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咕哒子与新地图
二月份的风有点冷。
时至下午，天边已经被晕染上了火烧似的橘红，一点点在边界上蔓延开来。
比起葛木宗一郎万年不变的正装，咕哒子穿着的迦勒底的魔术礼装显然要单薄得多。
但她却巍然不动地站在那里。
幼吉尔看了她一眼，目光又淡淡扫过另一边的葛木宗一郎和美狄亚，忍不住叹气。
“我们站在人家的阵地上哦。真可惜，之前没能彻底破坏掉柳洞寺。”
他轻描淡写地将吉尔伽美什的罪责揽到自己身上，然后抬头，轻轻抓起额边散落的碎发。
“唔，只用击退就好了吧？御主？”
咕哒子点头，迎面挡下葛木宗一郎的袭击：“好好拖住caster就够了。至于他……啊，请放心，剩下的圣杯战争还需要你继续参加的。”
她面无表情地抓住葛木宗一郎袭来的手臂，顺力弯下腰，把他掀了出去。
春困时分。
咕哒子并不怎么耐烦这些，但不好好做一场戏出来，那位英雄王怕是不会罢休的。
虽然他大概更倾向于咕哒子手足无措地对美狄亚解释。
美狄亚一方对此很愤怒，但那是对着咕哒子和幼吉尔的，不是对着未曾露面过的吉尔伽美什的。
好在圣夜小学的魔力供给断掉，美狄亚的续航能力便远远不足了。
咕哒子看着葛木宗一郎身上开始黯淡下来的光芒，捏了捏拳头，足下发力。
葛木宗一郎被甩飞出去，倒是很难料到的。咕哒子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位擅长武技的人。但因为他是葛木宗一郎，所以内心也没有什么波动。
他很快地在空中稳住了身形，左手伸出，在地上借力一转，空翻落地，半蹲在地上。
再抬头，是随着春风，含蓄而威力十足的拳头。
挥舞地虎虎生风。
但这是咕哒子第一次，在这种阶梯形的场所打架。葛木宗一郎只是轻轻弯下腰，便躲过了这一拳。
她一怔，便想往后撤。
电光火石之间，葛木宗一郎已经抱住了咕哒子的右腿。他站起来，带着咕哒子被垂直挂起。
左腿盲目地朝着葛木宗一郎的脸上蹬去，却被对方轻松化解。这位人民教师冷漠地把咕哒子朝着更往下的阶梯甩去。
哐当一下，头撞上了边角。
石板堆砌的楼梯硌地她浑身发疼。
咕哒子捂着脑袋，浑浑噩噩地站起来，面门又袭来一阵寒风。
她用左臂挡开，柔软的腹部却再度被葛木宗一郎恶狠狠地打中。
咕哒子猛咳一声，重心后移，右脚后撤，试图再度站稳。
但身经百战的葛木宗一郎没有给她机会。一个扫堂腿，拉开咕哒子与地面的接触。
扭身，一脚落向咕哒子的腰腹。
她已经放开了捂住额头的右手，眼前却还朦朦胧胧得看不真切。
但这不妨碍咕哒子感知到那狠辣的一脚。
她伸手，拉住了葛木宗一郎的腿，却依旧被踢飞向了左侧。
不过挨不挨这一踢倒是无所谓，咕哒子的目标是带离葛木宗一郎。
在满是台阶的楼梯上，咕哒子并不想失了先机。
即便她被踹飞到左边，但葛木宗一郎也被她甩飞去了更下面。
咕哒子撞上了楼梯左侧种植的大树，背部硌在树干上，凹凸不平的。
她觉得身后火辣辣的疼，已经开始往外渗出鲜血了。
眼前发黑，脑子发蒙。
葛木宗一郎在台阶上滚了几圈，西服被弄得皱巴巴的，却护住了重要的头部，很快稳住了身体。
他跌跌撞撞地站起来，那边的咕哒子却缓过了神，三步并作两步地跃起，厚实坚硬的靴子打上葛木宗一郎的脸。
再借力往后一蹬，一个漂亮的后空翻，稳稳当当地落在地上。
