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小不忍则乱大谋_嫁给残疾战王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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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小不忍则乱大谋

  这话说得颇为暧昧,沈牧亭就看着他笑,那笑狡黠得很,他没骨头似的拽着月烛溟的手臂过来,仰头在他唇上印上一吻,“怎么?这么迫不及待?”

  沈牧亭向来惯用一语双关之话,从前月烛溟还会压制,可这次,他不想再压了,他想要这个人,如此想着,眸间欲/望也是炽热的。

  沈牧亭看着他那双眼,伸手抚上他的唇,“王爷忘了我说的话么?现今,于你腿不利。”

  “可本王想。”之前他把沈牧亭伺候了一顿,自己还没尝过味儿,顿时心中旖旎。

  沈牧亭轻笑,“忍忍吧王爷,小不忍则乱大谋。”

  月烛溟想着自己的“大谋”,垂头看了一眼,叹了口气,问道:“什么时候开始?”

  “你得容我先起来啊!”说完沈牧亭率先笑了,月烛溟:……

  他干咳了一声,立即唤来丫鬟伺候沈牧亭洗漱穿衣。

  用完早膳出门的时候,沈牧亭问月烛溟:“王爷想带我去哪儿?”

  月烛溟这三年来基本闭门不出,对京都的记忆还停留在十年前出征前的匆匆一瞥,顿时转头看向仇轩。

  仇轩把沈牧亭从前去过的地方都报了一遍。

  沈牧亭:……

  “王爷,你确定要去?”1牵丝坊是个小倌馆,从前沈牧亭被林绯钰带着去了几次,里面有个小倌曾想让沈牧亭为他赎身,结果转眼沈牧亭就被关起来嫁给了战王,此事无疾而终。

  “确定。”月烛溟回答得坚定。

  “好吧,那就牵丝坊。”

  仇轩跟伏琴听到牵丝坊的时候对视了一眼,怀疑沈牧亭要搞事情。

  这事儿仇轩没有给月烛溟说,说了怕他们王爷不高兴,可现在……

  他更不敢说了。

  四人到了牵丝坊,牵丝坊还没开门,伏琴上前扣响了门,开门的老板是个长相颇美的男人,五官带着勾人得媚气,一见沈牧亭就打了个哈欠,“沈三公子啊,这么早。”语气颇为熟稔。

  “江坊主!”沈牧亭语气疏离,江瑾挑眉看了一眼跟在沈牧亭身后坐在轮椅上的月烛溟,嘴角轻勾,也没搭理月烛溟,而是推开了门,“怎么样?老规矩么?”

  月烛溟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转头看向仇轩。

  仇轩:……

  伏琴早借口牵马车遁了。

  “老规矩,就是莫要喊林白了。”林白就是曾想让沈牧亭给他赎身的倌儿。

  月烛溟渐渐不高兴了。

  沈牧亭若无其事地跟着江瑾离开,仇轩推着满面阴沉的月烛溟,不敢说话。

  江瑾可能顾虑月烛溟的腿,带着他们去了后院的包厢。

  仇轩把月烛溟推进去就自己退了出来,月烛溟知道沈牧亭从前玩儿,可他没想到沈牧亭竟然敢带他来倌馆。

  “王爷?怎么拉着一张脸。”沈牧亭揪了揪他的面皮,妄图扯出一个笑,月烛溟拍掉他的手,“我说想与你走走,而不是来这倌馆。”他的语气颇为不悦。

  沈牧亭挑眉,“难道王爷就不想看看,这些小倌是怎么伺候人的?”

  “伺候?”月烛溟声音沉了下去,让他来跟这些小倌学怎么伺候人?是在嫌弃他之前做的事?

