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在这里一样玩你(办公桌下磨批撸管,笔C尿道CX失)_以下犯上(bds/m,年下,校园,军旅,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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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在这里一样玩你(办公桌下磨批撸管,笔C尿道CX失)

  祁言刚高潮过,身子还有些发颤,听见韩尧的话,又是一个哆嗦,他的屁股火辣辣地像是要烧起来,往冰凉的椅子上一坐,便是冰火两重天的体验。

  韩尧打开祁言只有寥寥几行的文档,将鼠标扔进他手里:“写吧,副队。”

  祁言面露难色,咬着下唇没动弹,韩尧直接把他的头摁在了办公桌上,眼睛正对着键盘:“写啊!”

  祁言整个人在韩尧手里止不住地发抖,这种带有强迫性质的粗暴行径每每都能正中他的骚心,祁言那根被捆扎着无法发泄的分身,呼应般地霎时涨大了一圈,直挺挺地抵住他的小腹,微张的马眼处,骚水流得一塌糊涂。

  “别……”祁言终于忍不住说出了第一个字,刚刚恢复发声功能的声带震动时带出嘶哑的气音。

  韩尧心头一跳,装作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祁言痛苦地闭上眼:“别……这样……”

  “别哪样?是别搞你?还是别在你爽到不行的时候让你写东西?副队,你要说清楚啊。”

  祁言唇齿微张,断断续续地抽着气,他下面硬得都开始发疼了,实在很难在这时候完成韩尧的指令,但这种求饶的话又怎么能说得出口?

  见祁言又不说话了,韩尧也不准备与他纠缠,权当是他又犯毛病了,冷笑着朝椅子踹了一脚:“给我写,写不出来老子抽死你!”说着手里的皮带凌空一甩,炸出一记鞭响,“对了,要是实在忍不了,就自己在坐垫上蹭蹭好了,反正靠后面你也能高潮不是。”

  祁言眼睫颤动,湿润的眸子里,情欲糅杂着羞耻,两相挣扎,互不退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尧早已经放开了手,可祁言仍保持着先前的姿势,犹豫良久,方才艰难地直起身来。

  祁言在韩尧的注视中开始写材料,他的双腿始终并在一块儿,腿根肌肉紧紧地绷着,赤裸的肌肤上肉眼可见沁出细微的薄汗,指尖无法自控地轻颤着,敲击键盘时,也在那上面留下一层汗雾。

  祁言难受极了,不时得停下来深深地呼吸,调整坐姿,但即便被情欲折磨,他的神情依旧专注,下一回再摸上键盘时,敲下的句子也几乎没有错漏。

  这个场景和三年多前,那次韩尧罚他一边夹着按摩棒一边做题时如出一辙,韩尧看着看着,恍惚间,竟觉得他好像又变回了曾经那个北高的天之骄子,学霸传奇。

  祁言不常写报告,这是第三次,但对于有着极强的学习能力和适应能力的祁言来说,前两次的经验已经足够了,当真正进入状态之后,祁言下笔如有神助,那些繁琐的格式、繁复的规程、纷乱的资料,像是流水一般汇总,从他指尖倾泻而出,以至于连汹涌的情潮都被暂时压制。

  他的分身还在桌子下面笔直地站着军姿,而他却可以不受干扰,专心致志。

  韩尧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神色现出些许复杂,他还记得,三年前他曾因祁言过于优秀而自卑,甚至恼羞成怒,可今日再看,却已然没了妒忌,只剩下深深的吸引。

  韩尧发觉自己根本无法将目光从祁言身上移开,纵使预想中的淫靡场景并未发生,也不觉失望。

  韩尧觉得自己骨子里也是有点贱性在的,不然为什么被祁言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打击,羞辱,也从未想过放弃。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祁言写了多久,韩尧就盯着他看了多久,一直到祁言敲下最后一个标点符号,颤巍巍地点下保存后,方才如梦初醒般从胸腔深处呼出一口浊气。

