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吓着人_女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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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吓着人

  上一章提要:...题要问他,少年人却主动开口:“王爷你毁了我爹爹,又拆了柳仙庙,坏我生意,我自然要同你寻仇,今日事毙,与他人无干,我自愿受罚。”话毕,崔兰溪立刻叫道:“快捏住他的嘴!”阿贵上手刚捏住少年的嘴,嘴里就飚溅出一瓢鲜血,落在阿贵手上,湿乎乎的,他赶紧掰开此人的嘴巴,已然来不及,半条舌头脱落,鲜血不止,已是没用。崔兰溪目睹少年的死亡,举起剑对着张盎:“张大人,他所说的不能当做你无罪的证据。”张盎双腿打抖,好心好意给王爷送个人伺候他,怎地横空冒出个刺客来,他有口难辩,怕连累......

  上二章提要:......

  上三章提要:...,怎么说散就散,这些人不乐意了,起来吵吵,让祝婆给人看完了再关门。阿笛还没来得及反应,突然之间,少年拎起一个吵得最凶的老表,把人给踢飞了,那人落在阿笛面前,摔得很惨,捂住腹部起不来。她站起身对少年道:“你怎么可以打人?明明是你们不对,还敢先动手!”少年用一双细长的眼睛盯着阿笛,眼中有一丝厌恶一闪而过,说:“你算哪根葱,敢到我柳仙庙来撒野!”“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阿笛一跃而去,跃过众人,稳稳落在少年人面前。少年见她底子不错,有......

  上四章提要:......

  上五章提要:...阿笛也犹疑了一会,小心翼翼地问他:“公子,你是不是看见我肚子上的伤疤了?你别和其他人讲,我有一个那么丑的疤。”“..................”崔兰溪觉得自己自作多情了,这丫头脑子里好像只有一团浆糊。她还太小,眼眸里全是稚气,心里没有丝毫杂念,碰到不好的事情也都是笑意。这样也罢,省了麻烦事。崔兰溪兀自笑了笑,起身拿起拐杖出门打水洗脸,阿笛随后跟出来,活蹦乱跳地满院子奔跑,活动了筋骨,出了一身汗,昨日受的寒气也散了大半。阿贵哥俩过来吃早饭时瞧她气色不错,都......

  上六章提要:......

  上七章提要:...心了。”“什么?”阿笛不解。“先前随我一道来的那些人全死了,死的不明不白,这宅子有煞气,听你说厨房总是出现竹鼠,本王觉得并不寻常。”崔兰溪说。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低沉而诡异,处处透着寒气,府上死了十几个人,这种怪事在夜里提及,是个人都会觉得恐惧。阿笛觉得后边阴森森,朝崔兰溪走近了些,问:“王爷住了这么久,可有觉得哪里不对劲?”崔兰溪摇头:“我一直躺在床上,鲜少出去走动,那些人死后都不曾去看一眼,嬷嬷倒是料理了他们的后事,据说尸体都拉到乱......

  上八章提要:...己穿上新衣,又准备穿鞋,说是要去堂屋吃饭。府上没有拐杖,阿笛便提议:“王爷,你自己也走不了,我背你去罢。”崔兰溪鄙夷道:“你真的能行?本王撑着椅子能走。”崔兰溪体重,看来比阿笛的小身板重了不下两倍。阿笛半跪在他面前,让他爬上自己的背,崔兰溪唇角微扯,毫不客气趴上去,阿笛的膝盖顿时一软,双膝跪地,背都直不起来。“王爷真的好重。”他吐槽。“是你要惹这些麻烦的,说了让你滚,你自己不滚。”崔兰溪冷漠道。“阿笛无处可去,只能在这里待了,王爷放心,我能背得动你。”阿笛说到做到,背着一位比自己重两倍的男人艰难站起身,双腿打抖,往前迈出一步都非常艰难。“若你坚持不住,就放我下来。”“你撑着椅子很辛苦,还费时间,没事,我可以。”“本王活不了很长时间了,蛮荒之地,人的寿命本就短,费点时间怎么了,总归都要死。”“胡说,南方最养人了,水清天蓝,空气湿润宜人,王爷要学会欣赏这里的好,没准可以长命百岁呢。”“欣赏,有什么好欣赏的。”崔兰溪感觉身下的小身板一直在打抖,他压根就背不动这么重......