  月烛溟心里窝着一团火,可是在看到沈牧亭眼中毫不掩饰的狡黠时,他就忽然懂了。

  这人在报仇,怎么就那么小心眼儿呢,不过也是他活该。

  纵然有如此认知,月烛溟心中还是颇为不快,沈牧亭却讨好地亲了他一下,月烛溟立即惩罚似的扣着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浅尝辄止的吻。

  数个小倌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幕,江瑾见此挑了下眉,倚在门口光明正大地看,嘴里还发出“啧啧”声,揶揄道:“三公子,从前可不见你能放得这么开。”

  沈牧亭想离开,却被月烛溟扣着不能动,惩罚沈牧亭的目的没达到,自己却先红了耳珠,看得沈牧亭不由自主地笑了。

  那一声轻笑似轻哼,勾人得紧,也撩人得紧。

  外面的几个小倌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只能低下头,现今敢于沈牧亭如此亲密的除了那个战王还能有谁。

  却也有人投去好奇地视线,年前人人都在传沈三公子活不了几日,没曾想却是如此睦和又恩爱的一幕。

  沈牧亭捏了下月烛溟的后颈,顺带轻咬了他一下,这才抬起头来,他骑坐在月烛溟的轮椅上,比月烛溟高出些许,看着门口的几人,面色不变道:“进来吧!”

  江瑾依旧在“啧啧”,几个小倌都在等他说话,江瑾过了一会儿才道:“进去吧!”

  小倌们唯唯诺诺地进来,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都知道月烛溟的身份了,谁也不敢造次。

  江瑾却像是很了解沈牧亭般道:“我这牵丝坊的人可都金贵得很,你小心一点。”

  从江瑾的语气中,沈牧亭敏锐地捕捉到了什么。

  看着江瑾嘱咐几个小倌的身影,沈牧亭嘴角勾起一个莫测的笑,“知道了。”

  江瑾也不知是没看懂沈牧亭那笑的意思还是故作无知,回身关门即走。

  沈牧亭从月烛溟的轮椅上下来,坐回旁边的椅子上,几个小倌面面相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于你们平常无二便好。”沈牧亭看他们都好似很怕月烛溟,道:“我既应承了你们坊主,便不会让你们有事,你说对吧,王爷。”

  月烛溟很气郁,却又无可奈何,道:“把你们擅长的都拿出来,本王要学。”

  众小倌跟门外的仇轩还有刚刚回来的伏琴:……

  他们是耳聋了还是幻听了,他们王爷方才说什么?要学?学这些?

  伏琴激动地拽着仇轩的手腕,“王王王王王爷说什么?”

  “学狗外面去。”仇轩很绝情地甩开了伏琴的手,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力。

  “不是,王爷他他他他……”伏琴也不介意仇轩这么对他,反而生出了想偷看的意思来。

  “夫夫情/趣,你不懂就不要乱想。”

  伏琴跟在沈牧亭身边看得比仇轩多,自然知道王爷跟自家公子的相处方式,这是他能不乱想就能不乱想的事?

  可一想到回家后他们王爷的反应,突然为他们家王爷憋屈。

  屋里的景象可就是另一种滋味了。

  几个小倌抚琴的抚琴,吹箫的吹箫,各个身怀技艺,其中两个竟当真表演起来,另一个得到沈牧亭的暗示后,站在月烛溟身边充当解说,甚至连碰了什么地方会有什么反应都说了。

  月烛溟沉着脸,脑子里则顺着解说小倌的话回想起沈牧亭当时的反应,顿时……

  沈牧亭则端着一杯清香的酒,挑眉看向月烛溟。

  除了抚琴的跟吹箫的,其他人都紧张得不行,除了暧昧的轻哼之声,只余解说小倌的声音。

  沈牧亭好笑地看着月烛溟红色未散的耳珠,这是硬着头皮硬学啊。

  沈牧亭叹了口气,发现月烛溟对他的底线真的很低,正想喊停的时候,就听月烛溟道:“你们可以下去了。”

  几个小倌立即如释重负,告退走人。

  正想听有没有更激烈的伏琴:……

  “王爷?”

  月烛溟转头看他,目光沉得厉害,他道:“我学会了!”

  两人都未经人事,沈牧亭从前进入这等地方也就喝酒吃肉蹭饭,反正比待在国公府好,只是一直不曾做过逾矩之事。

  沈牧亭都没学会呢,月烛溟怎么就学会了?

