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模特】旗袍丁字裤脐乘挨草,醉酒色诱经_she婬美人(短篇双x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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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模特】旗袍丁字裤脐乘挨草,醉酒色诱经

  裴叶醒来时,身上已经上过药了,但被折腾了一夜,全身上下仍是酸痛不已。他一直撑到最後一刻,直到被抱上车时才昏了过去。

  他疼得轻轻哼了一声,转头便看见夏彦坐在他的床边。

  “感觉怎麽样?”夏彦没有责骂他,双眼全是担忧,衣着仍像平常一样讲究,但掩饰不了脸上的疲惫,显然有一段时间没有好好休息了。

  “夏先生……”裴叶的声音还是哑的,但一看见他这副样子就忍不住了,眼泪流了下来,“对不起……”

  夏彦看着裴叶哭泣的脸,心里彷佛有某种情绪像涟漪一样荡漾开来。他见过形形色色的人,裴叶大概是他见过最和善,也最纯情的孩子。他怎麽可能不知道他的心思呢。他对裴叶说的那些话确实是想要提醒他,不想让他越陷越深,现在反倒是自己动摇了。他抱住裴叶,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接到阎晟东的司机打来的电话时,心里也是惊讶万分。他几乎一整天都跟裴叶待在一起,连这个人的影子都没有见着,却又刚好是在昨晚外出的时候才出的事,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在路上偶遇了,阎晟东一眼就看上了裴叶。但裴叶又为什麽要背着他出去呢?

  裴叶在他怀中颤了一下,这时才想到夏彦与谢浩的事,他不敢问,只是抖得更厉害了。

  “小叶,你不相信我吗?”

  “不是,我……”裴叶不知道该不该说,因为这很可能会暴露他对夏彦的心思。但他又撒不了谎,他在夏彦面前从来就没有任何秘密。

  夏彦换了一个方法,直接问道:“你跟阎晟东是在什麽时候遇到的?”

  裴叶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那次,在酒店拍摄的时候……”

  “在哪里遇到的?”

  “厕所……”裴叶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就怕夏彦会生气一样。这可是他第一次骗了他。

  夏彦想了一会,想到裴叶那天说遇到老鼠的事,裴叶去厕所的时间这麽短,阎晟东当时恐怕还来不及对他做点什麽:“你对他欲擒故纵了?”

  “什麽?”裴叶根本就没有这种想法,他当时怕得只想逃走而已,“我没有,我只是怕他,所以才逃走而已……”

  “他摸你了吗?他知道你是双性了吗?”

  夏彦紧接而来的两个问题让裴叶不知所措,怯怯地答道:“知道。”

  这下糟糕了。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阎晟东不玩双性,但他现在居然对裴叶有兴趣了,而且恐怕这样的兴趣一时半会还不会消停,裴叶身上的那些痕迹就足以证明了,无论是前面还是後面都被彻底玩过了。

  夏彦看着裴叶,心情莫名复杂起来。

  “夏先生,怎麽了?”裴叶担忧地盯着他看,好像自己做错了什麽事。

  夏彦终於还是问了:“裴叶,你昨晚出去做什麽了?怎麽会遇上他?”

  “我……”裴叶慌得想移开目光,却被夏彦捏着下巴,强硬地转了过来:“告诉我。”

  “我……我不小心听见你跟谢浩讲电话了……”裴叶知道瞒不住了,回想起昨晚的情景,一边哭一边说道,“我……我跟了过去……就遇上他了……”

  谢浩已经是家喻户晓的明星了,住的地方自然是好的,会在那里遇上阎晟东一点也不奇怪。

  夏彦松了手,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裴叶既然已经说了,乾脆也鼓起勇气问道:“夏先生,你是不是……跟谢浩在一起了?”

  裴叶说到这里的时候又忍不住想哭了。夏彦意外地望向他:“你怎麽会这麽想?”

