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睡老婆嘿嘿嘿_以下犯上(bds/m,年下,校园,军旅,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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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睡老婆嘿嘿嘿

  “爸,妈。”祁言提着行李,一眼就看见了等在出机口,望眼欲穿的父母,他已经三年多没回过家了,这次趁着回来办事,正好看看父母。

  “小言!”“言言!”祁父祁母异口同声地叫出了儿子的小名,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祁言快步走向他们,满脸的笑,韩尧则慢吞吞地跟在后面,面容有些许紧绷。

  祁言跑出两步,突然意识到什么,又折返回来,牵起了韩尧的手。

  方才在飞机上时,祁言心里除了马上就要见到父母的期待之外,其实还有点忐忑,虽然年前的那通电话已经完完全全解开了他与父母之间多年的心结,这段时间,他也时常打电话回家,电话里越来越多的聊起家常,也聊韩尧,父母对此表现得非常宽容,他和父母的关系前所未有的融洽,可毕竟打电话和见面还是不同的,况且他还带着韩尧,他不确定爸妈在见到韩尧后,态度是否真能如在电话里聊天时那样平和。

  在此之前,祁言旁敲侧击地问过韩尧,介不介意他先回趟家,韩尧只略微沉默了一会,祁言就咬着嘴唇加了句:“这趟行程,我也可以不通知爸妈的。”

  韩尧看他表情就明白,他这是想回家的意思,于是淡淡一笑,说不介意。

  祁母五十来岁了,保养得却十分到位,一身雍容的装扮,气度不凡,拉着祁言的手,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好半天,一把抱住,激动到热泪盈眶:“言言,你终于回来了,妈妈好想你。”

  祁言也很触动,拍着母亲的背,柔声安慰她。

  祁母隔着羽绒服外套,在祁言身上摸来摸去,从肩膀开始,一直摸到胳膊,然后是手心手背,摸着摸着,眼里就落下泪来:“言言,你变了好多,妈妈都快认不出来你了,”她摩挲着祁言手掌和指腹间厚厚的茧子,那粗糙的手感让她的心好像被针扎了一样,心疼得要命,同时,她又注意到祁言额角的淤青,一对描画精致的眉担忧地蹙起,“这头上,怎么搞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反握住祁母的手,安抚道:“没什么,那天起夜没开灯,磕了一下。”

  祁母明显不信:“言言,妈妈知道你干的这个是高危兵种,你可千万……”

  “妈,”祁言打断她,有点撒娇的意思,带着鼻音,“知道了知道了,不过我这个真的是自己磕的,真的真的,没骗你。”

  “真的?”祁母还是不信,说话间就要脱祁言的衣服,“不行,得给我看看你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

  祁言慌忙拽住羽绒服的拉链:“妈,公共场合呢,回家啊,回家给你看个够。”

  祁母这才罢休。

  祁言抓着机会转移话题,聊起了母亲的病情,说是现在已经没有大碍,复发的几率很小。

  祁父注意到祁言身后的韩尧:“你是……小韩?”

  “哎呀,是小韩,”祁母也嚷嚷道,脸上的惊喜不是装出来的,“这么久不见,这模样都不一样了,差点没认出来。”

  韩尧和祁言的父母总共也没见过几面,他们突然之间这样热情,韩尧很有些不习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叔叔阿姨好。”韩尧的笑里头一回带了几分局促,两只手拘谨地垂在身旁,笔直地站着军姿。

  “哎,常听言言提起你,我和老祁来的时候还在猜,你这次会不会和言言一起回来,没想到就真见着了,哎呀这可真是大变样了。”祁母表现得很自然,就像见着了一个许久未见的朋友家的孩子,没有半点做作和尴尬。

  韩尧越发局促了,拿不定该用什么表情回应她,便只僵硬地笑,嘴角的肌肉隐隐有种要抽筋的感觉,祁言在旁边看着,神情也有点紧张。

  祁母还待絮叨,祁父及时拉住了她:“先回去吧,两个孩子坐了一天飞机,都该饿了。”

  “对对对,出来的时候特地叫张妈炖了肉,还是言言你最爱的那个味道,就是不知道小韩爱吃什么,哎呀他要来你也不早说,回头让张妈看看还能再加点什么菜,家里鱼啊,虾啊,什么的都有。”祁母一边计划着,一边拉起祁言往外走,祁父也顺手提起了地上行李。

  祁言放心不下韩尧,一步三回头。

  韩尧站在他们后面,没动弹,祁父拍拍他的肩:“小韩,愣着干嘛,走啊。”

  韩尧不确定地“啊”了一声:“我?”

  祁父道:“对啊,你们今天不是住家里吗?”

