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也可以是血腥的_吾乃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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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也可以是血腥的

  没错,我就是婴儿喝稀饭——卑鄙,无耻,下流;菩萨的胸怀——没有心肝,茅房里打灯笼——照屎(找死),头顶上长疮,脚底下化脓——坏透了。

  我当然知道勾引了一个男人,又不让别人得到释放,这是多么痛苦的伤害。

  但是,一想到盛狐狸平时整我的那些事情,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所以,就下了这样的毒手。

  还别说,这么一报复,还报复上瘾了。

  反正每次我那个来,是雷打不动的一周,因此,我有充足的时间恶整盛狐狸。

  头一天,是我在诊室中勾引他,他想干坏事,但当手碰触到那女性卫生用品后,未遂。

  第二天,我逃班来到情趣内衣商店中,买了一套非常大胆的内衣。

  黑色的透明的纱质布料,上面的那些花纹,全是镂空,刚好将那些重要部位给隐隐约约地遮住。

  光溜溜的大腿,就这么露了出来。

  还有那俗称和时间一样,挤一挤就会有的小山沟,也是华丽丽地地呈现了。

  那勉强说来,还算纤细的腰肢,在黑色的蕾丝下,勾勒出了绮丽的线条。

  一回到家,我立马奔进房间,将其换上,然后在盛狐狸面前,左逛逛,右转转。

  盛狐狸估计是早就料到我有此招,意志坚定,不为所动,继续看他的新闻联播。

  我坏心不死,马上蜷缩在沙发上,将腿伸到他的手臂上,慢慢移动。

  盛狐狸的眼睛,还是盯着电视,巍然不动。

  我眼睛一眯,将脚伸到了他的小狐狸处,脚趾像小虫一样,不停地蠕动着。

  我就不信你没感觉!

  这招不错,盛狐狸有反应了。

  他低下头,看着我的脚,良久,终于唤了我的名字:“寒食色。”

  “嗯?”我得意地笑,眼尾都要翘上天了。

  “你的腿毛应该刮一刮了。”

  “……”

  羞红着脸,跑到浴室中,借用了盛狐狸的刮胡刀,将腿上的毛给剃干净了。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深深地认识到,盛狐狸,果然是个狠角色。

  可是,我寒食色就是贼心不死啊。

  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

  我继续努力!

  确定身上没有什么有伤大雅的毛发后,我走出了浴室,来到厨房,拿着自古以来,被饮食男女们称为调情圣品的葡萄。

  接着,我走到电视机旁边,拿着一颗紫色的葡萄,慢悠悠地在自己的肌肤上滑动着。

  从颈脖,到锁骨,再到胸前的浑圆,每一丝动作,都是吸引。

  那冰凉的葡萄,在我的肌肤上,留下微微的绯色的印记,显现出了无限的旖旎风情。

  表演完毕之后,我将那颗葡萄放在自己嘴中,含着,让那紫色的诱惑在舌间流转。

  这样流转了半天,估计那葡萄都被我给刺激得脱水了,可盛狐狸还是没有什么大的反应。

  我郁闷得牙龈都要出血了。

  再接再厉,继续拿了一颗葡萄,重复了刚才的动作。

  但是反应甚微。

  我寒食色,有个最大的毛病,就是喜欢在不值得的事情上不服输。

  于是乎,我就跟这葡萄还有盛悠杰给较上劲了。

  在盘子中的葡萄被我吃得差不多了之后,盛悠杰开口了:“寒食色。”

  “嗯?”我露出欣慰的笑,似乎,可能,也许是成功了。

  “忘记提醒你……葡萄买来还没洗。”

  “……”

  在沉默的当,我的肚子就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

  然后,我苍白着一张脸,跑到卫生间中,去劈里啪啦释放内存了。

  虽然我的身子是钢筋水泥制造的,连盛狐狸都太阳不死。

  但是,我的肠胃,可是娇柔型号的,只要吃了一点脏东西,马上就会拉肚子。

  什么叫忘记提醒我?

  我都吃下去这么多颗了,就是提醒一百次也来得及啊。

  所以说,盛狐狸绝对是故意的。

  拉完之后,我吃下药,便到床上去躺着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但我寒食色不是君子,我是小女人。

  所以,当盛狐狸看完电视,躺在我的身边时,我的母狼爪子,就开始不停地在他的身体上游移着。

  这个动静,是比较大的,是那种恨不得将他的皮给扒下来那种弄法。

  盛狐狸抓住了我的手。

  然后,他转过身来。

  他的眼睛,如夜间澄明的池水,风起,映照着婆娑的绿枝。

  接着,他也将我翻过了身子。

  最后,在我没反应过来时,我的屁股,我那有弹性,没下垂,无痔疮,从小遵纪守法,热爱祖国,勤勤恳恳,兢兢业业,诚实守信,知书达理,拥护中国共产党,具有良好道德品质,辛勤劳动,努力排便的屁股,又被盛狐狸那白净的脚丫子,给狠狠踹了一下。

  而我整个人,也就因此被踹到了床下,摔得我头昏眼花,差点就找不着北。

  但我寒食色是谁啊,人称打不死的小强,摔不死的屎壳郎。

  于是乎,我立马又四肢并用,爬到了床上,恶狠狠地说了一句话:“盛悠杰,通知你个不好的事情。我拉稀,刚才你踹的那脚,力道正好,让我后菊一热,不小心洒出来几滴。你脚上那黄色的液体,就是我的,明早干了之后,记住搓成球,还给我。”

