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在梦中_女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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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在梦中

  上一章提要:...后厨传来饭菜的香味,看这个味道,像是在做腌菜,他朝那边看过去,手上还疼着,血痂子都没洗净,他眼下乌青,也是一夜未睡。李氏洗好了尿布,晾在天井中,王爷过去,拿桶舀水,她急忙帮忙,接过他手里的木桶,丢下了水井。“王爷,这么小事你就叫我们来做罢。”李氏把水舀起来,搁在他面前说。“本王自己可以的,不需要别人帮忙。”他费力地弯腰,掬水洗脸,末了,用膝盖上的巾子擦干。“王爷的手怎么了,怎么那么大一个口子?”她惊讶地问。崔兰溪看着自己的手......

  上二章提要:...推着轮椅走向湖边,一人看了会湖里的鱼,阿笛在他身后默默地站着,直到他觉得冷,回身道:“咱们回罢。”“嗯。”阿笛过去推他,两个人安静地朝北屋走,阿贵哥俩已经回房去,外头没有他人,她伺候他洗漱,安顿好了人,才回屋歇息。清明前几日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一下就是数日不断,雨点从山的那一头飘过来,最终连成了一片青蓝色的雾气。洪都人在雨天会用蓑笠,蓑笠是去外头的山野里采来棕毛所编制而成,头上戴的斗笠也有拿竹子编制的,穿在身上挡雨非常合适。阿笛的手好了之后,成日前......

  上三章提要:......

  上四章提要:......

  上五章提要:...,一番好心情荡然无存,张盎率人跑过来道:“王爷,您没事罢?”崔兰溪怒瞪张盎:“这就是你管的地界?竟然敢动本王的人!”张盎跪地:“王爷恕罪!下官一定彻查此事,为沈掌事报仇!”“你最好给我查清楚,若是找不到凶手,就拿你的人头来谢罪。”崔兰溪冷言。张盎吓得瑟瑟发抖。...

  上六章提要:...菜,里边是地里的萝卜和白菜切出来的丝,湖边新长出来的绿色的野菜,中午剩下的米饭,府上三个男人被小鱼酱辣得涕泪横流,只能就着凉拌菜吃了一碗米饭。阿笛洗了碗后点了灯,在房间里翻橱柜。橱柜中有几件新衣,皆是年前做的棉衣,她拿起来在身上比划,崔兰溪不知她在看什么,几件衣裳看来看去都差不多,她的眼光总是那么固定,棉衣也就那么几个颜色。“公子,你瞧,这件穿去集市好么?”她举着蓝粉色的短袄,那是男孩子的装扮,这个朝代,男女可以穿一样的颜色,没人会觉得别扭。“好看。”他答。“那就穿这件去罢。”她终于挑好了衣裳,又去翻弄他的柜子,把衣裳摊开给他选择,最后他选了一件白缎的褂子,缎的温柔的光芒衬得人脸色爽利,他穿在身上如仙人下凡,飒飒风骨,临风而来。阿笛把明儿要穿的衣裳仔细叠好,搁在各自的床头,崔兰溪躺在床上,等着她过去捏腿针灸。针灸之前她特意锁好北屋的大门,关闭窗户,回到崔兰溪身边,拿手捏他的双腿,这腿上的肌肉比以前更有弹性,捏下去还会有反应,看来好的很快。崔兰溪一人在屋里时会拄着拐杖走来走去,皆是避开外人,所以他的......

  上七章提要:...”“哎?你大冬天还去打渔了?”她接过篮子,乌鱼还是新鲜的,鱼鳃一开一合,刚从水里捞上来不久。“王爷不是身子不好么,吃点乌鱼养伤口,我们这里人时兴吃这个。”刘小金的心思比女人还细,晓得送乌鱼来,阿笛心里感动,接下了三条鱼,去井里打一桶水,鱼儿搁进去养着。她步入北屋,唤崔兰溪:“公子,刘大哥一家人来了。”“嗯,你好好招待他们罢。”崔兰溪说。“他们带了乌鱼来。”阿笛说。崔兰溪掀眼,道:“他怎么知道你在找乌鱼?”阿......

