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是男是女_女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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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是男是女

  上一章提要:...擦拭额上薄汗,笑答:“隽星的确是我的老师,不过我这个人惫懒,学了许久都学不来精髓,隽星都要放弃我这个学生了。”崔兰溪知道沈离不会让隽星真的教会韩柒拾什么精髓,家仆谋位之事在沈离身上发生过,韩柒拾毕竟是外人,沈离对他多有忌讳。韩柒拾让人给崔兰溪奉茶,说起一件事情来。“家主身子不行,需要珍奇药材补身子,说起来也奇怪,我家这个庄子里有个剑湖,湖中皆是破碎的兵器,湖中长了棵肉灵芝,有人的脸盘这么大,浑身雪白,据说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宝贝,吃了可以延年益寿,家主正愁无人可以采来。”......

  上二章提要:...前还神志清醒,被他灌了一口酒气时,她僵硬的身子便彻底放松下来了,软软趴在他怀中,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裳松开了腰带..........他把她横抱而起,放在铺着白布的床上,这白布象征着纯洁,他和她都是第一次,在这里完成彼此之间最彻底的交换,他会把这一刻永久保存下来。阿笛看见他胸膛上的刀口,问他:“这可是圣上让人割开的?”他笑着点了点头:“那日他怕我没死,用刀子捅我的心脏,索性我命大,用什么办法都死不了。”她拿手指在刀口上画圈圈,写道:“那日你被丢下悬崖后,我也跟着下去寻你了.........

  上三章提要:...地方不需要很大,能容纳一张床,一个烧火的炉子,一张小木桌就够了。”他去村子里买了斧头和锯子,还有锤子和很多的钉子,从沙滩边的山上砍了五棵树,用马车运回来,按照她的指点,先围起来一个小屋子,屋子底端用海边的巨石固定,屋子的顶端用棕榈叶来避雨。他们的房子内部也用石子铺了两层,石子上铺了木板,一栋简易的小房子就此竣工。从旅店拿来的条凳上摆了四块木板,铺上棉被,就是床。阿笛吃了药之后,神智清醒许多,动手把被单被罩洗了一道,悬在屋子旁边刚搭起来的晾衣杆上,海边太阳大,半日......

  上四章提要:...了。他心情大好,张云巧带着孩子回来时,他竟然抱着小春儿亲了一口,张云巧跟着笑起来。阿笛一人孤零零地回府,浑身湿透,跟落汤鸡一样,沈离背着手在房中等她,想起白日见她聚精会神的模样,心内不知什么感触,很多回忆如泉水涌出记忆的深谷。“小笛子,孩子没事了?”“嗯,他暂时没事,只要啸山虎不再来围城,圣上应该就不会动他。”“救兵很快会到,你我马上要离开这里,你收拾收拾,随时准备和我走。”“咱们去沧州还是京城?”她问。沈离不回答她的问题,让人给她递了一块干爽的巾子擦擦脸,又准备了热水沐浴更衣,她整个人神思飘移,公子到底在何处,马上她离开豫章郡,他们之间便很难再见了。天下之大,要见一面何其艰难。...

  上五章提要:...瞪着面前这个半男不女的人,身后走来一人,掩嘴咳嗽道:“小笛子,既然是面圣,肯定要稍加装扮,你这样的确不合适,快回去换了。”离叔走出来道。她进门换了身裙装出来,长发披肩,脸上却戴着个黑面纱,内侍官见了,对这副面纱颇为不满意,话到嘴巴边上,终究没再批评她。隽星撑着伞送阿笛到圣上房门口,他收了伞,立在门外候着,她进去时,四下遮帘皆放下,龙涎香缓缓在金兽炉中燃烧,一圈一圈的烟雾腾向虚空,化作青色的烟瘴。...

