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还是不吃,这是个问题_吾乃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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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还是不吃,这是个问题

  小乞丐依旧压在我的身上,耳朵像火锅上漂浮的小辣椒一样,红得艳了人的眼。

  而他的眼睛,则亮闪闪的,像是撒了无数的碎钻,如星河璀璨。

  小乞丐重复道:“我喜欢你。”

  我的手指尖尖开始痉挛性地抽筋。

  真是久走夜路必遇鬼。

  我寒食色居然被一个小鬼给压在床上,且还是惊慌失措地压在床上。

  最近,我寒食色一直都处于自卑状态——因为胸前的两馒头缩水了。

  奶都没了,拿什么给人家啃?

  所以,我不认为小乞丐会无缘无故地就喜欢上我。

  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这是他以进为退的计谋。

  也不是不可能,这孩子一直在我们面前装得乖乖的,任劳任怨,任打任骂,任摸屁屁任揪咪咪。

  乍看上去确实是好孩子。

  但谁知,他居然和黑道有关系。

  由此可以得出结论,小乞丐的脑袋不简单。

  也就是说,现在,我是被他给整了。

  一想到刚才我被吓得大喊“你,你不要乱来啊!”的那个憋屈样,我就愤懑。

  小乞丐,要玩?姐姐我陪你!

  于是乎,我眯起眼睛,双手来到他那纤腰处,轻揉缓摸,极尽诱惑:“你说你喜欢我,那么,你现在想对我做什么

  呢?”

  小乞丐低着头,头发上的水,缓缓地,滴落在我的脸上。

  每一下,都引起我肌肤的一阵颤粟。

  我看着他。

  他的皮肤,带着透明的质感,没有一丝瑕疵,透着粉嫩的绯红。

  他的嘴唇,水润小巧,带着娇嫩。

  他的眸子,更加漆黑,那是一种,清澈的漆黑。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接着,他猛地俯下身子,吻住了我。

  我们的唇瓣,毫无预警地碰撞在了一起。

  在一阵麻木之后,我感觉到了他的唇,柔滑,像是果冻一般。

  他的吻,是青涩的,不熟练的。

  与其说那是吻,不如说是啃咬。

  他的舌,带着一种颤抖,蛮横地撬开我的牙齿,强行进入。

  然后进入之后,他便不再作为,而是乖乖地吮吸着我的唇瓣。

  那是个略带清纯的吻。

  我完全没料到他会有这招,只是木愣愣地呆睡着。

  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敬佩之情。

  小乞丐,果然有种!为了整我一次,居然出卖色相。

  但紧接着,我发觉有些不对劲了。

  小乞丐的色相,也出卖地太过了。

  他开始不仅仅满足于吻我,他的双手,在我身体上到处摩挲。

  动作带着青涩的粗暴,像是急于找到发泄的通道。

  他那滑腻的肌肤,开始升温,开始变得滚烫,像是身体中,有一股难耐的情绪即将爆发。

  此刻,我又很憋屈地慌乱了。

  即使这只是个游戏,我也玩不起的。

  于是,我大叫道:“小乞丐,你别想嫩草吃老牛,快起来……别摸了,让我起来,姐姐给你蒸一大笼包子,让你摸个够!”