  上八章提要:...年累月受到虐待,想死却死不了。“你爹杀了你娘?”崔兰溪问。阿笛点了头,承认了。“为何?”他一直想知道答案,她也想知道答案。“我娘在我十二岁的时候终于死了,据说是被我爹打死的,连尸骨都不给我一眼,就烧了。后来,我爹刺了我一刀,我才被迫逃离沈家,那是一个炼狱,我再也不想回去。”沈夫人的死,一直是一个谜。崔兰溪轻轻抚摸她的手,说:“以后你别回去了,就在这里待着罢,无论本王去何处,都会带上你。”“那么,以后请公子不要随意让我滚,滚是一个很伤人的字眼,我已经经历过一次无家可归,不想再有第二次。”她说。他眼中露出愧疚之色,点了头。“如果公子再有第二次,说那样的话,阿笛真的会走的。”她道。他忽然握紧她的手,说:“不会有第二次。”她笑着闭上眼睛,说:“公子,我累了,让我睡一会。”崔兰溪发现她的身子很冷,捏了捏她的被褥,比自己的要薄,而被褥底下,也是冰凉的,睡了这么久,她都没有暖和过来。“阿笛,你这里怎么这般冷?是不是被子薄了?”“我和公子一样体寒,睡一晚都不......

  上九章提要:...姓家中,定亲时要用上的东西,大雁一生只有一个配偶,把它绣在香包上代表忠贞不渝的爱情。清晨开始,刚刚停歇的爆竹声又起来了,阿笛被吵醒,张开惺忪睡眼,看见面前的男人,惊讶道:“公子怎么在我床上?”“明明是你爬上我的床。”他说。“啊?真的么?”她打量这间房子,果然如他所说,自己在他床上睡了一晚。昨夜之事勉强想起来,竟不知自己怎么睡上来的,她忙着起身,穿戴好衣裳,返身问他:“公子起么?今儿是大年三十,早点起来贴对联,打爆竹。”“嗯。”他爬......

  上十章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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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来往三趟,装满了浴桶,崔兰溪这才说:“往后不需要你伺候本王沐浴,你出去。”

  阿笛不懂他这话的意思:“为什么不要我伺候了?就因为你的腿好了?”

  崔兰溪轻轻地瞥她,她脸上的那丝疑惑,让人很恼火。

  “你大概是不想伺候本王的,本王也不强求。”

  他脱了自己的衣裳,余下亵裤,从轮椅中站起来,扶着浴桶的边缘慢慢爬上小木梯,阿笛在后看着他,看见他左手的伤口未好,还是鲜红的,走过去扶住他的臂膀,他回头时,她说:“你的伤口没好,不能碰水。”

  他把左手握成拳头,躲在身后,道:“左手不行我还有右手,不碍事。”

  昨夜明明是他在气人,现在变成了她的不是了,她只能厚脸皮道:“伺候公子是我的本分,公子不要和我客气了,不管你的腿好没好,我都会伺候你。”

  “可是本王已经不想你来伺候我了。”

  “公子是说你讨厌我了?”

  她无辜地眨着眼眸,他郑重地点了头。

  她松开他的手,往门边走,身后的男人又说:“你在门口候着,哪也不准去。”

  既然不需要她伺候,还让她不准走,以前他不会这么吩咐人的,阿笛老实地出了门,站在外头,仰头看星星。

  星河璀璨,里边沐浴的水声传来,她觉得自己委屈,苦巴巴的一张脸,清清淡淡。

  崔兰溪洗好澡,穿了衣裳出来时,她进浴房把桶里水倒了,这才推着他回屋,过了清明,屋子里已经不点炉子了,前段时日点了炉子,把公子热得上虚火,嘴角起泡,她这才反应过来,天气已经热了。

  床上换了新的薄被,床铺底下也抽走了一床垫被,崔兰溪走路尚不平稳,膝盖还是僵硬的,像个木偶一样,一步一顿,待他坐上了床,阿笛端来堂屋里的凉茶。

  “公子,先喝一盏茶水再睡罢。”

  他接过茶盏,吩咐:“今晚你哪也不能去,守在我房中。”

  她打着哈欠,正想去沐浴,回头问:“公子怎么了,怕黑?”

  “我才不怕黑。守着主子睡觉是你的本分,不是么?”

  “你以前可没要求我那么多的。”

  “是啊,以前对你太仁慈了,怕你守夜熬出皱纹,从来没对你提出要求。”

  “现在为何突然要求我了?”

  崔兰溪不知她是真傻,还是假傻,鄙夷地轻嗤一声,阿笛更加疑惑了,站了会,才说:“公子,我先去沐浴,回来再陪你。”

  崔兰溪在房中等着,一刻钟之后,她拎了一壶热茶进来,拢着一身青色的长袍,打着哈欠。

  堂屋的门一关,屋里安静极了,崔兰溪半躺着,指了指床边的一张圈椅,她不乐意了,道:“公子让我坐一晚上么?这怎么睡?”

  “你受伤之时,本王坐着守了你好几个晚上,你不该还礼?”

