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钓鱼(为第40条评…_女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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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钓鱼(为第40条评…

  上一章提要:...路,自己也不能放下阿笛出去追贼,见她无事,转念一想,或许这也是好事,破财消灾。他道:“咱们东西被偷光了,我去找当地的府衙报个案,还得看看店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没有。”她眨眨眼珠子,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时,懊恼地写道:“都怪我睡得太沉。”他不觉得生气,反而一派轻松:“钱财乃身外之物,最重要的是你人没事。”她下了床来,把余下的一些随身之物收拾好,抱着自己的包袱,指着床上的被褥,写道:“咱们还住在这里么?我不喜欢这里,脏兮兮的,咱们搬家罢。”前后四五间房,皆是破......

  上二章提要:...在浔阳城待七日,京城那边不知如何了。“京城可来了信,匪寇平息没有?”“昨日接到信鸽,匪寇包围京城,城守卫与其僵持不下。”圣上询问陈氏一族人马何时抵达,禁军统领答:“陈将军已经携五万兵马抵达秣陵,迎接圣上回京,还有十万兵马正赶赴京城维稳治安。”秣陵处于豫章郡边界,与浔阳城非常近,只隔着一条长江。陈氏一族是太后的母家,崔有量登位之后,经过多次提拔,掌握了数十万兵权,与白家军对比,不相上下。有十五万兵马做后盾,他放心不少。如今,只需把沈......

  上三章提要:...起手,让他们不要靠近。“本王是在就诊,这是宫内御医,是圣上信任之人,你们不要担心。”阿贵不甘心地后退回去,目光死死跟着御医的手,看着他故意往王爷膝盖上的银针敲过去,王爷一声不吭,面挂微笑,阿贵却心如刀绞。常人不能忍受之痛,王爷在忍,阿贵为仆,身家性命荣辱始终与主子系在一起,主子难受,他也难受。一圈敲打,银针又没入膝盖一寸,顶着骨头,疼痛和恶心之感排山倒海般袭来,崔兰溪脑中发胀,双目发花,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与雨水混在一起,分不清楚了。“如何,本王可还行?......

  上四章提要:...?”她围着礼盒转悠,瞧不出来,又俯下身子用鼻头去闻,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崔兰溪示意她亲手打开,拆开礼盒,里边用绸缎铺了一层又一层,绸缎上摆着一片片圆形的白色透明物。她拿起一片来闻,有蛋清的香味,盒子里有数十片这个东西,她想了想,说:“这是燕窝?”“嗯,这是金丝燕窝,底下还有一盒血燕窝,皆是珍品,吃了养颜美容,给你备着的。”燕窝是极南之地采买过来,宫中嫔妃才吃得上这么好的燕窝,他花了大价钱,眼也没眨一下。“不是说你想吃燕窝的么?怎么是给我买的,我很少吃燕窝,不必要费这些心思。”“本王买都买了,你不吃也得吃,只要在你吃的时候,赏我一口就好了,不枉我对你这般上心。”什么叫赏他一口,他铁定是抱了其他目的,阿笛小心把盒子包好,阿贵捧着盒子,张盎上前道:“王爷,浔阳来报,圣上已经抵达了豫章边界地带,不日将入洪都城。”从浔阳到洪都,最多五日时间。圣上来的太快了。“他们带了多少人马?”崔兰溪问。“回王爷,看见的,说是有万余人。”张盎答。崔兰溪细思之下,吩咐阿笛先回府,一行人乘坐马车匆......

  上五章提要:...不过她佯装生气的样子很可爱,他喝着米酒,噗嗤一声,笑出来,米酒溅了她一身。“阿笛,本王把张小姐嫁出去罢,嫁出去,她就不来烦你了。”他忽然提议。阿笛狐疑道:“你要她嫁给谁?她会愿意嫁?”“本王赐婚,当然得嫁。”他胸有成竹道。...

