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第 45 章
吃过午饭,下午比赛正式开始。
经过上午长达几个小时‘才艺表演’，观众们对于拳击比赛期待值，基本降到最低。
相比之下,还是吃瓜子唠嗑更有意思。
但他们万万没想到,下午比赛跟上午比起来，堪称降维打击。
新手赛几位种子选手轮番上阵,展示观赏性极高肌肉，和体内蕴藏强大力量,让观众们尽情感受竞技带来魅力。
尤其是彭野，他长相斯斯文文。
肤色跟其他选手古铜色皮肤不同，整个人白白净净，脸色红润。
——因为之前住院时,彭野接受医护人员悉心照顾。脸上疤痕消得干干净净之余,皮肤也变得细滑水嫩,看起来根本不像拳击选手，反而更像是文艺工作者。
但他动起手来,跟‘文艺’两个字绝对沾不上边。每个动作快而精准,仿佛天生格斗机器。
往往对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进攻得分了。
从开始比赛到结束,全过程仅仅只有一百多秒。
裁判高高举起彭野手，宣布胜利。同时,他自动成为第四场比赛胜者对手。
满座观众兴奋起来,叽叽喳喳讨论。
“刚才那个小白脸好强啊！”
“什么小白脸？人家叫彭野。”
“我特别好奇,他跟第一场比赛打赢那个人,谁比较强。”
“要等明天才知道结果,今天比赛已经结束了。”
“啊？那我明天还要来买票。”
郑安南也好奇比赛结果,想亲眼见证最终巅峰之战。
但他又不舍跟沈顾北单独过生日机会,一时间左右为难。
“小傻比。”沈顾北看出他心思，凑过去悄悄提醒，“生日又不是过一整天。”
“欸？不是吗？”郑安南表情明显失望。
“当然不是，你到底在期待什么？”沈顾北说完就站起来，朝他勾勾手指，“走了。”
“哦。”郑安南消沉地应了声，整个人蔫啦吧唧，拖着身体慢吞吞跟过去。
他俩慢吞吞走出拳击塞会馆，外面天已经阴沉下来。
时间刚过五点，临近吃晚饭时间，沿街家家户户飘出食物味道。
郑安南中午没怎么吃饱，揉揉肚子，想问问沈顾北要吃什么。结果发现同桌左顾右盼，一副心不在焉模样。
“喂喂喂！”郑安南用以往方式，叫了他两声，没有得到回应。
无可奈何，他提高声调，连名带姓喊，“沈顾北。”
“嗯？”沈顾北终于把注意力挪回来，“怎么？”
“你刚刚想什么，那么入神？”
“你猜啊。”
“……”郑安南根本猜不透他心思，憋了半晌，只能说出一句，“你好烦！”
过去十七年里，郑安南同学没有庆祝过生日。
所以他并不知道，生日其实是从零点开始计算。
真正想要为你庆祝生日人，肯定会提前一天做好准备。
对此毫无概念郑安南，稀里糊涂跟沈顾北回到家，又被丢进房间里，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他脱掉外套，钻进被窝里，安逸闭上眼睛。
昨天晚上失眠到半夜，其实他早就有些困，很快便睡得不省人事。
忘记过去多久，睡梦中郑安南迷迷糊糊听到一些动静，脚步声来回徘徊。
他入睡以后，记忆倒错，忘记酒店房间格局跟自己家里不一样，还以为有小偷登场入室。
不行，要快点阻止小偷，以免他伤害沈顾北！
危机意识促使郑安南从床上爬起来，睡眼惺忪拉开房间门，大声喊，“站住，不许动！”
猛地听到声音，沈顾北身体怔住。
点蜡烛手抖了下，差点把蜡油撒到自己手上。
“你突然喊那么大声做什么？差点吓死我。”沈顾北点亮蜡烛，插到生日蛋糕上面，然后关掉客厅灯光。
