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自毁容貌_女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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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自毁容貌

  上一章提要:............”崔有量暗自思揣,会心一笑。沈离出了圣上房间,询问沈家侍卫小姐去了何处。侍卫答:“小姐随张云巧去了城墙。”他望向城墙的方向,道:“去城墙看看。”浔阳城的城墙一度被匪寇攻打开,禁军斩杀了匪寇,强行把门关上了,遍地都是尸体,血流成河。沈离踩着肮脏的积水朝前行走,身后跟着十余个侍卫,一人为他撑伞,他背手立在城墙下,禁军统领正在上头喊话,问围城的匪寇是要小春儿的命,还是要继续攻城,外头的匪寇沉默了片刻,向他发问,要看看小春儿的脸。啸山虎......

  上二章提要:...也看不上.........”崔有量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小春儿一直憋着脸瞧他,他见这么胖嘟嘟的孩子,说:“九弟身子不好,不能生养之事,真是让朕头疼,幸好有这个孩子陪着他,一个人也不至于孤苦无依。”李氏道:“王爷挺喜欢这个孩子的,还费银子给他买新布裁衣,做新鞋子,满月之时,包了个大红包给他,说存着,等他大了拿去花,大抵男人都希望有个自己的孩子,民妇也懂。”崔有量喉咙中发出低沉的笑声,阴森可怖。李氏接回了孩子,不知该去何处,阿贵让她先回府,她又悄悄和他说:“王府被那些人翻了......

  上三章提要:...喜欢。”“公子怎么不自己来试吃?”“这种事,怎么可以本王亲自来。”他傲娇道。她的心里甜滋滋的,低头尝了一口老鸭汤,鸭子性甘,去燥,这个季节吃很合适,她吃了一碗饭,两碗汤,肚皮都撑起来了,崔兰溪说:“去一趟张府,有好东西给你。”“什么东西?”“好吃的。”“刚吃饱饭,怎么又有好吃的?”她觉得奇怪,二人离开馆子,到了张府。张盎等他们过来,领着人去花厅,里边的圆桌上摆了一个大礼盒,认真用绸缎包裹起来,显得格外贵重。“这是什......

  上四章提要:...跑了。婚姻之事,乃人生大事,古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你应该更多的听从内心的声音,嫁给圣上并不是你所愿,深宫里勾心斗角,尔你我诈,本王自小生长在那种地方,已经受够了。若你入主后宫,帝王的恩情岂能长久陪伴着你,你要与其他女人争风吃醋,定然会过得不开心。若你嫁给本王,我虽然没有什么钱财,也不一定会有九五之尊,但是我允你我的全部身心,这辈子我会对你一心一意,矢志不渝。”他不会放弃她,就算圣上以后位相许,拉拢沈家,他也不答应。阿笛心底既是欣喜又是惭愧,道:“公子,你可知,在我离开沧州时,离叔让我做了选择,二选一,我选了第一个。”他问:“他让你怎么选?”“二选一,第二个选择是嫁给圣上为后,我没有选,而是选了第一个。”“那么第一个选择是什么?”她抬眼看着他,答:“我要杀了你。”他的表情渐渐冷却下去,良久,问她:“你真的想杀了本王,换取自由?”“阿笛从未想过杀了王爷换取自由,我的信念不允许我这么做。”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开心,这世上最好的宝贝在他手里,命运待他并不薄。“所以,你没有做任何选择,还是自愿卖身为奴,不管能活多久......

  上五章提要:...?”隽星在后道:“家主身子不适,一直在服药,来豫章已是耗费很多体力,你一直不出现,他心里很焦急。”她循着药味往内室走去,内室的床上躺着一个男人,他与她父亲一般大,他们很熟悉,阿笛自小便觉得,离叔比爹爹好,爹爹疯了,离叔是沈家唯一一个正常的人。她走到床边,俯身查看他身上的伤势,几个刀口在胸前,与心脏仅差二寸,伤势极为严重。离叔见她来,露出笑容,道:“小笛子,你还活着。”“当日离叔让我离开沈家,还得多谢你,我才能活到现在。”她说。“现在你可以......