  “你还是这么厉害……”韩尧喃喃道,像是说给祁言听,但更多是自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的身躯霎时僵硬,少倾,细微的震颤从指间传来,一直传递进心里,祁言一动不动地盯着满屏汉字,眼眶悄然红了。

  韩尧极轻地叹了口气,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那抹柔软消失不见。

  “滚下去。”

  祁言以跪坐的姿势跪在了韩尧脚边,韩尧则霸占了祁言的座位。

  祁言双腿并坐,腿根不断相互磋磨,刚才他被韩尧命令着以这个姿势夹腿自慰,直到高潮才能停下。

  鞋带系成的绳裤因为坐姿的关系,更加紧密地勒进股缝里,随着扭臀的动作,在后腰和臀缝间磨出鲜艳红痕。

  穴口除那根细绳外,再没了压力,只能忍着羞耻,靠自己尽力收缩后穴,不断吞吐深含其中的纸团和布团,方才能给予那隐秘的敏感点一些微末刺激。

  这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放置,不上不下的情欲将祁言吊在半空,祁言痛苦不堪,双手在大腿面上攥紧成拳,白皙的手背皮肤下,青筋凸起,若隐若现。

  在韩尧的审视中,祁言的动作愈发急迫,他已经持续这个状态很久了,腿根都磨得发烫发红,后穴里泌出的淫水将内裤和纸团浸得湿透,摩擦减弱的同时,身体也越来越空虚,无论他怎样努力,都始终差了一点,无法登顶。

  祁言将头埋得极低,不顾屁股上热辣的痛楚,用力往下坐,企图用小腿肚和脚跟当做着力点,将布团往更深处顶弄,但又不敢施力过猛,生怕那布团进入太深,拿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汗水顺着额头流入眼睛里,眼睛蛰得生疼,视线模糊成一片,祁言用力甩了甩头,才看清近在咫尺的军靴。

  那军靴缓缓抬起,逐渐逼近,最后停在了他昂首挺立的分身上,略微使力,踩了下去。

  “呃……呜……”

  祁言情难自抑地仰起头,低回出断续的呻吟,在他最需要刺激的时刻,这一下踩踏简直要命。

  韩尧不轻不重地踩着他的分身,用靴尖拨弄那裸露的龟头,并未刻意照顾他的敏感带,似乎就是兴致上来了,随便玩玩。

  祁言强忍着那灭顶的快感,拼尽全力掐着大腿上的肉,才克制住自己不抱着他的鞋蹭。

  片刻后,韩尧玩腻了,收回脚,又不准备搭理他了。

  祁言后悔极了,几乎要被逼疯,下体还残留着军靴冰凉的触感,那坚硬的黑色胶底,皮革散发出的独特气味,还有那靴子的主人,都像是毒品一样令他上瘾,像春药一样叫他欲罢不能。

  祁言终于开始像一只发了情的春兽,不知羞耻地扭动着腰臀,浑浑噩噩地往前倾倒,追随着靴子离开的方向,抱住韩尧的小腿,将鼻尖埋进迷彩服的褶皱里,闭上眼,陶醉地嗅闻,深深地汲取。

  韩尧面无表情地由他发骚,等到他颤抖着握住自己被捆缚的分身,神智不清地开始打飞机时,方才冷笑一声,踢开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副队,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和一条发情的母狗有什么区别?”

  祁言茫然地睁开眼,正好与韩尧对上,他晃了晃神,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干了什么,神色一瞬间变得慌乱,刚想低头掩饰,脸上便挨了一巴掌。

  “骚货。”

  又是一巴掌。

  “下贱的东西。”

