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是凶器_吾乃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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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是凶器

  凭着我多年的男女经验和八卦的灵感,通过观察他们两人的衣着,表情,动作,我得出了一个爆炸性的结论。

  那就是--柴柴和乔帮主上过床了!

  因为,我敏感的鼻子闻到了嘿咻的味道。

  于是,我眯着眼睛,一步步地向着他们走去。

  乔帮主挡在柴柴面前,两人一步步地,被我逼到了角落中。

  在他们退无可退之时,我张开唇瓣,一句句地质问着:“时间,地点,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每一个细节,都要完完整整地告诉我!”

  没奈何,他们只能遵从。

  柴柴最近一段时间都是在和那位大学教师交往。

  经过观察,柴柴觉得这人挺正常的,所以,便努力地对他培养感觉。

  谁知,柴柴的体制实在是难得一见的特殊。

  我说过,她吸引的,全是变态。

  昨天,柴柴应邀去那位大学教师家玩,在不设防的情况下喝下了那人给的饮料。

  岂止,饮料里被加入了安眠药,柴柴喝下没多久,就睡熟了。

  原来,那大学教师是个变态中的vip,还是高级vip。

  就是那种不爆发则已,一爆发惊死人的那种变态。

  他的兴趣,就是将美女骗到自己屋子里,将她们迷倒,之后拍下她们的裸*照,留下慢慢欣赏。

  就在那双罪恶的手要伸向柴柴的衣领时,天兵乔帮主从天而降,破门而入--

  “等等!”我做个暂停的姿势,眉宇间皱起疑惑的弧度:“乔帮主你难不成开了天眼,否则你怎么知道柴柴正在危险中呢?”

  乔帮主将拳头放在唇下,清清嗓子,解释道:“我一直觉得那人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就暗中在对他进行调查。那天上午总算是从一个被害人口中得知了他的劣迹。刚想通知柴晴,谁知却得知她到了那人家里。我连忙赶去,刚好制止了那个男人。”

  解释完毕后,回忆继续。

  就在那双罪恶的手要伸向柴柴的衣领时,天兵乔帮主从天而降,破门而入。

  接着,乔帮主稍稍动了下拳头,就把那人给扁成了猪头样。

  乔帮主让手下将那人带回派出所,而他则把柴柴抱回了自己家。

  “等等!为什么你不把柴柴抱回她家?而是抱到自己床上?”我再次打断回忆,对着乔帮主暧昧地笑着:“原来,帮主你是有预谋的!”

  “之所以把她抱回我家,是因为我想等你下班回来后,就把她给你送上去,让你照顾和安慰。”乔帮主这么解释。

  我暂且就信了他的话,回忆再次继续。

  昨天临近下午时,柴柴醒了。

  然后,乔帮主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还有那名大学教师的真面目,全都告诉了她。

  柴柴先是愣住,之后,将头埋在被子中,大哭起来。

  “我没哭!”柴柴纠正。

  “你哭了。”乔帮主静静说出事实。

  “我才不管你哭没哭,我要听接下来的重点!”我的血液开始沸腾。

  接下来,柴柴哭着问乔帮主,为什么她总是这么倒霉,为什么遇到的男人都是这种变态类型,难道是她有什么问题吗?

  乔帮主安慰她,说没有啊,我觉得你挺好的。

  柴柴问,那为什么就没一个正常男人喜欢我呢。

  乔帮主说,谁说的,我就喜欢你。

  柴柴抬头,看了乔帮主好一会,终于憋出一句话。

  她说,你也不算是正常男人啊。

  我怀疑乔帮主有些趁火打劫的意思,因为他接下来说的话。

  他说,正不正常,要你试过才知道。

  柴柴一听,觉得这话说得确实在理。

  所以,她就回了一句话。

  她说,试就试吧。

  听到这里,我的屁股开始紧缩,眼睛开始亢奋地鼓胀。

  终于来了,那最吸引人的部分,终于来了。

  接下来,柴柴说道:“然后,我们就做了。”

  我继续亢奋地等待着,血液开始像煮沸的粥一样翻滚。

  但是,再接下来,柴柴说道:“接着,你就来了。”

  “等等!”我像是被一桶白色油漆给泼了,脸白刷刷的:“中间那段呢?”

