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来了月事,你喜欢什…_女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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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来了月事,你喜欢什…

  上一章提要:...前的香包,问他:“也是很奇怪,公子为何要我绣这个东西,害人家张姑娘气个半死。”“你真的不晓得?”“不晓得。”他什么也没说,笑了笑,背着人往万寿宫走。阿笛睡了一觉醒来,人已抵达万寿宫外,她披着披风,外人看不出她的模样,崔兰溪掏出一张人皮面具,往脸上一戴,瞬间又是另一副模样,依旧是个年轻公子,却显得再普通无常,谁也想不到他会是九王爷崔兰溪。“公子的脸..........是哪里来的?”阿笛惊呼。“老道的儿子做出来的,像么?”他狡黠道。“像......

  上二章提要:...腕,道:“你心里一点也不愿意,是不是?”“我才没有,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不会和你犟的。”她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最后都会妥协。崔兰溪听她话头的意思就是她不愿意了呗,从来都不是真心对他好,只是暂时委身于王府的外表温顺可爱,内心叛逆独立的...........兔子。阿笛就像只无害又机灵的狡兔。两人在井边僵持,阿笛觉得公子无理取闹,公子认为她假惺惺,双方脸色都不好看。“小公子,上回你不是说身子不舒服么,来,让老身给你也瞧一瞧。”婆婆佝偻着背朝他们走来。......

  上三章提要:...后后忙活,雨季将至,四月过后会连续下一个多月的雨,她得给府上的男人们准备好雨具。后山上采来棕毛,又砍了两棵竹子驮回府,天井里湿漉漉的,她把工具搬到了北屋,北屋地方小,崔兰溪要读书,嫌她拥挤,将她赶到了西厢房,把厢房里的桌椅搬开,腾出一大块空地给她干活。阿笛脾气软,被公子赶走也不生气,哼着小曲拎着东西就去了西厢房。雨天大家伙都没事干,阿贵过来帮她锯木头,她便坐在一边织起了蓑衣。公子本是一人在北屋读书来着,看得西屋人多,雨声伴随着锯木头的声响,像是在奏曲子,显得很美......

  上四章提要:......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咔咔”的响声,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寒气,整个人裹着冰一样,说:“这件事没那么容易放过你,五十板子,不允许求饶。”“王爷!下官知错了,求求您..............”张盎的话刚说出口,崔兰溪冷声吩咐身边的小林子:“再加二十板子,立刻行刑。”“王爷!”张盎刚喊出来,便不敢往下再说什么了,只听崔兰溪云淡风轻道:“再敢求饶,再加二十板子,一直喊,一直加,本王打死你也不会如何,倒是你,玩忽职守,害我府中人的性命,本王杀了你全家都不为过。”本国律法中,伤害皇亲国戚乃至府中人的性命,的确可以株连九族,但是崔兰溪把沈清笛的地位抬得很高,让周围人皆是惊讶,张盎惊讶之余,自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前有刺客行刺王爷尚未被崔兰溪追责,沈清笛戴面具中毒之事也是崔兰溪一心免了张盎的罪过,今儿之事,的确躲不过。先皇御赐的赤血宝剑在手,崔兰溪想杀谁就杀谁,更不允许张盎说二话。他自愿伏低,由属下人递上大板子给小林子,小林子下手够狠,打得他七荤八素,趴倒在地,起不来身,嘴里有一口没一口的倒气,一声没吭,崔兰溪对这一点十分满意。小林子收了板子,崔兰溪摆摆手,示意底下人把张......

  上七章提要:...他答。“那就穿这件去罢。”她终于挑好了衣裳,又去翻弄他的柜子,把衣裳摊开给他选择,最后他选了一件白缎的褂子,缎的温柔的光芒衬得人脸色爽利,他穿在身上如仙人下凡,飒飒风骨,临风而来。阿笛把明儿要穿的衣裳仔细叠好,搁在各自的床头,崔兰溪躺在床上,等着她过去捏腿针灸。针灸之前她特意锁好北屋的大门,关闭窗户,回到崔兰溪身边,拿手捏他的双腿,这腿上的肌肉比以前更有弹性,捏下去还会有反应,看来好的很快。崔兰溪一人在屋里时会拄着拐杖走来走去,皆是避开外人,所以他的......

  上八章提要:...。”阿贵答。崔兰溪抬首望他,愣了一会,道:“白将军他老人家还好么?”阿笛自觉地站到门口去,轻轻掩上房门,候在外头。阿贵对王爷说:“其实不是小的主动去找他的,是白老将军自己来找我,他询问了你的情况,其余的没有多说。”崔兰溪低首看着杯里的茶水,说:“本王流落至此,让白老将军担心了。”阿贵捧着衣裳默默退出北屋,出门时,阿笛与他对视一眼,他朝沈掌事笑了笑:“多谢你的衣裳。”她也微笑道:“都是一家人,无需言谢。”阿贵离开后,阿笛进屋里,崔兰溪面容温和,朝她说:“阿笛,圣上要来了。”“哎?他为何来?”阿笛不懂。“估计是冲着我来的,我一直是他的心腹大患,我外祖父曾经是大将军,虽然已经卸任在家,不过军中多有他培养的后辈,圣上最忌惮的就是这一件事,所以他要确保我活的不好,这才来豫章。”“公子,圣上会对你下手么?”“本王也不确定。”他搁下手里空掉的茶盏,撑着拐杖站起来,摇摇晃晃走到门槛边,说:“他会在夏天的时候来豫章,这之前,该怎么过日子就怎么过日子,别担心。”阿笛扶着他,看他的样子,......