  但是小乞丐似乎听不见我的阻止。

  他的神色,染着迷乱,一种旖旎的欲*望的迷乱。

  他在喘息着,偶尔还从喉咙中传来略为低沉的索求的呻*吟。

  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脸颊上,干净,清新,绮靡。

  他的眸子,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氤氲了那啥欲的迷离。

  那睫毛,微微低垂,浓而卷翘,上面,沾染着水滴,晶莹诱人。

  他的脸庞,带着纤弱,娇嫩。

  他的唇下,是躁动的血液,红艳欲滴。

  像是一颗浅青中泛红的果子,引诱着人去摘取。

  我承认,我寒食色的肾上腺素又开始激增了。

  我的面前,是一个水嫩的尤物。

  安能不动心。

  小乞丐就像是一块深夜放在桌子上的巧克力蛋糕,饥肠辘辘的我在犹豫着。

  一个声音道:吃吧,吃吧,吃了你的胃就不会像猫在抓了。

  另一个声音道:别吃,别吃,吃了你起码要肥10斤,裙子再也穿不下了。

  吃还是不吃,这是个问题。

  在这决定小乞丐一生的转折时刻,我忽然想到,国家领导人时时刻刻警告我们,孩子是祖国的花朵,是七八点钟的太阳。

  顿时,我的灵台一片清明。

  是的,我不能学采花大盗将这娇嫩的花朵生生折下,不能学后羿把这新鲜的太阳给射下。

  想到这,我的态度开始强硬了,忙伸手努力地将小乞丐推开:“我是认真的,再这么玩下去,我真的生气了!”

  小乞丐没有理会,他的唇,来到了我的颈脖处,他的手,甚至开始解我牛仔裤的拉链。

  他的身子,有着属于男孩特有的纤细与白皙。

  但是,他的力气,却是大得惊人,让我感觉惶恐。

  在推拉之间,小乞丐的浴巾就这么掉落了。

  最后一层束缚脱落,小乞丐瞬间失去了理智,他用自己的身体压着我。

  所有的欲*望都聚集在了他的灼热处,而那灼热,也像一头幼兽,在我的双腿间摩挲,在寻找着宣泄的源头。

  终于,他似乎是忍耐不住,手倏地将我的裤子往下拉。

  眼瞅着我那不值钱的贞洁即将被夺,我甚惊惶。

  但是,惊惶过度后,我反而镇静下来,平静地唤了声:“小乞丐。”

  小乞丐费了很大的力气,才从激情中抬起头来。

  我从他那双被欲*望氤氲的眼中看见了自己脸上粲然的笑容以及……手中的电话。

  “咚”的一声,我拿着乔帮主床头柜上那和砖头形状非常相似的电话,狠狠地往小乞丐脑袋瓜子上一砸。

  这一砸,用尽了我平生最大的功力,很是不凡。

  小乞丐哪里抵抗得住,吃痛,滚下了床。

  我抓起裤边,站在床上,蹦跶了三下,将牛仔裤提上,接着,跨过小乞丐,向门外冲去。

  一路,冲回了自己家里,将门快速地上了三道锁。

  然后,我背靠着房门,像是一滩摔在门上的番茄酱,慢悠悠地往地上滑去。

  我的手指尖尖,在微微发抖。

  差点被小乞丐给强了,而不是自己强小乞丐,说出去都丢人。

  待灵台清明些许,我开始回味,不,是回想刚才的事情。

  小乞丐接连两次说喜欢我,开始,我怀疑那是计谋。

  但现在看来,极有可能,他说的是实话。

  我跑到自己的脑海中,翻箱倒柜地寻找着和小乞丐相处的记忆,却发现,我每天对他非打即骂,甚至有时还会因为家务没做好而不准他吃饭,除此之外,还常拿擦过脚趾丫丫的手去掐他的屁股。

  说实话,连菲律宾童工的日子都比他过得舒坦。

  可是,在这样的虐待中,小乞丐居然说自己喜欢上我了。

  唯一的可能,便是这孩子有sm的倾向。

  其实,还有一个可能就是这孩子从小缺乏母爱。

  毕竟,他一边叫我老女人,一边爱上我。

  可是,双手摸了摸自己缩水的奶,立即把这个念头给打消了。

  先把小乞丐爱上我的原因放在一旁,我开始思考这件事的解决办法。

  是找时间,私下跟他开诚布公地谈一次,说:“孩子,千万别吃老牛,老牛的肉,咬着不舒坦,咯牙!而且,我虽然外表看着还好,但该下垂的也在下垂了,实在比不得那些十六七岁的小妹妹鲜嫩。娃啊,奉劝一句,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要不然,就摆出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直接把他给赶走?