  沈牧亭看着月烛溟,就见月烛溟的目光沉得愈发厉害了,沈牧亭觉得有点不对劲,月烛溟就将轮椅推到他面前,两人相对而坐。

  月烛溟拿过沈牧亭手里的酒杯,倒进嘴里,却没有咽下,扣着沈牧亭的后脑勺就吻了下去。

  月烛溟算是明白了,沈牧亭让他学,是嫌弃他从前的吻太粗暴,没什么技巧。

  当泛着清香的酒渡进沈牧亭嘴里时,沈牧亭都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酒顺着他的唇角流下,月烛溟颇具技巧的吻便将他攻占。

  唇分时沈牧亭都还有些没有回过神,诧异地盯着月烛溟看,月烛溟被他那迷离又懵懂得视线盯得心肝儿一颤,再次吻了上去。

  屋内一时寂静,门外的伏琴好奇地问仇轩:“公子跟王爷做什么呢?”他以为两人可能会打一架。

  屋内两人确实在打架,不过是唇枪舌剑。

  唇分后,两人都有些意犹未尽,月烛溟感觉到了沈牧亭的变化,唇角轻轻勾了起来,“如何?为夫学得可好?”

  沈牧亭已经被他亲蒙了,被他一语回神,夸赞道:“很好,继续努力。”

  沈牧亭倒了一杯酒,喝完道:“王爷今日该站了。”

  月烛溟觉得沈牧亭好似不论什么情况都能压着自己,比如:现在……

  他不免觉得有点失败,沈牧亭时常撩他撩得不能自己,恨不能将这个人直接吞裹入腹,可这人永远都是这般风轻云淡的做派。

  “是了!”今日是他再一次的服药日期。

  沈牧亭随便找了一条方才小倌留在这里的绸缎,蒙上他的眼睛。

  “在这?”月烛溟略微诧异,时至今日他依旧不知道沈牧亭究竟把解药藏在哪里的。

  “就这。”沈牧亭看着蒙上眼睛的月烛溟,当刀刃划过手指时依旧让他凝了下眉,将血滴入他方才剩下的糕点里。

  月烛溟只听见沈牧亭在屋内走动的脚步声,那脚步声顿了一下,随即又停在他面前,唇上立即覆上了一道温软的触感。

  沈牧亭在吻他。

  一会儿后,沈牧亭将那糕点放进他嘴里,月烛溟来不及细细品味,沈牧亭的吻覆了上来。

  这次的吻比先前都激烈,隐隐透着几分疯狂之势,月烛溟被迫将那糕点咽了下去,直到感觉到月烛溟吞咽,沈牧亭才离开他的唇。

  “如何?”沈牧亭轻问。

  月烛溟感知了一下,腿的知觉回来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沈牧亭坐在他腿上,当即将人拦腰一抱,一手扣着他的后脑勺就摔进了旁边的矮榻。

  月烛溟蒙着眼,吻得异常激烈,异常的深,沈牧亭能感觉到他的变化,可他之前说的也是事实,月烛溟现今确实不能做那事儿。

  沈牧亭的衣衫都乱了,月烛溟起身道:“阿亭,我想以身相许。”

  这是成亲那日,月烛溟不曾回答过沈牧亭的话,现在,他回答了,他想要这个人,非常非常想,不论是哪样的他,他都觉得这个人已经刻在了他的心尖上。

  沈牧亭轻笑:“王爷,你确定不是我以身相许?”

  “只要你愿,有何不可。”

  沈牧亭却笑出了声,“那王爷,请吧。”

  月烛溟想要将蒙眼的绸缎,沈牧亭却不让。

  月烛溟只好妥协。

  两人出来的时候已经临近午时,今日阳光正好,如月烛溟所言,他想带沈牧亭出去走走,在问过沈牧亭之后,沈牧亭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他们将马车换成了马,月烛溟现在能站起来,却不能为外人知,只好跟沈牧亭同乘一骑,月烛溟坐在沈牧亭后面搂着他的腰。

  沈牧亭不会骑马,只能慢慢走。

  他们出了城,出了城人便少了,月烛溟立即迫不及待的伸脚勾住马镫踩了上去,接过沈牧亭手里的缰绳,一拍马屁股,马立即飞奔了出去。

  沈牧亭被颠了一下,伸手拽住前鞍桥,惹来月烛溟的一声大笑。

  那笑声愉悦,他道:“阿亭不曾骑过马么?”