偌大房间，只剩下昏黄烛火。
沈顾北捧着蛋糕，烛光中他侧脸格外温柔。一步步走向郑安南，圣洁如同童话里公主。
“还有一分钟。”沈顾北看着墙上挂钟时间，认认真真倒数，“三十秒，十秒，五秒。”
郑安南抬起头，看着指针全部指向最顶端，日历翻过一天。
自己正式成年了。
“十八岁生日快乐！”沈顾北情绪难得高涨，笑着说，“许个愿望吧？”
“许愿？”
“嗯，吹蜡烛之前要许三个想要实现愿望，然后一口气吹灭蜡烛，愿望就能实现。”虽然这是理想说法，沈顾北从来不信。
但小废物难得过一次生日，所以，沈顾北决定成为限定幻想主义者。
“这么神奇？那我要许！”郑安南按照他示意，双手合十，摆出如同少女祈祷姿势，认认真真说，“第一个愿望，我…”
“等等。”沈顾北打断他，“愿望不能说出来，否则就不灵了。”
“啊！”郑安南对同桌话深信不疑，害怕心愿失效，立刻改为默念。
许完三个心愿，他鼓起嘴巴，一口气吹灭所有蜡烛，仿佛完成什么伟大仪式。
沈顾北说，只要吹灭所有蜡烛，心愿就会实现。
那么，他们两个人…
沈顾北打开灯，正对上郑安南亮晶晶眼睛，宛若期待投喂狗子。
“你…”沈顾北挑眉，轻易看透对方，“许心愿跟我有关？”
“你怎么知道？！”郑安南整个呆住。
沈顾北：……
还需要问吗？
小傻比就差把心愿写到脸上，心思太好懂，沈顾北想装作不知道，都有些难度。
“来吃蛋糕吧。”沈顾北决定给小废物留点面子，强行转移话题，把他带到桌边。
靠近郑安南那边，还摆了一碗面条，是入住时前台小姐姐承诺长寿面。
沈顾北让他把蛋糕切开，然后分成小块。
六寸奶油蛋糕比较小，郑安南又喜欢甜食，应该能吃光。
沈顾北只切了一小块，用小叉子慢吞吞吃进嘴巴里。
对面少年出奇安静，一反常态低着头默默吃东西。
少了郑安南聒噪，全世界都变得沉寂。
沈顾北被吵习惯了，有些不适应。
抬起头，正想问郑安南为什么不说话，结果就看到他红红眼睛。
他没有哭，努力控制自己泪水，脸上表情因为克制而显得僵硬。
“郑安南…”沈顾北拿起纸巾，想要给他擦眼镜。
郑安南觉得有些丢人，身体往后仰，胡乱蹭蹭眼睛。
“我没有哭，没有…”
“我知道。”沈顾北平静地说，“你只是把脑子里水排出来。”
郑安南：……
同桌真会安慰人，瞬间就不想哭了呢。
“高兴时候，悲伤时候，想哭是很正常情绪，不用觉得丢人。”沈顾北替他擦擦眼泪，轻声询问，“准备好接收你礼物了吗？”
“还有礼物？”郑安南还以为，蛋糕就是自己礼物。
“当然有。”沈顾北说完，深深呼吸两次。
很好，现在轮到自己羞耻了。
调整好情绪，他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轻快地说，“之前我想了很久，应该送什么礼物给你。会让你高兴。”
“我想了很久，脑子里没有一个具体东西。所以我决定…”沈顾北抿了下唇，“把我自己送给你。”
“啊！”郑安南惊呼，感觉心跳有些快。
高兴情绪还未加载成功，又听沈顾北补充限定条件，“…一天。”
“一天？！”郑安南听不太懂，但是大为震惊。
哪有人礼物只送一天啊？太抠门了吧！
沈顾北不愧是教科书等级资本家，算计到极致。
沈顾北：“对，所以今天之内，我们两个关系掉转过来，你可以让我做任何事。”
“真吗？”郑安南被打开奇怪开关，整个人兴奋起来，跃跃欲试。
“真。”沈顾北回答完毕，又不紧不慢补充，“我也有拒绝条件。”
“啊？你这算什么？”
