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爆谷子_女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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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爆谷子

  上一章提要:...“嗯,是哪个朋友,可要我准备点什么招待人家?”“他叫黎子愚,现任破虏大将军,是本王幼时好友。”“破虏大将军............”阿笛不了解政事,也知道一个守着北边国境的大将军贸然南下并不寻常。“公子,他可是奉了皇命而来?”他答:“没有,是我请他来的。”“为何私自南下,若是被圣上晓得,是谋逆的大罪.............”阿笛不懂,也不知道崔兰溪到底在想什么。崔兰溪早有谋划,黎子愚南下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对阿笛说:“黎子愚在圣上南巡之前抵达,有他在,本......

  上二章提要:...三盘菜分了三份,少的那一份是送到北屋去的,阿贵端走一份,还有一份是给嫂子和自己吃的。她端了饭菜和鸡汤送到北屋,公子在桌前读书,掀眼看她进门,说:“后日就去会见啸山虎,你来不来?”她搁下手中的东西,说:“公子需要我去么?”生疏的语气令他不满,他道:“按你自己的心意,不想去本王也不强迫你。”她当真想说“不去”的,越瞧他越不爽,便真的答:“公子带上阿贵和小林子,多带点侍卫,应该没什么问题,我不去了。”饭菜和鸡汤搁在桌上,她转身出去,留下他一人,他看着空荡荡的屋......

  上三章提要:...身后传来大队人马的脚步声,有人厉声呵斥:“快,放下孩子,否则我把你剥皮扒筋,死无葬身之地!”啸山虎发现自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后,赶回去发现夫人已死,孩子不知所踪,这才晓得是被人暗算。他年过四十,一直无子,这个孩子便是他的命根,将来金凤寨的大王宝座肯定是传承给孩子的,他怎会让阿笛轻易抱走自己儿子。阿笛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孩,粉嘟嘟的小脸上撅着一张嘴,这会不哭不闹,估计还在睡觉,她对秦陆道:“秦大哥先带婆婆走,我抱着孩子,他们不会拿我如何!”秦陆说:“一起走!王爷嘱托......

  上四章提要:...了?”“嗯。”他观察着她的反应,她有些难为情,还有些释然。两个人身子都不好,有些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她心里肯定是这么想的。“你还是不要瞎折腾了,外头也不太平。”“嗯,我晓得了。公子别生气,我不会烦你了。”她为昨晚的事情道歉,搅得他一夜没睡,他的神态苍老了许多。崔兰溪同尹正谈完这一次之后,好几日都不见尹正的影子,阿笛一人宿在房里养伤,白日崔兰溪会去陪陪她,给她念书讲故事,把《邯郸记》讲了几遍,夜里她便让他回去歇着,说自己没事,不需要人照顾。她夜里反反复复发烧,迷迷糊糊的,崔兰溪悄悄地过来给她擦擦脸,喂喂水,然后回自己屋里去,次日也不告诉她,反正她烧得也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崔兰溪当日见尹正,谈的第二件是便是请他寻乌鱼,尹正派人四下搜罗,花重金在豫章郡各地买来几十条乌鱼,每日给她炖一条吃,直到春天的气息越来越浓,刘小金过来说地里的禾苗都长出来了,她的肩伤也好了大半。...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

  上七章提要:......

  上八章提要:...这个猜测不无道理,上回的蛇患,也是张盎纵然的。崔兰溪猜测,张盎应当多少有点干系,回去后着他来问问,便晓得情况。阿笛靠着车厢发怔,从方才开始就是这副模样,崔兰溪道:“阿笛,你是不是累了,过来。”他拍拍自己的肩膀,让她靠过去。“公子一晚上没睡,不累么?”她问。“我每天不都是失眠,习惯了,无所谓累。”“以往的晌午,你都要补觉的。”“我没关系,你过来,靠在我肩膀睡一会罢。”他特意放低了身子,让她靠上去,她把脸搁在他肩膀上,闭目休息。身子底下,车轱辘转动的声响格外清晰,窗外鸟语花香,沉闷的阿笛忽然开口:“公子,咱们也请一尊佛摆在府里供养罢,听人说家里有佛可以挡灾辟邪。”他懂了,阿笛杀了人,沾了血,她心里很害怕。“嗯,鄱阳那边有一个西林寺,听说非常灵验,让寺里的住持帮忙请佛到王府,定能保佑府里的人平安顺遂。”她的眉头舒展开来。“喂,阿笛,你是不是害怕了?杀人这种事谁都会害怕,你杀的是恶人,佛祖晓得,也能宽恕你的。”“我才没有害怕呢,公子瞎猜。”“嗯................真的没......

