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一更
池烟洗净擦干了手,打开浴室的门，看到了斜靠着门的林燃。
看着自己的表情耐人寻味。
“你干什么？”
“我看了你给我买的衣服。”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来,池烟先是一愣,随即点头,“你可以试试。”
她也是第一次给男人买衣服，但就林老夫人将她审美吹上天来看，应该不错。
林燃将手从身后伸出来，手上捏着的那点紫色的布料异常眼熟。
想了想，认真道：“不过这我可能穿不了。”
“林燃！”
这大概是林燃听过池烟声音音量最大的一次了,粉白的脸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几乎能滴血般。
那边布料本就没眼看,林燃手又大，伸手捏着倒显得格外的……小巧。
池烟第一反应便是抢过来。
林燃低笑一声，轻松的举起手臂,避开了池烟的手，“不过你要是真喜欢这种，我可以勉为其难的试试。”
“你能不能闭嘴！”池烟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来。
一想到这套穿在林燃身上,池烟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完全无法接受。
池烟往前要抢回来。
林燃本来就高了大半个脑袋的身高，到现在举着手，不费吹灰之力的就避开了。
唇角裹挟着似笑非笑,一面往后退。
逼不得已，池烟只能跳着去拿。
林燃有意抖着她，手臂来来回回,导致那抹紫色如同小旗帜一般，迎风飘扬的起劲。
眼看着够不着，池烟正要罢休时一个趔趄，在往后倒之前，林燃扶上了不足一握的腰肢。
林燃手上用了点力朝着自己摁了点，低下身，两人鼻尖快贴上去，呼吸纠缠。
黑色瞳孔里幽幽亮了下，林燃侧了下头，亲过去。
还没能吻到时，池烟两根手指抵着他的额头，阻止了他的动作。
池烟抬眼，染着秋日霜，“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正常步骤？”
“！“不知道。”林燃回答倒是一脸的坦诚，“你教我。”
池烟深吸了一口气，从他手里抢走了那套碍眼的东西，“距离，保持安全距离。”
“保持多少距离才算安全？”林燃如同好学的学生，贯彻打破砂锅问到底。
“最多牵手。”
“那是做朋友。”
“你要是想做朋友，我也不介意。”
“……”
林燃若有所思的点头，“那什么时候可以进行下一步骤？”
池烟捡起沙发上装西装的袋子扔过去，“……等什么时候你没这种疑惑的时候。”
林燃打开袋子，里面是套西装，光是看做工便是价格不菲，何况是牌子。
池烟没看他表情，给自己倒了杯水降温。
刚喝了口水，便看见林燃单手抵着额头，喉咙里溢出声低笑，“我怎么有一种被包养的感觉。”
还没来得及咽下的一口尽数喷在了林燃脸上。
能这么失态，大概是池烟有生以来第一次。
林燃愉悦的表情随着被喷一脸有了裂痕，反应过来扯了几张纸巾递给池烟，自己再擦干了脸上的水渍。
擦完，林燃抬起头补充一句，“能包养到我这种姿色的你应该骄傲了。”
“你可闭嘴吧你。”池烟睨他一眼，放下水杯。
林燃低笑几声，心情愉悦的去试了衣服。
果然如池烟所想的，林燃这种身高身材就是买个地摊货也能穿出几分味道来。
用过晚饭，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卧室。
如往常一样，池烟拿了衣服去浴室，出来时却看着本该在隔壁的人出现在了她的床上。
看着半湿的头发，以及换上的睡衣，大概率是在隔壁浴室里洗过了。
林燃靠着床，手里拿着本书，翻了翻，如通不久前他腿上打着石膏时的样子。
池烟擦着头发的动作停下，看着一脸不自知的的某人问：“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什么叫安全距离？”
“知道，几个小时前我！们讨论过。”
“很好，你可以起身去隔壁了。”
“我不碰你，真的。”说完，林燃觉得这话有歧义，又解释，“字面上的意思。”
池烟：“……”
禁不住林燃铁坡铜鼓一样的脸皮，池烟放宽了要求，只答应收留一晚。
等关灯时，温凉的宽厚大手精准的找到啊了自己的，曲着手指握住了。
“安全距离，我懂的。”在池烟没开口之前，林燃十分的自觉的解释。
池烟：“……”哪有睡觉还牵着手的？
……
早上，林燃醒过来时，池烟已经起了床，跟楼下的林老爷子跟林老太太一块午餐。
林老夫人问：“小烟，你今天有时间吗？”
“今天还要对工作进行善后。”池烟喝了口牛奶。
不只是善后，还有林燃一本正经谈起的第一次正儿八经的约会。
林老夫人有点失望，“这样啊。”
“明天，明天我有时间的。”
