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有喜事了_女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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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有喜事了

  上一章提要:...长骑射,马背上的功夫属一流,中原人难以对抗,萧不逾恐怕难以抵挡这么厉害的敌人。”阿笛身处南方,一直以为天下太平,人民喜乐,殊不知有这么多人因为公子弑兄而流离失所,她还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对这些人深感内疚,问公子:“萧不逾难以抵挡北蛮人的话,要怎么办呢?难道眼睁睁看着北蛮人烧杀抢掠么?总还有办法的罢。”崔兰溪道:“这便是我去沧州的另一个理由,离叔手中有很多武器,我需要弄过来。”她恍然想起,离叔曾经和崔有量提过新型武器的事情。见这么多难民,看风景的心情也荡然无存,......

  上二章提要:...我便不能按原价给你了,所以二十两银子只能买到最差的麻布。”“不行,我要我看中的,这个我不要,你给我换!”他是说一不二的主,眉头一皱,眼里就有了杀气。老板吓了一大跳,十里八乡,他可从没碰见这么怪的客人。“要不这样,您补点钱,我再给您做?”“哼,说好什么价就是什么价,我凭什么给你补钱?”崔兰溪不依不挠,他计划好了今日洞房花烛夜,可不能因此错过了。老板把喜服往他面前一丢,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爱要不要,你不要就滚,一个外乡人,老子怕你不成。”......

  上三章提要:...利落之后,他对啸山虎说:“姬长这二位宠姬有点本事,计划提前了,让你的人赶紧行动。”啸山虎带着三个护卫蹿进混乱的人群中,他带着一人朝前走,崔有量此时尚不知危险将至,死了五个士兵,他还有成百上千人,两位异族女子将姬长护在中间,与围上来的士兵厮杀,崔有量正看得高兴,远处一声“轰隆”之声爆出,火光冲天,黑云弥漫,他脸色渐渐沉凝,有人来报:“圣上,城中起了大火,有人倒了火油在道路上,请圣上转移!”崔有量问:“谁放的火?哪里来的火油?”“属下不知............”“蠢蛋!废物!......

  上四章提要:...的衣裳,这可与小姐的身份不符。”月白色的短衫长裤,长发束起,无半点女孩子的样子。她不觉自己有什么问题:“我习惯了这样子的装扮,怎么了,不可以么?”内侍官答:“小的不是说不可以,小姐别误会,只不过圣上喜欢温柔美丽的女子,再者,去面圣,您也应该稍微打扮一些,这样去太轻浮了。”她脸色一沉:“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为何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见他?”“小姐你..........”内侍官提点无用,转瞬换了一副嘴脸,严肃道:“圣上欢喜沈小姐,沈小姐还是知趣一些较好。”她瞪着面前这个半男不女的人,身后走来一人,掩嘴咳嗽道:“小笛子,既然是面圣,肯定要稍加装扮,你这样的确不合适,快回去换了。”离叔走出来道。她进门换了身裙装出来,长发披肩,脸上却戴着个黑面纱,内侍官见了,对这副面纱颇为不满意,话到嘴巴边上,终究没再批评她。隽星撑着伞送阿笛到圣上房门口,他收了伞,立在门外候着,她进去时,四下遮帘皆放下,龙涎香缓缓在金兽炉中燃烧,一圈一圈的烟雾腾向虚空,化作青色的烟瘴。...

  上五章提要:...不在他们身边了,她已经走了很远,不会再回来。沈离放开她的手,说:“人死不能复生,你与我也算是同病相怜。九王爷的尸身在城郊崖边,这会巫祝应该在送他最后一程,望时疫不要传染给其他人,你现在去,或许赶得上。”隽星即刻去准备马车,她站在沈离面前,他比自己高许多,在沈家,他都算是长得很端庄的人。他的脸色一直都是苍白的,这几个月,他好像老了很多岁。阿笛扭头出去,上了马车,隽星在外驾车,她一个人无声无息地流了很多泪,从沈家出来时也没哭过,她不爱哭,哭是无用的反抗,人生要是碰到......

