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扫帚星_吾乃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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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扫帚星

  云易风是个掠夺者,是个蚕食者,他掌控了我的身体,我的动作,我的意志。

  那种酥麻,让人有心甘情愿落入地狱的魔力与快感。

  我忍受不住,我想要逃离。

  但是云易风不允许。

  他强壮有力的手臂,像是监牢的围墙,把我禁锢在地狱那长满黑暗之花的地方。

  情欲的味道,有着黑暗的幽光,带着堕落的美。

  而堕落,总是最吸引人的。

  我的脚,进入了这片黑暗的花海,无法自拔。

  于是,我选择了沉沦。

  不知在什么时候,我的黑发已经散落下来,拂在背上,随着我堕落的动作,一起轻拂着我的皮肤。

  像是树枝,拂在欲望的湖面。

  那些涟漪,顺着其余的皮肤,蔓延着。

  云易风的双手,也开始抚上我的背脊。

  那有着厚茧的手,在顺着我背脊的弧度而游移。

  有好几次,他在激情之中扯动了我的发。

  我的头皮,瞬间感到了一种火热的纠缠,从头至尾。

  云易风已经完全地将我拉下了这片瑰丽幽魅的深渊。

  他不再需要绑缚着我。

  我们共同律动着,共同用彼此的身体,寻找着那片失乐园。

  我们之间的感情,是淡薄的。

  这更像是一场毫无负担的释放。

  释放情潮,释放激情,释放火热。

  我们的喘息声,融合在了一起。

  我们的汗水,相互交织。

  我们的情欲,互相渗透。

  云易风半坐起了身子,拥抱着我。

  他的头,埋在我的胸前。

  那漆黑的发丝,在我的锁骨上摩挲。

  在这情欲高涨的时刻,我脑海中一片空白,似乎什么都无法思考。

  但矛盾的是,这一刻的感官,却是最敏锐的。

  云易风手掌灼烫的碰触。

  云易风嘴唇在我肌肤上的吮吸。

  每一个举动,都清楚地传达到我脑海中。

  在欲望的燃烧中,我和他终于来到了高峰。

  云易风在我的体内不断冲刺着。

  每一次的撞击,都化作最狂野的网,一点点地将我的身体缩紧。

  我像是个快要溺毙的人,死死抓住云易风的背脊。

  仿佛那里,是最坚实的依靠。

  我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他的皮肤中,在他蜜色的肌肤上留下了印记。

  情潮如期而至,攫住我和云易风的所有神智。

  那种靡丽的快感,一层层地袭在我身上。

  我们的身体,仍然紧贴着。

  彼此的温度,将我们融化。

  当欲望的精髓在双方体内爆炸开来时,我的世界一片空白。

  像是被大雨冲刷过一般。

  在这一刻,思想已经不复存在,留下的只是动物的本能。

  喘息与热度化作密网,将我和云易风牢牢绑在了一起。

  媚与魅,欢愉与痛苦,汗水与呻吟,都在这一刻,到达了极致。

  狂野的激情中,我们相互缠绵,相互诱惑,一起享受最高的情欲。

  激情之后,我来到浴室洗澡。

  水汽氤氲中,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因为热气,眼前的一切,带着朦胧,带着茫然。

  就像是我此刻的思绪。

  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做。

  我和云易风上床了。

  真的,细想起来,我今天不过是为了吃顿饭。

  结果,居然被吃了。

  谁也料不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看着自己肌肤上激情之后留下的痕迹。

  一个个鲜红的印子,似乎都记录下了刚才那场欲望的抒发过程。

  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呢?

  当然,爱,我也不是第一次做。

  这个年代,倒不必因为不小心上床而去用面条上吊或者用豆腐撞头。

  而且,在做的过程中,我确确实实也享受到了。

  我想,我铁定是饥渴太久了,加上最近周围的人都成群结队地刺激我,才会犯下这样的错误。

  想开点,云易风的身材是难得的,加上床上功夫也了得。

  所以,我和他刚才的那一场运动,谁吃亏还不一定呢。

  想到这里,我眉宇间的迷茫被吹散了些。

  是的,做过的事情就别再后悔了。

  他没女友,我没男友,孤男寡女,没有道德上的约束,那么,偶尔失控一次,也属平常。

  或者,我是太寂寞了。

  我的手,抚摸着眉间,不经意地叹了口气。

  只是,想是这么想,究竟该怎么去面对云易风呢?