“好，那就说定咯。”
林老爷子看不下去了，“你要是想工作了，我这边可以随时为你安排。”
“好，谢谢林叔叔。”
餐厅的包间里，只有池烟跟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
“我不懂，我们合作的好好的，你怎么说终止就终止了，你能力那么强，怎么会洗手不干了？”花衬衫手里捏着根没点燃的雪茄。
花衬衫对于这次没达成的合作很是不满意，“我是来做生意的，不是陪你们过家家。”
“我知道，所以我是来赔罪的。”池烟赔笑的给花衬衫倒了杯酒，“知道吴总这次肯定会损失，我给您已经找到了下家。”
闻言，吴总稍愣了下。
刚才还一脸的怒气，现在反应过来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没想到池总做的这么有人情味。”
“当然，你给我那么低的价格，全国也找不到几个了，你这样的合作伙伴，我更应该珍惜。”
池烟举杯，两个人碰了下！。
突然，池宇径直闯了进来。
看到了正在喝酒的两人，故作讶异，“原来二妹还有客人。”
吴总转过头，不明就里，下意识去叫手底下的人，“你们怎么回事，一个人也拦不住？”
“吴总，生这么大的气呢？”池宇一脸的和气。
吴总对对方知道自己有些诧异，又听见池烟解释，“这是池家长子，池宇。”
“也是接替了你位置的人。”池宇又补充了句。
听到这里，吴总小眼睛里闪过光来，起身相迎，“原来是这样，刚才是兄弟眼拙，没认出你来，对不住了。”
“吴总客气啊。”
两个人握了握手，池宇斜着眼问池烟，“不介意我留下来的吧？”
“不介意当然不介意。”吴总抢先回答。
池宇不客气的坐了下来，“我看了吴总您开出的价格，我很满意啊。”
“是吗？那……”
“您可千万别听我二妹的，我们还是可以继续合作。”
吴总忙不跌点头，“当然，这样是最好。”
“我这二妹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差了点，跟我闹了次脾气，就想着将她手里的关系全都跟我撇开咯。”
池烟反唇相讥，“用我的关系，你也配？”
“要是我不配，还有谁配得上？”池宇就怕激怒不了她，“你这种被池家赶出去的，就配？”
“池宇你就是一个王八蛋。”池烟脸色铁青，起身拿了包不步走了出去。
吴总一脸的尴尬。
池宇附身给自己倒了杯酒，举杯，“不用管她，就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吴总举杯。
池烟从包间里走出来，刚才还铁青的脸瞬间恢复如常，唇角勾了勾笑。
池宇这种傻子，一辈子也学不会聪明。
池烟看了眼时间，林燃约她去看音乐剧的时间到了。
……
林燃没谈过女朋友，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助跑，知道普通流！程大概就是约会看电影吃饭之类的。
但池烟跟一般女人不太一样，一般流程她未必喜欢。
林燃尝试搜索了几次，结果在弹出来都是各类情侣酒店之类的联系电话后，远程求助起段旭嘉。
段旭嘉笑了声，毫不留情的讽刺，“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不知道我挂了。”
“别别别我知道，我肯定知道啊。”段旭嘉沉了点声音，显得几分睿智，“你得从池烟本身入手啊。”
“怎么入手？”
“她的爱好。”段旭嘉举了个例子，“池烟从小就喜欢艺术，这就是很好的切入点啊。”
段旭嘉苦口婆心，“那就去感受艺术熏陶，画展，音乐剧，话剧……”
他几乎将他能想到的所有跟艺术沾边的全列举了遍。
只耐着性子听了前三个的林燃，选择了第二个音乐剧。
剧院里这场播的是音乐剧大师韦伯代表作《歌剧魅影》。
两个人一前一后入了场。
位次居中，是观赏的最好位置了。
在淅淅沥沥的掌声中，舞台的灯开始亮起，开幕是拍卖会，拍卖的是昔日辉煌歌剧院里的旧物。
老年的拉□□拍下了歌剧院地下室的穿着波斯袍子，正在敲钹的猴子，随着猴子发出的音乐声，回忆起了当年的剧院的盛况。
在音乐的激情澎湃下，池烟眼皮上下搭了搭，勉强撑起精神看下去。
直到林燃的手伸过来握住她时，池烟心虚的睁了睁眼，强打着精神。
音乐剧里所有人都是全神贯注，所以两个人大也就只剩下握手了。
等音乐剧到了一半时，林燃下意识侧身看了眼，看见的便是侧着头已经闭上眼睛的池烟。
从那张睡的格外安稳的脸，入睡的时间不短了。
林燃哭笑不得。
来之前，段旭嘉还跟他扯什么艺术是共通的没有边界的，池烟喜欢画画就一定对音乐剧喜欢，现在看来是挺喜欢的。
因为催眠效果极佳。