  上九章提要:...迹中便找到她的踪迹。“我不会回去的,这里才是我的家。”隽星在她身后,看见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那个人与自己年岁相当,正冷冷地盯着自己,好像一条匍匐在黑暗中的毒蛇。隽星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说:“离叔有话要我转达你,你随我来。”“哎?离叔?”阿笛看着隽星返身飞上屋顶,立在那里等她。她回头对崔兰溪道:“公子,我要随他出去一趟。”崔兰溪冷言瞥她:“去何处?何时回?”公子好像不太高兴,她语气一顿,说:“隽星自小对我很好,他与沈家其他人不一样,......

  上十章提要:...房间的人起床了,他认真听着她的脚步声,她打开了堂屋的大门,从自己窗前经过,去了后厨。崔兰溪推着轮椅出去,天井里覆盖着白雪,井口也封住,他无法过去取水,只能返回屋里读书。西厢房的萧不逾睡到巳时才起,一推开门,门外皑皑白雪映入眼帘,险些刺痛了双目。伸个懒腰,他朝北屋行去,进门喊崔兰溪,崔兰溪神情疲惫,坐在屋里看书,他好奇道:“悬镜,你怎么了,这副表情。”“哼,昨夜想弄走我的人,你还问怎么了?”崔兰溪冷言。萧不逾仔细想想,昨晚上自己好像做过那么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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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张盎捉到人之后立刻就严刑拷打,打开牢门,扑面而来一阵血腥气,两个大男人被打得面目全非,他递上一份供词,崔兰溪扫过一眼后,递给身侧的阿笛。

  供词内写,这二人只是个走南闯北的掮客,倒卖一些古物宝贝,并不晓得什么兵器。

  崔兰溪吩咐:“继续打,打到他们说为止。”

  张盎应下。

  阿笛看囚犯已是血肉模糊,胃中恶心,道:“万一打死了怎么办,到时候肯定找不出来兵器在哪里了。”

  “死了就死了,到时候会有别的办法,你不打他们,他们是不会说实话的。”

  崔兰溪冷淡道。

  她默默地闭上嘴巴,狱卒拿出一对老虎钳,搁在火炭上烤热,通红的老虎钳一个一个把囚犯的手指甲拔出来,哀嚎不断,她捂着嘴,返身吐出一口。

  “本王折磨人的法子都是从动大理寺学来的,大理寺专门处置犯事的皇亲国戚和大臣,没人可以完好无损地离开大理寺,那是一个和地狱一样的地方,拔指甲是轻的,其他的法子还有很多.............你若受不住,就先回去。”

  他必须从中这两个人嘴里问出点东西来,因为他的时间不多了。

  阿笛擦拭了唇角,起身说:“公子,我去外头等你。”

  他轻轻颔首,目送她离开牢房。

  她来到外头,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胃里舒服许多,抬步往客房行去,正巧,遇上了张云巧。

  张云巧撞见她时,脸色一僵,打起招呼:“沈掌事怎么来了?”

  她笑答:“我陪公子来审讯犯人,里边正在严刑拷打,我实在受不了,就先出来了。对了,张小姐,能否给我一间客房,我不大舒服,想歇歇。”

  张云巧侧过身,请她来到客房,道:“里边东西都是干净的,你有什么需要,就去前边叫人,或是直接找我,我的房间你应当认得罢?在小树林的那一头,一栋两层楼的房子。”

  张云巧独居两层小楼,倒是个清静幽雅之地,阿笛道过谢,她便离去。

  客房中装饰简单,一床一椅,一桌一柜,她躺下来,仰首发愣,窗外一片绿油油,原来是一片稻田。

  她翻身坐起,趴在窗前看风景,窗外有农人在施肥,又来了几个小孩嬉戏,农人抓了一把未成熟的稻子给他们,他们就地取火,烧了一些干枯的野草,不晓得在做什么。

  阿笛出了客房的门,转个弯绕到后头的农田里去,问小孩:“你们在这烧火做什么?”

  小孩答:“我们在烤稻子吃,可香了。”

  稻子还能烤来吃?

  她好奇地盯着几个小孩把稻子丢进火里,他们几个跑得比猴子快,噼里啪啦一阵响动,吓得阿笛跳了起来。

  胳膊上被什么东西烫伤,火辣辣地疼起来,她低头一看,一小点一小点的红色印记,再瞧几个孩子又跑回来,拿树枝扒拉着火堆,在找东西。

  “你们找什么呢?”