  上六章提要:...“沈离和隽星二人逃离了旅舍,二十几个人一路杀到城墙下,沈离折了所有手下,成功逃脱。”“什么?他和隽星二人逃出了城?”崔兰溪在洪都城内布置了八百人,躲避这么多人的围攻,沈家死士也全部牺牲,沈离和隽星逃出城后,应当躲不过三万士兵的围剿。“王爷,他们出城后,往栖霞镇方向去,咱们的人正追过去,不出意料,沈离是去与沈掌事汇合。不过,属下还有一事禀报,探子来信说在洪都城外梅岭方向看见了大队人马,好像是圣上抵达了。”崔兰溪以为他哥哥要五日后才能抵达洪都,没想到只用了两日时间,圣上便到了。沈离挟持阿笛,圣上抵达洪都,两件事巧妙地凑在一起,崔兰溪觉得十分可疑。“留两个人跟着沈离,其余的人撤回来,准备迎接圣驾。”“是,王爷。”阿贵离开,他吩咐人把刚刚苏醒过来的张盎又带回来。“张盎,圣驾抵达洪都,你按照先前的准备,给本王好好迎接圣驾,出半点闪失,你全家老小三十口人一个都活不了。”崔兰溪冷声吩咐。张盎答:“王爷,下官不敢忤逆您的意思,也请您放过巧儿,她只是个孩子而已。”“呵,孩子会想杀人?你女儿的心是被鬼吃了罢。......

  上七章提要:...笛头次见那两张纸,也不知他何时写好了生辰八字,她不禁好奇地张首望去,想瞧一瞧公子的生辰八字,隐约瞧到了几个字,十月........初七.......原是金秋时节出生,他不曾提起过诞辰,她也一直没问,今儿晓得了,暗暗记在心底,往后成了亲,就有伴了,应当为他庆祝。巫祝双手捧着两张红纸,另外铺开一张白纸,提起狼毫,掐指细算,足足算了半个时辰,白纸上把二人的生成誊抄一遍,另外写了不少数字,阿笛也看不懂,听他说:“恭喜王爷,贺喜王爷,这是天作之合,佳偶天成,王爷与夫人的八字非常合。”崔兰溪淡淡......

  上八章提要:...唇相讥:“就算他走不了路,他也是我的主子,这世上,没人比他对我更好,至少他不会逼我去死!”离叔的大手掐住她的脖子,她的大脑一瞬间空白一片,眼前漆黑,给他拎起来,与一只软弱的兔子无异。疯了,沈家的人都疯了,她以为沈家只有离叔一个正常人,怎么回事,连离叔也疯了。“小笛子,离叔是为了你好,你若看见我为你带来的诞辰礼物,定然会明白我的苦心。”“你...........不是为了我.............好............你是为了...........”他是为了他自己。为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取之不竭的金银财宝,他已经变了。阿笛的脸色憋红,一口气也喘不上来,咽喉上那只手将她掐得死死的。一旁的隽星不忍道:“家主,小姐要死了。”她睁开眼看着隽星,他眼里藏着担忧,却迅速垂下头去,不敢再与她对视。离叔松手,将她扔在地上,她揉着自己的咽喉,再抬首时,桌上摆着两个盒子,一个是方方正正,一个是长条形的。长条形的是剑,方方正正的是.............感觉脸上一阵刺痛,她抬手摸到了一手的鲜血,方才离叔丢她落地时,脸碰着了桌角的一根铁钉,划破了一个大口子。离叔......

  上九章提要:...“阿笛,韩兄还说,他很喜欢你,若有机会,希望能娶你回家。”“啊!真有这么回事?!”阿笛惊呼一声。她的声音被大雨淹没,只剩一点点,靠崔兰溪的耳朵近,被他听见了。他的唇角微微勾着笑,眼望前方,问她:“你觉得如何?若你有意,本王给你保媒。”“韩公子长得挺好看的..........”“嗯,你喜欢他了?”“没有,就是觉得他好看。”“那样的男人,瘦得跟猴子一样,哪里好看。”“我喜欢那种有书生气的人。”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崔兰溪生......