这一踢，是用足了劲儿的。
葛木宗一郎整个人都被踢得掀起来，他试图用手摩擦在地面上，帮助自己停下无法控制的，正在坠落的身体。
但咕哒子没给他这个机会。
他的左手指尖刚刚碰上台阶的边，咕哒子就狠狠地一脚踩去了。
十指连心，就算冷静如葛木宗一郎也禁不住疼的打哆嗦。
但也因此，葛木宗一郎没有继续往下滚去，只可惜那左手是捏不得拳头，使不上力气了。
美狄亚看见葛木宗一郎的样子，心底一颤，下意识地想使用魔术来帮助他。随后一惊，手忙脚乱地换到另一个方向去了。
亮闪闪的宝具们插在她先前停留的地面上，削铁如泥。
幼吉尔微笑地看着她，鲜红的眼睛里翻涌着阴鹜。
下面的咕哒子和葛木宗一郎正在进行拳拳到肉的友好交流。
两人身上青青紫紫，数不清的细小伤口结了疤又破裂开来。
咕哒子脑子里的那根弦已经崩到极致了。
由魔术礼装带来的剩下两个技能也被她用了个遍。
葛木宗一郎的左手伤上加伤，已经根本无法动弹了。右手倒还完好，立在胸前，势如破竹地朝着咕哒子腹部一勾。
咕哒子两手狠狠地抓住他，往下一扯。
却不料葛木宗一郎手肘往前一捅，挣脱开了束缚，还带着咕哒子身体前倾。
他顺势抓住了咕哒子胸前的衣襟，往下甩去，右脚却横在中间，没让她飞出去，反而是往那台阶下的方向，在空中趴着。
葛木宗一郎屈起膝盖，狠狠顶在咕哒子的腹部。
她呛出一口血，紧紧抓住葛木宗一郎垂在她身边的右手。
最后一次的，“瞬间强化”。
咔哒。
废了他另一只胳膊。
咕哒子被葛木宗一郎一脚踹下去，在楼梯上骨碌碌滚了两圈。
她爬起来，抬头。
葛木宗一郎垂着两只手，面色冷淡地在上面瞧着她。美狄亚愣怔着松了口气。
“宗一郎……”
她有些急促地走到葛木宗一郎的旁边，手指轻轻碰上他的伤口。
没人疼的咕哒子只能暗自咬牙，孤零零等待着魔术礼装治疗魔术的充能。
幼吉尔走到她身边，面上笑眯眯的，仿佛根本不担心的样子。
虽然这样，却也帮她拍了拍衣衫上粘上的灰尘。
“御主，先休息一会儿吧。”
咕哒子扭了扭胳膊，觉得浑身上下都像是要散架了一般。
先前咕哒子独自一人就能和葛木宗一郎打得难解难分，美狄亚也乖巧地不再提起任何事情了。
现在出了一身汗和半身密密麻麻的小伤口，春风一吹，咕哒子又开始犯困。
她倒是不认为，仅凭借着美狄亚一个caster能拿她怎么样。
于是咕哒子也心大地吩咐幼吉尔赶紧去买通向友枝町的地铁票。
“买三张。”她提醒，一番打斗来，两人已经接近了柳洞寺所在的山脚了。
早早地就消失了的英雄王caster，吉尔伽美什，正在这里百无聊赖地等候。
贤王偏过头，从口中吐出简直要溢出来了的嫌弃之语：“太慢了，杂修。”
再继续这样打下去，谁知道吉尔伽美什还能搞出什么新花样来。
咕哒子耸了耸肩，一边活动着身体，一边朝着贤王走去。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
再抬头，贤王正不满地看着她：“有什么要说的赶紧说。”
咕哒子眨了眨眼睛：“archer呢？”
在爱因兹贝伦城堡里仅仅露过一面的archer伊斯塔，已经消失了快一天了。
英雄王轻笑出声：“你问她做什么？说到底，那个愚蠢又狂妄自大的女神和那个神父也是一路货色。”
意思就是说，伊斯塔也在看戏。
只是比起吉尔伽美什和言峰绮礼两人，伊斯塔要正常地多。
至少她不会没事找事给咕哒子干。
管理着乌鲁克的贤王就要另说了，两人的不对盘也积怨已久。