  上六章提要:...没瘸腿,不需要你背。”“现在雨天路难走,地上又多蚂蟥,你还是到我背上来比较好。”“哎,蚂蟥是什么东西?”“是一种会吸住你的皮肤的软虫子,钻到肉里去吸血,拔也拔不出来,非常疼。”听起来挺恐怖,她爬上他的背,以前自己背他的时候觉得好沉,不知他背自己是什么感觉。崔兰溪觉得她轻飘飘的,没有二两肉,把火把给了她,说:“回家去之后,你再抓两副药补补,这么轻可不好。”她把脸轻放在他肩膀上,前边是黑色的迷雾,雨势太大,火把也照不出多远。“药可难喝了,我不想再喝了。”“那可不行,身子没好,别落病了。”他说。..............“公子,鄱阳又阴又冷,还下雨,不如洪都城舒爽,咱们早点回去罢。”她抱怨道。“你想家了?”他问。“嗯,想回家了。”她口中的家不是沧州,而是洪都城。“今儿我和韩兄谈了许多,他手上应当有一个造兵器的地方,藏得很深,不肯告诉我,等他说了实话,咱们就走。”“韩公子看着人挺好的,为何要倒卖兵器,明知是犯法的事情。”“他不仅仅卖兵器,还资助了啸山虎搞......

  上七章提要:...晓得哦。”她不会承认,他索性也不讲,盯着她吃了半锅米粥,他把余下的吃光,二人用葫芦里的清水漱口,进车厢里歇下了。翌日,几人都是空着肚子,再走半日便到城里,届时才有吃食。浔阳靠着一大片的湖泊,水汽一蒸,太阳一照,比别处更加闷热,阿笛身上的热汗浸湿了衣裳,拿扇子扇着自己的脖子,崔兰溪也热,夺过她的扇子自己拿去用了。阿笛瘪着嘴,前头到了浔阳城门,连个守卫都没有,几人顺利通行,城中不大,旅舍只有两三间,崔兰溪让他们找了一间最大的旅舍,要了几间上房,就这么住下了。......

  上八章提要:...她低垂的眉眼疏忽间张开,亮晶晶的琥珀色眼眸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的手宽厚温暖而细腻,比女人的手还舒服。“头上好像不凉了,你当真好了?”她掀开被褥坐直身子,笑眯眯地对他说:“晌午就不疼不冷了,浑身舒服多了,婆婆的药管用。”他也跟着笑起来,目光移到她屁股底下去,神色变幻,不可思议道:“床单上怎么有血。”“哎?”阿笛赶紧挪开屁股,一看自己素净的床单上一团鲜红的血,特别扎眼睛。“这个是..............”崔兰溪没见过这种事,紧张起来。她浑身僵硬,羞红了脸,伸手把他推开:“你不准看。”“为何不让本王看?”他不解,非要挪动轮椅,再靠近一点,看清楚血的来源,眼睛溜到她的臀部,她故意往里边侧过去,挡住他的视线。“公子,你不要再看了!”阿笛低声地抗议。“你受伤了?怎么流血了?”他问。“我...........我.............”她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公子不近女色,不曾娶妻纳妾,对女儿家的事情自然不懂,阿笛怎么暗示都无用,把他推出去他还倔强地要回来,这会恼羞成怒,捂着脸哭出来。崔兰......

  上九章提要:...,若是没有,其他的也行。”阿笛把空缸抱出去,倒掉里头的材料喂鸡,清洗一番,倚着北屋的墙角倒过来晾晒。屋里响起了孩子的哭声,李氏急忙进去哄孩子,她一人清理了后厨,晌午已过,公子大概是不回来吃饭了,她想起来他时,脸色一红,别扭极了。昨夜他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怎么感觉是做梦,又好像不是做梦。虽说自己卖身给他,就是他的人,可是若真做了什么事情,她还是不能接受的,前日还说要把她嫁给别人,两个人闹了一顿脾气,怎么变得这么快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阿笛蹲在北屋门......

