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能发出声音了_女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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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能发出声音了

  上一章提要:...怕。她恍然地看着身下的小船,一副受害者的表情,崔兰溪边划船边说:“我带你一起出海,海上的风光可好了。”她还没出过海,笑弯了眼珠子:“海里有吃人的鲨鱼么?”他摇头:“据说鲨鱼不会来这么近的海域,它们体型庞大,来了游不动,会搁浅而死。不过水底下有发光的透明水母,看看有没有好运气,给你捞一只上来。”她扒在船沿上往蓝色的海底看,除了偶尔经过的小鱼,没有别的东西。崔兰溪把船划出去很远的距离,天空万里无云,晒得很,他们在一面明镜般的海平面上垂下了鱼竿,这里太安静了,......

  上二章提要:...去,她怕碗里有毒,便说:“你给我,我自己吃就是了,不需要你盯着。”公公步入房中,把东西搁下,立在旁边不走。她捧起碗,缓缓搅动勺子,听见勺子喝碗碰撞的声音,说:“圣上真有心,出门在外还会带这么多补品。”公公答:“圣上出巡,身边跟着几位受宠的妃子,妃子们爱吃这些,故而带的多。”她冷笑:“如果我做了皇后,圣上每月会在我房中待几日?”公公答:“按照宫中惯例,圣上应当会在皇后房中宿五日,若圣上欢喜你,时间可能会更长。”她舀起一口桃胶搁入嘴里,说:“我不爱吃......

  上三章提要:...去了。”隽星一路跟随她,走了远路,绕道此处,她看见他时,浑身放松,把湿掉的头发拢起来,用玉簪重新琯好。隽星递上她的绣花鞋,她问:“你一直跟着我?”“嗯,属下不放心,一直跟着你。”隽星答。阿笛接过绣花鞋,走进湖水中,把脚洗干净,穿上鞋子,隽星认得路,他们按照他来的路返回,外头已是星子漫天,玉碎一般璀璨。她坐上马车,一路回想今日之事,伤心悲愤之间,隐隐还有一丝希望,真希望公子没死,他只是佯装死亡,趁机逃离了洪都城。外头驾车之人说:“王爷的尸首......

  上四章提要:...问:“兰溪何罪之有?朕怎么不知道。”他答:“臣弟在圣驾之前醉酒失仪,舞剑恐吓群臣,这是一罪;又酒后吐狂言,有辱君威,这是二罪;臣弟来豫章之后,没有治理好豫章,百姓穷困潦倒,衣不遮体,这是三罪。”崔有量见弟弟很识时务,又在雨中淋得憔悴不堪,长舒一口气:“朕在京城多次梦见你,你过的不好,父皇怪罪于我,故而特意来瞧瞧你。”“多谢圣上挂念,臣弟在此苟活,全是因为您对我格外开恩,臣弟不敢忘记您的恩德。外头雨大,请圣上移驾,臣弟为您准备了一处新宅院,咱们兄弟二人慢慢再叙旧也不迟。”崔兰溪拱手相请,圣上发出低沉的笑声,落下车帘,从他面前入城。...

  上五章提要:...有那么容易。崔兰溪离开之后,阿笛在房中坐了一会,觉得甚是无趣,唤来小林子,让他去寻些吃食过来,一大早起来,没胃口吃饭,饿到现在,肚子里早就抗议了。小林子跑去张府的厨房吩咐人做些早饭,他端到沈掌事房间去,沈掌事吃过后,想去园中散步消食,他便跟着去,这一走就走了两个来时辰,风雨渐大,他们回房躲雨,恰好看见张云巧过来,似是寻她的。...