  韩尧还在懵:“我也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了,就是不知道你要来,没收拾房间,不过也没事,你跟小言睡一个屋就行,床够大,晚点再加床被子就好。”

  祁父说话的语气和表情都是那种顺理成章的,完全不像装出来的好客,韩尧犹豫了一下,还是想说不用麻烦了,可话还没出口,祁父已经直接把他手里的行李也接了过去:“快走吧,再晚该堵车了。”

  韩尧坐在后座上,有点心不在焉,两手平放于膝盖,坐得板板正正,一旁,祁言和父母有来有往,聊着部队里的事,车内气氛轻松又温馨。

  祁父偶尔问起韩尧,韩尧便一脸严肃地回话,不问他他就不说话,沉默寡言得像换了个人,好像在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祁言几次三番地想往他那边靠,都被他用眼神制止了。

  这画面像极了第一次见老丈人的女婿,祁言心疼他的同时又觉得有点好笑,他还是头一回看见韩尧如此局促的模样,好在现在看来,父母对韩尧的态度还挺不错的,应当是真的接受他了。

  开车的是祁父,祁言家的司机不知道是没来,还是不用了,想起祁言家里的变故,韩尧不由得唏嘘,幸好韩光正那时候帮衬了他们,虽说是有目的在的,但总归没让他们一家流落街头,抛开别的不谈,单这一点,韩光正也算干了件好事。

  路上还是遇到了堵车,大大延长了行驶时间,韩尧浑身像长了毛刺,坐立不安,手心的汗都把裤腿给弄湿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祁言家,祁言家里换了住处,房子比以前那个小了不少,是个联排。

  下车后,祁言不由分说地牵住了他的手,不管韩尧怎么使眼色都不放开,一副隐忍许久,忍无可忍的模样,凑到他耳边撒娇:“主人,别丢下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尧心虚地望一眼前方开门的“岳父岳母”,无奈地叹了口气。

  祁言捂着嘴偷笑,下一秒脑门上就挨了一下:“你给我老实点。”

  祁言和韩尧这一天又是坐车又是转机,到机场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刚才又堵了一路车,现在都快到晚饭时间了,两人今天都没来得及吃什么东西,早已饥肠辘辘。

  刚进门就闻到一阵饭菜香气,两人的肚子同时叫了起来,他们略带尴尬地相视一笑,然后在祁父祁母热情的招待中,坐到了餐桌前。

  “怎么样,味道还行吧?”祁母笑吟吟地望着祁言,眼里都是宠溺。

  祁言狼吞虎咽,埋头干饭,几乎来不及说话。

  祁母脸上又露出那种心疼的表情,一边忙着给祁言夹菜,一边埋怨丈夫:“看看,我说什么来着,这边防部队伙食得多差啊,看把言言给馋的,都怪你。”

  祁父呵呵地赔着笑脸:“是是是,夫人说什么都对,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祁言两边腮帮子塞满了,像只小仓鼠:“没有的事,在部队习惯了,部队生活节奏快,吃饭一般就十来分钟。”

  “那也不能这么往下生吞,多伤胃啊。”祁母满眼的担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笑笑,没答话,咀嚼的动作却放慢了下来。

  韩尧默不作声地听着他们之间充满爱意的互动,小心扒拉着碗里的白饭,不大敢抬头,低垂的眸子里透出几分艳羡,几分落寞。

  突然,碗里多出一块红烧肉,很大的一块,瘦肉多,肥肉少,明显经过精心挑选,他抬眼,便望见祁母对着他笑:“小韩也吃菜啊,别光扒拉米饭,没营养。”

  韩尧愣了许久,才慢慢从鼻子里溢出一个“嗯”。

  祁言动作微滞,片刻后,悄悄在桌下勾住了韩尧的腿,拉向自己,两只脚缠着,圈紧了,直到吃完饭也没放开。

  一顿饭吃下来,韩尧原本的紧绷感大大减弱了,那种亲情的温暖透过和乐融融的家庭氛围,丝丝缕缕传递进韩尧心底,像是把他的心也焐热了似的,四肢百骸都好似被爱意给包裹住了,有种说不出来的放松。

  他从没感受过父母双全的家庭是什么样的,也想象不出,以往出门吃饭时,看见邻座的一家三口,想到的也只是装逼两个字。

  对,就是装逼,父母装着和睦,孩子装着孝顺,在外如此,回家还不知道是什么样。

  在他儿时仅剩的模糊记忆中,韩光正鲜少有对母亲和颜悦色的时候,争吵声充斥着他的童年时光,吵的来来回回就那几件事,出轨,晚归或不归,对岳父岳母态度不好,用完就丢之类的。

  从他记事起,韩光正就已经不喊母亲的名字了,更不会叫她“夫人”,他叫她什么来着,是了,神经病,当着他的面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母亲抱着他哭,越哭,韩光正骂得越凶,摔东西是家常便饭,有时候还会动手,累了就摔门而去。