  上九章提要:......

  上十章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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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笛,我觉得你还是别挠了,都挠烂了。”

  崔兰溪的表情很怪异,好像她脸上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好疼啊。”

  她的手上挠下来一团血迹,惊在原地,木讷地看向崔兰溪,他已经看到了什么,表情很担忧,却迟迟不肯告诉她。

  “阿笛...............”

  他唤她一声,她眨了下眼珠子。

  “阿笛,你的脸长满了红色的疹子,好像虫子爬了一样,而且这些红疹子呈现带状分布,很.............恐怖...............”

  他不知用什么词形容面前这张脸,连他都不忍直视,其余的人看见了,估计要昏倒。

  她鼓起勇气走到房间里的铜镜前,惨不忍睹的脸摆在面前,她花了很长的时间恢复过来。

  “公子,我会不会毁容?”

  她问。

  崔兰溪推着轮椅过去,深呼一口气,显然也接受不了这张脸。

  “面具上下了毒,本王会给你拿到解药,别担心。”

  阿笛有些难过,不敢再去看这张脸,崔兰溪递去自己的帕子:“把手上的血擦擦,我出去一下。”

  他推着轮椅出去,让人找来张盎,张盎刚从牢里出来,见他时,忙不迭地说:“王爷,事情已经办妥。”

  他坐在轮椅上道:“人送走了?”

  “送走了,改头换面,再也不会被抓住。”

  张盎小心翼翼地说。

  崔兰溪丢了个黑色的面具到他脸上,砸得他脑子一懵,差点昏倒。

  “王爷,这个面具怎么了?”

  “你的人在面具上下毒,害阿笛毁容。”

  他低沉着声音斥责张盎。

  “下官该死!求王爷恕罪!那个小子干的坏事事先也没有通知在下,冒冒失失,求王爷给我个机会!”

  张盎与老道勾结,老道为其炼丹,他给老道提供庇护,孰料老道死后,两个养子趁机报复崔兰溪和阿笛,张盎不知用何种手段与崔兰溪达成和解,崔兰溪帮他掩盖害死三百个人的真相。

  “快把解药给我,否则我让你赔她一张脸,对了,你的小女儿是叫张云巧对罢?”

  崔兰溪冷言。

  “解药有的有的,老道的东西还在下官那处,这就去找出来。”

  张盎急急忙忙命人去库房把老道的东西翻出来,找出一瓶药丸,崔兰溪得了药丸,打开来嗅了嗅:“这个确定是解药?”

  “上头写了,追风散的解药。老道先前有和下官提过这种毒,用了之后会让人身上起疹子,发疼发痒,王爷放心,若不是解药,下官用自己的脸来赔。”

  崔兰溪拿着解药来到厢房,阿笛趴在桌上发呆,他把解药递去:“先吃一粒,看看效果如何。”

  “这是哪里来的?”

  “老道的东西里搜出来的。”

  “公子真的不打算处置张大人了?他害死了那么多的人,可不是一个好官。”

  阿笛问他。

  他说:“本王自有打算,你无需担心。”

  阿笛对政事不懂,不好一直问他,毕竟他才是王爷,自己不过是个下人。

  吃下药丸,脸上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他看了半日,问:“有何不舒服么?”

  她摇摇头。

  他拿手指抚触她的脸,心疼道:“一切皆因我而起,害你受苦了。”

  “公子说的什么话,若你戴了面具,中毒的就是你,我会更难受。”

  他只戴了一下,以为阿笛喜欢,便丢给了她,想起来,他心底仍旧有愧。

  阿笛的脸一时半会好不了,也不见更严重,嘻嘻哈哈,便推着他上车回府。

  曹家班的大戏也没看上,净遭遇了些龌龊之事,好心情荡然无存。

  到了家,阿笛精神气不太好,中毒后总感觉脑子发热,晕晕沉沉,她回屋躺下,崔兰溪命阿贵:“快去烧壶热茶,再下碗面。”

  阿贵哥俩上厨房忙活,端了茶到北屋去,崔兰溪亲自给阿笛喂水,她不舒服时也是笑着的,全然不把中毒当一回事。

  “阿笛,这个毒要几日才能解,你别急,好好养着。”