  上十章提要:...,连尸体都卖?有谁要尸体?拿回去干什么?”“尸体的用处可多了,老道不就拿尸体炼丹么?还有人好吃人肉,割下尸体的器脏烹食................”“呃,公子,你能不能别讲那么恶心的事情?”她垮了脸,几乎要吐出来了。“嗤,你胆儿真小,就你这样,本王怎么把你带出门?”他侧脸斜斜地睨她。她紧张道:“其实我胆儿很大的,公子别怀疑我,你一个人去也不方便不是,还得有个人照应,阿贵他们啊,其实一点也不靠谱,秦陆还好点,可是毕竟他跟着你的时间短,很多事他还是不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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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离走进来道:“今日日子好,柒拾也会抵达这里,夜里你们与他一起吃顿饭。”

  韩柒拾么?

  阿笛想起来这个人,问道:“韩公子怎么也来了?”

  沈离答:“我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柒拾是我的义子,这沈家的产业我打算交予他打理。”

  阿笛诧异至极,追问:“离叔的身子状况很不好?”

  她关切的表情令人动容,沈离苦笑道:“沈家的产业遍布全国,我打理了这么多年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身子有了毛病,一时半会死不了,却更是难以承担这份大任,你既然无心这份产业,我也不强加于你,可怜我膝下无子,不然也轮不到一个外人来帮忙。”

  阿笛垂下了头,道:“我们不能和解么,一直以来都是你在批评我没有按照你的计划走,若你考虑我一分,我也愿意为你分担。在我心里,你是我的父亲,父女之间没有隔夜仇,我们真的不能和解么?”

  沈离把小春儿交由一边的李氏手上,拍拍袖子,道:“你能回来看看离叔,我很高兴,你已经选择了未来的路,我也不做强求了,我把你当作女儿看待,这份情谊一辈子都不会变,你母亲见你过得好应当也很高兴,但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人在豫章怎么能顾得上沧州之事,韩柒拾愿意侍奉在我膝下不再回乡,我自然更愿意依靠他来打理沈家的事务,往后你回来还是以沈家大小姐的身份回来,柒拾他是管家,暂时替你打理这份家业,等我百年之后,每年他会把赚的钱财给你送去,你这一生不会缺银子花,若你有心,每年回来看看离叔便好了。”

  阿笛深叹一口气,崔兰溪握住她的手,让她不要难过,她强挤出一个微笑,沈离出去了,仆妇们进来收拾一番,铺好了床铺,换上新茶和点心,连日奔波疲劳,阿笛身上特别酸痛,歇了一会,不知不觉就打起了呼,睡熟了。

  崔兰溪关了门离开小楼,信步来到前边,一路上仆人们叽叽喳喳,好似来了贵客,他循着声音最吵闹的方向过去,来到一处花园,园中立着一位青衫年轻人,正掩嘴咳嗽,这人便是韩柒拾。

  崔兰溪朝他走近,韩柒拾见崔兰溪也在,诧异至极:“王爷怎么在这里?”

  崔兰溪笑答:“巧了,和你一道来看看离叔过得好不好。”

  韩柒拾往他身后看,没看见阿笛,略显失望:“沈小姐没一块过来?”