  “对不起……我不小心听到了……他说、他说他爱你……你们最近好像也时常通电话……”

  原来是这样。夏彦看着裴叶委屈又心酸的模样,心里好像也跟着软了下来。他摸了摸裴叶的脸:“你没听见吗?我拒绝他了。”

  裴叶讶异地看着他。他当时根本连留下来的勇气也没有,转头就走了。

  “我最近跟他通电话是因为他最近心情不太好,他有轻生的念头,希望见我一面……”夏彦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解释了,他其实是可以不用说这些的,但他好像更不想看到裴叶伤心。

  裴叶听了这些更讶异了:“怎麽会……”

  “他爬上了顶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却发现自己越来越孤独……那次偶然在停车场遇见我了,大概是想起过去的事了吧……所以才把我当作精神寄托了,误以为这是爱……”夏彦说话的语调很温柔,与其说是在叙述他人的事,倒不如说是在安抚裴叶。

  裴叶揪着夏彦的衣服,把他抱得更紧了,脸上的阴郁一扫而空,转眼就破涕为笑了。

  夏彦拍了拍他的背:“多休息一会吧。”

  “夏先生,你也是……”

  “嗯。”夏彦关上房门走了出去。不知不觉已经晚上了,客厅里仍是暗的,落地窗外的繁华夜景倒映在他的眼中,一切都显得那麽虚幻,他头一次有除了利益之外,还想要的东西。

  夏彦的担忧并没有错。阎晟东果然没有对裴叶失去兴趣,只隔了几天,就让秘书打电话过来了。对方大概是已经调查过裴叶的身分了,这次是直接打电话跟夏彦这个经纪人交涉的。

  阎晟东自视甚高,这种小事还不值得他亲自打电话。

  夏彦被人看低了也没有生气,依旧礼貌地与阎晟东的秘书应对着。他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巴结攀附,语气不卑不亢,面对不合理的条件也不会答应。

  依阎晟东的意思是,他暂时想要包养裴叶,这段期间内不得与其他金主往来。夏彦虽然不赞同裴叶跟他牵扯太深,但阎家的背景雄厚,比其他金主更难应付,如果拒绝可能会惹怒对方,最好的做法是让他对裴叶慢慢失去兴趣,而且还不能做得太明显。

  夏彦与裴叶讨论过了,裴叶也同意这样的做法。裴叶本来就不是为了名利接近阎晟东的,他也自认有错,夏彦明明就再三嘱咐让他不要擅自接受别人的邀约,他那晚却还是跟着对方走了。夏彦虽然没有骂他,这也是个意外,但裴叶过意不去,他只能尽力弥补。在听了谢浩的事之後,他突然就不羡慕了。他从前也很天真地认为成名是个梦想,现在知道不是做自己喜欢的事,一点都不快乐。他宁可就这样默默无名一辈子,跟喜欢的人在一起。

  他已经下定决心了,这是最後一次了,他不会再靠身体上位了。然後他要向夏彦告白,无论夏彦接受也好,拒绝也好,至少他心安理得。

  阎晟东似乎是对裴叶第一次见面的旗袍造型给惊艳到了,居然要求裴叶再穿一次。在浅意识里,他似乎比较倾向把裴叶当作女人,对他腿间那根秀气的性器几乎是视而不见的,做爱时也只是随便撩拨一下而已。

  夏彦注意到了,从裴叶身上的情欲痕迹就能大致推测出这个男人的性癖。

  今晚他们约在一间古色古香的中式高档餐厅见面,定的还是隐密性高的包厢。夏彦已经猜出阎晟东想做什麽了,有钱人无非就是喜欢刺激。

  裴叶穿上一身精致的旗袍,不但不突兀,反而更把他雌雄莫辨的美给呈现出来了,一双白皙漂亮的长腿非常招摇。

  夏彦教他坐下时要并拢双腿,膝盖斜侧,背要挺直,还嘱咐他勾引男人的要点。

  裴叶是个好学生,把旗袍风情万种的姿态都呈现出来了。他走到哪里,众人的目光就追随到哪里,一直到大美人走入廊道的尽头,包厢的门被关上为止。

  夏彦就在外头不远的地方守着,这包厢隔音不太好,隐约能听见里头交谈的声音。

  阎晟东果然喜欢裴叶穿这一身,从他进来开始,目光就一直盯在他的脸蛋、胸前、屁股与双腿。裴叶的胸部虽然平坦了点,但腰身纤细,更会让人把目光放在挺翘的屁股上。他捏过那个地方,手感好得简直让人不想放手。他上次干他的时候好像还在上头捏出了色情的五指印。