但说到底，无论乌鲁克的王是不是吉尔伽美什，伊斯塔也会做出这么多让王愤怒的事情吧？
毕竟那可是一位是只顾自己的女神呢。
咕哒子扭过头，朝着地铁站走过去。魔术正在一点点修补她受到的伤和破破烂烂的魔术礼装。
走到街上的时候，又是一个人畜无害的青春美少女了。
她看见月咏几斗和日奈森亚梦并肩走在路上，从身高看去根本看不出他们是高中生和小学生。
倒有几分情侣的模样。
咕哒子捏着下巴想。
阿夜也看见了咕哒子，想想她还是请过他吃东西的，还是忍不住抬起手打了个招呼。
“阿夜？你在做什么？”月咏几斗有点疑惑地回过头，“看见熟人了吗？”
阿夜含糊不清地应和：“算是吧……”
咕哒子已经随着人流消失不见了。
他有点失落的低下头。
离开了圣夜小学，咕哒子大概也永远看不见他了吧？虽然那个抓住他的小男孩很过分……但她拿出来的东西是真的很好吃啊。
只可惜那些全部都是家政小能手卫宫士郎做的。
但这些对阿夜来讲已经不重要了，总归他们都看不见自己。
他又看了一眼咕哒子原来在的地方，收回了视线。
地铁上坐着咕哒子与两位吉尔伽美什。
“预计到达友枝町的时候应该是晚上吧，我先睡一会儿。”她叮嘱幼吉尔，“到站了记得叫我。”
幼吉尔看着陷入沉睡的御主，又看了看发亮的手机。
还是决定不要叫醒咕哒子好了。
他眨了眨眼睛，无视掉显示着齐木楠雄的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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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下午，天边已经被晕染上了火烧似的橘红，一点点在边界上蔓延开来。
比起葛木宗一郎万年不变的正装，咕哒子穿着的迦勒底的魔术礼装显然要单薄得多。
但她却巍然不动地站在那里。
幼吉尔看了她一眼，目光又淡淡扫过另一边的葛木宗一郎和美狄亚，忍不住叹气。
“我们站在人家的阵地上哦。真可惜，之前没能彻底破坏掉柳洞寺。”
他轻描淡写地将吉尔伽美什的罪责揽到自己身上，然后抬头，轻轻抓起额边散落的碎发。
“唔，只用击退就好了吧？御主？”
咕哒子点头，迎面挡下葛木宗一郎的袭击：“好好拖住caster就够了。至于他……啊，请放心，剩下的圣杯战争还需要你继续参加的。”
她面无表情地抓住葛木宗一郎袭来的手臂，顺力弯下腰，把他掀了出去。
春困时分。
咕哒子并不怎么耐烦这些，但不好好做一场戏出来，那位英雄王怕是不会罢休的。
虽然他大概更倾向于咕哒子手足无措地对美狄亚解释。
美狄亚一方对此很愤怒，但那是对着咕哒子和幼吉尔的，不是对着未曾露面过的吉尔伽美什的。
好在圣夜小学的魔力供给断掉，美狄亚的续航能力便远远不足了。
咕哒子看着葛木宗一郎身上开始黯淡下来的光芒，捏了捏拳头，足下发力。
葛木宗一郎被甩飞出去，倒是很难料到的。咕哒子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位擅长武技的人。但因为他是葛木宗一郎，所以内心也没有什么波动。
他很快地在空中稳住了身形，左手伸出，在地上借力一转，空翻落地，半蹲在地上。
再抬头，是随着春风，含蓄而威力十足的拳头。
挥舞地虎虎生风。