  上九章提要:...还敢出来强抢民女,小爷让你们在这冻一晚上,风雪交加,看我不冻死你们!”几个人张嘴呼救,嘴里塞了布条,什么也讲不出来,他检查了一遍绳索,确认他们跑不了,便上马远去。萧不逾抵达羊子巷附近,在原地踟蹰,今夜碰到的少年人不知是谁的手下,若真的是京城来人,恐怕九王府已经被盯上,他不应当贸然回去。天黑路暗,看不清附近的形势,他牵着马往六眼井走,寻一个废弃的民居暂且委屈一夜,明早来探清敌情,再作打算。王府。崔兰溪下厨煮了一碗面,端到阿笛房中,将她唤醒吃面。她烧......

  上十章提要:...来,接过她捂热的衣裳,自行穿戴整齐,二人一同出门,天空中灰蒙蒙,这是爆竹燃烧后的样子。阿笛取出爆竹和对联,他坐着轮椅来到大门外,看了一眼凄清的小巷子,鲜少有人走动,地上长着野草,前后都没有人烟,这便是自己的家了,他把对联展开,涂上饭粒,阿笛负责把对联贴到门的两侧。整齐的对联贴好,上联是“青山不墨千秋画”,下联是“流水无弦万古琴”,横批“钟情人间”。“公子,你躲远点,我来点爆竹。”她把一长串爆竹放置在羊子巷的青石板上,好像一条赤色的蛇,蜿蜒向前。他问:“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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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氏抱着孩子来北屋寻阿笛,说:“眼见着天渐渐热起来了,府上的被褥棉衣是不是得收拾起来,拿出来晒晒?”

  她道:“先把公子屋里的东西收拾了罢,你那个屋子和阿贵他们屋子的被褥棉衣,等我好些了再收拾,你带着孩子也不方便。”

  李氏没觉得自己不方便,说:“等孩子大了,给他弄个摇篮,就不需要大人抱着了,总这么抱他,他可娇气了。”

  阿笛想起来,是得给小春儿做一个摇篮了,夏日要用的竹席也没有,府上缺的东西还挺多。

  她抚着自己的小腹,感觉和昨日又不一样,暖了起来。

  “嫂子,公子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过几日,我来弄罢。”

  “哎,那我先把我那屋的收拾收拾。”

  “嗯,你去罢。”

  李氏离开屋子,她又昏昏沉沉睡了一个多时辰,屋外太阳大盛,落了不少余晖在地板上,崔兰溪推着轮椅出来时,到屋里来瞧她,满目担忧。

  阿笛恰好也睁开了眼,说:“公子,你忙完了?饿不饿,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

  “怎么还有气力做饭,你不是不舒服么?”

  他靠近一些,看她的脸色好转,比昨日红润了,心想她是不是病好了,把手伸进被褥里,摸上她的小腹,她的脸更红了一些,把他的手推出去。

  “我身上暖起来了,估计快好了罢。”

  她不让自己摸,崔兰溪讪讪收回手,转而摸她的额头去了。

  她低垂的眉眼疏忽间张开,亮晶晶的琥珀色眼眸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的手宽厚温暖而细腻,比女人的手还舒服。

  “头上好像不凉了,你当真好了?”

  她掀开被褥坐直身子,笑眯眯地对他说:“晌午就不疼不冷了,浑身舒服多了,婆婆的药管用。”

  他也跟着笑起来,目光移到她屁股底下去,神色变幻,不可思议道:“床单上怎么有血。”

  “哎?”

  阿笛赶紧挪开屁股,一看自己素净的床单上一团鲜红的血,特别扎眼睛。

  “这个是..............”崔兰溪没见过这种事,紧张起来。

  她浑身僵硬,羞红了脸,伸手把他推开:“你不准看。”

  “为何不让本王看?”

  他不解,非要挪动轮椅,再靠近一点,看清楚血的来源,眼睛溜到她的臀部,她故意往里边侧过去,挡住他的视线。

  “公子,你不要再看了!”

  阿笛低声地抗议。

  “你受伤了?怎么流血了?”

  他问。

  “我...........我.............”