“爱要不要。”
“要！当然要！”郑安南怕他反悔，连忙行使自己只有24小时权利。
他左右看看，没有想让郑安南做事，便说，“那你喂我吃蛋糕吧？”
“……行。”沈顾北擦擦手，走过去，拿起郑安南面前蛋糕盘，面无表情喂给他。
看着沈顾北脸越来越近，郑安南没由来一阵紧张。明明知道要张嘴，身体却不听使唤。
“啊——”沈顾北用哄幼儿园小孩方式，示意他张开嘴巴。
“不、不行。”喂食play耻度太高，刚满十八岁少年难以接受，准备中途放弃。
结果，负责喂食人，趁着他嘴巴张开机会，迅速把蛋糕塞进嘴巴里。
“唔…”郑安南被一大口奶油蛋糕堵住嘴巴，犯规甜蜜冲击大脑。
好像整个人被糖腌了一遍，充斥着超标甜蜜。
“好吃吗？”沈顾北尽职尽责地问。
“嗯。”郑安南羞怯地点点头。
“你喜欢就好。”沈顾北说话同时，还自然伸手过去，用指腹擦掉他嘴角奶油。
郑安南原本就发烫脸，彻底红了，低着头闷闷地说，“够了。”
“不需要喂了？好吧。”沈顾北体会到游戏乐趣，还有点没玩够，继续问，“接下来需要我做什么？”
“你，回房间睡觉！”郑安南说完，捧着没吃完奶油蛋糕，逃也似钻进房间。
只剩沈顾北留在客厅，望着紧闭房门，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太对。
他饲养郑安南，剧本有些不太对。
刚才那个情景，郑安南仿佛被调戏娇俏小媳妇，完全没有长大以后沉稳高冷气质。
我好像把孩子养歪了，这样下去真没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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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上午长达几个小时‘才艺表演’，观众们对于拳击比赛期待值，基本降到最低。
相比之下,还是吃瓜子唠嗑更有意思。
但他们万万没想到,下午比赛跟上午比起来，堪称降维打击。
新手赛几位种子选手轮番上阵,展示观赏性极高肌肉，和体内蕴藏强大力量,让观众们尽情感受竞技带来魅力。
尤其是彭野，他长相斯斯文文。
肤色跟其他选手古铜色皮肤不同，整个人白白净净，脸色红润。
——因为之前住院时,彭野接受医护人员悉心照顾。脸上疤痕消得干干净净之余,皮肤也变得细滑水嫩,看起来根本不像拳击选手，反而更像是文艺工作者。
但他动起手来,跟‘文艺’两个字绝对沾不上边。每个动作快而精准,仿佛天生格斗机器。
往往对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进攻得分了。
从开始比赛到结束,全过程仅仅只有一百多秒。
裁判高高举起彭野手，宣布胜利。同时,他自动成为第四场比赛胜者对手。
满座观众兴奋起来,叽叽喳喳讨论。
“刚才那个小白脸好强啊！”
“什么小白脸？人家叫彭野。”
“我特别好奇,他跟第一场比赛打赢那个人,谁比较强。”
“要等明天才知道结果,今天比赛已经结束了。”
“啊？那我明天还要来买票。”
郑安南也好奇比赛结果,想亲眼见证最终巅峰之战。
但他又不舍跟沈顾北单独过生日机会,一时间左右为难。
“小傻比。”沈顾北看出他心思，凑过去悄悄提醒，“生日又不是过一整天。”
“欸？不是吗？”郑安南表情明显失望。