  “王爷这不是明知故问么?”沈牧亭轻柔的声音扬在风中,不一会儿他便感觉到了策马的奔放来。

  虽然颠得很不舒服,不过这种感觉真的非常舒服,有种“自由”的感觉,他喜欢这种感觉。

  “我试试。”沈牧亭拽住缰绳,月烛溟便将手覆在沈牧亭的手上。

  伏琴跟仇轩远远跟着,不能靠得太近,却也不能离得太远。

  王爷的马是他曾经的战马,已经老了,但风姿不减,此时被拉出来,也跑得非常尽兴。

  他们穿过草地,密林,最后停在一条河流旁边。

  沈牧亭被颠得屁股疼,可那向来清冷疏离地眸光看着老马露出了几分兴奋之色。

  沈牧亭趴在草地上,月烛溟就给他揉,看着他舒爽地微眯着眼,月烛溟就觉得很满足。

  “没想到策马这么舒服。”沈牧亭回头看月烛溟,瞄了一眼他的臀,“王爷久不策马,不觉得不舒服吗?”

  “不会。”月烛溟轻轻给他揉着,回想起在倌馆的一幕,忽然觉得自己总被沈牧亭欺负,他把沈牧亭抱起来,“别趴着,地上潮。”

  沈牧亭就干脆窝在他怀里,月烛溟搂着怀里懒洋洋的人儿,忽然勾住他的膝弯,一把将人抱了起来,沈牧亭没有防备,被他吓了一跳,抬手勾着月烛溟的脖子,就见月烛溟眼中扬起一个兴奋的笑。

  “很轻。”那种重量让月烛溟皱了眉,觉得没把沈牧亭养好。

  上辈子的沈牧亭是怎么吃怎么运动都不长肉也不长肌肉的体质,这辈子这具身体好似也一样,衬得他格外单薄,也凭添几分柔弱感。

  “重了王爷抱不动怎么办?”沈牧亭轻笑,结果换来月烛溟直接将他举了起来,双臂臂力着实惊人。

  “如何,可还抱得动。”月烛溟眼中是胜利般的视线,那视线灼热得紧,看得沈牧亭也觉得心中微暖,敷衍道:“能抱得动两个我。”

  月烛溟不满他的敷衍,直接吻了上去。

  老马不时打个响鼻,溪水汩汩而下,沈牧亭跟耳朵一动,方才还闭着眼的月烛溟已经睁开了眼睛,不远处的仇轩已经追了出去,伏琴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策马奔来。

  不远处传来刀剑相撞的声音。

  月烛溟将沈牧亭放下来,把他拉在身后,完全是一个保护的姿态。

  沈牧亭没有说话,而是目光平静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不止他们面前,就连小溪对面都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沈牧亭转身,数十个蒙面人将他们团团包围,明显能看出是两拨人。

  一拨人手拿弯刀,沈牧亭立即想到了弯月刀。

  另一拨人则手持大刀。

  两拨人在看到站立的月烛溟时齐齐一愣,只听为首之人朝旁边的人道了一句“回去”,那人领命立马要走。

  沈牧亭正欲动手,仇轩却已经杀了出来,他不知何时去的对面,扬手一剑直接将其毙命。

  月烛溟能站起来的事不能让别人知晓,否则不知道会生出怎样的事端。

  “待在我后面,别出来。”月烛溟没料到会有人暗杀他们,身边只带了一个仇轩,沈牧亭也只带了一个伏琴。

  江瑾那句“小心”言犹在耳,沈牧亭深了视线,江瑾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呢?他又知道些什么?

  月烛溟的脸很沉,显然也想到了江瑾那句“小心”,但是他拽着沈牧亭的手并没有松动分毫。

  “动手!”两拨人同时动了,沈牧亭数了一下,统共三十七个人,三七毙命?

