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目瞪口呆
传说中的老舍茶庄，没想到这么不起眼。
外观上看来，就是一座平平无奇的小茶楼，二层楼，不是水泥楼，而是竹楼，给这房子平添了几分雅趣。
林灵对古典建筑和传统很感兴趣，以前我给她当助理的时候，也陪着她出入过几个高档场所。
越是逼格高的地方，这建筑从外观上看来越是古朴，古朴中透着一股古趣。
这老舍茶庄确实不是一般的地方，但真看不出来这地方有什么香艳的地方。
要说男人真是贱，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要。
这越是看不出有什么香艳的地方，一旦和那种事产生了联系，就会勾得男人心里的色虫更加蠢蠢欲动。
老吴看呆了，一脸呆滞，自言自语道：“有钱人就是会玩儿，这地方外面包装得这么清心寡欲，警察扫黄都不好意思来这儿吧。”
既然是沈志筹常来的地方，恐怕警察根本就不敢扫这种地方的黄。
“两位，里面请。”
我们真准备往里走，门口便走出来一个青衣黑发的小童，将我们俩接引了进去。
“二位这边请。”
我和老吴两个人看的目瞪口呆，这个人实在是太漂亮了，甚至都看不出男女来。
“一个知客都这么好看，你说这里面的小姐得多好看啊。”
老吴快流哈喇子了，看着他这幅样子，我心里真不爽，这家伙就会给我丢脸，一会儿这模样如果让沈志筹看见了，一准儿会嘲笑我。
这时，我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一个错误，我不该让老吴跟着我一起来的。
沈志筹认识了老吴以后，对我和老吴来说都很危险。
“老吴，要不然你先回去。”
老吴不干了：“没你这样的啊，我千里迢迢把你送过来，到了地方又让我回去，这里面的颜如玉都你一个人享受了。”
我哭笑不得，好心当成驴肝肺。
“两位，沈先生在楼上等了很久了，两位这边请。”
我一抬头，发现沈志筹已经在楼上看着我了，这时候老吴就算要走也已经来不及了。
老吴跃跃欲试，我只好带着老吴一起上楼，上楼梯的时候，我交代老吴一会儿千万不要乱说话，沈志筹问什么他都别回答，让我来说。
老吴指了指前面的知客，我这才看见，那知客的耳根子动了动，在偷听我们讲话。
当时我便住嘴了，这地方到处都是沈志筹的耳目，我还是小心点儿为妙。
我们进了包间，沈志筹一人正在饮茶，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正跪坐在沈志筹的身边，小心翼翼地给他煮茶。
我心里一阵翻江倒海，紧握了一下拳头，我才敢走进屋子里。
老吴还小声问我怎么了，为什么堵在门口不进去啊，他哪儿知道我害怕得腿都软了。
“小霍，来坐。”
沈志筹看了一眼老吴，不过没问老吴是谁，可能把老吴当成了我的兄弟。
以沈志筹的身份，对于下面的马仔小弟是很少过问的。
这样正好，我也不想让沈志筹太注意到老吴。
这茶室古色古香，没有凳子，在茶几前面摆的是几个蒲团，男人盘腿而坐，女人就屈膝跪坐。
我特别讨厌这种假矫情的茶室，都现代文明人了，大家就不能好好地坐在椅子上么？
一坐下来，老吴的眼珠子就滴溜溜地乱转。
我却轻松不起来，不知道沈志筹今天找我什么事儿。
是福还是祸。
“这茶你尝尝，是从杭州运来的千岛玉叶，嫩的很。”
我坐下没动手，对茶原来我一概不知，后来跟着林灵到处蹭吃蹭喝，装逼的场面见多了，自己也能装上一装了。
“怎么了？”沈志筹问我。
老吴吸溜了一口道：“老霍你尝尝，真是好茶，好香。”
我说：“千岛玉叶非常嫩，用开水一烫就熟了，茶的香气就没了。”
旁边那煮茶的小姑娘不乐意了，抬起头来奶声奶气地对我说：“哪儿来的不懂行的叽叽喳喳，千岛玉叶的茶叶极嫩，一般都是用冷泡的，沈阿哥不喜欢冷水茶，我们这才用热水泡的。”
这小姑娘长得很有灵气，说话的时候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就是脾气太大了，冲我一通发火。
还好我老板林灵有见识，要不然我今天这趟装逼就被打脸了。
我道：“那你也不能用一百度的开水啊，你得用七十度的温开水。”
小姑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正要开骂，这时老吴打圆场道：“看来这茶就和小姑娘似的，也不能来强的啊。”