“当然不是，你到底在期待什么？”沈顾北说完就站起来，朝他勾勾手指，“走了。”
“哦。”郑安南消沉地应了声，整个人蔫啦吧唧，拖着身体慢吞吞跟过去。
他俩慢吞吞走出拳击塞会馆，外面天已经阴沉下来。
时间刚过五点，临近吃晚饭时间，沿街家家户户飘出食物味道。
郑安南中午没怎么吃饱，揉揉肚子，想问问沈顾北要吃什么。结果发现同桌左顾右盼，一副心不在焉模样。
“喂喂喂！”郑安南用以往方式，叫了他两声，没有得到回应。
无可奈何，他提高声调，连名带姓喊，“沈顾北。”
“嗯？”沈顾北终于把注意力挪回来，“怎么？”
“你刚刚想什么，那么入神？”
“你猜啊。”
“……”郑安南根本猜不透他心思，憋了半晌，只能说出一句，“你好烦！”
过去十七年里，郑安南同学没有庆祝过生日。
所以他并不知道，生日其实是从零点开始计算。
真正想要为你庆祝生日人，肯定会提前一天做好准备。
对此毫无概念郑安南，稀里糊涂跟沈顾北回到家，又被丢进房间里，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他脱掉外套，钻进被窝里，安逸闭上眼睛。
昨天晚上失眠到半夜，其实他早就有些困，很快便睡得不省人事。
忘记过去多久，睡梦中郑安南迷迷糊糊听到一些动静，脚步声来回徘徊。
他入睡以后，记忆倒错，忘记酒店房间格局跟自己家里不一样，还以为有小偷登场入室。
不行，要快点阻止小偷，以免他伤害沈顾北！
危机意识促使郑安南从床上爬起来，睡眼惺忪拉开房间门，大声喊，“站住，不许动！”
猛地听到声音，沈顾北身体怔住。
点蜡烛手抖了下，差点把蜡油撒到自己手上。
“你突然喊那么大声做什么？差点吓死我。”沈顾北点亮蜡烛，插到生日蛋糕上面，然后关掉客厅灯光。
偌大房间，只剩下昏黄烛火。
沈顾北捧着蛋糕，烛光中他侧脸格外温柔。一步步走向郑安南，圣洁如同童话里公主。
“还有一分钟。”沈顾北看着墙上挂钟时间，认认真真倒数，“三十秒，十秒，五秒。”
郑安南抬起头，看着指针全部指向最顶端，日历翻过一天。
自己正式成年了。
“十八岁生日快乐！”沈顾北情绪难得高涨，笑着说，“许个愿望吧？”
“许愿？”
“嗯，吹蜡烛之前要许三个想要实现愿望，然后一口气吹灭蜡烛，愿望就能实现。”虽然这是理想说法，沈顾北从来不信。
但小废物难得过一次生日，所以，沈顾北决定成为限定幻想主义者。
“这么神奇？那我要许！”郑安南按照他示意，双手合十，摆出如同少女祈祷姿势，认认真真说，“第一个愿望，我…”
“等等。”沈顾北打断他，“愿望不能说出来，否则就不灵了。”
“啊！”郑安南对同桌话深信不疑，害怕心愿失效，立刻改为默念。
许完三个心愿，他鼓起嘴巴，一口气吹灭所有蜡烛，仿佛完成什么伟大仪式。
沈顾北说，只要吹灭所有蜡烛，心愿就会实现。
那么，他们两个人…
沈顾北打开灯，正对上郑安南亮晶晶眼睛，宛若期待投喂狗子。
“你…”沈顾北挑眉，轻易看透对方，“许心愿跟我有关？”
“你怎么知道？！”郑安南整个呆住。
沈顾北：……
还需要问吗？
小傻比就差把心愿写到脸上，心思太好懂，沈顾北想装作不知道，都有些难度。
“来吃蛋糕吧。”沈顾北决定给小废物留点面子，强行转移话题，把他带到桌边。
靠近郑安南那边，还摆了一碗面条，是入住时前台小姐姐承诺长寿面。
沈顾北让他把蛋糕切开，然后分成小块。
六寸奶油蛋糕比较小，郑安南又喜欢甜食，应该能吃光。
沈顾北只切了一小块，用小叉子慢吞吞吃进嘴巴里。