  祁言浑身颤抖得不成样子,呼吸急促而凌乱,根本无从辩驳。

  韩尧一脚将他踹倒,环视一周,从桌上的笔筒里抽了一支极为细长的金色圆珠笔,握住祁言硬得发烫的分身,就着里头汩汩流出的淫水,对准马眼插了进去。

  祁言的眼睛一瞬间睁圆了,黑亮的瞳孔映出韩尧冷酷的面容,那身影只在祁言眼中停留了极短的时间,便被眼底涌出的生理性泪雾漫盖不见。

  祁言是第一回被东西插进前面,在此之前,他只在影片上看过几回。

  祁言难以形容那种诡异的感觉,那是有别于肛交和撸管的极致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开始是完全无法适应的,圆润冰凉的笔管缓缓破开甬道,像是从外向内注入了一管冰水,祁言头皮阵阵发麻,修长双腿绷得笔直,那支笔每多侵入一份,都瑟缩着想要退却,但没过多久,空虚了许久的身体便从中获得了快感,敏感的尿道有着超乎寻常的适应力,丝丝缕缕的酥麻从鼠蹊部迅速流窜开来,经由腰部往上,一直酥进骨头里。

  祁言的眼神变得迷离,口中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随着那笔杆更深的进入,每一处毛孔都似乎舒张开来。

  韩尧眯起狭长的眼,握住笔杆末端在尿道里来来回回地抽插,祁言的反应立刻变得激烈,眼中盛满哀求,双手颤抖着攀上韩尧的胳膊,咬着唇角,轻轻推拒,被韩尧无情地制服。

  韩尧压着祁言,快速地插弄了几下,最后也不知他究竟将笔尖插到多深的所在,祁言的呻吟骤然拔高成惊呼,又在最高点戛然而止。

  紧跟着,祁言下腹部突然一阵不正常的痉挛,表情再度变得惊恐,像是预感到即将要发生什么可怕的事一样疯狂摇晃着脑袋。

  “不……不要……啊……哈……不……啊啊啊啊……”

  一切在这里终结……

  韩尧看准时机,将笔杆一举拔出,带出一连串尿液飞溅。

  祁言浑身抽搐,眼瞳上翻,溺水似的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流出,混着颊边溅上的点点尿渍,像极了一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他还没有射精,就已经被硬生生玩到了失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尧就是在这时候操进去的,抽掉后穴里的布团,扒开绳裤,不需要任何润滑和扩张的长驱直入。

  “不让进宿舍是吧,老子以后在这里也是一样玩你!”

  祁言神思恍惚,不及反应,被他顶得往前一蹿,又在下一瞬被掐住窄腰拖了回来。

  祁言整个下身完全钉死在了韩尧的鸡巴上,当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谁操着的时候,他再也克制不住,惊叫着,直接攀上了一次干性高潮。

  这副身躯已经许久不曾受到主人的临幸,迫切的渴望在情欲驱使下熊熊燃烧,热泪挣脱眼眶,滚滚而落。

  高潮后的肠道泥泞湿软,敏感得吓人,韩尧每一下挺动都被热情的媚肉紧密包裹,进出时带出淫靡的水声,野兽一样粗重的喘息声与低哑的呻吟糅杂交织,听得人面红耳赤。

  韩尧同样很久没有做过爱了,那犹如要飘上云端一般激烈的快感,久违而熟悉,直冲脑门,看见祁言涨红的脸,眼角挂着的泪珠,韩尧只觉得有一股莫名的冲动涌上心头。

  他愈发疯狂地占有着祁言,下身的抽送变得凶狠,全无任何技巧,如同兽类的交合,将汹涌的欲望打桩一般牢牢楔入祁言身体最深处。

  “爽吗?嗯?我操的你爽吗!”韩尧压着嗓子,一边快速地抽插,一边逼问他。

  “骚逼痒得不行了吧?别急,这就给你止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听听,全都是从你那里面流出来的。”

  “像你这样的骚货,除了我,谁他妈还能满足的了你?啊?说啊,想不想我操死你?”