  上六章提要:...我捡了去,现在还给沈掌事,请你替我交给王爷。”张云巧答。阿笛问她:“上回公子喝醉了酒?是哪一回?”“就是那次来了贵客,听说姓沈,好像是沈掌事家里的亲戚。”她答。阿笛想起来,那晚上公子的确喝了酒,一回来就醉醺醺的,一身酒气。“那晚他和离叔一起喝了酒?”“嗯,正是如此,王爷喝女儿红有些上头,这酒厉害,藏了十五年,是老酒,他迷迷糊糊,把我当成了沈掌事,还揪了一下我的衣裳,这个香包就是那个时候落下的。”阿笛不急不缓地问她:“公子具体是揪了你哪里,衣领还是衣袖,还是哪里?”张云巧羞涩答:“是胸前。”阿笛眉头一跳,瞥她:“真的?”“嗯,是真的。我不敢撒谎,王爷回来,可以问问他,我不过是一个他看不上的女子,再怎么撒谎,他也看不上我。”阿笛继续瞥她:“后来他说什么了,道歉了?”崔兰溪那样的人,是不可能和张云巧道歉的,她明知故问。张云巧答:“王爷喝醉了,没有说话,看清了我之后,就放我走了,别的事情也没有,沈掌事不要误会。”“公子极少醉酒,若是误会了,我替他说声抱歉,张小姐应该不会为了......

  上七章提要:...有一袋***,一并取出来,她一瞧,好像还差点什么。到底差了什么呢?幼时常吃嬷嬷给熬的乌梅汤,与青梅不一样,那是海边的一种做法。她现在没处制乌梅,只能暂且用这个青梅替代。她想了很久,想起来,乌梅汤中还有几味原料,那是药材,需要问婆婆要一些。自从来了王府,婆婆常出门采药,府中常用药材不少,阿笛问她要了甘草、山楂和洛神花,婆婆晓得她要做青梅汤,说:“夏日吃青梅汤生津止渴,润燥安神,是得多吃。”“等我做好了,分给大家尝尝。”她捧着东西上后厨,小心翼......

  上八章提要:...,她原来叫沈清笛。”“沈清笛?!”韩柒拾重复着这个名字,脑海里想起了什么,问:“她姓沈,来自沧州?”崔兰溪道:“正是,她来自沧州沈家。”“这............”韩柒拾似乎认得沈家,与沈家还有交情,含含糊糊,不肯道破自己与沈家的干系。“怎么,韩兄认得沈家人?”崔兰溪饶有兴致地问道。“惭愧了,在下做生意,走南闯北,与沈家的确有过些交情,不过交情浅,不算什么。”他答。崔兰溪看着满桌鱼肉毫无胃口,心里挂念着阿笛,姬长多次劝他先用饭,他才勉强用了几筷子。鱼虾多腥,还有刺,他被银鱼的小刺扎了一下舌头,虽然不疼,却有点生气。在王府,吃鱼都是阿笛给他挑了刺,要吃鱼肉,他也只吃鱼腹和鱼眼上的肉,刺少,还嫩。今儿阿笛不在旁边伺候,他很生气。那个鬼丫头到底去了哪里,怎么一去两个时辰不回!“秦陆,你出去找阿笛。”崔兰溪吩咐。姬长见状,也不晓得自己女儿白霜去了何处,好像是和阿笛一道出去,于是让人陪着秦陆一起找,岛上森林多,旁边就是水,人走在里边的确容易迷失。秦陆离开,几人简......

  上九章提要:...一个铁锅子。侍卫们是从小吃过苦长大的,对生了虫的米再熟悉不过,崔兰溪让他们去换米时,他们心中还颇有不解。阿笛淘了米上锅熬,荒郊野外,桃林青青,小果子挂在树梢没落下的,都被男人们摘了吃了,秦陆给王爷和沈掌事拿了几个,阿笛拿自己的帕子擦拭桃子上头的绒毛,这才给公子食用。桃子酸涩,不见得多好吃,崔兰溪吃了一个后,给阿笛递回去了,她接过来大口咬一口,说:“酸酸的,挺好吃。”“这么酸你不怕掉牙?”他问。她摇头:“最近我爱吃酸的东西,不晓得怎么回事。”......

  上十章提要:...紧张地咽下口水,口干舌燥,心跳加速,告白的时候,原来这么紧张。“我们在一起一辈子,只有我和你。”她尚意识不到这件事的严肃性,以为只是主仆之间的承诺和誓言,一辈子也不长,两个人互相陪伴也不是坏事,更不是难事,他们都如此善良,发个誓没什么的。“公子,我答应你,阿笛不会食言的。”她在背上闷闷地应。崔兰溪唇边的笑意越来越甚,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掏出怀里的香包,上头的大雁还在,他举起来给她瞧:“你绣的大雁这么难看,我还日日带着呢。”阿笛揉揉眼珠子,定睛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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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海浪拍岸,远处庞大的鲸鱼发出嘶鸣,露出海平面,朝半空喷射出一团水,又沉入海底而去。