  这顿饭果然吃到一半气氛就变了。裴叶第N次起身帮阎晟东倒酒的时候,突然就被对方拉到大腿上坐着。他今天穿了短旗袍,坐下时双腿间的幽暗的缝隙彷佛在诱惑人一样。阎晟东的手放在他的大腿上,直接从腿侧摸了进去:“今天穿什麽内裤?”

  “嗯……”裴叶敏感地夹住了双腿,整个人软倒在男人身上。

  他还来不及说,男人就已经摸到了,仅是小小的一块布料,为了不让内裤的勒痕在旗袍上变得突兀,他穿了丁字裤。

  阎晟东的眼底暗了一瞬,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抵在他内裤底下的那个小洞上按压起来:“居然已经湿了,饥渴成这样,这麽想被操吗?”

  “唔……阎、阎先生……”裴叶的脸上带了点薄红,像是害羞了。他腿间的性器已经诚实地翘了起来,在旗袍下摆顶出一个色情的形状。他用着这张纯情的脸叫着对方,再加上眼角那颗泪痣,有一种浑然天然的诱惑。

  男人总是很吃这一套的。阎晟东不喜欢摸他的性器,不代表不喜欢他这样敏感的反应,手指头挑开那一点根本什麽都遮不住布料,往小洞里头钻去。

  “呜……嗯……”裴叶在他身上蹭了蹭,一副任人玩弄的姿态。

  阎晟东故意把他的双腿分得极开,让手指头在小穴里顺畅进出,抽插出黏腻的水声。

  “唔、不要……不要这样……”穿着旗袍大张着腿是极其淫荡的姿势,裴叶羞耻到不行,但身体好像更兴奋了,小穴里头完全湿透了。

  但不仅是这样而已,男人用另一只手扯开他脖子到胸前的盘扣,把手探了进去,肆无忌惮地抚摸他微微隆起的乳肉。

  “啊……”裴叶叫得更媚更诱人了,曲线毕露的身体线条在男人眼前扭来扭去。

  阎晟东是彻底忍不住了,他也从没有委屈过自己。他把裴叶的上半身按在桌上,扯开皮带与裤头,就只露出腿间昂扬的硬物,把丁字裤扯向一边,直接对准小穴干了进去。

  “嗯、啊──!”裴叶还是坐在男人腿上的姿势,猛然被这麽深顶,疼痛又敏感地颤抖起来。而未被解开的丁字裤还勒着他的性器,让他又舒服又难受。

  阎晟东没有去管裴叶是不是舒服了,他已经照着自己的意愿开始抽插起来,大肉棒彻底干进深处,顶到更紧致的软肉里,把裴叶肏得一颤一颤地抖着,身子也不断地上下起伏。

  “呜呜……太深了……不行了……”裴叶的双手撑在桌上,好像真的完全使不上力一样,想要撑起身体,但又被干软了。

  男人扣着他的腰拼命地干,让裴叶无处可逃,哭喊得更加厉害。

  夏彦听见了里头的声音。这不是他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景,他初次把裴叶介绍金主的时候,甚至在一旁全程看着。但不知道为什麽,他现在居然有点烦躁……

  阎晟东把裴叶干射一次之後,把他的上衣往下褪到手肘间,露出双乳,指尖逗弄他敏感的乳头,龟头顶在他高潮後的小穴里磨着。

  “嗯…啊啊……”裴叶的呻吟变得甜腻起来,扭着腰更加受不了的样子,“不行……我不行了……”