“臭流氓。”小姑娘红着脸白了他一眼，抄起手里的茶碗把水泼了过来，这谁是滚烫的开水，我吓了一跳，抓起一个蒲团给老吴挡了一下，但我的手还是被烫了一下，立刻起了一个水泡。
这茶要是泼在老吴的脸上，他这张脸今天就不用看了，绝对全是水泡。
“小小年纪你也太恶毒了吧。”我忍不住说道。
小姑娘连一句道歉也没有，直接站起来摔门出去了。
更让我诧异的是，沈志筹一句话都没说。
我很吃惊，这小姑娘绝不可能是个简单的服务员，要是哪个服务员敢这样甩脸子，这个月的工钱都不用拿了。
老吴惊魂未定，沈志筹就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嘻嘻哈哈地还在喝着茶。
“在号子里待了这么些天，身手也没慢啊，我早就听说你很能打，今天一见果不其然。”沈志筹笑着说道。
我心里盘算着沈志筹今天找我来，到底是有什么事儿。
他不信任我，却还是让我当了瘸子团伙的老大，这很出人意料。
我感觉，他早就有点儿控制不住瘸子的人了，瘸子想要从洪帮里独立出去，另立门户。
沈志筹这样杀鸡儆猴，敲山震虎，假装把瘸子换了下去，但没有让自己的心腹来当他们的老大，给了瘸子的人一丝幻想。
而我当上瘸子他们的老大之后，第一件事肯定是要和瘸子周旋，势必会削弱瘸子的实力，这种削弱还是内部的，不会消耗洪帮的人。
沈志筹这如意算盘打得稳啊。
想通了这些以后，我心里有了底，只要沈志筹暂时还不想杀我
“我在号子里几天也不太平，打了个人，差点儿出不来。”
“我知道，刁贵嘛，是廖正新的手下，你怎么和他打上了？我听说你和廖正新的关系还不错。”
沈志筹这么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差点儿没把我说得呛死。
老吴还不明所以地看着我，问我廖正新是谁，是不是陈双的老爸。
我脸涨的通红，果然不该带老吴来的，这家伙嘴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今天就要坏我的大事儿了。
不过我转念一想，看沈志筹这脸色，他十有八九早就知道我和廖正新的关系了。
上次我在门外偷听，就听见他怀疑我和廖正新还有我爸的关系。
老朱还说沈志筹非常多疑，只是怀疑而没有确切证据的话，沈志筹不会动我的。
可能沈志筹还是不肯定我的身份，这么说只是故意试探我一下。
不过这些都没意义了，老吴这句话，直接把我的老底给抖了出来，我不可能再憋死不承认。
我决定铤而走险，就和沈志筹承认了算了。
“我和廖正新关系算什么不错，他关了我的女人。”我对沈志筹说，“就是上次你见过的那个，林灵。”
沈志筹眼神动也没动，这件事儿看来他是知道的了，这让我有些没底，沈志筹到底知道多少。
“还有一件事儿，你可能不知道，我睡了他女儿。”
噗嗤！
两声喷水的声音，沈志筹和老吴都喷了。
难道我这话说的太尽爆了么，我开始有些后悔，是不是不该说这么直接的。
沈志筹问我：“你知道沈志筹的女儿才17岁么？”
“我知道啊，陈双，我在她家住过一段时间，那时我刚刚逃亡出来，正好在街上碰到了有人要强奸她，我就救了她，她带我回家，我们俩同居了一段时间。后来我才知道她爸就是廖正新，廖正新为了报复我，就把来找我的林灵给抓了起来，然后让赵铁解决了我，赵铁就带我去打黑拳，后面的事儿你都是清楚的。”
我这话里大部分都是真的，只有一个很小的关节是假的。
沈志筹听完了以后，愣了很久，看来这件事他是不知道的。
过了一会儿，沈志筹才恢复了平静，很认真地对我说以前误会我了，还以为我和赵忠都是廖正新派来的人。
我这才恍然大悟，没想到这一番话竟然无意间解开了沈志筹对我的误解。
“今天找你来，是要让你尽快把瘸子遗留下来的残部管好，瘸子最近很不安分，你替我管教好他们，如果有问题，我拿你是问。”
我的后背全都是冷汗，今天这算是逢凶化吉。
“好了，正事儿说完了，现在说点儿男人的事儿吧。”忽然，沈志筹拍了拍手，我和老吴回头看去，只见身后的包间门打开，走进来一群女人。