  “我们找爆谷子啊。”

  爆谷子啊?

  原来他们用最淳朴的办法在做爆米花,阿笛忍不住轻笑,也捡起一个树枝,拨拉出一颗焦黄色的爆米花,搁进嘴巴里,烫得舌头起了好几个泡,味道却非常香。

  所有东西都是刚出锅时最香,嘴巴烫起泡也没办法,就好这一口。

  涂了点口水在自己受伤的胳膊上,她还是觉得疼,呲了一会牙,背着手,像个男人一样大摇大摆地往回走。

  路过正在施肥的农人时,听人说今年夏天雨水大,估计会发洪水,她听了一耳朵,心想自家那些土地应该能丰收罢,若是收不上来粮食,不就全白干了。

  回到卧房,阿笛上床睡了一觉,不知不觉过了好几个时辰,外头发生了什么也不晓得。

  崔兰溪从牢里出来时,手中捧着一份带血的供词,不见阿笛的身影,让人去寻,府衙的侍卫说沈掌事在客房歇息。

  他去了客房,见大门也没关,便直接推门而入。

  天气热,阿笛睡觉不盖棉被,腿脚裸露在外,他见她手上烫起的几个小水泡,盯着瞧了好一会,她居然没感觉,睡得很沉,喉咙里发出轻鼾。

  这一上午,她去哪里弄了这些水泡的,崔兰溪搞不懂,阿笛睡得懵懵懂懂,感觉身边有人,见是他来了,揉着眼珠子说:“公子,你忙完了么,咱们回家么?”

  “嗯,拿到供词了,你猜怎么着,那两个人的确是掮客,不过是专门替人倒卖兵器的掮客,想知道幕后主使,咱们还得去一个地方。”

  “哦,好。”

  她坐起身,打哈欠时咬到了舌头,“嘶”了一声。

  崔兰溪盯着她的舌头看,上边怎么还有水泡?

  “你是偷吃什么了,舌头都起泡了。”

  到南方来,他才晓得有虚火这东西,前段日子,他的舌头也起了泡。

  阿笛捂住嘴巴说:“刚才去后边的田里吃了一颗爆谷子,就被烫着了,不过那东西是真好吃,回去我也给你做。”

  “哈,还敢偷吃,大胆!”

  他故意拿手捏她受伤的手臂,她的脸都扭成了一团。

  “公子,快放手,你捏着我了。”

  他松了手,道:“回头拿药膏抹抹,烫伤得疼好几天。”

  她应下,问公子:“咱们要去哪里?就你我,还是带上侍卫?”

  他道:“去一个不太远的地方,浔阳听过没有?一个和尚庙,一个尼姑庵。”

  “啊,去那里啊,好近的,东林寺西林寺嘛,怎么会没听过。”

  公子说只带几个贴身侍卫,到了浔阳,找到星子县,有一个湖中岛,那便是兵器的制造之地。

  她的眼睛都亮了,浔阳有鄱阳湖,湖中盛产湖鲜,东林寺西林寺里的大佛据说很灵,那真的是个极其妙的地方。

  出了府衙,崔兰溪让阿笛推他走,侍卫们跟在后头,不远也不近,他俩说话没人能听到。

  路过自家的水田,阿笛下去采了一大把的稻穗,公子帮她抱着,半黄半青,有种收获的喜悦袭上心头。

  原来稻穗长这个样子,椭圆形的,像水滴一样,外边是壳,里头是米,他以前可是五谷不分的,现今也认得许多的农作物。

  阿笛说,打谷子有特殊的器械,拿手摇动,就可以让谷子脱壳,壳可以喂鸡喂鸭,稻米还得在大太阳底下暴晒好些天,去除一点水分才可以存放,不然依照南方的天气,过不了几天就发霉生虫了。

  阿笛又告诉他一个小秘密,她觉得生了米虫的米最香,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崔兰溪哪里吃过生了虫的米,养尊处优,用的吃的都是最好的,先前她没来时,他都不记得自己日日吃的粥是什么做的,反正寡淡无味,很难吃。

  “阿笛,回去就用生了虫的米煮粥喝罢。”

  他道。

  “咱们府上可没有生了虫的米,都是新鲜的米,得去问别人借点。”

  她答。

  崔兰溪特别想尝尝生了虫的米汤的味道,怂恿她去借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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