  我自然是想把这件事当没发生过一般。

  可是,估计希望不大。

  毕竟,事情确确实实地发生过,怎么能风过无痕?

  所以,我决定,还是当只缩头乌龟,趁早跑路吧。

  于是,我悄悄打开了浴室门,缩着脑袋从门缝中往外一瞧。

  运气不错,床上的云易风还在沉睡中。

  我赶紧套上衬衣,穿上粗布裤。

  因为小内内已经在刚才那场激烈的运动中阵亡,我此刻下身凉飕飕的,不太舒服。

  接着,我深吸口气,打开浴室门,走了出去。

  云易风躺在床上的情景,实在是春意无边。

  他的身体,是赤裸的,下身被被单遮住。

  蜜色的肌肤,纯白的被单,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承认,那被单遮得非常有水平。

  若隐若现,颇为勾人。

  那华丽的股沟,露出了边缘,而前方的小黑,即使在被单的遮蔽下,也有着清晰的轮廓,让人心痒难耐,恨不得冲上去,扒拉下被单,欣赏个够本。

  想到这种强悍型的性感尤物刚才居然被我给吞下了腹,我的虚荣心膨胀到了最高点。

  我寒食色在有些时候还是会表现出一点人性的。

  所以,我边看着云易风性感的上身,边打开钱包,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准备放在床头柜上。

  一百大洋,那得值多少碗牛肉面啊。

  要到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我寒食色还是一直把色放在食前头的。

  我屏住呼吸,一步一步地走到床边,用最轻柔无声的动作,将钱放下。

  但就在此刻,一只有力的鹰爪猛地抓住了我的小鸡爪子。

  我的心,顿时停止了跳动。

  缓缓抬眼,我看见了云易风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你在做什么?”云易风问。

  “放钱。”我诚实做答。

  “放钱?”云易风眼眸半敛,射出一道危险的精光:“在上床之后做出这种举动,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我完全没有那个意思。”我赶紧解释:“是真的!这钱只是我的一番心意,只是想拿给你补补身子的……”

  话没说完,我就被云易风给拉到了床上。

  他顺势将我压住。

  我的大腿,感觉到他家小黑再次昂首挺立了。

  云易风的手指,顺着我的鼻梁缓缓滑下,最终落在我的嘴唇上。

  手指的陷落中,洒落了点点柔情蜜意。

  云易风道:“我自认为自己的身体不需要滋补,不信的话,我们可以再来一次。”

  “不用了。”我笑了,笑得要多僵硬,就有多僵硬:“我绝对是相信你的,但是现在时间不早了,而我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就不打扰你休息,先走了。”

  “不用上班了。”云易风眼眸森森:“我养你。”

  “你养我?”我笑得更僵:“云哥,你的玩笑很冷。”

  “这不是玩笑。”云易风的嗓音,是成熟的沙哑:“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当然要养你。”

  我承认,做米虫是我的大志愿。

  试想想,不做事就有吃有喝的,谁不愿意呢?

  不过,做道上大哥的女人,是需要勇气的。

  先不说别的,乔帮主估计会一掌把我给拍死。

  “打个商量行不?”我试探地询问云易风:“我们还是保持朋友关系,但是,如果你实在过意不去,非要给我一张无上限的信用卡,我也不会好意思拒绝的。”

  “朋友?男女朋友?”云易风扬眉,眉毛的弧度显示出一种霸气和坚毅。

  他的双眉中间,有着一个小的褶皱。

  那是习惯性的皱眉后留下的痕迹。

  褶皱中间,盛满了深沉与弧度。

  “普通朋友。”我纠正。

  “上过床的普通朋友?”云易风的五官,轮廓分明,蓄着淡淡的阴影。

  “是不小心上过床的普通朋友。”我继续纠正。

  云易风逆着光,他的笑容,像是蒙着一层黑色的纱,隐隐约约的,看不太清晰。

  但是他的声音,却准确地进入了我的耳中:“那么,我的答案就是……不可能。”

  说完,他这只刚觅食完毕散步消化完毕的豹子,又开始扑向我了。

  我忙用手抵住他的胸膛:“云易风,你难道几年没碰过女人了?”