  “她这会人在房中歇着,从豫章过来太颠簸了,她总说不舒服,头疼恶心,我让人给她拿巾子敷了头,应该一会就好。”

  崔兰溪见仆人正往屋里搬运箱子行礼,韩柒拾道:“往后我长住于此,王爷来的话,可以提前只会我一声,我好做安排。对了,沈小姐那里,要不要请个名医过去给瞧瞧,旅途漫漫,难保没个头疼脑热的。”

  沈家养了几位名医在庄子里,寻常专为沈离疗伤,医术尚可,韩柒拾当即吩咐沈家仆人去请大夫过来,崔兰溪瞧他的架势,该是已经把他自己当作沈家人了。

  崔兰溪与他在花园里闲聊,聊起当日浔阳城一战,他道:“韩公子的恩情,本王不会忘记,往后若是在江南需要我帮衬,韩公子开口,本王不会推辞。”

  文弱的少年人灿烂一笑:“哪里的话,本是一家人,我当日答应帮你这个小忙,自然要全力以赴。那时圣上怀疑家主与你串通,家主只字未提...........”

  崔兰溪“哦”了一声,疑惑地转头看向沈离的卧房方向。

  大夫很快过来,韩柒拾与崔兰溪引大夫去阿笛的闺房,到门外,大门紧闭,门口的仆妇说小姐一直睡到现在没起,崔兰溪率先推门而入,把阿笛唤醒。

  阿笛重重地打了个哈欠,揉着惺忪睡目,他说:“阿笛,韩公子来了,带了大夫给你看看。”

  她看向门边,青衫少年身后跟着一位手拎药箱的大夫,青衫少年陡然看见她的脸,吃了一大惊。

  “沈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还是在浔阳城时伤着了,无碍,慢慢养着,总归会恢复的。”

  崔兰溪答。

  韩柒拾让大夫上前,大夫号脉后,一度脸色沉凝,思索着什么问题,他再三确认,询问起来:“小姐最近是有什么症状?”

  崔兰溪答:“路途颠簸受了风寒,她最近头疼的厉害。”

  大夫问:“除了头疼,是不是还有恶心,吃不下东西的毛病?”

  崔兰溪仔细想了一下,不等他细思,大夫主动问起:“小姐是不是还恶心呕吐,吃不下东西?”

  他眼睛一亮,点头:“正是如此,夜里晚饭前想吐,白日起床也想吐,这是什么缘由?”

  阿笛也紧张兮兮地盯着大夫,大夫听完崔兰溪的描述之后,再次摸了脉,随后道:“在下没有猜错的话,小姐这是有喜事了,恭喜王爷。”

  “哎?!”

  崔兰溪和阿笛双双惊讶不已,惊讶过后,两个人脸上同时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崔兰溪问大夫:“这可是真的?确认?”

  大夫答:“日子不长,一般三个月后才能摸脉,夫人这个我也是感觉像,不如再请其他几位大夫过来轮番摸脉看看,如果大家都这么觉得,应该就没错了。”

  崔兰溪喜出望外,忙道:“那就劳烦韩公子请其他大夫过来一趟。”

  韩柒拾微微笑着吩咐左右仆从去请人,顺道把沈离也请过来。

  外头天色擦黑,沈离踩着急促的步伐匆匆而来,里头已经围着五位大夫,皆是他庄子上养着的人,他往屋子望去,阿笛半卧在床,脸上挂着笑容,看来这桩喜事是确定无疑了。

  沈离的手掌微微出汗,竟然也紧张了。

  “家主,小姐这是有喜事了,恭喜家主,贺喜家主。”

  韩柒拾走过去朝沈离俯身道贺。

  沈离问他:“确诊了?是几个月了?”

  “大夫们说日子不长,应该是四十多天左右,脉象不明显,但是有这个迹象,从小姐的反应来看是喜脉。”

  这就确认无疑了,阿笛有了身孕,沈离紧张过后,长舒一口气,有些惊喜,有些感慨。

  天底下的父亲听闻这样的消息,大抵和他都差不多反应。

  沈离快步走向阿笛床边,阿笛见他过来,张嘴想说点什么,喉咙里发出声音,他听不懂,见她脸上开心极了,他说:“才来第一日便有这等好事,看来这个孩子和沈家有缘分。”