  她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公子不近女色,不曾娶妻纳妾,对女儿家的事情自然不懂,阿笛怎么暗示都无用,把他推出去他还倔强地要回来,这会恼羞成怒,捂着脸哭出来。

  崔兰溪摸着脑袋,看着她不敢说话,老妪从外进来,手上端着一碗红枣汤,见床上的血,笑颜如花:“小公子终于好了。”

  他摸不着头脑,老妪从他面前走过去,拿来一件外袍给阿笛披上,对他说:“王爷,这是来月事了,你得先回避回避。”

  月事来了是这样的?

  他又看了一眼床单上的血,眼中的不解变成了了然,说:“阿笛为何要哭?以前我骂她她都不哭的,来了月事为何要哭?明明就是好事啊。”

  老妪说:“女儿家羞于启齿的事情被你看见了,当然得哭,王爷,按道理来讲,哪家女儿被男人看见这种事情,男人是要娶回家去的,你杵在这里,她还得哭下去。”

  崔兰溪转头出去候着,脑海里回想起老妪的话,她好像话里有话。

  公子出去,阿笛才松开手,脸上一点泪意也没有,浅色的眸子里有一些怒气,鼓起来比铜铃还大。

  “傻丫头,还装哭。”

  婆婆取笑她。

  “我不哭,公子就不出去。”

  阿笛说。

  “你觉得被他看见了也没什么。”

  “才不是呢,当然要紧了,被男人看见这种丢人的事情,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起身换了脏衣,收拾了床铺,一堆东西丢在角落,晚上才好意思拿出去洗。

  “丫头,喝了这碗红枣汤,热乎乎的,肚子里也会舒服起来。”

  婆婆把碗朝她递去,她嗅了一口,觉得腹中饥饿,咕噜咕噜作响:“我饿了,想吃米饭。”

  “一来月事最容易饿了,你想吃些什么,婆婆给你做。”

  老妪笑着问她。

  她托起腮帮子,轻轻松松报出好几个菜名:“红烧肘子、板栗鸡、烧老鸭............对了,”她的眸子一亮,“地里刚种的茄子看看能吃了不?”

  “肘子有的,板栗倒是没有,秋天才有那个东西,老身给你炖个人参鸡汤罢,张大人刚刚派人送了几只鸭子过来,给你红烧了,茄子的话,好像还小呢,可不能这么快吃。地里的青菜可以吃了,吃那个成不成?”

  “也好,按婆婆的来,我都成。”

  她心想一来月事,自己的身子就会很快好起来,这下公子不必再担心了,不禁脸上浮现了笑意,老妪出去后,崔兰溪进来,左瞧右瞧,看见角落里的脏衣脏被,不知以何种方式和她打招呼,讷讷地问:“原来女人来月事会流那么多血,本王一直都不知道。”

  “公子..............”

  她尴尬了一阵,站起身挡住他的视线,瘪着嘴,意思是不让他再提那件事了。

  他的目光放在她的肚子上,盯着看了一会,说:“来了就好,本王也不懂,这些天瞎操心了。”

  “公子别担心我了,我好的很。”

  “那你要来多少天?”

  “大概...........四五天罢,时候不固定...........”

  “哦。”

  他在屋子里坐了一会,看她吃了一碗红枣汤下去,说:“张盎今儿去码头捉人,不出意外,明儿就可以去审问那两个人。”

  “公子带我也去罢。”

  她感兴致了。

  “带你去作什么,你又不能吹风。”

  “谁说的,我哪里有那般娇气,现在舒服多了,没关系。”

  “那你准备准备,和我走一趟。”

  他实在找不出什么话和她讲,晓得她来了月事时,婆婆对他说了那一番话实在让人容易多想,话说该看的也看了,摸的也摸了,他对她有意,她却一直不冷不热,亲疏分明,有些事不知如何能走下去。

  “喂,阿笛。”

  他唤她。

  “嗯,怎么了,公子?”

  她问。

  “你是不是来了月事就能生养了,可以嫁人了?”

  “哎,怎么又提那些事了?说好了不提的。”

  她微微的生气。

  他不急不缓地道:“本王也不是要赶你走,你不需要想太多。只是你的身子不好,我得关心你...........若你恢复了身子,遇上喜欢的人,你希望他怎么对待你?女孩不是喜欢人送东西么,或是做一些特别的事情,你喜欢什么?我瞧你一直都没什么特殊的爱好,吃饭什么都吃,穿衣打扮也都不入流..............”

  “公子,我也不是猪,怎么叫什么都吃,还有,你说我穿衣打扮不入流,是嫌弃我土气么?”

  他默默地觉得自己的嘴巴真的不会讲话,想称赞她随性,偏偏变成了骂人的话,于是解释道:“本王说的是你很好相处,不是骂你。”

  阿笛转头又笑嘻嘻:“谢谢公子夸我。”

  他掀眼,墨色的眸子浓重深沉,道:“那你到底喜欢什么?”

  “我就喜欢这里,有吃有喝,若再问仔细一点,我真不知道了,从小也没什么特殊爱好............”

  她真想不起来,他也问不出什么,心里在嘀咕,是否该找个人打听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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