  阎晟东把他的下摆撩高起来,看见裴叶身下湿透又淫乱的模样,继续发狠在他体内尽情冲刺着,把裴叶逼出一声又一声更淫荡地呻吟。

  阎晟东今日似乎有其他事,单纯就是来找裴叶泄欲的,匆匆干了两次之後就走了。

  夏彦进去的时候,裴叶正在清理下体,他身上的旗袍已经弄皱了,连丁字裤也被扯坏了。裴叶有点不好意思地遮了遮下体,也不知道自己在尴尬什麽,他跟夏彦明明就什麽都做过了。

  夏彦递了一个袋子过去:“我带了新的衣服来。”

  他早知道阎晟东在想什麽了,事先准备好了衣服。

  裴叶接过去一看,竟然还是旗袍,只不过是黑色布料蕾丝边的,比他身上这一套低调得多。他看了夏彦一眼,夏彦什麽都没解释,也没有要回避的意思。他只好提醒道:“我要换衣服了。”

  夏彦轻轻地嗯了一声,顺口接道:“我帮你。”

  裴叶讶异的都不知道要说什麽了,通常是在他不能自理的情况下,夏彦才会帮他。今天怎麽……

  他不敢自作多情,背过身去脱了衣服。夏彦看着他的裸背,腰侧有点红痕,一直延伸到腿根及屁股上。他靠近一步,几乎是要贴近裴叶而没有碰触到的程度:“我看看伤到了吗?”

  他的呼吸吹在裴叶的耳上,引来後者猛然一战,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就感觉到小穴被夏彦的手指给入侵了。

  “我、我没事……”比起阎晟东,夏彦的碰触让他更有感觉,他的双手捂在腿间,好像深怕被夏彦看到他勃起了一样。

  夏彦不仅注意到了,还看他的乳头也被玩红了,整个人身上散发着情慾的气息。

  夏彦没有打算做什麽,真的只是探进去检查一会就把手指抽了出来。

  裴叶大概是被迫喝了几杯酒,回程的时候居然睡着了,脸上还有点红。夏彦用手测过不是发烧之後就安心了,他把车子停在家里的停车场时,裴叶还没醒来。他看了一会没叫醒他,走到副驾驶座去把他抱了出来。

  “唔……”裴叶好像有点醒了,但仍是还没完全清醒的模样,“夏先生……”

  “累了就睡吧。”他十分轻松地把裴叶抱进电梯,似乎不感到吃力。裴叶可能以为自己在做梦,居然抱得更紧了。

  夏彦把他抱回家以後,想把他放在沙发上,没想到才一弯腰,裴叶立刻揽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小叶……”夏彦才刚要说话,又立刻被堵住嘴了。

  裴叶微眯着眼,用舌头轻轻舔他的唇缝,像在挑逗他一样。夏彦没有动,也没有拒绝,任由裴叶在他身上放肆。裴叶把手按在夏彦的後颈上,微微侧过头含住他的唇,把舌头探进对方的口里,在柔软的唇瓣间来回磨了磨,企图引起他的回应。

  这些全都是他教裴叶的,用来撩拨男人的手法。夏彦不知道为什麽居然笑了,慢慢地回应起来。

  裴叶可能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否则夏彦为什麽没有推开他。他大胆地把夏彦拉到沙发上,自己张腿跨在他身上,坐在他的跨间前後磨蹭。旗袍本身就是很紧身的衣物,他动作太大了,下摆都被撩高起来,露出底下的黑色内裤,依旧是性感的丁字裤。