  这件事,越想我越憋屈。

  倒不是觉得小乞丐对我不尊重而生气,主要是,谁是被强,谁是被吃,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在地上蹲了半天,屁股丝丝都坐得凉冰冰的。

  一股怒火慢慢地沿着我的脊椎往上移动。

  这传到江湖上,我的脸要往哪里搁啊?

  于是乎,我倏地站起身,来到厨房,取下那专门用来敲小乞丐后脑勺的平底锅,又冲到乔帮主的家,把门一踹,飞奔进去,准备劈头盖脸对小乞丐进行一番惨无人道的击打。

  可惜的是,屋子里没人。

  小乞丐,还有他那把非常宝贵的小提琴,都消失了。

  小乞丐,离家了。

  我站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于是乎,又一股佩服之情油然而生。

  做流氓第二高的境界,就是吃了赶紧跑路。

  小乞丐,果然不愧是道上混过的,有前途。

  原本以为,小乞丐跑了几天,会自动回来。

  但是我估计错误,那天之后,小乞丐再也没有露面。

  我也曾和乔帮主四下寻找,但是每次都是无功而返。

  在最后一次的寻找中,乔帮主用那种看犯人的目光看着我,颇有深意地说道:“有些事情,想想就行了,真的做了,可是犯法的。”

  “什么意思?”我问。

  乔帮主慢悠悠地说道:“我回家时,发现浴室中有水,洗浴物品也是动过的,再加上床上一片凌乱,所以,你对他做过什么,应该不用我明说了吧。”

  我憋屈啊。

  敢情乔帮主认为是我趁着他不在,兽性大发,冲到他的屋子中,把正在洗澡的小乞丐给强了,之后小乞丐想不通,愤而出走,也是有的。

  不过,事情开始时确实是这样的,但到了后来,发生了转折,差点被强的是我。

  但是,估计乔帮主是死也不会相信我这个曾经扒下他裤子,看着他半裸屁股流口水的女人会反被吃。

  所以说,平时的形象还是很重要的。

  “我查过户籍资料,虽然确实有叫易歌云的人,但都不是他。”乔帮主分析:“估计是用的假名。”

  这孩子,白吃了我的豆腐后不仅马上跑路,而且还留下个假名字。

  我真是造孽哟。

  我眼角洒下几滴热泪,刚想撕下电线杆杆上的纸来擦擦眼泪,却发现那是黑道通缉令。

  一大一小的绿豆眼,如磨盘一样大的脸,成龙式的鼻子,厚厚的占据了二分之一个脸盘的香肠嘴,还有满脸的烂疮。

  不就是纹身混混给云易风画的我吗?

  上面写着,抓住此女,必有重谢。

  最最下面,还有个ps:此女擅放毒气,抓捕时,千万闭气。

  我望望蔚蓝的天空,望望电线杆上站着打瞌睡的小鸟,望望乔帮主的翘屁股。

  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虽然小乞丐和我非亲非故,但再怎么说,大家也相处了半年多,他这么一走,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于是乎,上班时,我郁郁。

  于是乎,吃饭时,我郁郁。

  于是乎,看望童遥同学时,我郁郁。

  此刻,童遥同学躺在病床上,端着我熬的鸡汤,慢慢地喝着。

  边喝,边从碗上抬眼,不着痕迹地打量我。

  良久,他终于问道:“你怎么了?”

  我用手,托着腮帮子,看着他。

  童遥同学被我茫然的眼神看得发毛,于是,继续低头喝他的鸡汤。

  我叹口气,忽然道:“原来,一个男人,暗恋一个女人很久,都可以不说的。”

  “咳咳咳。”童遥同学似乎是喝得太急,呛着了。

  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继续问道:“原来,一个男人,暗恋一个女人时,真的可以完全不让人看出来的。”

  估计是碗太滑,童遥同学手一歪,鸡汤洒了两滴在被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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