你是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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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的表情耐人寻味。
“你干什么？”
“我看了你给我买的衣服。”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来,池烟先是一愣,随即点头,“你可以试试。”
她也是第一次给男人买衣服，但就林老夫人将她审美吹上天来看，应该不错。
林燃将手从身后伸出来，手上捏着的那点紫色的布料异常眼熟。
想了想，认真道：“不过这我可能穿不了。”
“林燃！”
这大概是林燃听过池烟声音音量最大的一次了,粉白的脸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几乎能滴血般。
那边布料本就没眼看,林燃手又大，伸手捏着倒显得格外的……小巧。
池烟第一反应便是抢过来。
林燃低笑一声，轻松的举起手臂,避开了池烟的手，“不过你要是真喜欢这种，我可以勉为其难的试试。”
“你能不能闭嘴！”池烟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来。
一想到这套穿在林燃身上,池烟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完全无法接受。
池烟往前要抢回来。
林燃本来就高了大半个脑袋的身高，到现在举着手，不费吹灰之力的就避开了。
唇角裹挟着似笑非笑,一面往后退。
逼不得已，池烟只能跳着去拿。
林燃有意抖着她，手臂来来回回,导致那抹紫色如同小旗帜一般，迎风飘扬的起劲。
眼看着够不着，池烟正要罢休时一个趔趄，在往后倒之前，林燃扶上了不足一握的腰肢。
林燃手上用了点力朝着自己摁了点，低下身，两人鼻尖快贴上去，呼吸纠缠。
黑色瞳孔里幽幽亮了下，林燃侧了下头，亲过去。
还没能吻到时，池烟两根手指抵着他的额头，阻止了他的动作。
池烟抬眼，染着秋日霜，“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正常步骤？”
“！“不知道。”林燃回答倒是一脸的坦诚，“你教我。”
池烟深吸了一口气，从他手里抢走了那套碍眼的东西，“距离，保持安全距离。”
“保持多少距离才算安全？”林燃如同好学的学生，贯彻打破砂锅问到底。
“最多牵手。”
“那是做朋友。”
“你要是想做朋友，我也不介意。”
“……”
林燃若有所思的点头，“那什么时候可以进行下一步骤？”
池烟捡起沙发上装西装的袋子扔过去，“……等什么时候你没这种疑惑的时候。”
林燃打开袋子，里面是套西装，光是看做工便是价格不菲，何况是牌子。
池烟没看他表情，给自己倒了杯水降温。
刚喝了口水，便看见林燃单手抵着额头，喉咙里溢出声低笑，“我怎么有一种被包养的感觉。”
还没来得及咽下的一口尽数喷在了林燃脸上。
能这么失态，大概是池烟有生以来第一次。
林燃愉悦的表情随着被喷一脸有了裂痕，反应过来扯了几张纸巾递给池烟，自己再擦干了脸上的水渍。
擦完，林燃抬起头补充一句，“能包养到我这种姿色的你应该骄傲了。”
“你可闭嘴吧你。”池烟睨他一眼，放下水杯。
林燃低笑几声，心情愉悦的去试了衣服。
果然如池烟所想的，林燃这种身高身材就是买个地摊货也能穿出几分味道来。
用过晚饭，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卧室。
如往常一样，池烟拿了衣服去浴室，出来时却看着本该在隔壁的人出现在了她的床上。
看着半湿的头发，以及换上的睡衣，大概率是在隔壁浴室里洗过了。
林燃靠着床，手里拿着本书，翻了翻，如通不久前他腿上打着石膏时的样子。
池烟擦着头发的动作停下，看着一脸不自知的的某人问：“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什么叫安全距离？”
“知道，几个小时前我！们讨论过。”
“很好，你可以起身去隔壁了。”
“我不碰你，真的。”说完，林燃觉得这话有歧义，又解释，“字面上的意思。”
池烟：“……”
禁不住林燃铁坡铜鼓一样的脸皮，池烟放宽了要求，只答应收留一晚。
等关灯时，温凉的宽厚大手精准的找到啊了自己的，曲着手指握住了。
“安全距离，我懂的。”在池烟没开口之前，林燃十分的自觉的解释。
池烟：“……”哪有睡觉还牵着手的？
……
早上，林燃醒过来时，池烟已经起了床，跟楼下的林老爷子跟林老太太一块午餐。
林老夫人问：“小烟，你今天有时间吗？”
“今天还要对工作进行善后。”池烟喝了口牛奶。
不只是善后，还有林燃一本正经谈起的第一次正儿八经的约会。
林老夫人有点失望，“这样啊。”
“明天，明天我有时间的。”