  上十章提要:...“公子,”她忽然停下来,问他,“你怎么了?”从进门开始,他好像就心不在焉。他被这一声脆脆的“公子”唤回神思,目光定在她身上,说:“秦陆现今在何处?”提起秦大哥,阿笛神色黯然:“他受了伤,还中了毒,双手都肿胀起来,婆婆在他家给他疗伤。”他道:“本王派人去看看罢。”“公子,你让我去罢,他救了我,理应让我去照顾他。”她恳求道。她从回来之后,好像没有过问自己的情况,一直在谈论别人,他心里很不舒服。“你要去就去罢。”崔兰溪面色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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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公子看这样的情况,转头望向远处的高山,山上有一处断崖可以连接到这边的断崖,他心生一计,决意走断崖运东西。

  上山不易,山体滑坡严重,处处都是淤泥,断崖与河面相差几十丈,掉下去也非常危险,但是比强行渡河来得安全一些。他吩咐人先带上锄头上山修路,另一边,黎子愚也让人砍树来铺在淤泥上,天上的雨倒在他们身上,与热汗混合在一起,一同蒸腾挥发,每个人身上竟然笼罩着一股白色的烟气。

  白衣公子走回帐子,看见地上摊开的请帖,上头几个字如针刺入他的眼,沧州沈氏。

  他命人把请帖捡起来烧了,一人往后帐去,黎子愚跟进来,歇下斗篷,对他说:“后日我担着欺君叛上的罪名与你一道,你可真的准备好了?”

  他掀摆坐下,为黎子愚倒了杯茶,请他也落座,道:“不欺君叛上,怎么有我的活路。你若是后悔了,现在可以走,还来得及。”

  “我走了你不就死定了,他陈氏五万兵马都快到浔阳了,你带着几千个山匪去,不就自投罗网了。”

  黎子愚说。

  白衣公子答:“有你我一定能赢,没你我也死不了,大不了亡命天涯罢了,你瞎操什么心。”

  黎子愚瘪嘴:“你完全是为了那个小丫头去的,根本没顾上兄弟情谊。”

  他笑了:“当时以为你不记得幼时盟过誓了,还有点担心。”

  “我脑子好使,咱们小时候说的话,我一直记在脑子里。”

  黎子愚答。

  白衣公子卸下面具饮茶,黎子愚看见他脸上的疙瘩,“啧啧”地可怜他:“圣上对你也算是用尽了手段。”

  “这是我自己下的毒,与他无干。为了能活下来,我只能这样做。”

  京城之中,皇家血脉,除了圣上信任的那几个,其余的都死光了,想来自己的命还算好,没死的那般快。

  二人在帐中喝了几盏茶,外头天色漆黑,完全看不清路,只有几点零星的火把照着,他们戴上蓑笠步出帐子,山路已经修得差不多,从对面的悬崖到这边来,要把桥架起来,得有个人会轻功。

  白衣公子点足飞掠宽阔的河面,落在对岸,黎子愚稍后跟来,二人沿着修好的路上山,走到悬崖边,底下涛涛河水,声势浩大,掉下去立刻就会被冲走,生还的希望渺茫,他们会武功尚且可以应付,身后这些山匪都是半吊子水,不会这些真本事,不能叫他们白白送命。

  啸山虎率人抬着刚刚制好的绳索走上来,道:“公子,有这个就够了,做的很结实,人踩着决计断不了。”

  他接过绳索,绳索很重,少说也有一百来斤,他把那东西抗在肩膀上,黎子愚扛着后面一段,最顶端被啸山虎等人固定在崖边的大树上,白衣公子和布衣男子一前一后点足飞掠悬崖,身姿飘逸,如惊鸿飞过,底下之人看见了皆是惊叹。

  白衣公子稳稳落在对岸的悬崖,侧身让黎子愚通过,他们把绳索丢给山匪,山匪迅速找好地方固定,一座简易的桥梁便架起来。

  白衣公子抱起一叠模板,脚踩着细细的绳索,一步一步朝前铺好了木板,对岸之人扛着木桶便可以顺利通过。

  这一折腾,后半夜之时,才开始搬运货物,天降大雨,帐子也开始收整,啸山虎留下来看管没搬运完的货物,白衣公子和黎子愚先带队驶向浔阳城。

  浔阳城内。

  阿笛把自己关在房中一日不吃不喝,离叔派人送去饭食,皆被她原封不动退回去,她趴在桌上看着嫁衣发怔,一声连着一声的叹息。

  沈小姐不吃饭的事情传到圣上耳中,他吩咐内侍官:“去炖些甜汤给沈小姐送过去。”