  夏彦的目光不自觉地盯着他的下体,很快就被他蹭出反应了,不小的东西开始充血勃起。

  裴叶的吻从唇角滑落,沿着喉结慢慢往下,从他身上滑坐到地上,跪在他的腿间用牙齿去咬下他的裤链。

  “宝贝儿……”夏彦的眼底暗了下来,感觉到有些事情开始不受控制了。

  裴叶像是没听见一样,隔着内裤去亲吻他的大肉棒,模样虔诚又性感,彷佛很迷恋一样。

  夏彦竟然就不想拒绝了,把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却一直没有推开。

  裴叶小心翼翼的把内裤咬下来时,里头的大家伙瞬间就弹在他的脸上,顶端的前列腺液弄湿了他的脸,看起来淫靡又色情。他侧过头亲了一下那根柱体,随後双手握住性器根部,把顶端含了进去。

  夏彦看着裴叶的眼神复杂又充满情慾。他从没有过这麽矛盾的时候,既想要裴叶继续下去,又不想他继续下去。

  裴叶或许是醉了,但他没有。他清楚在工作以外的时候发生关系代表什麽,他可以骗任何人,但骗不了自己。

  裴叶在顶端吮了一口,发出响亮的水声,而後含得更深,用舌头舔过马眼,舔拭冠状沟下敏感的肌肤。他能感觉到口中含着的东西变得更大更烫了,并且非常兴奋地跳动着。

  “夏先生……”他含糊不清地唤了夏彦,吸吮得更加卖力,把舌根压低,让大肉棒滑进自己的喉咙口。

  夏彦几乎要克制不住在他口中的骋驰的冲动,但他压抑了下来。不是他不想做了,而是他知道这对裴叶来说有多麽难受。他最终还是叹息一声,轻轻抚上裴叶的头发,像是鼓励与安抚一样。他又何必自欺欺人呢,他明明可以带别套衣服给裴叶换,却故意带了旗袍,分明就是想看他穿,想让他穿着被自己干。

  裴叶继续帮夏彦口交,含不进去的部位,就用双手爱抚。

  “可以了。”夏彦让他把自己的东西从口中退出来,随後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自己坐下来动。”

  裴叶自己把下摆给撩起来了,露出底下的色情模样。小内裤根本包不住裴叶的勃起,粉色的龟头从旁边挤了出来,而少少的布料早就湿了,往外淌着淫水,连地毯都被他弄湿了一小块。就是这种纯情而淫乱的样子能让每个男人兽性大发,但裴叶浑然不觉似的,他跨坐在夏彦身上脱不下内裤,好像又不肯从他身上下来,於是双手扯住内裤一角,直接扯坏。夏彦看着这一幕,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无动於衷了。

  裴叶挺直身体,掰开自己的小穴,对准了大肉棒直接坐了下去,仰着头,口中还发出满足地叹息:“嗯……好大……”

  他不久前才经历过情事,小穴里又湿又软,很快就适应了夏彦的尺寸。他听话地按着男人的肩膀开始自己动,紧致的小穴吞吐着大肉棒,发出色情响亮的啪啪声:“唔……”

  夏彦隔着旗袍去捏他的乳头,能感觉到布料底下的小豆子不知道什麽时候也硬了,捏一捏就能听见裴叶发出甜腻的叫声:“喜欢这样吗?”

  “嗯……喜欢……”裴叶脸上流露出与其他男人做爱时不一样的沉醉神色,扭了扭腰似乎渴望更多的抚摸。

  夏彦的爱抚与其他人不同,是真的知道裴叶哪里敏感,最喜欢被怎麽样对待。比起粗暴而激烈的,裴叶反而喜欢更温柔点的……

  夏彦配合着裴叶的动作不时往上顶弄,每一次都顶在裴叶最舒服的位置。

  “唔……”裴叶好似变得更饥渴了,用身体蹭着男人央求着还要,下体湿得一塌糊涂,他舒服得完全停不下来,“夏先生……夏彦……”

  裴叶大概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或许他一直就想这样叫着夏彦的名字。

  夏彦顿了一下,动作突然变得激烈起来。他顶得更深更狠,完全是对准裴叶最受不了的地方。

  “啊……”裴叶叫了一声,腰彻底软了下去,随後仍是毫不间断地激烈顶弄,把裴叶逼哭出来。他腿间勃起的性器不断蹭着夏彦的小腹,被夏彦一把握住了,捏着龟头不让他射:“呜……夏先生……”