  上六章提要:...包如雨后春笋,密密麻麻又新长出许多,他自己感觉头昏脑涨,膝盖上的疼痛已不算什么,毒发的症状已经麻痹了双腿,又恢复到不能走路的时候,下半身绵软无力,他连酒盏都握不住,掉在了地上。崔有量慢慢品味着杯中美酒,对软靠在床头的弟弟说:“想不到朕刚来,兰溪你就不行了,朕不该来,害了你。”“圣上不要自责,臣弟这是命薄,谁也不怪。”他微微眯起眼睛,虚弱道。崔有量喝完壶中最后一滴酒,道:“不知酿酒之人是谁,他怎么能酿出这么美妙的米酒,朕真想见见他。”崔兰溪忽地张开眼珠子,旋即又闭上。门外来人,正是圣上的内侍官。“圣上,贵客已到城外。”“让人放行,请他们速速过来。”崔有量吩咐。“是,圣上。”内侍官弓腰出去,崔有量转头看向床上昏迷的崔兰溪,唤来侍卫:“九王病情严重,没有朕的允许,外人不得探望。”他临走时,想起一事,禁军从王府回来,说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九王似乎与城外乱党、匪寇并无瓜葛。他又想起方才所见的小孩,九王双腿已残,腰部无力,丧失生养能力,小孩不是他所生,可是崔有量心底对那孩子还是有些忌惮,若......

  上七章提要:...田.........”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还真没听过不能吃饭喝水解手之事,李氏说了许多注意的事项,阿笛愣神:“那我不得饿........昏过去。”“死”那个字她没说,她也嫌晦气。“傻姑娘,头天晚上多吃点,吃的饱饱的,第二天怎么着也得顶住,一辈子就这一回,有什么不能忍的。”“嗯,也是。”她对着屋子新买的铜镜照着,红衣衬得脸色如雪般白净透亮,她拿手摸着脸上的伤疤,幽幽叹气:“这样做新娘子,太难看了。”李氏拿她脸上的那道疤无法,宽慰:“你相公不嫌弃就好了。”她朝......

  上八章提要:...阿笛转身朝巷口走,走到了巷口,停下来朝他挥挥手,让他赶紧回去。他也挥了挥手,笑着让她先进去,只要她一进去,他就会离开。阿笛站在原地看了他一会,转头进羊子巷,他又等了片刻,没看到什么人出来,这才绕道走后院回府。阿笛回了王府,侍卫们分头出去寻秦陆和阿贵几人,把沈掌事回府的消息告诉他们,她经过西厢房时,忍不住去敲了门。李氏还没睡,见她脸上挂着伤,紧张道:“怎么出门一天也不回来,这个脸是怎么回事?”“嫂子,我摔了一跤,摔着了,又去六眼井看了看,没事了,你们赶紧睡罢。”李氏把婆婆叫起来,老人家不能熬夜,婆婆等她大半夜方才睡下,起来后,给她查看伤势,上了药,嘱咐:“这几日不能沾水,得小心一些,容易落疤。”“婆婆,我这个伤是不是破相了?”她问。“是啊,谁让你不小心的,傻孩子,受了伤就赶紧回来,越晚处理越难办。”婆婆责备道。她摸着脸,此刻脸上凉飕飕的,药起了作用,她心情很好,唇边洋溢着笑,好像有什么好事发生,李氏和婆婆皆看出来了。二人什么也没问,她笑着离开了西厢房,北屋已经亮起了灯,门是开着的,她在......

  上九章提要:...的,韩公子误会了,那些家国大业本王没有兴趣,宝石配佳人,这才是我所想。”他的唇角微微勾起来,笑着看韩柒拾。韩柒拾没见过王爷笑,只有在他提起那个人时,才会笑。“用一块传国至宝赠佳人,王爷未免太奢侈。”崔兰溪主意已定,韩柒拾并未说动半分。“东西本王已经取走,你不需再派人去取了。”韩柒拾吓一跳,问他:“王爷怎么知晓东西在哪里?”“本王明察秋毫,不仅仅晓得东西在哪里,还晓得你韩家世代人丁凋零也与这个宝贝有干系,寻常人镇不住这个有灵气的东西,只有王......