  “自行想象。”柴柴和乔帮主异口同声地说道。

  我瞬间石化,火化,风化,雷化。

  然后,我开始了一系列的捶胸顿足,用头撞墙,撕心裂肺地咆哮。

  不厚道,这两人太不厚道了!

  就跟电视上,男女主角拉拉扯扯了半个小时,好不容易到了关键时刻,观众的呼吸都停滞的时候,镜头忽然一黑,一夜就过去了。

  简直是侮辱我们观众的智商以及脑容量。

  而柴柴和乔帮主,现在就在做这样的事情。

  我的泪珠子在眼眶中转啊转的。

  “我在你们身上浪费了……”我看看手表,道出正确时间:“浪费了36分钟14秒,结果最后只得到一句‘做了’。你们叫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我们又没有求你听。”柴柴和乔帮主理直气壮。

  我不得不承认,他们的话确实在理。

  我无力反驳。

  现在而今眼目下,柴柴和乔帮主结成了统一战线,我孤身一人,境况才叫一个不利啊。

  但是,别慌,寒食色也是一肚子坏水的。

  所以,我轻飘飘地抛出一句话:“那么,你们现在是在交往中了?”

  “当然不是!”柴柴斩钉截铁地回答。

  “当然是!”乔帮主比她更斩钉截铁。

  我那涂着淡淡唇彩的嘴,浮起了阴毒的笑。

  果然不出我所料。

  分歧,产生裂缝。

  “为什么不是?”乔帮主的眼睛阴沉了下来。

  “我们不过是做了一场床上运动而已,关系没什么实质性的变化。”柴柴用这个理由打发他。

  “量变引起质变,你的意思是,只有我们多做几次,我们之间的关系才会变化,对吗?”乔帮主眼眸中闪过一丝冷锐:“那么,就来做吧。”

  太好了!

  我的目的达到了。

  我连忙到处寻找着板凳和瓜子茶水。

  正当我沉浸在即将观看现场av的喜悦中时,乔帮主一个冷眼扫过来,吓得我脚趾丫丫差点抽筋。

  “如果以后还想来蹭饭,那么,在十个小时之内,都不要来打扰。”脸上浮着霜冻的乔帮主向我走过来,一把提起我的衣领子,把我甩出了门外。

  我看着那紧闭的门。

  我摸着自己那贴着脊柱的肚子。

  我听着屋子里那旖旎的让人心痒痒的惨叫。

  我无限悲戚。

  本来想去找童遥蹭饭,谁知他秘书却告诉我,说他今晚有生意应酬。

  没办法,我只能形单影只地来到小区门口的那间小面馆中,要了碗牛肉面。

  当面端来后,我发觉,最近真是人心不古,每个人都不厚道。

  我的意思是,面前的这碗牛肉面中,只有点点牛肉渣渣。

  我小心翼翼地用筷子将牛肉渣渣挑起,颤巍巍地放进嘴中。

  谁知,就连我大牙上那个一直懒得去补的小窟窿都填不满。

  没法子,我只能从桌子上的辣椒罐中舀了一大汤勺辣椒,放在面中。

  娘咧,这么多的辣椒,明早上大时,我的小菊花铁定会被辣得又红又肿。

  估计也是意识到自己偷工少料不厚道,所以,面馆的老板娘和老板开始在店中表演起免费的戏剧--吵架。

  小面馆中的这对夫妻,外貌是属于互补型的。

  老板娘一看就代表了改革开放后的新中国。

  身材健壮,虎背熊腰,活像一个母夜叉。

  特别是那个胸部,估计和我的脑袋一样大。

  而老板一看就像是出生在自然灾害严重的年代。

  细胳膊细腿,像根芦苇似的,一吹就倒。

  我边吃面,边竖起耳朵听他们的争吵,没多久,就听出个大概了。

  原来,刚才在算账时,老板娘给一个小帅哥打了八折。

  老板心里不平,责备她败家。

  而老板娘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立即反击,说老板还总是给美女顾客免费。

  听到这里,我的一颗小心肝开始滴血了。

  我每星期都会来这里吃面,没有哪一次老板给免费过。

  这意味着什么,简直是不言而喻的。

  伤自尊啊。

  在我呼哧呼哧地吸着面,稀稀溜溜地擤着鼻子,静悄悄地抹眼泪的时候,老板娘和老板的骂战升级了。

  老板将账本往桌子上一拍,冲着老板娘骂道:“你这个婆娘,怎么自我感觉就这么好呢?每天都在店门口堵着,也不看看自己那身肉,肥得都起堆堆了!诶,我们店主打的可是牛肉面,你这么一站,人家还以为我们是开猪肉馆的!”