  母亲很少出门,也不怎么打扮,面容一天天的憔悴,厚重的眼袋泛着压抑的青灰色,隔着老远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她应该是个漂亮的女人,这是韩尧对照自己的长相得出的结论,而具体是不是真的漂亮,韩尧不记得了,他只记得那两个比眼睛还大的眼袋,死气沉沉。

  再后来,母亲死了,跳楼自杀的,本想带着他一起走,但最后一刻还是推开了他,自己跳了下去。

  那个时候,韩尧五岁,睁着天真的大眼睛,从十几楼往下看,只看到满地的血,像一朵盛放的巨型玫瑰花。

  再大一点,韩尧尝试着翻家里的相册,却找不出一张照片,他明明记得,母亲偶尔心情好的时候,也与他拍过一两张合照,但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小时候,“妈妈”这两个字在韩光正面前是个禁忌,韩光正不许他提,说漏了嘴就会挨打,当然,除去这个之外,韩光正总体表现得像个合格的父亲,吃穿用度从没少过他的,银行卡里永远有花不完的钱,因为经常不在家,还给他请了保姆,一直照顾他到现在。

  四人在沙发上坐下,张妈端来饭后水果,电视里放着军事新闻,父母辈其实最爱看的是谍战片,但祁言回来了,他们猜他比较习惯看这个。

  祁母拿来一个小盒子,交给祁言,“言言,这个还给你,好几年了,也不知道坏没坏。”

  祁言看到那个盒子,眼神都亮了起来,他赶紧打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条皮质项圈,项圈中间挂着一只小铃铛,下面还有一个骨头形状的金色狗牌,刻了“小七”两个字,五金颜色略微有些暗了,链子和锁扣上都有被氧化的痕迹,是韩尧当年在宠物店专门找人做的那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妈?”祁言惊讶得声音都变了,这项圈是四年前从韩尧家里被赶出来时,他唯二带走的东西,还有一个就是那张照片。

  他们的关系暴露之后,项圈被爸妈搜去了,祁言亲眼看着他们把它扔进了垃圾桶,却没想到……

  祁母十分内疚:“当时确实是想扔了的,但那几天你不吃不喝也不搭理我们,整日魂不守舍,我们觉得害怕,就又给偷偷捡回来了,现在物归原主。”

  祁言关上盒子,将它紧紧攥在手里,语声颤抖:“谢谢爸,谢谢妈。”

  后来,他们又聊了一些关于韩光正的事,祁父说最近他都没怎么露面,分公司这边很久没来了,听人说好像是经常要去国外,不知道忙什么,他们两家现在的关系比较僵,他也没有多加打听。

  韩尧面色凝重,虽然是他先挑起的话题,但他本人却没怎么插话,祁父觉得当着韩尧的面谈论他的父亲不大合适,便只简单说了说自己知道的情况后,把话题又绕回到韩尧和祁言的部队生活上。

  听祁言说完韩尧这一路,如何披荆斩棘,如何克难攻坚,最后进入特战连时,祁父祁母都同时露出了欣赏的表情,一个劲地夸他长大了,变成熟了,有担当了,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了,以后一定大有作为,祁言和他在一块儿过日子,他们放心。

  就在此刻,电视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祁言和韩尧同时转头去看,就看见陆臻的俊脸出现在军事新闻里,面前还支着个话筒,身后是一众熟悉的队员们,正在进行体能训练,他对着话筒给记者介绍基地环境和训练内容,表情正经得不得了。

  祁言和韩尧猛地惊住了,一齐打了个哆嗦,觉得这画面巧合到甚至有点惊悚,陆臻一双眼睛不时看向镜头,简直一秒把他们拉回了军营,大气也不敢喘,就好像无论在哪儿都被陆臻给盯着一样。

  祁言想了会,想起陆臻好像是说过,最近y视电视台有记者要来川区边防部队做采访,特战连也得露面,他最烦应付这些面子上的屁事,想来应该就是这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了?”祁母发现他俩的异状,也朝电视看过去。

  下一秒,祁父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川区特种大队……小言,这不是你们连嘛,陆……陆臻?!他就是陆臻?”他指着右下角的那个悬浮标,上面写着被采访人的名字,职位。

  祁言不无尴尬地点头。

  祁父对他印象不好:“啧,看着就一脸风流样。”

  祁言脚趾抠地:“爸,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这还用看吗?反正他面相不行,你给我离他远点,”祁父很坚持,“还有啊,他这领导是怎么当的,什么时候派你出差不好,非得趁电视台采访,这不明摆着不想让你入镜吗。”

  “哈?”这点倒是祁言没想到的,突然有点佩服他爸“社会经验丰富”的脑回路。

  “哼,年纪不大,心眼不少!”祁父又谴责了一句。

  祁言呵呵地赔着笑脸,只有韩尧在旁边一个劲地狂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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