  她笑眯眯的,眼珠子都变成了弯月状,亮闪闪,发着光。

  沈离让人把今日看诊的几位大夫全部打赏一番,各人领了一百两银子才走,外头过来传晚饭已经备好,沈离说:“再去备几样温补的菜式给小姐吃。”

  韩柒拾吩咐得当,见家主脸上难得一见有了笑意,他也跟着宽了心。

  阿笛打了个哈欠,又想接着睡一觉,人已经昏昏沉沉闭上眼睛了,沈离领着韩柒拾先行离去,崔兰溪趁她还没睡着,唤醒了她:“阿笛,你不是闹着肚子饿么,先吃了晚饭再睡。”

  她眯着眼睛点点头,只觉得浑身发沉发懒,把脸往他手掌心靠,他缓慢地摩挲着她的脸蛋,伤口已经脱痂了,现在是白色的伤痕还在脸上,没有以前吓人,但是并不好看。

  “我以为咱们的孩子会晚一点来,看来是我太担心了,他来的正是时候,明年六月他就落地了,六月是个好时节,洪都城漫山遍野开满了火红的山花,第一季稻子也收上来了,他肯定是个好命的孩子。”

  阿笛拿手指在他手心写:“现在是八月份,孩子会在五月落地,可不是六月,怀胎十月的说法是不对的,一般也就是九个月落地。”

  他了然,手伸进被褥里,摸着她的小腹,那里还很平坦,她的腰身也很细,一点孕相也没有,真看不出她肚子里有个小东西住在里头。

  崔兰溪不敢相信自己当爹了,把脸凑到她的小腹上,听不见里头有声响,阿笛困意全无,拿手拍他:“他还没成形,怎么会有声响,你太心急了。”

  “你说会是个男孩还是女孩?”

  “估计罢,是个男孩。”

  “为何你如此确定?”

  “我喜欢男孩子,男孩子活泼好动,搁在家里多热闹啊,所以我觉得我应该生个男孩。”

  他喜欢女孩,还说:“如果是个男孩,他犯了错我就狠狠地揍他,如果是个女孩我就得可劲的疼她,男孩要凶一点才会成才,女孩就得宠着,当成宝贝来养。”

  什么歪理,难道男孩就不是他们的孩子了?

  阿笛想,他肯定只是嘴上说说,其实心里对孩子是一样的疼爱罢。

  外头来人催促崔兰溪过去用晚饭,他问阿笛:“你是在这吃还是陪我一起出去?”

  她被他闹了一会,早就睡不着了,起身要出去陪陪他们,崔兰溪赶紧拦住她,让她坐好,亲自蹲身给她穿鞋袜。

  以前他不会主动干这些活,偶尔干一干,都被她制止了,今儿他要干,她也不说了,瞧他手法娴熟,鞋袜很快穿好,出门前还给她披了个斗篷,北方夜里寒凉,要避风。

  沈家庄园的夜晚很是静谧,庄子正中央是居住的房屋,周围安排了炼剑坊和习武场,四下灯火通明,把路照得透亮,沈离在前边的堂屋等他们,韩柒拾陪坐在一旁,桌上没有别人,连个家眷都没有,与满桌近三十个菜式相衬托,略显冷清。

  阿笛坐在沈离侧面,低头吃着鸡汤,男人们喝酒,崔兰溪忽然对在座之人说:“本王过几日要去一趟北方,阿笛在此暂居,劳烦离叔替我多关照,等我回来接她回家。”

  她从碗里抬起头,看着他。

  崔兰溪知道她想说什么,解释道:“原本想带你一起去,但是北方严寒,可不好过活,你有了身孕,我觉得你应该在这里休养,有离叔和韩公子在,我也放心。”

  她低头摸着肚子,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离叔应了崔兰溪的请求,崔兰溪似乎知道她不大高兴,饭桌上也没有多解释别的,等吃完了饭,两个人走回去时,她走的快,他走的慢,有意把他甩在身后。

  极少生气的阿笛今日也生起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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