  “呃,也不是我要求公子守着我的,你这样说的话,往后不敢让你照顾我了,我找别人去。”

  府里就这么几个人,她能找谁照顾她,崔兰溪想都不用想,那是不可能的,以后她只能麻烦自己。

  “如果你不愿意坐着,那就贴墙站着罢。”

  贴墙站着,当她罚站呢。

  阿笛拧着一对柳叶眉,成了倒八字,道:“公子故意折磨我罢,坐就坐。”

  屋里的油灯吹熄,伸手不见五指,一片黑暗,崔兰溪平躺着,眼睛睁开,听着椅子上的姑娘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他自己却无比清醒。

  阿笛最近累坏了,坐着都能睡着,一片寂静之中,“咚”的一声巨响,她从椅子上摔到了地上。

  扶着腰爬起来,她疼得“嘶嘶”乱叫,也没去叫崔兰溪,坐回了圈椅中。

  崔兰溪侧头望向她的方向,什么也瞧不见,脑中却能想象出她摔惨的模样有多狼狈,寂静无声地笑起来。

  阿笛抱着腿坐在椅子中,身上盖着衣袍,歪着脑袋继续睡,不一会,又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不知这样子能熬到何时,崔兰溪也睡不着,一直在床上等着。

  眼看过了子时,西屋传来孩子的啼哭声,李氏抱着孩子拍他的背,嘴里给他唱歌,用的是当地方言,极其难懂。

  崔兰溪从床上坐起身,摸到她面前,拔下她头上的玉簪,取走她身上的袍子,抱起人来,轻轻搁到了床上。

  阿笛睡得不安稳,感觉身子轻了,手忙脚乱,乱抓一通,抓住了他的衣领,感觉到是公子,她哑声问:“公子是要做什么?”

  他俯身不能离开,与她的脸隔了几寸距离,不近不远,刚刚能够嗅到她的呼吸。

  “本王看你可怜,让你睡我的床。”

  阿笛松开一只手,摸了摸身下的床铺,说:“你不是要我坐在旁边么,怎么............”

  她怀疑自己在做梦,梦里的公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对她很温柔。

  崔兰溪被她揪着,伸手掰开她时,摸到了对方的衣襟,大片光滑细腻的之所,那是谁都很喜欢的触觉。

  他的心顿时猛然一跃,好像要跃出胸腔似的,旋即就停拍了。

  “公子,你干嘛...........”她问他,又说,“我是不是在做梦,你是不是在我梦里?”

  她睡得脑子有点懵了,浑身疲乏不堪,脑子也转不动,分不清虚拟和现实,况且现在周围一团黑,眼睛什么也看不着,这让她更加混乱。

  混乱之中,他的手摸到了奇怪的地方,朝下移动一些,好像到了更奇怪的地方时,及时止住,他的手指轻轻划过,从腋下绕到她的后背。

  阿笛仰着头,后背多了一股力道,把人托起来,上半身悬空。

  她十分不安,手里还揪着崔兰溪的衣领不放,他与她只有一寸距离,陌生又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无处躲避。

  “阿笛,这是在做梦,你我皆在梦中。”

  “嗯?”

  她慌张地推开身上的人,却迎来了一场更为热烈的回应动作。

  他趁乱亲了她。

  初次光明正大的亲吻,再也不是偷偷摸摸了,他来回蹭了几下,恋恋不舍。

  咬住某个地方,往外扯,不敢花气力真的咬下去,怕她受伤.........

  她越发清醒过来,狠狠地捶打他的胸膛,他臂力大,不允许这个丫头逃跑,她实在气急,抬起膝盖一顶,正中下怀。

  崔兰溪俯身闷哼,气喘吁吁道:“你敢袭击本王,不要命了?”

  阿笛慌张地从床上爬起,因为看不见,一咕噜摔到床底下去,她摸黑爬起来,冲冲撞撞找到了油灯,室内光线一亮,两人四目相对,她的脸色煞白,质问:“公子方才对我做了什么?你耍流氓!”

  崔兰溪坐在床上道:“方才的事情.............本王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是一场梦,梦里你躺到了我床上.............可能我在做梦罢。”

  “你不记得了?”

  阿笛觉得他在撒谎,他气定神闲,丝毫不关心方才发生了什么似的,令她非常困惑。

  方才之事,到底是他有意还是在做梦?

  怎么这般可疑?

  她拿袖子擦了嘴,嫌恶心,端起茶盏灌了一盏水下肚,崔兰溪冷冷地盯着她,她不敢出门,只好坐回圈椅里,灯也不熄,两个人谁都不睡觉。

  阿笛是熬不住的,她强撑到了天明,趴在桌上打了个盹,崔兰溪已经起床,独自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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