我和老吴两人目瞪口呆，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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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观上看来，就是一座平平无奇的小茶楼，二层楼，不是水泥楼，而是竹楼，给这房子平添了几分雅趣。
林灵对古典建筑和传统很感兴趣，以前我给她当助理的时候，也陪着她出入过几个高档场所。
越是逼格高的地方，这建筑从外观上看来越是古朴，古朴中透着一股古趣。
这老舍茶庄确实不是一般的地方，但真看不出来这地方有什么香艳的地方。
要说男人真是贱，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要。
这越是看不出有什么香艳的地方，一旦和那种事产生了联系，就会勾得男人心里的色虫更加蠢蠢欲动。
老吴看呆了，一脸呆滞，自言自语道：“有钱人就是会玩儿，这地方外面包装得这么清心寡欲，警察扫黄都不好意思来这儿吧。”
既然是沈志筹常来的地方，恐怕警察根本就不敢扫这种地方的黄。
“两位，里面请。”
我们真准备往里走，门口便走出来一个青衣黑发的小童，将我们俩接引了进去。
“二位这边请。”
我和老吴两个人看的目瞪口呆，这个人实在是太漂亮了，甚至都看不出男女来。
“一个知客都这么好看，你说这里面的小姐得多好看啊。”
老吴快流哈喇子了，看着他这幅样子，我心里真不爽，这家伙就会给我丢脸，一会儿这模样如果让沈志筹看见了，一准儿会嘲笑我。
这时，我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一个错误，我不该让老吴跟着我一起来的。
沈志筹认识了老吴以后，对我和老吴来说都很危险。
“老吴，要不然你先回去。”
老吴不干了：“没你这样的啊，我千里迢迢把你送过来，到了地方又让我回去，这里面的颜如玉都你一个人享受了。”
我哭笑不得，好心当成驴肝肺。
“两位，沈先生在楼上等了很久了，两位这边请。”
我一抬头，发现沈志筹已经在楼上看着我了，这时候老吴就算要走也已经来不及了。
老吴跃跃欲试，我只好带着老吴一起上楼，上楼梯的时候，我交代老吴一会儿千万不要乱说话，沈志筹问什么他都别回答，让我来说。
老吴指了指前面的知客，我这才看见，那知客的耳根子动了动，在偷听我们讲话。
当时我便住嘴了，这地方到处都是沈志筹的耳目，我还是小心点儿为妙。
我们进了包间，沈志筹一人正在饮茶，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正跪坐在沈志筹的身边，小心翼翼地给他煮茶。
我心里一阵翻江倒海，紧握了一下拳头，我才敢走进屋子里。
老吴还小声问我怎么了，为什么堵在门口不进去啊，他哪儿知道我害怕得腿都软了。
“小霍，来坐。”
沈志筹看了一眼老吴，不过没问老吴是谁，可能把老吴当成了我的兄弟。
以沈志筹的身份，对于下面的马仔小弟是很少过问的。
这样正好，我也不想让沈志筹太注意到老吴。
这茶室古色古香，没有凳子，在茶几前面摆的是几个蒲团，男人盘腿而坐，女人就屈膝跪坐。
我特别讨厌这种假矫情的茶室，都现代文明人了，大家就不能好好地坐在椅子上么？
一坐下来，老吴的眼珠子就滴溜溜地乱转。
我却轻松不起来，不知道沈志筹今天找我什么事儿。
是福还是祸。
“这茶你尝尝，是从杭州运来的千岛玉叶，嫩的很。”
我坐下没动手，对茶原来我一概不知，后来跟着林灵到处蹭吃蹭喝，装逼的场面见多了，自己也能装上一装了。
“怎么了？”沈志筹问我。
老吴吸溜了一口道：“老霍你尝尝，真是好茶，好香。”
我说：“千岛玉叶非常嫩，用开水一烫就熟了，茶的香气就没了。”
旁边那煮茶的小姑娘不乐意了，抬起头来奶声奶气地对我说：“哪儿来的不懂行的叽叽喳喳，千岛玉叶的茶叶极嫩，一般都是用冷泡的，沈阿哥不喜欢冷水茶，我们这才用热水泡的。”
这小姑娘长得很有灵气，说话的时候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就是脾气太大了，冲我一通发火。
还好我老板林灵有见识，要不然我今天这趟装逼就被打脸了。
我道：“那你也不能用一百度的开水啊，你得用七十度的温开水。”
小姑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正要开骂，这时老吴打圆场道：“看来这茶就和小姑娘似的，也不能来强的啊。”