  上六章提要:...头也高了。这副不认命的表情,越发像她的亲生母亲。“你爹当时下令沈家所有杀手倾巢而出,要将你捉回时,我不得已动手杀了他,因为我知道,他不死,就只有你死。你的性命比我自己的更重要,我怎会舍得让你受一点伤害?”阿笛狐疑地问他:“你口口声声说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告诉我你应当对我这么好,我可以理所应当地接受你的好。”蓦地,离叔仰首大笑两声,笑声里满是苦涩。“你娘死的时候,离叔答应过她要保护你。这就是理由。”她不可置信道:“你和她是什么干系?为何你要答应她?”“你可知,当年你娘嫁入沈家之前,认识你爹爹之前,我与她早就相识了,奈何你爹爹是沈家的家主,而我只是沈家的一个偏远旁支,连辈分都算不上,连提亲的勇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嫁入沈家,成为别人的妻子............”阿笛总算明白过来,松了一口气:“若真是这样,你放过我岂不更好?我在这很开心,哪里也不想去,我娘知道的话,应当会为我高兴的。”离叔眼神一转,冷冰冰道:“跟着一个废物王爷,你会有什么好下场?”废物?这个字眼有一刹那戳中阿笛的心,她......

  上七章提要:...打搅,死了活了都明天再告诉我。”“是,王爷。”秦陆道。韩柒拾在姬府同自己家一样,起身推着崔兰溪,出门后命人打扫客房,他亲自送王爷进去,崔兰溪心情很不好,不让任何人打搅,他便早早退出去。崔兰溪听见韩柒拾远走的脚步声,从轮椅中起身,锁了门,取一张面具戴上,走窗户离开了房间。姬府和韩府的人都出动了,森林的入口很多,处处都点着火把,他混入人群中,避开熟悉的几个人,一个人往森林腹部行去。阿笛从悬崖往回走,记忆中的路因为天黑找不到,火折子也没带,引火的东西也......

  上八章提要:...笛唤店家送来五碗鸡汤面,崔兰溪吩咐她:“你去瞧瞧隔壁住的都是些什么人?”她开了门出去,在楼道里溜达一圈,回来禀报:“没人,都是空的。”浔阳不大,来往旅人少,空房间是正常的,崔兰溪又吩咐:“去看看楼上楼下住了多少人?”她出去片刻,回来道:“一栋楼三层,不包括咱们,也就住了七个人。”他们住二楼,离楼道口近,位置是崔兰溪挑的,他自是看中这里来去方便。此番出行来到浔阳,没有大张旗鼓,当地的官员亦没有通知,他打算悄悄地会一会那一个神秘人。吃了面,阿贵和小林子身穿便服出去浔阳城街道上遛一遛,崔兰溪派他们去的,一并让他们买一些干粮回来。阿笛在房里备好热水,门一关,屋里就他们二人,崔兰溪站起来,自行脱了衣裤,走入浴桶之中。她过去后立在背后给他捏肩,他闭目凝思,阿笛也不敢和他搭话,忽然他就自己开口了:“夜里有个鬼市,本王让秦陆去打听地点,你随我一道去。”“鬼市是什么?”她问。“专门卖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从珠宝玉石、金银器物到人的尸体,都能找到,没有你找不到,只有你买不起。鬼市不归官家管,普通人还进不去。”“......

  上九章提要:...红了脸,伸手把他推开:“你不准看。”“为何不让本王看?”他不解,非要挪动轮椅,再靠近一点,看清楚血的来源,眼睛溜到她的臀部,她故意往里边侧过去,挡住他的视线。“公子,你不要再看了!”阿笛低声地抗议。“你受伤了?怎么流血了?”他问。“我...........我.............”她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公子不近女色,不曾娶妻纳妾,对女儿家的事情自然不懂,阿笛怎么暗示都无用,把他推出去他还倔强地要回来,这会恼羞成怒,捂着脸哭出来。崔兰......

  上十章提要:...了你好几个晚上,你不该还礼?”“呃,也不是我要求公子守着我的,你这样说的话,往后不敢让你照顾我了,我找别人去。”府里就这么几个人,她能找谁照顾她,崔兰溪想都不用想,那是不可能的,以后她只能麻烦自己。“如果你不愿意坐着,那就贴墙站着罢。”贴墙站着,当她罚站呢。阿笛拧着一对柳叶眉,成了倒八字,道:“公子故意折磨我罢,坐就坐。”屋里的油灯吹熄,伸手不见五指,一片黑暗,崔兰溪平躺着,眼睛睁开,听着椅子上的姑娘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他自己却无比清醒。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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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给他写,千万不要为了赚钱做那些有辱身份之事,传出去会被人笑话。

  他但笑不语,只要能赚钱,心底就开心得不得了,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阿笛一大早起来,用水缸里的水洗了衣裳,这会还剩下一半,他拿小勺子舀起来,站在水缸边冲凉,锅里的米粥也熬好了,阿笛拿旅店的面粉烙饼,他很久没吃过她做的早饭,肚子里咕噜咕噜响,两个人坐在石崖边,各自端个碗,就着饼子吃。