  上十章提要:...今都是兵家必争之地,又是商贾聚集之所,此处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能在鄱阳湖中建立居所,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鄱阳湖中的岛屿相当于镇守八方,有王者气象,这姬长可不是普通人。外貌寻常,没什么了不起的老人家拄着拐杖领一群人下船,岛屿非常大,一望无际,码头修得也阔气,接船的小厮就有数十人,排场一直延伸到一处宅院,宅院外种植了一圈杨柳,跟一层绿色的烟雾一样缭绕这这座金碧辉煌的宅院。这宅子少说也有数十顷土地,里头莺莺燕燕,看来家眷颇多。进门前,崔兰溪往隔壁望了一眼,问姬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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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陆与两个侍卫都看见了长满利齿的长嘴的怪鱼,他们围在王爷身侧保护他,崔兰溪眼睛一撇,周围的怪鱼眼中冒着凶光,对他受伤的手虎视眈眈,他心道不妙,书中曾写过这种嗜血的鱼,他们是疯狂的啃食者,不啃光殆尽不罢休。

  近在咫尺的水面,他想冲上去喘口气,肺里已经憋得快要炸了,身后怪鱼围堵,几个人不敢懈怠,只能快速离开剑湖才有生机。

  岸边,沈离和阿笛观望多时,自从崔兰溪等人潜入湖底之后,便不见踪迹,阿笛晒着太阳犯困,半眯着眼睛打哈欠,韩柒拾走到沈离身后,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家主,下去这么长时间,该去看看了。”

  沈离目不转睛盯着湖面,不见人出来,太阳西斜,靠在远处的山头上,金辉万里,他吩咐:“派两艘船过去接应他们。”

  韩柒拾安排了两艘船驶向湖中心,刚到那里,岸边之人就见湖中心起了一个巨大的旋涡,似乎有东西从里头要出来。

  阿笛的睡意被惊醒,站起身张望湖里的情况,碧色的湖水变成了红色,好像是血的颜色。

  沈离箭步冲到她身侧,拉住她的身躯,她看着自己脚尖,再往前一步就要落入水中了。

  “小笛子,放心,他们没事。”

  “水都变了颜色,有人受伤了。”

  他摇摇头,让她安静地等着。

  沈家派出的船只停留在旋涡附近,忽然一阵哗啦啦的水声,几个人影从水里冒出头来,奋力爬上了船,船上的人把他们拉出水面,却见各人衣角上都挂着几尾活鱼,这鱼牙齿锋利,咬住了人就不放,跟到了船板上还朝人乱咬,被秦陆一教一只给踢入水中去了。

  崔兰溪出了水才看见自己受伤的手臂伤得很重,皮肉割开,深可见骨。

  沈离在岸边远远观望,轻声一笑:“小笛子,你找的这个夫婿不赖,没让离叔失望。”

  她讶然:“离叔你故意安排他下去的?”

  沈离答:“故意倒是说不上,只不过湖里什么情况我很清楚,我的死侍下去都是残废着回来,王爷不怕死,有些真本事,不枉他是沈家的女婿。”

  阿笛有些生气:“离叔故意为难他,万一他出事了怎么办?”

  沈鳞失笑,继续摇头:“小小的一个测试而已,哪里那么容易殒命。你当离叔真有那般无情,他若是死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没了爹,你做了寡妇,对我有什么好处。”

  阿笛还是很生气,崔兰溪已经随船上了岸,手中紧握一棵雪白的肉灵芝,看上去和一团肉一样,软滑有弹力,他丢给韩柒拾:“快些给离叔炖了吃了。”

  韩柒拾笑着收下这份贵重的礼物。

  沈离让人给王爷瞧瞧伤口,王爷却不急着处理自己的伤,走向阿笛,从头到脚湿漉漉的,像一只水鬼,却是一只长相英俊的水鬼。

  “阿笛,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么?你不担心了罢。”

  阿笛捧着他的手道:“这哪里是好好的了,明明受了重伤。”

  他大笑一声:“肉灵芝无比珍贵,吃了可以延年益寿,为了岳父的身子,我受点伤算不得什么。”

  岳父.........