但这是咕哒子第一次，在这种阶梯形的场所打架。葛木宗一郎只是轻轻弯下腰，便躲过了这一拳。
她一怔，便想往后撤。
电光火石之间，葛木宗一郎已经抱住了咕哒子的右腿。他站起来，带着咕哒子被垂直挂起。
左腿盲目地朝着葛木宗一郎的脸上蹬去，却被对方轻松化解。这位人民教师冷漠地把咕哒子朝着更往下的阶梯甩去。
哐当一下，头撞上了边角。
石板堆砌的楼梯硌地她浑身发疼。
咕哒子捂着脑袋，浑浑噩噩地站起来，面门又袭来一阵寒风。
她用左臂挡开，柔软的腹部却再度被葛木宗一郎恶狠狠地打中。
咕哒子猛咳一声，重心后移，右脚后撤，试图再度站稳。
但身经百战的葛木宗一郎没有给她机会。一个扫堂腿，拉开咕哒子与地面的接触。
扭身，一脚落向咕哒子的腰腹。
她已经放开了捂住额头的右手，眼前却还朦朦胧胧得看不真切。
但这不妨碍咕哒子感知到那狠辣的一脚。
她伸手，拉住了葛木宗一郎的腿，却依旧被踢飞向了左侧。
不过挨不挨这一踢倒是无所谓，咕哒子的目标是带离葛木宗一郎。
在满是台阶的楼梯上，咕哒子并不想失了先机。
即便她被踹飞到左边，但葛木宗一郎也被她甩飞去了更下面。
咕哒子撞上了楼梯左侧种植的大树，背部硌在树干上，凹凸不平的。
她觉得身后火辣辣的疼，已经开始往外渗出鲜血了。
眼前发黑，脑子发蒙。
葛木宗一郎在台阶上滚了几圈，西服被弄得皱巴巴的，却护住了重要的头部，很快稳住了身体。
他跌跌撞撞地站起来，那边的咕哒子却缓过了神，三步并作两步地跃起，厚实坚硬的靴子打上葛木宗一郎的脸。
再借力往后一蹬，一个漂亮的后空翻，稳稳当当地落在地上。
这一踢，是用足了劲儿的。
葛木宗一郎整个人都被踢得掀起来，他试图用手摩擦在地面上，帮助自己停下无法控制的，正在坠落的身体。
但咕哒子没给他这个机会。
他的左手指尖刚刚碰上台阶的边，咕哒子就狠狠地一脚踩去了。
十指连心，就算冷静如葛木宗一郎也禁不住疼的打哆嗦。
但也因此，葛木宗一郎没有继续往下滚去，只可惜那左手是捏不得拳头，使不上力气了。
美狄亚看见葛木宗一郎的样子，心底一颤，下意识地想使用魔术来帮助他。随后一惊，手忙脚乱地换到另一个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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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吉尔微笑地看着她，鲜红的眼睛里翻涌着阴鹜。
下面的咕哒子和葛木宗一郎正在进行拳拳到肉的友好交流。
两人身上青青紫紫，数不清的细小伤口结了疤又破裂开来。
咕哒子脑子里的那根弦已经崩到极致了。
由魔术礼装带来的剩下两个技能也被她用了个遍。
葛木宗一郎的左手伤上加伤，已经根本无法动弹了。右手倒还完好，立在胸前，势如破竹地朝着咕哒子腹部一勾。
咕哒子两手狠狠地抓住他，往下一扯。
却不料葛木宗一郎手肘往前一捅，挣脱开了束缚，还带着咕哒子身体前倾。
他顺势抓住了咕哒子胸前的衣襟，往下甩去，右脚却横在中间，没让她飞出去，反而是往那台阶下的方向，在空中趴着。
葛木宗一郎屈起膝盖，狠狠顶在咕哒子的腹部。
她呛出一口血，紧紧抓住葛木宗一郎垂在她身边的右手。
最后一次的，“瞬间强化”。
咔哒。
废了他另一只胳膊。
咕哒子被葛木宗一郎一脚踹下去，在楼梯上骨碌碌滚了两圈。
