,剑身割断羽箭,她眼中却没有任何的喜悦之情,反而露出疑惑和惊诧。

  断开的羽箭立刻自动衔接上,一切仿佛是她手中的幻术,虚虚假假,半真半假。

  天底下竟然有这般神奇的箭矢,真是前所未闻。

  古琴琴身中铮然回响,琴弦崩断,羽箭插入琴身,这西域女子惊诧过后,拔剑朝王爷刺过来。

  崔兰溪坐在轮椅上淡淡地笑着,表情十分诡异。

  他面前的小少年提起一柄赤色宝剑护着人,西域女子的兵器与赤血剑不能比,三两下就败下阵来,赤血剑断了她的手,通体泛着血光。

  主仆都不是好惹的人,秦陆没了幻术干扰,立刻又来了气势,将其余二人打败。

  抚琴的女子坐在地上问崔兰溪:“王爷要买的宝贝叫什么?”

  他道:“夹胎草绿玛瑙。”

  “夹胎草绿玛瑙?!那不是..............”

  西域女子被另两人扶起,向九王爷投去询问的目光,王爷以肯定的目光回应了她,她继而笑答:“我鬼市什么都有,那样绝世宝物有何难寻,只不过天下人都以为那东西丢了,你倒是晓得在我这里,佩服。”

  “姑娘你可是鬼市的主人?”

  “不,我不是这里的主人,王爷弄错了。你若要买东西,随我们走。”

  她断了手却并不担忧,亦没有任何悲戚之色,简单止血后,三人在前引路,崔兰溪主仆四人在后跟随,这才明白竹林中设了八卦阵,一般人找不到出去的路,一定需要人引路才行。

  阿笛觉得那个西域女子很奇怪,低声问他:“这人的眼珠子怎么是蓝色的?西域人都长这样?”

  他道:“西域人的确长了蓝色的眼珠子,不过她那个可不是眼珠子,谁说蓝色的就是眼珠?”

  “哎,这是什么意思?”

  她再次偷偷瞄了一眼西域女子的眼睛,这才发现,她不会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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