  “宝贝儿,自己脱了衣服……”

  裴叶手忙脚乱地扯开脖子上的扣子,一路解到胸前,把衣服褪到腰间,两颗红莓似的乳头裸露出来。

  “自己玩给我看。”夏彦一边肏他一边道。

  裴叶在夏彦面前总有一种莫名的羞涩感,不是作戏时的那种情态,却莫名诱人。他乖乖地用手指拨弄自己敏感的乳头,一边做还一边问:“这、这样吗?”

  “不是教过你了?胸部要挺出来……”

  裴叶羞耻到极点似的把胸挺到夏彦眼前,被後者含住乳尖吮了一口。

  “啊……”裴叶彻底腿软了,双腿支撑不了身体,往下坐得更深。

  夏彦却故意更用力地肏弄上去,一边干还一边吸得啧啧有声。

  “啊──不、不要──”裴叶的呻吟中多了受不了的哭音,腰也扭得更厉害了,“夏先生……呜……”

  “叫我的名字。”

  “夏彦……夏彦……”裴叶抱着夏彦的脖子,颤抖着高潮了。

  这大概是裴叶最满足的一次性爱,夏彦的东西还插在他的体内,他却倒在对方的身上睡着了,是真的累了。

  夏彦也没有再折腾他,帮他脱下衣服,清理过後,把他抱回自己的房间。

  裴叶早上醒来的时候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在夏彦的房里,但他一动,立刻就感觉到某样东西还埋在他的体内。他感觉到有人从身後揽着他,脸上一热:“夏先生……”

  “醒了?”夏彦不但没有拔出来,反而还把裴叶抱得更紧了。

  裴叶不但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了某种反应,还能感觉到夏彦的东西变得更硬了。他又慌又乱又红着脸:“……这是怎麽回事?”

  夏彦随口说了一句:“你忘了?你昨晚喝醉了,还跟我告白……”

  裴叶几乎要石化了。他隐约有点昨晚的印象,但又不是那麽确定:“真的吗?”

  夏彦反问:“你不喜欢我吗?”

  “不是。当然喜欢……”裴叶立刻否认,但说完脸又变得更红了,“可是……我……”

  夏彦趁他想要把头埋进被子里之前赶紧告白:“宝贝儿,我也喜欢你。”

  裴叶颤了一下,不敢置信地转头望着他。

  “你忘了我说过什麽了吗?你是我的理想……”夏彦至今仍没有改变过这样的想法,只不过这个理想多了不同的意义,他亲了亲裴叶发红的耳朵:“我只要看见你,随时都可以硬。”

  幸福来得太突然,裴叶完全不知所措,但他的身体仍是非常诚实的,把夏彦的东西夹紧了:“我……夏先生……我……”

  “叫我的名字,跟昨晚一样……”夏彦吻了上去,又开始用手撩拨裴叶的身体。

  裴叶只能呻吟着,任由快感将他淹没。

  两周之後,阎晟东果然玩腻了,他本来就是个花花公子,看上的许多猎物都是图个新鲜感而已,裴叶既然不能再满足他,也没有什麽可留恋的。但裴叶确实是个十分配合的玩物,并且从未跟他要过什麽。阎晟东是个大方的人,也想跟裴叶好聚好散,便问了他想要什麽。

  裴叶什麽都不需要,他只说他不想再做这样的事了,因为他有了喜欢的人。

  阎晟东点了点头。像裴叶这样单纯的人已经不多了,他可以帮一帮他。

  裴叶之後便成了专职模特,在国内外杂志上活跃着,知情的人都没有提起他过往的那些事。

  夏彦也不再从事这样的工作了,他现在是裴叶的专属经纪人。他本来钱就赚得够多了,也不愁这点收入,依他的头脑,想做什麽都不是问题。

  两人此後几乎是半退休地待在娱乐圈里,每天都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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