她爬起来，抬头。
葛木宗一郎垂着两只手，面色冷淡地在上面瞧着她。美狄亚愣怔着松了口气。
“宗一郎……”
她有些急促地走到葛木宗一郎的旁边，手指轻轻碰上他的伤口。
没人疼的咕哒子只能暗自咬牙，孤零零等待着魔术礼装治疗魔术的充能。
幼吉尔走到她身边，面上笑眯眯的，仿佛根本不担心的样子。
虽然这样，却也帮她拍了拍衣衫上粘上的灰尘。
“御主，先休息一会儿吧。”
咕哒子扭了扭胳膊，觉得浑身上下都像是要散架了一般。
先前咕哒子独自一人就能和葛木宗一郎打得难解难分，美狄亚也乖巧地不再提起任何事情了。
现在出了一身汗和半身密密麻麻的小伤口，春风一吹，咕哒子又开始犯困。
她倒是不认为，仅凭借着美狄亚一个caster能拿她怎么样。
于是咕哒子也心大地吩咐幼吉尔赶紧去买通向友枝町的地铁票。
“买三张。”她提醒，一番打斗来，两人已经接近了柳洞寺所在的山脚了。
早早地就消失了的英雄王caster，吉尔伽美什，正在这里百无聊赖地等候。
贤王偏过头，从口中吐出简直要溢出来了的嫌弃之语：“太慢了，杂修。”
再继续这样打下去，谁知道吉尔伽美什还能搞出什么新花样来。
咕哒子耸了耸肩，一边活动着身体，一边朝着贤王走去。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
再抬头，贤王正不满地看着她：“有什么要说的赶紧说。”
咕哒子眨了眨眼睛：“archer呢？”
在爱因兹贝伦城堡里仅仅露过一面的archer伊斯塔，已经消失了快一天了。
英雄王轻笑出声：“你问她做什么？说到底，那个愚蠢又狂妄自大的女神和那个神父也是一路货色。”
意思就是说，伊斯塔也在看戏。
只是比起吉尔伽美什和言峰绮礼两人，伊斯塔要正常地多。
至少她不会没事找事给咕哒子干。
管理着乌鲁克的贤王就要另说了，两人的不对盘也积怨已久。
但说到底，无论乌鲁克的王是不是吉尔伽美什，伊斯塔也会做出这么多让王愤怒的事情吧？
毕竟那可是一位是只顾自己的女神呢。
咕哒子扭过头，朝着地铁站走过去。魔术正在一点点修补她受到的伤和破破烂烂的魔术礼装。
走到街上的时候，又是一个人畜无害的青春美少女了。
她看见月咏几斗和日奈森亚梦并肩走在路上，从身高看去根本看不出他们是高中生和小学生。
倒有几分情侣的模样。
咕哒子捏着下巴想。
阿夜也看见了咕哒子，想想她还是请过他吃东西的，还是忍不住抬起手打了个招呼。
“阿夜？你在做什么？”月咏几斗有点疑惑地回过头，“看见熟人了吗？”
阿夜含糊不清地应和：“算是吧……”
咕哒子已经随着人流消失不见了。
他有点失落的低下头。
离开了圣夜小学，咕哒子大概也永远看不见他了吧？虽然那个抓住他的小男孩很过分……但她拿出来的东西是真的很好吃啊。
只可惜那些全部都是家政小能手卫宫士郎做的。
但这些对阿夜来讲已经不重要了，总归他们都看不见自己。
他又看了一眼咕哒子原来在的地方，收回了视线。
地铁上坐着咕哒子与两位吉尔伽美什。
“预计到达友枝町的时候应该是晚上吧，我先睡一会儿。”她叮嘱幼吉尔，“到站了记得叫我。”
幼吉尔看着陷入沉睡的御主，又看了看发亮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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