  阿笛微微一笑,转头看向身侧的年老的男人,沈离并不在看她,而是看着韩柒拾手中的肉灵芝,说:“这东西日日到处乱跑,不是在湖里就是在山里,总算是让我逮住了。”

  哎,肉灵芝怎么会去山里,看这个样子,至多长了些很长的根须,又没有生出脚来。

  韩柒拾同众人解释道:“其实这湖底的情况家主略知一二,当时来这里选址建宅之时便让人下去查探过了,湖底有个很大的地下水道,联通了对面那座深山,涨水时两边无事,枯水时便会有巨大的旋涡,把这边湖里的水吸到对岸深山中去,若是月圆月缺,也会有同样的情况发生。”

  一听如此,正对了崔兰溪的猜测,看来离叔和韩柒拾故意引诱他下湖,是另有目的。

  他自然对此事没什么意见,虽然手受了伤,可是离叔这么做说明他正在接纳自己,既然知道了是圈套,坦然接受就好。

  只不过阿笛一直扁着嘴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回了房,她心疼地摸着刚刚包扎好的手,捧起来亲了一口,他好笑道:“除了有些疼,也没什么不适,我经历过大风大浪,这点伤不算什么,你莫不是还要为这点小事哭鼻子?”

  她道:“离叔明明是故意害你,你还替他说话。”

  崔兰溪不这么觉得:“若能用此事获得他的信赖,也算值得了。最重要的是,他能接受你了,我觉得很值得。”

  “接受我..........”

  阿笛苦笑。

  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小腹,眼中净是柔情蜜意:“不知道这个孩子是男是女,长得什么模样,像他爹还是像他娘。”

  阿笛说:“不管男女,长得随谁,都不可能长成丑八怪。”

  崔兰溪觉得也是,两个人相视着笑出了声。

  在沈家庄园住了一段时日,阿笛的小腹终于隆起来,有了点孕味。

  崔兰溪着急晓得孩子是男是女,托韩柒拾帮忙找个算命的先生过来,这算命先生在沧州最大的寺庙门口摆摊,传说是经过佛祖净化过的圣人,能通晓阴阳,算男女最准确了。

  韩柒拾亲自驾着马车去接人过来,进门先给了一百两银子作辛苦费,等算命先生坐下之后,又给了一百两的茶水费。

  算命先生半只眼瞎了,余下半只眼睛浑浊不已,也不知到底看得见多少,他让崔兰溪递上狼毫白纸,铺开在桌案上,问了两人的生辰八字,又问了孩子具体受孕的日子,便在白纸上涂涂画画,画的是鬼画符,谁也看不懂。

  崔兰溪立在旁边,负手盯着他,阿笛半卧在床上,她倒是没有公子心急,是男是女随缘就好。

  算命先生算了半日,喝了六盏茶,这才说:“老夫算得夫人腹中的胎儿是位小公子,得以继承大业,当是上天恩赐的宝贝。”

  崔兰溪眼睛一亮,问:“真的是位公子?”

  “嗯,是真的。”

  算命先生说完,两手一摊,韩柒拾识趣地递上一袋银子。

  拿了银子,他又说:“老夫还算出来,夫人下一胎还是位公子。”

  “哎?!”

  崔兰溪和阿笛两人纷纷吃惊,这都能算出来?

  这位瞎眼先生也没多说别的,起身准备走时,崔兰溪让他缓步。

  “先生,我们夫妻二人喜欢女孩,这第三胎.........”

  瞎眼先生道:“第三胎我看不见,那是秘密,上天不允许在下窥测,你们也问不得,千万不要再问了。”

  这是何意?

  难道是噩耗?

  崔兰溪心里有些锤鼓,还是韩柒拾懂事,立刻奉上一个钱袋子,瞎眼先生掂量着钱袋子的分量,临走前好心说了一句:“第三胎不管是男是女,夫人命中有三个孩子,一定要生下来。”

  崔兰溪笑道:“若是能怀上,自然要生下来的。”

  韩柒拾出门去送人,他转身笑嘻嘻地和阿笛说:“先生都说你能生三个,这不正合你意了。”

  阿笛拿手刮他的鼻梁:“我看这个先生是胡说的,我肚子里的这么小,怎么能看得出?别瞎操心了,是男是女我都喜欢,你也不准嫌弃。”

  他哪里会嫌弃,只是好奇而已,早些知道的话,可以准备蓝色的黄色的小衣服小鞋子,不必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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