  老板娘更狠,她将菜刀往柜台上一插,叉腰骂道:“你就会说我,那你呢,下面瘦得跟牙签一样,每次折腾不了三秒钟就下了,你是不是男人啊!”

  老板被戳中了痛处,顿时脸上的每一根血管都爆裂了,脸红得跟我刚才舀的辣椒有一拼。

  然后,老板举起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耗尽了一生的胆量,狠狠地扇了老板娘一巴掌。

  顿时,群情激奋了。

  虽然老板是一个小弟弟如牙签一般细的男人,但是,他还是男人。

  虽然老板娘是一个身材跟相扑有一拼的女人,但是,她终归是女人。

  男人怎么能打女人呢?!

  大家纷纷出言指责老板的这种毫无风度的行为。

  但是,我们都小瞧老板娘了。

  只见老板娘一声河东狮吼:“你个龟儿子!老娘今天要憋死你!”

  我们疑惑了。

  人们发狠话的时候,一般都会说我要撞死,踩死,砍死或许是捶死某某人。

  但是,憋死是怎么回事呢?

  老板娘很快就解开了大家的疑惑。

  只见她双目圆睁,两只强壮有力的大手一伸,倏地捧住老板的脑袋,往自己那满是脂肪的胸部狠狠一按!

  可怜的老板,他的眼耳口鼻,都埋在了自己老婆那像小山丘一般的胸部中。

  瘦弱的老板,不停地挥动着他那竹竿般的手脚,在做着垂死的挣扎。

  可是,挣扎是无济于事的。

  老板娘死死地将他的脸按在自己胸前,一点缝隙也不留。

  老板凄厉而沉闷的哀嚎从老板娘的豪*乳中逸出。

  老板脖子上的青筋,像蚯蚓一般,不停地蠕动着。

  惨案持续了三分钟。

  在我们目瞪口呆,无比惊诧之际,老板挣扎的动作慢慢小了下来。

  他的四肢,痉挛了一阵,最终,归于沉寂。

  我们不得不承认,老板娘的胸部,绝对有理由称得上是天下第一凶器。

  那杀伤力,简直和血滴子有一拼啊。

  老板娘放开了老板。

  而此刻的老板,像是化成了一滩泥水,就这么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众人定睛一看,老板已是双目紧闭,脸色青紫,已然仙逝了。

  老板娘镇定地深吸口气,揉了揉自己的胸。

  接着,她蹲下身子,轻而易举地抱起老板,将其轻飘飘地往肩上一扛,抛下一句:“我去自首,最后走的人,把门给我锁上。”

  接着,老板娘扛着丈夫,迈着大步,向派出所走去。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马路拐角处,我们才回过神来,放下钱,争先恐后地跑出了惨案发生地。

  当中,我是跑得最快的。

  我逃跑时,有个坏习惯,总是喜欢边跑边往自己身后瞧。

  所以,我时常会撞倒到一些东西。

  比如说树,比如说电线杆,比如说人。

  而现在,我就正好撞在了一个人身上。

  我的右耳遭到了严重的撞击,我听见了嗡嗡的响声。

  但紧接着,我就有种熟悉的感觉。

  这个人的胸膛,是我熟悉的。

  霸道,内敛,有着一种黑暗的略带神秘的气息。

  难道说--

  我缓缓地抬头,那速度,缓慢得脖子都在咯咯直响。

  果然,许久不见的云易风,就站在我面前。

  “你在跑什么?”云易风扬扬自己那有着锐利弧度的眉毛。

  “前面小面馆的老板娘用自己的胸闷死了老板。”我据实以答。

  闻言,云易风的鹰眸中,忽然出现了一种玩味的笑意。

  “你知道吗?”他说:“你的身边,总是有千奇百怪的事情发生。”

  我实在是弄不清楚,这句话究竟是褒还是贬。

  于是乎,我只能微笑。

  但是,这么沉默着也不是一回事。

  隔了会,我便开始做了朋友式的寒暄,笑呵呵地问道:“最近过得怎么样?道上的事情处理得还算顺利吗?有泡到什么好妞吗?你今天是到这里来办事的吗?”