对面少年出奇安静，一反常态低着头默默吃东西。
少了郑安南聒噪，全世界都变得沉寂。
沈顾北被吵习惯了，有些不适应。
抬起头，正想问郑安南为什么不说话，结果就看到他红红眼睛。
他没有哭，努力控制自己泪水，脸上表情因为克制而显得僵硬。
“郑安南…”沈顾北拿起纸巾，想要给他擦眼镜。
郑安南觉得有些丢人，身体往后仰，胡乱蹭蹭眼睛。
“我没有哭，没有…”
“我知道。”沈顾北平静地说，“你只是把脑子里水排出来。”
郑安南：……
同桌真会安慰人，瞬间就不想哭了呢。
“高兴时候，悲伤时候，想哭是很正常情绪，不用觉得丢人。”沈顾北替他擦擦眼泪，轻声询问，“准备好接收你礼物了吗？”
“还有礼物？”郑安南还以为，蛋糕就是自己礼物。
“当然有。”沈顾北说完，深深呼吸两次。
很好，现在轮到自己羞耻了。
调整好情绪，他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轻快地说，“之前我想了很久，应该送什么礼物给你。会让你高兴。”
“我想了很久，脑子里没有一个具体东西。所以我决定…”沈顾北抿了下唇，“把我自己送给你。”
“啊！”郑安南惊呼，感觉心跳有些快。
高兴情绪还未加载成功，又听沈顾北补充限定条件，“…一天。”
“一天？！”郑安南听不太懂，但是大为震惊。
哪有人礼物只送一天啊？太抠门了吧！
沈顾北不愧是教科书等级资本家，算计到极致。
沈顾北：“对，所以今天之内，我们两个关系掉转过来，你可以让我做任何事。”
“真吗？”郑安南被打开奇怪开关，整个人兴奋起来，跃跃欲试。
“真。”沈顾北回答完毕，又不紧不慢补充，“我也有拒绝条件。”
“啊？你这算什么？”
“爱要不要。”
“要！当然要！”郑安南怕他反悔，连忙行使自己只有24小时权利。
他左右看看，没有想让郑安南做事，便说，“那你喂我吃蛋糕吧？”
“……行。”沈顾北擦擦手，走过去，拿起郑安南面前蛋糕盘，面无表情喂给他。
看着沈顾北脸越来越近，郑安南没由来一阵紧张。明明知道要张嘴，身体却不听使唤。
“啊——”沈顾北用哄幼儿园小孩方式，示意他张开嘴巴。
“不、不行。”喂食play耻度太高，刚满十八岁少年难以接受，准备中途放弃。
结果，负责喂食人，趁着他嘴巴张开机会，迅速把蛋糕塞进嘴巴里。
“唔…”郑安南被一大口奶油蛋糕堵住嘴巴，犯规甜蜜冲击大脑。
好像整个人被糖腌了一遍，充斥着超标甜蜜。
“好吃吗？”沈顾北尽职尽责地问。
“嗯。”郑安南羞怯地点点头。
“你喜欢就好。”沈顾北说话同时，还自然伸手过去，用指腹擦掉他嘴角奶油。
郑安南原本就发烫脸，彻底红了，低着头闷闷地说，“够了。”
“不需要喂了？好吧。”沈顾北体会到游戏乐趣，还有点没玩够，继续问，“接下来需要我做什么？”
“你，回房间睡觉！”郑安南说完，捧着没吃完奶油蛋糕，逃也似钻进房间。
只剩沈顾北留在客厅，望着紧闭房门，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太对。
他饲养郑安南，剧本有些不太对。
刚才那个情景，郑安南仿佛被调戏娇俏小媳妇，完全没有长大以后沉稳高冷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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