  阿笛晃动着双腿,崔兰溪也学她的样子,阿笛吃饭慢,他也跟着她的动作来,谁也不比谁快。

  阿笛发现他一直偷偷地看自己,不明白他在看什么,问他,他说:“其实住在这里挺好的,有吃不尽的海货,风景秀丽,大海一览无遗,人的心情也会跟着好起来。以后咱们常来这里住一住。”

  她问:“你若回了洪都城,算个王爷,还是什么?如果你的封地还是豫章郡,怎么可以随意出来?”

  他“哈哈”朗笑一声,说:“以后南方便是我的家了,不再局限于洪都城。”

  她歪着头,想不清楚。

  崔兰溪才不想与她说太多,盘算着秦陆回洪都至少十余日,再来的话,一个月左右,这个月不知她的毒能不能解开。

  回去之前,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完成,这就需要阿笛配合了,思及此,他又偷偷地打量身边的姑娘,她坐得笔直,低下头颅喝着米粥,神态安详。

  “喂,阿笛,晚上我出海去钓鱼罢。”

  他说。

  她不知道哪里有船可以出海,他说旅店后头有一艘破船,他可以修一修,一个人出海,不去很远的地方,是没问题的。

  她担心海中有吃人的鲨鱼,提醒他要当心。

  他笑着应下。

  吃了饭,他们又回了一趟旅店,把能用的东西都搬空,临走之前,他放了一把火,把这地方烧个干净。

  掌柜不仁义,他也不能把这店留着。

  阿笛教他用棕榈树的皮修补破船,他的木工活不够好,大多是阿笛亲自教授,他也只学了个半成,好不容易修补好了船,拖到水里试了试,果真不漏水了。

  阿笛把大龙虾去了壳,虾肉片成比头发丝还薄的样子,堆在碗里,浇上所剩不多的黑色酱油,撒了点早上从海边采来的野菜,两个人各一碗米饭,盖着龙虾肉,这顿饭十分隆重。

  夜黑下来之时,崔兰溪叮嘱阿笛先回屋去睡觉,等他回来了再叫她,她乖乖地躺在床上,张着眼睛看他出去,他乘船划向远处的深海,海是深蓝色的,越往里越黑,黑成了一片浓重的墨色。

  静谧的海湾里不时有小鱼儿跃起来,溅起一片水花,他向前划行时,身后的小木屋前,阿笛立在风中注视他远去的背影,他的面前的一轮皎皎明月,她睡不着,干脆坐在石崖上,望着他远去的方向。

  海风猎猎,他点了盏灯在船上吸引鱼群,用白日挖出来的蚯蚓作饵料,静静地等着海鲈鱼上钩。

  等了大半夜,才钓到三条小鱼,鱼儿在木桶里游动着,他收了竿往回走,上岸后沿着凌乱的石头爬回了自己的屋子,屋子前有人张望他的方向,他拎着水桶快步上前,问她:“怎么不睡觉?”

  她裹着一袭破褂子,长发散在身后,半张脸溃烂,半张脸皎洁,眉目弯弯,含着盈盈水波。

  她接过他手里的木桶,看见里边的三条鱼,把它们搁在水缸旁边,牵起他的手,舀了一瓢水给他净手。

  崔兰溪净过手之后,轻轻搂过她的腰,在她耳侧亲了一口,沉声道:“你不是犯困的么,还有精力在这里等我?”

  她拿手指在他后背写:“我不困,你不在我睡不着。”

  他觉得无比幸福,心里和吃了蜜糖一样,甜得化开了。

  今天有了淡水,他们都洗了澡,锁了门躺下时,他突然翻个身,压了上去。

  夜已经很深了,四下静悄悄的,连海都好像睡着了,周围只有风声,从镂空的门板间钻进来。

  阿笛什么也看不见,被压得喘不上气,握住他的手掌写道:“你要做什么.........”

  他的呼吸很沉重,被憋了太久,已经克制不住自己了。

  “我想要你。”

  他的声音让她有些紧张,继续写道:“咱们还没有拜堂成亲,这样不好。”

  “才不要,拜没拜堂,你我都是夫妻,夫妻之间就应该做这些事情。”

  他低首先吻了吻她的脸,她害怕地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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