  “不,但是你这样的女人,我确实从没碰过。”云易风微侧了下头,灯光在他颧骨蜜色的肌肤上滑过一道让人沉沦的弧度。

  “谢谢阁下的夸奖,但是……请移开你的嘴!”我努力地偏过头,不让云易风的嘴靠近我。

  云易风忽然捧住了我的脸,让我无法偏离他的控制。

  接着,他吻了上来。

  云易风的吻技不错,可惜我此刻不是很乐意享受。

  对于这不请自入的舌头,我只有用牙齿狠狠一咬。

  因为不是自家的舌头,不必担心痛,我咬得挺用力的。

  云易风吃痛,立即退出了我的口腔。

  他用手抚摸着自己的下唇,低低地笑了:“你是属猫的?”

  因为我们靠得很近,他的声线似乎震动了我的皮肤,痒痒的,麻麻的。

  “我是属扫帚星的。”我苦口婆心地劝道:“难道你忘记了,和我待在一起后,你所受到的那些莫名其妙的伤?你怎么还是没有得到教训呢?如果你真的要让我待在你身边,说不定你会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的。”

  “我倒觉得,既然和你相遇之后,我已经遭受了这么多的磨难,那么,再不争取点回报,岂不是很划不来?”云易风眼眸中那不知名的黑色在流动:“我云易风可不喜欢做亏本的生意。”

  看来,这云易风和我一样,都是不喜欢吃亏的人。

  而两个不喜欢吃亏的人待在一起,是非常不智的行为。

  “抱歉,我实在是没空跟你玩这些,拜托你把手放开。”我干脆明白地告诉云易风。

  “不可能。”云易风也这么干脆明白地告诉我。

  “大哥,刚才我已经被你的雨露滋润得非常彻底了,短时间内是不会再需要了。”我用眼神杀死他:“拜托放开我。”

  “多点雨露滋润是好事,可以留着旱年时用。”云易风跟我用哑谜探讨着床上运动。

  我忽然泄气了。

  我知道,今天我不同意的话,估计是走不出这间屋子的。

  所以,我问道:“你说,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成为我的女人。”云易风言简意赅。

  “具体负责哪方面的工作呢?”我问:“贩毒,走私,洗黑钱?还是像洪兴十三妹那样,管理你手下的小姐?”

  “你认为我现在在做这样的事情?”云易风眼中噙着笑意。

  “我总不可能认为你天天都在捐赠希望小学吧。”我瘪瘪嘴。

  “我做的事情,表面上看来是正常的,但是私下确实用了不少无法拿上台面的手段。另外,”云易风道:“你只需要做女人做的事情就好。”

  “你是指,”我揣摩圣意:“陪你上床,给你煮饭,帮你打扫屋子?”

  “我家有厨师,也有佣人,所以不需要你做后面两项。”云易风道。

  我发觉,云易风也是和我一样,是个把色放在食字前头的人。

  志同道合啊。

  “你不觉得这样做很莫名其妙?”我问。

  “不觉得。”云易风刀枪不入。

  我现在是骑虎难下,只能敷衍地点点头,决定等今晚睡一觉醒来之后,再去想办法。

  于是,我们便整理衣物,准备离开这里。

  云易风先下了床,一件件地捡起地上的衣服,穿戴着。

  虽然他是背对着我的,但也是春色无边啊。

  那紧实的屁股,那修长的腿,那强壮的后背。

  我差点就挡不住诱惑,想冲上去,狠狠地咬他一口。

  云易风穿戴好之后,便转过身来,向我伸出手,道:“走吧。”