  他面前的木门从里打开,门内站着一位红衣的姑娘,长发琯起,发间一支玉簪之外,再无多余的首饰。

  她用这东西破了相之后,玉簪沁入血迹,比原先的色泽更多了几分艳丽之色。

  崔兰溪负手看着自己的新娘,唇角微勾,带着温柔的笑意:“今儿委屈你了,日后再给你补上一场盛大的婚礼。”

  她含羞着摇摇头,告诉她自己不需要多盛大的婚礼,只要与喜欢的人成亲,无论贫苦或是饥饿,都很值得。

  她侧身请公子入内,亲自为他换上了红衣,粗麻布制成的红衣上身很粗糙,他不觉得难受,却见她的脖颈处已被麻布磨得鲜红,忍不住拿手给她扯了扯衣领,暗骂一句布匹店老板不厚道,让他夫人受这样的委屈。

  阿笛指着桌上的一坛酒,他会意了,为二人各倒了一碗,美酒还不能下肚,今日没有高堂,只能先拜天地。

  他牵起她来,走到门口石崖上,二人面对着蔚蓝色的大海,海上升起了明月,此时恰好没有乌云遮目,皎皎明月当头照着,海风清凉,酷暑之下,难得如此舒爽。

  崔兰溪指着明月道:“明月便是天,海便是地,今日你和我在此拜堂,永结同心,矢志不渝。”

  她笑着点点头,二人一同朝明月和大海叩拜,甫一拜完,就见一团乌云飘来,把月亮彻底遮住。

  看来他们挑的时辰很好,崔兰溪心想这一次总不会和上一次一样,被巫祝说日子不对了罢。

  他转身把阿笛横抱起来,吓得她搂紧了他的脖子,二人回了屋子,双双落座,崔兰溪将酒碗递给她:“你可要一口气喝光光。”

  她含笑着在他手心写字道:“我的酒量可比你好。”

  他不屑一顾,指着一旁的酒坛子:“还有这么些,今晚你我全都要喝了。”

  她心想,喝就喝,不知最后醉倒的会是谁。

  交杯酒喝下肚,身上莫名地燥热起来,红烛高燃,室内飘荡着一股烛火的燃烧气味,崔兰溪忽然间就不着急了,把酒坛子里的酒倒出来,与她继续喝了两碗,二人皆是红了脸,谁都没有醉意。

  红烛爆出一声响动,清风从头顶的缝隙中钻进来,崔兰溪把坛子里最后一点酒倒给了阿笛,阿笛不知他是什么用意,让自己喝这么多的酒..........

  “你是不是想和我比比谁的酒量好?”

  她问。

  崔兰溪答:“不,你猜错了。”

  他不怀好意地笑着注视着她。

  阿笛歪着脑袋,闹不清楚他故意让自己喝这么多酒是什么用意,烛火中他面庞温柔,眼里眉梢带着缱绻的笑意,感觉他已经有些醉了。

  她拿手指蘸水在桌子上写,月暂晦,星常明,留明待月复,三五共盈盈。

  今夜明月高悬,却被乌云遮蔽,此情此景,最应这句诗。

  崔兰溪一看,也拿手指蘸水,写下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样一句。

  阿笛失笑摇头,不与他再对下去了,他不解,询问为何。

  她答:“自古以来有情人大多难以白头偕老,这些名人文士所写的情诗,也多数是哀伤悔恨的,你我今日正式结为夫妇,不该如此伤感,这些悲伤的诗句,与今日开心的心情不符。”

  他会意道:“还是夫人心思聪慧,文思敏捷。夫人说的对,什么样的日子就该说什么样的话,今儿是高兴的日子,你我就应该‘春宵一刻值千金’。”

  “哎?!”

  他拐弯抹角,又扯到那件事上去。

  阿笛顿觉十分紧张,人生头一遭,听人说那种事会很不舒服,有些姑娘在新婚夜竟然哭成个泪人,据说是疼哭的。

  她绞着手指头,不安地眨着眼珠子。

  空掉的酒坛子“哐当”一生歪倒在地上,他倾身而下,缱绻温柔的双目注视着她,沉而哑的声音好像在告诉她,他已经忍得很辛苦了。

  她上半身往后躲了起来,他单手拥住了她,满口酒气灌入口中,她差点晕过去。

  这酒后劲很足,方才入口甘甜,现在才觉酒劲强大,半刻钟前还神志清醒,被他灌了一口酒气时,她僵硬的身子便彻底放松下来了,软软趴在他怀中,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裳松开了腰带..........