  闻言,盛狐狸纵使再淡定,那身子,也是不由自主地一抖。

  我刚想再次伸手去摸他的身子,但屁股上的疼痛还是让我迟疑了下。

  于是乎,我找了个抱垫,塞在屁股里。

  这样一来,就算盛狐狸练习过佛山无影脚,我的屁股也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能安然逃过。

  当然,也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会被踹成八瓣。

  准备工作做好之后,我深吸口气,虎躯一震,猛得扑上去,像只无尾熊似地,将盛狐狸给缠上了。

  我的双脚,夹着他的腰。

  而我的双手,则迅疾如闪电般地袭击上了他的小狐狸。

  目标接触之后,我立马死死地将小狐狸握住,上下其手,左右撩拨,前后摩挲。

  在我这种不要脸,不要皮的强大攻势下,盛狐狸的小狐狸就这么被我给唤醒了。

  有反应了。

  血液终于来到小头上了。

  我心里兴奋得开始举行春节联欢晚会了。

  我寒食色还有一个大毛病,就是只懂得趁胜追击,不懂得见好就收。

  我继续用自己的双手,调戏着小狐狸,听着盛狐狸的呼吸,渐渐失去了规律。

  正得意得屁股都要翘上天去时,盛狐狸忽然转过身来。

  又要踹我了?

  我暗暗松口气,还好事先屁股上有垫东西。

  但是,盛狐狸这次并没有踹我。

  他只是安静地看着我。

  他的眼睛,如墨色的苍穹,蕴藏着无限的深邃,以及,危险。

  他用一种非常平淡的语气说出了下面的话:“寒食色,如果你再敢勾引我,我就碧血洗银枪了。”

  我顿时被吓得面如死灰,魂魄不全,牙关打颤,手脚发凉,脸色惨白。

  碧血……洗银枪?

  好一个狠毒的汉子!

  这样毒辣的一招也使得出来?

  说完之后,盛狐狸淡定地扒拉开我的手脚,转身,睡去。

  我赶紧抱着被子跑到沙发上,去蜷缩着睡了一晚。

  我确实相信,杀人越货这种事,盛狐狸干起来都是滴溜溜熟的,所以说,碧血洗银枪对他而言,应该是小case。

  因此,这天晚上,以至于今后所有我那个来了的日子,我都安分守己,像个矜持的大家闺秀似的,连睡衣都穿高领的,就怕盛狐狸某天真的兽性大发,丧失理智地对我进行碧血洗银枪了。

  经过这么一闹,看上去,我和盛狐狸是和好如初了。

  但是我想,我和他都知道,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的。

  我不太明白他的想法,但是对我来说,这件事发生之后,我变得如履薄冰了。

  这种感觉不太好。

  真的。

  就像拥有了一件很喜欢的东西,没事的时候你就拿出来摸摸,抱抱,亲亲,很快乐。

  但是忽然有一天,你被告知,这件东西不能碰水,否则就会碎裂。

  这时,你就会小心翼翼起来,尽量让他远离水。

  于是,你的生活就不再这么随意,要整天预防着自己喜欢的东西沾到水,预防着失去。

  那种快乐,蒙上了疲倦,就会打对折。

  而我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

  我不能提及温抚寞,甚至,我不能做一点让盛狐狸会误以为我想起温抚寞的事情。

  我也曾仔细地想过,事情究竟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但是事情一旦落在自己身上后,再清晰的思路,都会成为一团杂乱的毛线球,根本就找不到线头。

  后来,经过几天几夜的思考,我稍稍清醒了一点。

  两个人之间出了问题,原因一定是双方都有的。

  盛悠杰是因为他的好强与固执,在无形之中逼迫着他去在意温抚寞在我心中的位置。

  他一定要和温抚寞一较高低,从小到大的成功让他不能容忍自己屈居第二。

  所以,稍稍的风吹草动就会让他敏感。

  但我也是有责任的。

  在遇见盛悠杰的时候,我确实是一直想着温抚寞。

  那时,纵使是再大的快乐,也蒙着烟云般的阴影。

  这些,盛悠杰都是看在眼中的。

  从很早的时候,盛悠杰就知道,在我的心中,驻留着一个刻骨铭心的温抚寞。

  而后来,他开始对我发动进攻,而我,却在一直逃避着,拼了命似地逃避。

  这些,都加深了他的不安。

  而要命的是,盛悠杰刚好和温抚寞长相有相似之处。

  既然柴柴都认为我可能会因为这个原因而和他交往,那么,盛悠杰这么认为,也是很正常的。

  任谁,都会在意这一点的。

  就像是我在意安馨。

  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的大意,或者说是我一些下意识的动作。

  就像是上次事情的导火线——我抚摸温抚寞的照片。

  这个动作,是下意识的,无法解释的。

  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我害怕的是,在将来,或许我又会作出这种行为。

  这样的行为,在盛悠杰的眼中,便是一种赤裸裸的怀念,是我记挂着温抚寞的表现,也是他输得彻底的象征。

  我不知道,当这种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时,我和盛悠杰之间的感情,究竟能挺立多久。

  想到这,我忽然长叹口气。

  “怎么了?”躺在病床上的柴柴问道。

  “没事。”我笑笑。

  “那你去不去?”柴柴问。

  “去哪里?”我扬扬眉毛。

  “你刚才发呆去了,是吧。”柴柴一副了然的样子。

  “不幸被你言中了。”我讨好地笑笑:“拜托重新讲一遍吧。”

  “下个星期的高中同学会,你去吗?”柴柴问。

  “是高一的班级,还是高二,高三的班级?”我问。

  因为高二时分了文理重点与非重点,所以我们整个高中有两批同学,像我和柴柴就只做了高一时的同班同学,而和童遥那背时的孩子,却做了三年整的同班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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