  我装矜持,没有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心中,而是选择了比较潇洒的方式。

  就像是武侠小说中的女侠们跳下马那样,我跳下了床。

  中间的一系列动作都是帅气的。

  可惜,在落地的那刹那,我才记起,自己忽略了一件事。

  我刚才是带着水珠从浴室出来的,所以,地板上有一小滩水。

  我的运气也真是好,就降落在了那一小滩水上。

  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我的脚一滑,身子顿时向后倾倒了去。

  在我倒下去时,身体的本能促使我的手在空中乱抓,期望能抓住什么东西,保持住身体的平衡。

  我确实抓住了一个东西。

  是条形,有些软,有些热,有些长,有些粗。

  很像是……男人的小鸟。

  而且,更像是……云易风的小鸟。

  我思考的速度远远比不上我下跌的速度。

  那小鸟,就这么被我给死死地拽着,狠狠地拉扯了一下。

  与此同时,我听见了云易风身体内部传来的一种痛苦的呻吟。

  我心里暗叫一声糟糕。

  我没能把云易风的小咪咪给拉扯成丝瓜,反而把他的小鸟给拉扯成丝瓜了。

  因为有云易风小鸟的帮助,我止住了下滑的趋势。

  我很轻松地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而云易风,则捂住下体蹲下了身子。

  我叹口气,道:“看吧,我早就警告过你,我是属扫把星的,可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命根子都差点被我给扯断了。”

  我觉得我对自己的批判是正确的,但是云易风的眼睛,像是被灌了辣椒油似的,红得吓人。

  我知趣地垂下头,不再说话。

  这次,云易风的命根估计是被我给伤狠了。

  以致于,他蹲在地上,好半天也没有起来。

  我只能从楼下的冰箱中找了点吃的,然后坐在床上,等着他好转。

  但是,我肚子都吃圆了,云易风还是没有站起来。

  我有些担心:“你没事吧,还是让我帮你检查一下吧。”

  云易风咬牙道:“没事。”

  “真的不用吗?”我道:“这个地方伤到了是很严重的,可能会充血,肿胀,甚至到最后会坏死,要切除……你确定真的不需要我的检查?”

  云易风的嘴,像是在咬着什么东西,咯吱咯吱地响:“我,说,不,用。”

  “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你了。”我道:“今天就这样吧,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如果等会你真的感觉到不舒服,欢迎来我们医院就诊。那么,我就先走了,拜拜。”

  接着,我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出了大门,才发现,这里是位于半山腰的一幢别墅。

  放眼望下去,整个城市仿佛融化在了五颜六色的璀璨灯光中,美得不可思议。

  云易风果然是道上的大哥,口袋中的黑钱还真是多,这买别墅就像是买棒棒糖似的。

  我看了看,这山上要招出租车也不容易。

  所以,便返回屋子,拿了云易风放在大厅中的车钥匙。

  接着,开着他的跑车,驶下了山。

  云易风的车,不愧是高档货,性能确实不错。

  一个小时后,我回到了自己家。

  把车随便停在小区中后,我便上了楼。

  路过乔帮主家时,我没有忘记八卦,特意化身为大蜘蛛,趴在他家门前聆听里面的动静。

  可惜,什么也没能听见,只能悻悻而返。

  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我决定思考和云易风之间的关系。

  但是刚想到这件事,我的脑子就是一片混乱,像毛线一般,理也理不清。

  所以,我决定,明天的事情就交给明天的那个我去解决。

  之后,我双眼一闭,进入了梦想。

  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

  小区的猫,callspring了一晚上,在不停寻找着她的良猫。

  孩子,你实在是不够矜持啊。

  第二天早上起床晚了,我立马忙得鸡飞狗跳,在屋子中乱窜。

  老院长前几天才指着我的鼻子威胁道:“寒食色同志,你要是下回再迟到,我恩是不得给你老汉面子,要罚你去帮我堂客扫厕所哈!”

  帮阿姨扫厕所?

  而且是老院长刚上完的厕所?

  简直是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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