  他把她横抱而起,放在铺着白布的床上,这白布象征着纯洁,他和她都是第一次,在这里完成彼此之间最彻底的交换,他会把这一刻永久保存下来。

  阿笛看见他胸膛上的刀口,问他:“这可是圣上让人割开的?”

  他笑着点了点头:“那日他怕我没死,用刀子捅我的心脏,索性我命大,用什么办法都死不了。”

  她拿手指在刀口上画圈圈,写道:“那日你被丢下悬崖后,我也跟着下去寻你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旋即回归平静,缱绻的双目中多了几分感激。

  “阿笛,以后我不会再一个人走了,以后无论去哪里,我都会带上你一起。”

  他沉声说。

  她弯着眼珠子缓缓笑着,写道:“如果你先死了,记得要等一等我,奈河桥上等三年.........”

  崔兰溪颔首,俯身亲吻她的脸,她浑身瘫软,这才明白过来,公子买了村子里年头最长的酒,把她灌醉之后,他才好得寸进尺。

  真坏。

  两个人皆是头次干这种事,没有什么经验,阿笛咬着牙忍着痛一声不吭,直到见了白色床单上艳红的血渍,她有点怕了,指着血渍问他:“你是不是把我弄伤了?”

  他赶紧摇摇头,解释道:“好像新婚之夜都会这样,你别怕,别怕,若是弄伤了,明儿我给你找大夫看看。”

  “这要怎么看?”

  她羞赧至极,张着一口白皙的贝齿往他手腕上来了一口。

  崔兰溪吃痛,也不敢说她,伸手抚平她的头发,安慰道:“好像第一次会这么痛,以后都不会的,你相信我。”

  她委屈地缩紧了身子,不想他再靠近自己。

  他尚且忍着灼热,还未泄出,一个人躺在旁边,背对着她,不知在干什么,床抖了几下,便安静下来了。

  阿笛缩在一边吸鼻子,崔兰溪凑过去看了看她,说:“对不起,以后不会这样了,你别哭。”

  她一头扎在他怀中,手指头在他胸膛上写字:“以后都不弄了,太疼了。”

  他应了一声。

  忽然头顶“噼里啪啦”几声,豆大的雨点落在棕榈叶上,海边要下暴雨了,不一会,屋子里就淋到了雨,两个人手忙脚乱穿了衣裳,他让阿笛抱着被子先去马车上躲雨,他一人在后收了些要穿的衣裳和布匹,还有不能淋雨的药材,米和面,全部塞进马车中,暴雨来的快,四下黑茫茫的一片,他策马往不远处的山脚下行去,每日早上在山脚下取水,能看见泉水边有一个山洞,刚好可以避雨。

  两个人把睡觉的家伙搬进了山洞里,山洞中除了些细沙,没别的东西,倒是干净清爽,棉被下垫着棕榈叶,躺上去软绵绵的,崔兰溪生了一堆火在旁边防止有蛇类出没,这才随她躺好。

  阿笛仰面躺在山洞之中,觉得今晚的境遇真有意思,笑得嘴都咧开来,崔兰溪也跟着她笑起来,侧身搂着她,亲了下额头,她把手绕到他的后腰上,写起了字。

  其实她写字他也不能全部看懂,毕竟没有形体,全靠感觉来猜。

  她写:“以后你想要几个孩子呀?”

  他答:“两个.........还是三个?”

  她想了想,写道:“三个罢,三个孩子才热闹。”

  “好,都听夫人的,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没什么意见,朝后揪住那只不安分的小手,她开心地低声笑起来,这一声笑让他俩都很意外,她的喉咙好像能发出很沙哑的声音了。

  “阿笛,你能发出声音了?”

  他兴奋地问。

  她也觉得意外,摸着自己的嗓子,试着再发出点什么声音,“啊.....”还是那么沙哑,但是终究有声音了。

  大夫的药管用,他得再去找大夫来看看,是不是要换药,让效果更明显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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