  他说。

  “公子,我不急,倒是劳累了你们,这几日你们要多帮忙做些家务。”

  她喝了盏茶,笑着又躺下,崔兰溪在旁坐着,她偶尔会偷瞄他一眼,发现他有心事,总是出神。

  心底对张盎的事情非常好奇,又不好继续问,她憋着不讲,公子也不提。

  不过从这一日起,张盎对九王爷愈发殷勤了。

  府中米面皆是张盎差人送来的豫章本地特产的最上品的货色,新鲜的鱼虾阿笛不需张府送,她更喜欢自己亲自上集市去买,偶尔能买到渔人捕来的鲟鱼或是野生的黄丫头,螺丝泥鳅之类,这也是生活的一种乐趣。

  秋日湖中产菱角、鲜藕,地里产茄子、南瓜、冬瓜、豆角之类,张府隔几日便送一批过来,她乐得收下,近日张盎又送了一笔孝敬九王爷的银子来,数一数,有五千两白银,阿笛有些诧异张盎的态度变化之大,同崔兰溪说起时,崔兰溪只吩咐她:“取出二百两银子,赏给阿贵和小林子。”

  “为何要赏?每月的月钱给的就不少了。”

  阿笛问。

  “本王想在此地落脚,免不得要他们在圣上面前说好话,他们已经答应听从本王调遣,自然要花银子拉拢他们的心了。”

  何时答应了?

  她怎么不晓得。

  “公子的意思是,若哪一日你能站起来,他们也不会告诉圣上?”

  “若我能站起来,不管他们说不说,我都不能让人看见,咱们怎么能保证附近除了这两个人,没有其他的眼线。”

  “哦.............”

  阿笛按照吩咐,取了二百两银子,拿袋子兜着,送到倒座去。

  “阿贵大哥,小林子大哥,公子说这几日你们辛苦,这是一点小心意,请二位收好。”

  阿贵哥俩接过钱袋子,分量很足,喜笑颜开。

  “阿笛,还是你好,你多说几句好话,王爷就赏我们,往后还拜托你多多提点,我们哥俩在这也有好日子过了。”

  “哪里的客气话,都是一家人,我还得托你们多多帮忙干些重活,若没有你们,我一个人在这不得累死。”

  几人客套一会,阿笛想起家里几间屋子还没修缮,便请哥俩帮忙修缮屋子,哥俩心情正好着,满口应下。

  刘小金上门来送柴火和木炭时,见阿笛满面红疹,还是一片一片的,他吓了一大跳:“小子,你咋这副样子了,是被啥东西蛰了?”

  阿笛不好意思的拿手挡住脸:“是被虫子爬了,过几日就好。”

  刘小金“啧啧”了几声:“咱们这块地方虫子多,什么蜈蚣、毛虫、蛾子多的是,你可得小心了,外乡人的血更香,虫子就爱吃你们这种人。”

  “嗯嗯,我记得了,多谢大哥提醒。”

  她笑吟吟地请刘小金进院子里,他把柴火和木炭搬到后边的柴房,四下扫了一圈,不禁感慨:“原先我记得羊子巷里这间老宅荒废了十几年没人住,草都长得比人高了,多亏了你,这间老宅子又像那么回事了。”

  他路过北屋时好奇地往里张望,听人说九王爷脾气古怪,易怒而且暴躁,他很好奇九王爷到底长什么模样,是不是和夜叉一样,张牙舞爪。

  崔兰溪在屋里看书,听得外边的喧嚣,推着轮椅来到门边,正见刘小金也望着自己。

  轮椅上的年轻人面容姣好,轮廓温和,五官却十分深邃,与南方人长得不大一样。

  刘小金头次见王爷,被他一双冷眸一盯,吓一大跳,急得乱窜,匆匆告辞。

  阿笛朝崔兰溪嘟囔:“公子你吓着人了。”

  他觉得莫名其妙,自己什么话还没说,怎地就吓着人了。

  “明明是你的脸太丑,吓了人家罢。”

  “切,你说什么?”

  阿笛怒瞪。

  崔兰溪转头进屋里,懒得与她较真,她倒是生起了气,午饭给几个人煮了一锅稀粥,粥里的米粒都数得清,一人一碗端上去,她便进屋里倒头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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