  内侍官弯腰应一声,圣上忽然唤住他,吩咐道:“你盯着她吃下去。”

  内侍官懂了他话中之意,出去吩咐后厨做了一碗红枣桃胶羹,亲自端着托盘,送到了沈小姐门口。

  阿笛开门见他时,警觉道:“我不想吃东西,劳烦公公拿回去。”

  “圣上说了,要小的亲眼看着沈小姐吃下去他才能放心。”

  公公说。

  阿笛狐疑地看着他,一点也不想吃那碗桃胶,圣上要她一定吃下去,她怕碗里有毒,便说:“你给我,我自己吃就是了,不需要你盯着。”

  公公步入房中,把东西搁下,立在旁边不走。

  她捧起碗,缓缓搅动勺子,听见勺子喝碗碰撞的声音,说:“圣上真有心,出门在外还会带这么多补品。”

  公公答:“圣上出巡,身边跟着几位受宠的妃子,妃子们爱吃这些,故而带的多。”

  她冷笑:“如果我做了皇后,圣上每月会在我房中待几日?”

  公公答:“按照宫中惯例,圣上应当会在皇后房中宿五日,若圣上欢喜你,时间可能会更长。”

  她舀起一口桃胶搁入嘴里,说:“我不爱吃甜食,公公怕是不知道,往后别给我做这些了。”

  公公点头哈腰:“沈小姐爱吃什么,和我吩咐一声,我立刻让人去做。”

  她吃了两口便放下勺子,站起身来,道:“我想见见圣上,现在带我去罢。”

  公公看着碗里剩下的桃胶,说:“沈小姐还是带上这一碗桃胶一起过去,圣上也很想见你。”

  她点了头,公公端着桃胶,随她到了圣上房中。

  张云巧也在,见了她时,张云巧先退出去,身后的门被关紧,她看着圣上,说:“您想得到我,不必在桃胶里下药,我自己会来。”

  圣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问:“你愿意了?”

  她答:“我不愿意,可是离叔愿意,我躲也躲不得,总归是要吃那些带毒的东西,我觉得不如自己过来。”

  阿笛拔下头上的玉簪,捧在手心里,崔有量看见上头的兰花,觉得眼熟,仔细想来,那是九弟的东西,幼时崔有量曾经想夺走这个玉簪,被九弟揍了一顿,先皇罚九弟去佛堂面壁思过一月。

  “你手上的玉簪可是朕九弟的东西?”

  “这是公子送我的,圣上可也喜欢它?”

  崔有量淡淡一笑:“喜欢说不上,不过却很想要。”

  “不喜欢的东西,为何会想要?人不都是想得到自己喜欢的东西么?”

  她问。

  “不,不是的,朕想得到的是没有得到的东西,如果真的到了我手里,可能玉簪也就和其他金银器物一样,丢入库中,再也不见天日了罢。”

  他答。

  阿笛轻轻摩挲着玉簪,缓缓举起来,崔有量眸光微收,警觉地往后退了一小步,他身后悬挂着一柄宝剑,只要反手就能抽出宝剑。

  她举起玉簪,用尖利的顶端对着自己白皙的脸颊,划开了一个长长的口子,殷红的血眼中伤口流到脖子上,落入衣衫中。

  崔有量准备去抽出宝剑的手停顿下来,说:“沈小姐不想嫁给朕,何苦破了自己的相。”

  “圣上曾经说,不管我美与丑都欢喜我,所以我想看看,圣上说的是不是真心话。”

  她用手中的玉簪接连划了三个口子,半边脸和破碎的镜子一般,吓人至极。

  半边鲜红的脸,支离破碎的脸,在崔有量眼中丑陋无比,他厉声道:“你想死是么?”

  阿笛说:“我不想死。”

  他大步走过来,抬掌拍落她的玉簪,玉簪在地板上滚入桌子底下,她俯身去捡起来时,崔有量将她压住,他狠厉道:“你休想逃脱朕!”

  阿笛的手摸到了玉簪,拿起来刺向他胸膛,他捏住她的手腕,“咔嚓咔嚓”一声响动,她五指力气丧失,玉簪掉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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