“好，那就说定咯。”
林老爷子看不下去了，“你要是想工作了，我这边可以随时为你安排。”
“好，谢谢林叔叔。”
餐厅的包间里，只有池烟跟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
“我不懂，我们合作的好好的，你怎么说终止就终止了，你能力那么强，怎么会洗手不干了？”花衬衫手里捏着根没点燃的雪茄。
花衬衫对于这次没达成的合作很是不满意，“我是来做生意的，不是陪你们过家家。”
“我知道，所以我是来赔罪的。”池烟赔笑的给花衬衫倒了杯酒，“知道吴总这次肯定会损失，我给您已经找到了下家。”
闻言，吴总稍愣了下。
刚才还一脸的怒气，现在反应过来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没想到池总做的这么有人情味。”
“当然，你给我那么低的价格，全国也找不到几个了，你这样的合作伙伴，我更应该珍惜。”
池烟举杯，两个人碰了下！。
突然，池宇径直闯了进来。
看到了正在喝酒的两人，故作讶异，“原来二妹还有客人。”
吴总转过头，不明就里，下意识去叫手底下的人，“你们怎么回事，一个人也拦不住？”
“吴总，生这么大的气呢？”池宇一脸的和气。
吴总对对方知道自己有些诧异，又听见池烟解释，“这是池家长子，池宇。”
“也是接替了你位置的人。”池宇又补充了句。
听到这里，吴总小眼睛里闪过光来，起身相迎，“原来是这样，刚才是兄弟眼拙，没认出你来，对不住了。”
“吴总客气啊。”
两个人握了握手，池宇斜着眼问池烟，“不介意我留下来的吧？”
“不介意当然不介意。”吴总抢先回答。
池宇不客气的坐了下来，“我看了吴总您开出的价格，我很满意啊。”
“是吗？那……”
“您可千万别听我二妹的，我们还是可以继续合作。”
吴总忙不跌点头，“当然，这样是最好。”
“我这二妹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差了点，跟我闹了次脾气，就想着将她手里的关系全都跟我撇开咯。”
池烟反唇相讥，“用我的关系，你也配？”
“要是我不配，还有谁配得上？”池宇就怕激怒不了她，“你这种被池家赶出去的，就配？”
“池宇你就是一个王八蛋。”池烟脸色铁青，起身拿了包不步走了出去。
吴总一脸的尴尬。
池宇附身给自己倒了杯酒，举杯，“不用管她，就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吴总举杯。
池烟从包间里走出来，刚才还铁青的脸瞬间恢复如常，唇角勾了勾笑。
池宇这种傻子，一辈子也学不会聪明。
池烟看了眼时间，林燃约她去看音乐剧的时间到了。
……
林燃没谈过女朋友，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助跑，知道普通流！程大概就是约会看电影吃饭之类的。
但池烟跟一般女人不太一样，一般流程她未必喜欢。
林燃尝试搜索了几次，结果在弹出来都是各类情侣酒店之类的联系电话后，远程求助起段旭嘉。
段旭嘉笑了声，毫不留情的讽刺，“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不知道我挂了。”
“别别别我知道，我肯定知道啊。”段旭嘉沉了点声音，显得几分睿智，“你得从池烟本身入手啊。”
“怎么入手？”
“她的爱好。”段旭嘉举了个例子，“池烟从小就喜欢艺术，这就是很好的切入点啊。”
段旭嘉苦口婆心，“那就去感受艺术熏陶，画展，音乐剧，话剧……”
他几乎将他能想到的所有跟艺术沾边的全列举了遍。
只耐着性子听了前三个的林燃，选择了第二个音乐剧。
剧院里这场播的是音乐剧大师韦伯代表作《歌剧魅影》。
两个人一前一后入了场。
位次居中，是观赏的最好位置了。
在淅淅沥沥的掌声中，舞台的灯开始亮起，开幕是拍卖会，拍卖的是昔日辉煌歌剧院里的旧物。
老年的拉□□拍下了歌剧院地下室的穿着波斯袍子，正在敲钹的猴子，随着猴子发出的音乐声，回忆起了当年的剧院的盛况。
在音乐的激情澎湃下，池烟眼皮上下搭了搭，勉强撑起精神看下去。
直到林燃的手伸过来握住她时，池烟心虚的睁了睁眼，强打着精神。
音乐剧里所有人都是全神贯注，所以两个人大也就只剩下握手了。
等音乐剧到了一半时，林燃下意识侧身看了眼，看见的便是侧着头已经闭上眼睛的池烟。
从那张睡的格外安稳的脸，入睡的时间不短了。
林燃哭笑不得。
来之前，段旭嘉还跟他扯什么艺术是共通的没有边界的，池烟喜欢画画就一定对音乐剧喜欢，现在看来是挺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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