  云易风的眼眸微眯着,里面有股灼人的光。

  他将问题一个个地回答了:“我最近过得不错,道上的事情处理得很顺利,好妞都被别人给泡了,还有……我今天,是特意来找你的。”

  “特意来找我的?”危险,有危险。我开始一步步地移动脚步,但面上,还是装得一派平和:“为什么特意来找我?是易歌有什么东西托你交给我吗?不会啊,昨晚我才跟他联络过,他怎么没有提及这件事呢?”

  “上个星期,秦叔去了马来西亚,并且,打算在那里修养几年。”云易风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忽然冒出了这样的话。

  他微微垂着头,鼻梁高挺,鼻头略为尖锐,有着凌厉的气势。

  “所以呢?”我觉得自己的喉咙开始发紧。

  “在他老人家不在的时刻,我想自己是可以做出些不合理的举动的。”云易风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衣,看上去卓尔不凡。

  但是此刻,在我的眼中,他就是一只危险的豹子。

  黑色的豹子,有着光滑而高贵的皮毛,还有一双像要吞噬人的眼睛。

  “不合理的举动?”我在做着垂死的挣扎:“例如呢?”

  “例如,我上次不是说要囚禁你?”云易风眼底闪过一道暗暗的光:“那么,现在,就可以实施了。”

  “你做梦!”说完之后,我转身,准备发挥自己的凌波微步,快速逃离。

  但不幸的是,我的衣领子,又被云易风给逮住了。

  我开始怀疑自己长得是不是像只猫,不然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揪住我的衣领子。

  云易风把我当只猫一般,提到路边他的车前,接着,打开后车门,把我像袋垃圾一般,甩了进去。

  简直是不把我当女人!

  我摔了个狗吃屎,好不容易爬起来,却发现,驾驶座上的云易风已经开动车子了。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我揉着屁股,忍着痛问道。

  “人质就要有人质的自觉,没让你说话就要保持安静。”云易风道。

  “为什么你要绑架我!”我气得胸口直抖:“难道你整天很无聊吗?”

  “没错,虽然你在的时候,会惹出很多事。但是你不在了,日子确实挺枯燥。所以,我想看看,和你在一起,还能发生什么事情。”虽然此刻我的位置,看不见云易风的脸,但是我有种感觉,他的嘴角,是弯的。

  这时,车行驶到一个交通亭。

  我连忙拍着玻璃,对着交警大喊救命。

  云易风淡淡说道:“没用的,这玻璃是特制的,外面的人根本看不见你。”

  闻言,我双目开始冒着阴沉的火。

  这个云易风,简直就是吃饱了撑得慌。

  我咯吱咯吱地磨着牙齿,脚擦擦擦地往后刨了两下,接着,一个助跑,从后扑向云易风,双手勒住他的脖子,然后,“嗷唔”一声,嘴在他的肩膀上,重重一咬!

  与此同时,车刹住了。

  “快放手。”云易风沉静地命令。

  “放你个头!”我道:“我今天就要让你开不成车!”

  云易风鹰眸一黯,倏地挣脱开我。

  然后,他离开驾驶室,下了车,打开后车厢,拿出胶布与绳子。

  我一看情形不妙,赶紧想将门锁上。

  但是晚了一步,云易风拉开了后车门,冲了进来。

  他想用绳子绑住我的双手双脚,想用胶布封住我的嘴。

  这个混账男人,居然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和他的力气,根本就是悬殊的。

  我没支持多久,就败下阵来。

  眼见着自己的翅膀就要被绑住,眼见着自由再也无法获得,我狠下心来,在一瞬间,做出了一个决定。

  我像老板娘一样,双手捧住了云易风的脑袋。

  然后,我死劲地将他的头按在我胸前。

  个臭男人,死克,死克,死克!

  老娘也要用胸来闷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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