  沈牧亭眼中透几分疯狂,低垂的眼眸之下,是翻涌的杀意。

  到底是有意而为还是巧合?

  沈牧亭再次抬眼时,月烛溟已经夺过一人手中刀,刀刀毙命。

  派来杀他们的人到底是小看了自己还是小看了月烛溟呢?

  “公子!”伏琴冲过来砍断一人手臂,导致那些人下手愈发狠厉起来。

  月烛溟到底不能适应这么强的打杀,不然又要浪费他好多血,他伸手覆在月烛溟手上,“你休息吧,我来!”

  月烛溟没动,只是视线沉沉地看着他,道:“我说过,我会护你。”他不想看到沈牧亭再去做他不愿之事,用拽着沈牧亭的那只手揉了揉他的背,“怕就闭上眼,”说完从怀里拿出一方帕子,“把鼻子捂着。”

  他担心沈牧亭又会出现之前的情况,方才情急没来得及注意,现在得到片刻空隙想起来了。

  沈牧亭一时间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他讨厌血,并不是怕血,血会让他想起很多不好的事,但都在可控范围内,那次在浴汤里,他沾到了别人的血,觉得很脏。

  沈牧亭抬眼看向月烛溟,接过帕子,听话地捂住了鼻子,闭上了眼。

  月烛溟见他听话,下手也愈发狠厉,他久不上战场,也许久不曾亲手杀过人,他眸间阴鸷嗜血重现——这些人,都得死!

  伏琴这次并非一人而战,他与仇轩的配合向来默契,一人为前,另一人便在后,配合得天衣无缝。

  哀嚎声充斥着耳廓,鲜血浓郁得让人作呕,沈牧亭也不知道是不是月烛溟帕子的原因,他这次竟没觉得有多恶心,鼻尖都是月烛溟的味道,那种味道让他安心,好似能抚顺他心底的暴躁。

  当月烛溟喘着粗气站在他面前时,沈牧亭的嘴角浅浅勾着,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像是满足,又像是不满足。

  “等我一会儿!”说完月烛溟便松开了他,紧接着月烛溟就听见他走进了小溪里,浇水声响了起来。

  他在洗自己身上溅上的血。

  月烛溟脱了外袍,将马上的大氅披上,袍子上都是血,好在没有浸到里面的衣服上。

  他把沈牧亭率先抱上马,随后自己也上来了,把沈牧亭圈在怀里,一夹马腹,老马便悠悠往前,分毫没被面前的惨像刺激得乱跑。

  仇轩跟伏琴累得力竭,倒在草地上,随后相视而笑,觉得他们王爷疼公子真是疼得紧,生怕磕着碰着似的,公子又不是瓷娃娃,怎会惧这种场景。

  两人也就得片刻喘息之机,伏琴便策马飞奔了回去赶马车出来。

  回到王府,月烛溟便着人去请江瑾,说是请,倒不如说是压。

  林绯钰知道这事儿的时候,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入眼的便是被五花大绑跪在大厅的江瑾。

  沈牧亭懒洋洋地坐在主位上,轻声道:“解释。”

  “三公子,在下好意提醒你,这便是你的回报。”江瑾不卑不亢,却也对沈牧亭的认知加深了一分。

  林绯钰得到沈牧亭的准许,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他只听闻王爷跟沈牧亭遭遇刺杀,却不知道和人所为,现今见江瑾被绑在厅中,心中也有了几分计较。

  江瑾虽为倌馆老板,但私交甚广,之友上至朝中大臣,下至一众纨绔皆有他好友,就连江湖中他也吃得非常开,是个复杂的人儿。

  “回报与否暂且不说。”沈牧亭放下茶盏,这是月烛溟一回来便命人煮的压惊茶,月烛溟现今借着被刺杀的名头进宫去了,江瑾全权交给他处理。

  “哦?那公子是要与我说什么?”江瑾完全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林绯钰听得凝眉,他怕是还不曾知晓沈牧亭那非人的手段,铁人也要磨层皮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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