  祁言哪里说得出话,意乱神迷间除了喘息外,便只剩下断续的呻吟。

  他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缠在了韩尧腰间,臀部向上挺动,将逼穴紧密无缝地贴合在韩尧胯下,随着他的插弄摆动着迎合,被彻底操开的穴口不停地蠕动收缩,像是有吸力一样,每当韩尧拔出时,都能感觉到那淫荡的小洞在依依不舍地挽留。

  “妈的,操死你……老子要操死你……”韩尧低声吼叫着,突然一口咬上祁言右肩,正好嵌入肩头的伤疤里。

  韩尧像杀红了眼的野兽,用锋利的犬齿死死叼着那块肉,发狠地撕咬着,无论如何也不松口。

  鲜血很快涌了出来,祁言疼得身子一抽,后穴猛地一个绞紧,自己高潮的同时也将韩尧夹得射了出来。

  韩尧咽下满口血腥,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两道粗重的喘气声相互重合,片刻后,他挺动着略微疲软的分身,眷恋地在那湿热的穴里,又开始缓慢地抽送。

  不够,完全不够,即便他将祁言压在身下,把他操干到高潮连连,哭泣不止,也还是觉得不够。

  望着祁言紧闭的双眸,韩尧停下动作,猝不及防一个耳光抽在他脸上:“把你那狗眼睁开,看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呼吸短暂地停滞了,好半天才颤巍巍地睁开眼。

  透过泪雾看过去,韩尧的面容仍是记忆中的俊野酷帅,经过血与火的淬炼,面部线条更加硬朗刚毅,像极了冰原上孤傲的雪狼,处处散发着逼人的英气。

  他嘴角还沾着鲜血,触目惊心的红覆盖了野外生存训练时被麻绳磨破的伤口。

  祁言看得入迷,几乎完全忘记了他们现下尴尬的关系,他与他贴得那样近,近到韩尧的每一次吐息都被他全盘接收。

  祁言动了动唇,似乎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徘徊一圈,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说话!”韩尧的巴掌抽了上来,祁言的脸顺势偏向一边。

  “我让你说话!”另一边又挨了一下。

  韩尧发疯一样掐住他的脖子,像是要把他活活掐死。

  “你刚才不是有话想说吗,为什么不说话!”

  “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他妈的,说话啊……”

  字数多了,就能听见语声里的颤抖。

  祁言薄唇紧抿,因为缺氧而涨红的脸上却逐渐泛起哀伤。

  若是放在以前,韩尧也许会有触动,但现在,他最烦的就是看见祁言露出这副表情。

  他到底在隐瞒什么?到底在坚持什么?自己难道就真的这么不值得他信任?!

  “祁言!你看着我!”韩尧崩溃低吼,“你他妈的!好好看着我!”

  “我是谁?”韩尧捧住他的脸,不顾他痛苦的咳喘,吼叫着问道。

  “说啊,我是谁!”又是一遍。

  “我是谁!!!”

  韩尧一连问了三遍,一次更比一次声嘶力竭,最后的尾音更是隐隐带上一丝哽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整个人都呆住了,此刻,他已经不是不想做出回应,而是根本不知该作何反应,这么久以来,他还是第一回直面韩尧的崩溃……

  祁言怔怔地凝视着他,脑中陆陆续续,走马灯一样闪过许多片段。

  初见时的稚气冲动,任性妄为。

  相处时的恣意张扬,胆大心细。

  新兵营再见时,狂妄已然褪去,岁月沉淀出隐忍,挫折打磨出坚毅。

  再到雪山上面对危难时,独当一面的沉着冷静。

  还有刚刚结束的生存训练,考核单上一笔一笔勾注的优秀,录像带里有勇有谋的战斗作风,刚毅的眼神,顽强的信念,不畏生死的决心。

  直到这一刻,他才陡然意识到,他的主人已经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是一个有担当,有目标,有决心,可以自立自强,顶天立地的男人了。

  祁言突然有些后悔一直以来的自作主张,他像一只护主的忠犬一般执拗地守着韩尧,不顾他的意愿,强硬地将他护在象牙塔中,却殊不知,那既是安全港,也是金丝笼。

  韩尧是狼,是鹰,本就该旷野驰骋,九天遨游,而不该在他的羽翼庇佑之下,活成他心中自以为“对他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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