“臭流氓。”小姑娘红着脸白了他一眼，抄起手里的茶碗把水泼了过来，这谁是滚烫的开水，我吓了一跳，抓起一个蒲团给老吴挡了一下，但我的手还是被烫了一下，立刻起了一个水泡。
这茶要是泼在老吴的脸上，他这张脸今天就不用看了，绝对全是水泡。
“小小年纪你也太恶毒了吧。”我忍不住说道。
小姑娘连一句道歉也没有，直接站起来摔门出去了。
更让我诧异的是，沈志筹一句话都没说。
我很吃惊，这小姑娘绝不可能是个简单的服务员，要是哪个服务员敢这样甩脸子，这个月的工钱都不用拿了。
老吴惊魂未定，沈志筹就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嘻嘻哈哈地还在喝着茶。
“在号子里待了这么些天，身手也没慢啊，我早就听说你很能打，今天一见果不其然。”沈志筹笑着说道。
我心里盘算着沈志筹今天找我来，到底是有什么事儿。
他不信任我，却还是让我当了瘸子团伙的老大，这很出人意料。
我感觉，他早就有点儿控制不住瘸子的人了，瘸子想要从洪帮里独立出去，另立门户。
沈志筹这样杀鸡儆猴，敲山震虎，假装把瘸子换了下去，但没有让自己的心腹来当他们的老大，给了瘸子的人一丝幻想。
而我当上瘸子他们的老大之后，第一件事肯定是要和瘸子周旋，势必会削弱瘸子的实力，这种削弱还是内部的，不会消耗洪帮的人。
沈志筹这如意算盘打得稳啊。
想通了这些以后，我心里有了底，只要沈志筹暂时还不想杀我
“我在号子里几天也不太平，打了个人，差点儿出不来。”
“我知道，刁贵嘛，是廖正新的手下，你怎么和他打上了？我听说你和廖正新的关系还不错。”
沈志筹这么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差点儿没把我说得呛死。
老吴还不明所以地看着我，问我廖正新是谁，是不是陈双的老爸。
我脸涨的通红，果然不该带老吴来的，这家伙嘴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今天就要坏我的大事儿了。
不过我转念一想，看沈志筹这脸色，他十有八九早就知道我和廖正新的关系了。
上次我在门外偷听，就听见他怀疑我和廖正新还有我爸的关系。
老朱还说沈志筹非常多疑，只是怀疑而没有确切证据的话，沈志筹不会动我的。
可能沈志筹还是不肯定我的身份，这么说只是故意试探我一下。
不过这些都没意义了，老吴这句话，直接把我的老底给抖了出来，我不可能再憋死不承认。
我决定铤而走险，就和沈志筹承认了算了。
“我和廖正新关系算什么不错，他关了我的女人。”我对沈志筹说，“就是上次你见过的那个，林灵。”
沈志筹眼神动也没动，这件事儿看来他是知道的了，这让我有些没底，沈志筹到底知道多少。
“还有一件事儿，你可能不知道，我睡了他女儿。”
噗嗤！
两声喷水的声音，沈志筹和老吴都喷了。
难道我这话说的太尽爆了么，我开始有些后悔，是不是不该说这么直接的。
沈志筹问我：“你知道沈志筹的女儿才17岁么？”
“我知道啊，陈双，我在她家住过一段时间，那时我刚刚逃亡出来，正好在街上碰到了有人要强奸她，我就救了她，她带我回家，我们俩同居了一段时间。后来我才知道她爸就是廖正新，廖正新为了报复我，就把来找我的林灵给抓了起来，然后让赵铁解决了我，赵铁就带我去打黑拳，后面的事儿你都是清楚的。”
我这话里大部分都是真的，只有一个很小的关节是假的。
沈志筹听完了以后，愣了很久，看来这件事他是不知道的。
过了一会儿，沈志筹才恢复了平静，很认真地对我说以前误会我了，还以为我和赵忠都是廖正新派来的人。
我这才恍然大悟，没想到这一番话竟然无意间解开了沈志筹对我的误解。
“今天找你来，是要让你尽快把瘸子遗留下来的残部管好，瘸子最近很不安分，你替我管教好他们，如果有问题，我拿你是问。”
我的后背全都是冷汗，今天这算是逢凶化吉。
“好了，正事儿说完了，现在说点儿男人的事儿吧。”忽然，沈志筹拍了拍手，我和老吴回头看去，只见身后的包间门打开，走进来一群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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